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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轻轻解开肚兜 厨房里草岳母_那个自恋的大将

虽然住在隔壁仅一墙之隔,不过加班加点的工作狂和无所事事的家里蹲迥然不同的生活作息使得碰面机会都很少。

以及我真不觉得这个世界跟我毫无联系的他有什么跟我来往的必要,这贸贸然地上门拜访,到底——

“有何贵干,二…咳咳,赤犬中将。”

好险,差点就把背地里经常调傥用的外号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了。

我长吁一口气,保持着脖子仰起的姿势连带着有些酸感。

没事长那么高干嘛。

鄙视了一下这超脱常人不科学的身高后,我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

沉稳冷硬的军人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严实紧密的双帽打扮,压低的帽檐阴影下只有棱角分明刚毅的脸部线条依稀可辨。

今天我的同僚依旧很有神秘感。

被我一问,他楞了楞,开门时察觉到的那股危险气息消失,转为茫然。

他环顾四周粗略扫视过后,方才皱起眉低头看向我,沉声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

我他喵也想知道,你是金鱼吗,记忆只有七秒的那种。

我瘫出一双死鱼眼看他,没有回应。

气氛尴尬了几秒,大概连他也搞不清状况,但意识到站在一个独居女子的家门口良久不妥,他抬手将帽檐压低几许,不带感情/色彩的作出歉意“打扰了。”

“没关系,不如进来坐会吧。” 我大方的给了他一个原谅色,并假意寒暄两句。

接下来他应该婉拒我的邀请表示他还要为世界继续抛头颅洒热血,然后我就可以关门回去欢快地打游戏了。

是的。

本该是这么发展的。

我将冲泡好的茶递给端正严谨坐在沙发一角的萨卡斯基,始终想不通我如此完美的推断哪里出了问题。

难、难道是他太过耿直了吗。

我悠闲的下午时光泡汤,预计今天通过最后关卡达成victory的游戏计划也搁置了,我现在正陪着这位两大口喝完一盅茶,此刻正在跟我干瞪眼的不速之客。

他的眼神不复以往锐利,反倒奇怪的带着一丝茫然和疑惑。

不去深究他反复的迷茫状态,此时空气沉静到让我不自在的程度,再加上他似有若无投视过来的目光,我急需要尬聊来缓和这诡异的气氛。

“你…”萨卡斯基放下杯子突兀地开了口,沉默被打破。

我抬眼看他。

他又征了一下,恍惚片刻像是为了强行续下话题道“在马林梵多生活得可还习惯?”

我扬起笑意“恩,很开心呢。”

不用工作,睡到自然醒,吃吃吃买买买,打游戏打到半夜三更也没人管,有人包养就是爽!

“哦。”

他回了我一个语气词,我最讨厌的那种,我想打人了。

这种尬聊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我想了想,决定扯两句淡再赶人。

“赤犬中将今天不用巡逻吗?”

马林梵多的周遭每天都要派遣三波兵线交替换班巡视,谨防万一,一般都是由中将职位的将领轮流安排管带。

“不是我当值。”

“那么肯定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等着你吧。”

所以赶紧走啊,镶在可爱的美少女家的沙发上不肯走是什么鬼,这要还听不懂我话中的送客之意你就是个傻的了。

“没有任务。”他简单扼要的掐断我的念想并证实了我的想法。

你果然是个傻的。我就不该对我这位向来不去看人脸色的同僚情商有什么指望。

我绝望脸的看着他甚至自个又添了一杯茶。

我趁他倒茶的功夫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包瓜子,这是支撑我在家咸鱼几天的生命之源。

我旁若无人地当着他的面啃了起来。

心里破罐破摔抱着你爱坐就坐到天荒地老我都不管别打扰我吃瓜的想法。

他竟然就真的捧着杯茶小媳妇样的坐在原位安静如鸡。

好吧,说小媳妇样好像有些不妥,毕竟那么大一坨阴影罩在沙发上很难忽视,他举手投足间我都感觉有股莫大的压力。

空气一时安静的只剩我的磕瓜声回荡,有点尴尬,我还刻意放缓了声响。

分针缓慢流走。

直到我侧旁坐着的这人气息起伏间极为不稳定,我才分出余光看了他一眼。

他低垂眼帘掩去大部分神采,面无表情连同情绪我亦无法分辨;我只是凭着直觉,感觉他像是在跟什么挣扎斗争。

倏地对上视线,他居高临下的瞳孔里像是一汪平静无波的海面下即将有暴风雨在内掀起,一瞬间锐利犹如鹰隼捕物带来无法逃离的窒息感,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吓得我飞快的啃起了瓜子。

‘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咔吧’

差点忘了我有一紧张就爱啃瓜子的毛病。

他还在盯着我,神情倒没有方才那一瞬间展露的失控感,我刚要放进嘴里的瓜子转了个弯,纠结再三嗫嚅着递给他“那个…要吃吗。”

他没接住我递过去的瓜子,我的手腕被他牢牢握住,我一哆嗦瓜子撒了一地。

我心疼的看了一眼滚入座椅底部的瓜子,然手腕处被故意加重力道传来的的紧迫感容不得我多想。

他幽深的眼眸错也不错专注地看着我,眉眼笼着深不见底的阴鸷,他问。

“你是谁?”

