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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 含不住了 男生屁股能塞跳蛋_正妻养成手册

那顿鞭子说狠也够狠,可要说不狠呢,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总之,我像二级残废一样被架回牢房之后,就只能保持右侧卧的姿势缩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垫子上,时不时的一阵撕痛传来,让我非常想嚎叫几声。但是,听李霏说,我身上大多都是些瘀伤,即便有流血之处,也都不很重,我也就没脸再装可怜让老太太她们为了我自做孽的这种事情担心,只得闷闷忍着。

好在或许是得了心理安慰,知道伤势不重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实在有些体力透支,所以没过多久便睡过去。

与某人天生的伤口不爱愈合的倒霉体质不同,我从小就如同蚯蚓一样拥有强大的再生能力,这个特点似乎是随灵魂转移的一般,到了这边也没有改变。

于是,第二天醒过来时我就觉得身上轻松了些。虽然背上仍如火燎一般,但这种痛其实和刮痧之后留下的疼痛差不了太多。我不由暗自怀疑,或许最初之时,那狱卒就因为怕出事而没用全力吧。

“四嫂,好些了么?”我正在迷朦的发呆之际,李霏已到了我跟前,手中端着一碗水。

见我不眨眼地盯着那粗瓷大碗,李霏笑了笑,柔声说:“我猜想四嫂醒来的时候大概会觉得口渴,所以午饭后,便求狱卒又倒了些水来。”

午饭后?

我龇牙咧嘴地撑起身子,问道:“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

不起来不知道,一活动才发觉,前胸后背加腿上的鞭伤还是疼得厉害,我几乎一时忍不住掉下些眼泪来。我要完全收回说狱卒没卖力气的那句话!

这可真是作孽啊!早知道这么疼,昨天就是死,我也不逞那个强去!

我在心里把昨天那俩狱卒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一边接过碗,尽量用最小幅度的动作捧起,抿了几口水。

正要重新躺下休息时,外边忽然又有脚步声。

我心里诧异,看看李霏,她也是一脸茫然。现在未到晚饭时候,而狱卒也很少无故巡视,莫非此次又有什么奇怪事情了不成?我凝神听着,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渐渐分辨出混杂在熟悉的狱卒脚步声中的,还有另一人略轻的步子。

不知是来提审的,还是有谁来探监了。

“林姨……”李霏的惊讶的声音突然响起,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稳了声音才又招呼道:“不曾想,竟是林彤姑娘来了。你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躺的位置偏后,待到李霏语音落时,才看到走过来的人。月白襦裙,略施粉黛,更显得眉目如画。这人可不正是林彤么。但仔细看去,她的神色举止却又不像以往之时一般单纯任性。

“你来做什么!”我再次撑起身,尽量忽略一阵阵传来的疼痛,沉声斥道,“你早已被休弃,此时来此处所为何事!难道是来看笑话的不成!”

鬼才在乎林彤究竟是来做什么的。她现在虽然已经是弃妇,但身份还是有些微妙,万一被抓住把柄也关了进来,那我可就对不起李家上下这么多人了。

可谁知,她居然面色不改,只微微摆了摆手。我正在疑惑,却见旁边三两狱卒均已退下,只余她一人依旧站在牢房外面。

奇怪了!数日不见,这林彤怎么突然成了幕后boss一样的人物?

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既然她尚未有什么明显言语动作,我也不好妄自猜测她的来意,何况老太太都尚未开口说什么,我更是要安分点才是。

“三姑娘,”林彤开了口,但说话的对象却不是我或者老太太,“你可还记得当初在二姑娘处说过的话么?”

我知道林彤素来与二姑娘李霞亲厚,想必她们当初该是聊过许多私房话的。而这时既然提起,大概应是与现今李家境遇有关联之事。想到此处,我便也不插嘴,只默默向前倾了身子听她们的下文。

李霏半垂了头,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你说的是半年前赏花回来时候的事情?”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猛的抬了头,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

“正是。”林彤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几乎不能称之为笑容的微笑,声音依旧波澜不惊,“当日之人或许能救李家于水火。”

李霏神色更加不安,尽抛了往日羞怯温柔之态,几步冲上前去,透过栏杆缝隙抓住林彤的手,一遍遍重复:“不可!此事绝对不可!”

我与其他几人虽完全不明所以,但也看得出眼下情势甚是紧张。想要询问,却又插不上话,只得凝神细听。

李霏急急说了许多,可林彤却似毫不在意,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自顾自用手轻轻抚着尚未有明显隆起的腹部。

这个动作,似乎是许多孕妇都会下意识做的。可今日她这一番行为言语,却让这一简单的动作显得莫名诡异。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霏的背影一下子僵住。半天才颤声道:“你……莫非……”

林彤终于抬了头,秋水般的眼中蕴着悲戚之意,还似有几分决绝。

“我也不想再瞒什么。”她平缓而悲凉的声音在空寂的牢狱中流淌,“我才不在意什么身份、什么孩子,李家的存亡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就算都获了罪又能如何……”

她又凄然一笑,眼中有泪光泛起:“我只想他一人好。他若平安就够了……你们想要恨我便去恨,我不在乎。只有他,即便他不要我,我却不能眼看他受苦。”

“你傻啦你!”我心里觉得不好,于是装出生硬语气斥道,“少爷的为人如何,难道你不清楚?!今日你做了这等事情,他岂会有心思想什么原不原谅、恨不恨的!你这样分明就是让他自责罢了!”