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是谁?

最年轻的女中将,本部的颜值担当兼最高战斗力之一,最为强力的自然系闪光果实能力者,让无数海贼闻风丧胆的闪光女神,波鲁萨莉莎。

这是曾经。

现在的我对旁人而言,不过只是一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菟丝花,没有依靠便会连初春都度不过的小花苗。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萨卡斯基。

从开门那时他的状态就极为不稳定,先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出现在我门口,而后进了门更是不断重复恍惚的迷茫状态,双商下线赖着不走,心不在焉诡异沉默,一瞬间泄露的情绪危险而又可怕。

即便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我也必须收起散漫的态度打起精神来应对他。

我歪了歪头以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冲他甜甜一笑,这是我每每闯祸后在面对即将降下来的处罚时所作出来的撒娇伪装。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相不差的女人,我很明白美貌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即便有实力撑腰,有时候能用更简便的方法来解决一些事情,有何不可。

从他微微恍惚的神情,我知道,这次又跟以前一样无往不利成功了。

我弱声弱气说道“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回过神来的他又蹙起眉“你还有…”

“耶~,这可真是意外的客人呢。”

未尽言语被另一道怪腔怪调的声音突兀地打断。

我猛地一回头。

视线内高大的男人身影竖峙于窗口,悠然而立,逆光阴影将他神情映得高深莫测,他视线在萨卡斯基紧箍住我的手之间来回转悠,而后一笑。

“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

卧槽我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

呸呸呸。

甩掉乱七八糟的心绪,也甩掉了萨卡斯基征楞中还不忘箍紧的手,我皱了皱鼻子朝波鲁萨利诺说道。

“欢迎回来,任务完成了吗。”

他蹦下窗口朝我走来,随手将行李一丢“差不多了。”

他在我身旁坐下,手很自然的搭上我肩膀,我忍住了将他丢出去的冲动,看着他同萨卡斯基问候。

“我不在的日子,莉莎承蒙你照顾了。”听是陈述可似乎又带着那么点试探的意味。

萨卡斯基的神情一瞬间有种不久前所见的危险感,恍惚了一下又变成他打进门始就不断重复的茫然样子。

“恩。”

恩是什么?几个意思啊?你说话这么言简意赅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伐!!

波鲁萨利诺的目光和他搭上我肩上的手让我如坐针毡,我只希望这位大爷不要再语出惊人了。

还好恢复正常的萨卡斯基无意继续留在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氛围,他朝波鲁萨利诺颔首示意“先告辞了。”

“耶~,不多坐一会吗。”

一句虚情假意的客套话,萨卡斯基这回倒是双商上线不再多留。

他被波鲁萨利诺送到了门口,两步的路程转了个弯就回到了隔壁窝。

正在悄咪咪翻波鲁萨利诺行李箱的我被送客回来的他捉了个正着,领子被揪了揪,回过头去就是一张阴险的老橘皮脸“来,跟我说说,这几天你又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嘀咕。

他的表情是小写的不相信。

我的可信度就这么低?

见问不出所以然他又果断换了个话题“你在干什么。”

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翻找的动静正好结束,我拍了拍手面带遗憾地回答。

“哦,我以为你会带点手信给我,比如某岛特产小蛋糕。”

“……你当我出去旅游吗。”

我惊奇得瞪大了眼睛“出任务难道不是公费旅游?我每次都有好好玩个够的。”

他显得有些无语,放弃跟我继续交流,以十分豪迈的姿势斜倚在沙发上下打量我好一会复才道“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还好还好。”我把这当作是夸奖毫不含糊的应下来“任务还顺利吗。”

“出了点状况不过都在能解决的范围内。”他闭起眼睛换倚为躺,放松下来的他带着风尘仆仆难掩的倦态。

只是普通的任务犯得着让他累到这种程度吗,我不由好奇一问“你怎么了?”

“你觉得呢。”

我脑子里迅速把任务的难度和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给过了一遍,然后得出结论。

不是任务太难,而是队友太蠢。

我怎么就忘了库赞身上自带减益BUFF。

虽然他身手不差,可要跟他组队的话,那可真是一言难尽。

我犹记得第一次跟他出任务时不理会周遭同僚们同情的目光,以为又是职场上的勾心斗角排挤大戏,毅然决然带着他上路从此开启悲剧之旅。

我在勘察地形的时候,他在睡觉,我在分析情报的时候,他在睡觉,我在拟定决策的时候,他在睡觉。

我与敌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终于不睡觉了,放了个冰河世纪就在上面玩起了溜!冰!!

我当即掏出40米大刀,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头天跟队友出任务就把队友叉进医院的传说。

后来回去在我墙裂要求之下,之后库赞所有任务都是单打独斗由他独自一人,想偷懒都不行,为此他怨念了我好一阵子。

收回发散的思绪,我心有余悸的冲波鲁萨利诺点头说道“我理解。”

他含糊的应了我两声,不再言语。

我蹑手蹑脚凑到他跟前,他连休息的时候眉头也是紧皱的,看来是长期处于绷紧状态无法放松的自然反射,我要不要善解人意的拿把熨斗帮他熨平。

伸上前的手被他牢牢握住,他半睁起一只眼睛看我,犹带睡意的沙哑男音慵懒而又富有磁性。

“又闹?”

“…我没闹。”略带心虚的回答。

我顺势挣开他的手放到他耳廓前面前额两侧太阳穴的位置“放轻松,我是不会干出拿天丛云剑对准你颈动脉来一刀这种事的。”

“你这么说更担心了。”他面无表情地吐槽着。

指下微微施力揉搓按摩着,因为没做过这种事没有经验,从他被我扯变形的脸,我知道我的力道好像有点不对。

“……算了,你消停吧。”

我感觉他从一开始的小期待变成绝望了。

按摩舒缓疲劳计划失败,谁让我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少女。

他又睡了过去。

我就托着腮歪头在一侧看他。

来到异世也有几日,我第一次认真的思考有关我和波鲁萨利诺的问题。

若不是亲眼所见,要是有人跟我说另一个世界的你不仅是男的还是个猥琐大叔,我铁定会把那个人打成残废。

现在真见了,除了一开始的崩溃后来还真升不起点其他情绪。

这是个实力至上的时代,而无论哪方面都不输于我甚至可能更强的波鲁萨利诺,就身为强者而言,还是有可圈可点之处。

虽然这是一次任务的意外导致的事故穿越,可是,并不坏的感觉。

我们是最接近彼此的存在,共生共存,经历一样的人生,走过一样的路,看过一样的风景,直到我们的相遇。

事到如今,我终于能心平静和的接受他同我有着最紧密的联系这个事实。

百无聊赖指尖偷偷把玩着他的小卷发,怕惊醒他动作小心翼翼,想扎个小辫子不过因为头发太短失败了。

我琢磨着要不要往他脸上画点东西,不过目光扫过他的脸后我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这脸无从下手。

不能玩游戏怕吵醒他,自个儿发着闷渐起困意,我趴在他旁边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还未睁开眼就先感觉手臂一阵阵痹感,一个姿势坐久整个人都僵了。

室内空无一人,波鲁萨利诺不知跑哪去了,我身上还盖着约莫是他临走前给我留上的制式外衣。

现在是黄昏逢魔时。

夕阳还是熟悉的味道,老实说这个世界的黄昏时分并不能让我产生多好的印象。

我还记得刚来没两天都是在差不多的时间点碰到同一个人,然后由同一个人或有意或无意透漏出让我肝胆俱裂的消息。

什么对某人一见钟情的痴情小姑娘,再到如狼似虎快速上位的未婚妻,这种小八卦我真是不想再听到第二遍了。

然而这种东西不是我想想就能没有的。

门外适时传来中规中矩的敲门声,让我升起不太妙的预感。

黄昏时分…

再加上这种敲门方式不就是…

我木着脸开了门,门口站着的不出所料是我刚交上的好姬友。

此刻我的好姬友瞪着眼睛看我“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还能上天不成。

她又恍然大悟状“你应该不知道吧。”

“什么。”我反射性地接住话茬。

“你家那位出现在50街区,你保重。”

她给我带来这个重磅消息挥了挥袖子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千矢你是不是有毒啊!

我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视线内只剩一个小黑点才关上门,回忆起有关50街区的资料,心情复杂。

处于马林梵多岛屿边缘地区,游离繁华只在夜晚营业的酒与欲激荡之地,俗称——

花街。

马林梵多生活区总共三十条街道,商业街美食街层出不穷,维护世界和平的海军中心地带,当然是应有尽有,有这种供男人消遣的地方也毫不意外,毕竟海军内男人的数量占了98%,单身狗的数量占据了其中一半。

正值壮年欲血沸腾的男人们总得要有解决需求的地方,而50街区,正是这么个地方。

由于非直系人员不能直接接触中心地带,只能在岛屿边缘远离喧嚣昼伏夜出,故人称50街区,意喻不存在的街区。

我只知道它大概的方位,并不清楚里面环境如何,很久以前我也有过好奇摸进去看看的冲动。

每次都被我的同僚们察觉并扼杀在摇篮。

他们敏锐的发现我想搞事的心,在我快接近目的地的时候总是火急燎急地出现,不是钓着小蛋糕引诱我离开就是骗我出了新款游戏机邀请我去玩,哼!居心叵测。

虽然他们每次都成功了。

其中萨卡斯基拦我拦得最为过分,但他每次都能很好的给我顺毛。

比方说。

他:不用去了,她们都没你好看。

我:恩,你说的很有道理,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去过了,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我也要把妹唔。

结尾都是我被小蛋糕堵住嘴一脸荡漾的结束。

所以过程辣么艰辛我还是一次都没能去成,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然而我的心情还是无法雀跃起来,能去50街区长长见识也不能拯救我的痛心疾首。

波鲁萨利诺去了50街区……

我……

我摸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的他的账户卡,从窗户往50街区方位眺望,心情复杂得久久不能言语。

他竟然就这么去了,他是打算……

……

…………

………………

白!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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