“姐姐。”她显然并不吃我这套,依旧是方才的语气,“到了今日,我却要谢谢你。无论你出于什么心思,都还是帮了他许多。”

“我……”这孩子其实也不傻啊,今天这些话条理分明的很。

林彤打断了我的话:“不必说什么。我虽谢你,却也恨你。时至今日,他只想着让我离开,却愿意和你一起面对这些祸事……”

说到此处,她眼中泪水终于滑落,声音也急促起来:“为什么不是我!你根本看不到他的好处,而我对他……为什么今生最终能陪在他身边的却是你!”

这个问题我还真回答不了。

“罢了,罢了……”或许也知道得不到答案,林彤轻轻拭了泪,面容又渐渐恢复了最初的平静,“我只是想来通知你们,待到堂审之时,一口咬定是被冤枉的即可。”

这丫头居然还真下定决心要走那步棋了……

“林彤!”见她转身要走,我顾不得身上伤口还在疼痛,赶紧撑起了身子,踉跄几步上前,抓着栏杆冲她喊道,“你口口声声说爱着李暮阳,难道你就没想过今日你想要做的事情将给他如何打击么!”

说实话,即便老太太和李霏多少都猜出我和最初的那个陆红叶有所不同,此时这般大声嚷出这种话来,也仍属不智之举。但现在情形却又由不得我继续装死下去。看林彤的架势,分明就是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了。

听了我这话,林彤短暂的住了离去的脚步,半回了头:“与其任他慢慢忘了我,不如这样让他永远记得。”

我怔住。

同为女人,我可以理解她是以如何心境说出这番话的。既如此,无论是对错好坏,我都无权去指责评价了,只能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叹了一声,从胸中吐出一口郁气,回过神时,才觉得身上的伤痛又分明起来,恰好李霏发觉,扶了我慢慢挪回草垫子上,重又歇下。

“霏儿。方才林彤所言赏花之日的事情,究竟是何事?”老太太刚才一直没怎么搭言,待我们重新安顿好了,这才开口。

我将目光也转向李霏。她坐在我旁边,似是下意识地抓紧了衣服下摆,一副犹豫神情。但抵不住老太太和众人连声催促,只得答道:“大约半年前,二姐约我和林彤去园子里赏花,之后又一同到了二姐的屋子聊了会天。我在一旁听她们隐约提起当年林彤寄身……之时的一些琐碎事情,那时仿佛是有个什么贵人也一直垂涎于林彤的美貌。”

这些事,通过刚才她们之间那番言语,也基本可以判断出来。

“那人是谁,你可知道?”老太太声音更加沉哑。

李霏垂了眼,仍是小声回答:“梧州刺史。”

“什么!”我吃了一惊。虽猜到那人必定非富即贵,但这个来头还是让人觉得简直匪夷所思。

惊讶过后,另一个严峻的问题立马浮出了水面。

若是如此身份地位的人物,林彤腹中的孩子怕是无论如何难以保全了。可别跟我说那人不仅好色,而且还附带着怜香惜玉,帮着林彤救她老公不算,还毫无怨言给人家养孩子。

难怪方才林彤总是若有所思地将手抚过腹部。

想到此处,我心里又是一凛。我既能猜到这些,老太太自然更是……

我转头看去,果然,老太太虽未再言语,但脸上已经渐渐失了血色,按着胸口的手也似乎愈发用力。

糟了!

我赶紧唤李霏:“霏儿!你快去劝劝老太太。这事未必就到最坏的那个地步了。此时可千万别过分忧虑伤了身子啊!”

李霏自然卖力劝慰老太太。旁边的郑太太和二少奶奶也一起好言安抚。但饶是如此,老太太还是呼吸急促吃力起来,又抓着李霏的手剧烈咳了半天,最终,竟吐出一口血来。

“老太太!”我也顾不得疼不疼的了,连忙挪了身子过去查看情况。

“红叶,霏儿……”老太太又低低咳了几声,勉强攒足力气开口,“我愧对李家列祖列宗,不仅保不住李家家业,现在连唯一的重孙……我现在日日胸口闷痛,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别的我一概不求,只望你们能够平安。日后要是能够重兴家业……千万记得在我坟头上……”

“老太太!快别说这些丧气话!”我不忍再听,慌忙打断了老太太的话,“现在一切尚未有定论,咱们别自乱了阵脚。家业再大,也是一点一滴攒起来的,只要咱们一家人都在,不愁以后没法子再重兴李家。”

李霏也附和道:“正是如此。老太太切莫为了此事劳心伤神,日后李家要再起家业,还得指望老太太您多多教导我们才是呢。”

虽这样说着,但我见李霏神色黯然,强装出的微薄笑意全然到不了眼底。

老太太深深看着李霏,半天颤巍巍长叹了一声,又将视线转到我身上,再次悲叹道:“你们的心意我如何不知。只是……”

最后半句话,老太太并未说完。她向后仰了身子,靠在一堆乱蓬蓬的干草之上,再不说话,只有一两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隐入鬓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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