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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出来你爸要来了 我和姐姐发生了_一起来吃年糕

【51】

卧室里撤掉了一张床,我再次与超硬“同床共枕”。

比起第一天和他同睡时的局促不安,我如今坦然多了。虽然我俩不可能那么亲密,像正常夫夫糕之间那样挨在一起,相拥入眠,中间仍是隔着空隙,但能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我确定了一件事,超硬现在一定不讨厌我了。

【52】

由于大部分的重要戏份已经拍完了,近来网剧《契合》的拍摄进度不是太赶,我白天拍戏,而晚上的空闲时间里,除了看小说,也重新开始画画了。

准确来说,是画超硬。

从大学毕业后,到如今我出道快四周年了,由于我还在国外呆了两年,所以这中间大概隔了有六年的时间,我从未动笔画过超硬。

然而现在,心情愉悦的我嘴角含笑,又拿起画笔在纸上勾勒他的轮廓,描摹出他的帅气模样。

高中那会儿,当我意识到自己对超硬的心意后,就忍不住悄悄观察他了。

我总喜欢偷瞄超硬,见他趴在桌上睡觉时,我常常有种过去拍醒他的冲动,想让他好好听课,可我又不忍心吵醒他,偶尔还想伸手去摸一摸他圆圆的后脑勺。

我也喜欢看超硬在讲台前解题的样子,他粉笔一挥,就在黑板上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大堆公式,轻松解开了数学难题。

我还喜欢看他打篮球,扫地搬凳子,戴着耳机唱歌跳舞,很多很多的样子……

超硬初中时的成绩还排在我后面,结果中考大逆袭,我本以为他会选择更好更适合的高中,他却还是和我做了同班同学。

不过从高中起,他就一直都是妥妥的学霸,我的成绩再也没超过他了。

超硬上课时可喜欢睡觉了,高三那么紧张的时刻,大家都压力山大,学霸硬依然睡得泰然自若,老师也拿他没辙,反正超硬的成绩永远都是杠杠的,特别棒!

这一点,当时可招别的男糕们恨了。

但我能理解超硬,也知道他白天之所以那么疲累,是因为他平常晚上和周末都在练习唱歌跳舞,他的体质过于坚硬特殊,学这些比一般的年糕们要困难许多,所以超硬绝大多数的精力都花在唱歌跳舞那方面了。

到了大学,超硬的态度就全然相反了。很多男生糕都秉持着“必选课选睡,选修课必睡”的原则,超硬明明成绩优异,却学得很认真。

初夏的午休时间,大学校园是比较自由的,哪一处都可能瞧见三两块年糕学生的身影。我当时想找处安静的地方看书,却正巧遇见了超硬。

也许是比较累,超硬他靠着一颗树睡着了。那天午后阳光灿烂,树影斑驳,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了下来,此时刚好照到了超硬的脸上,见他眉头微皱,我也没心思看书了,便赶忙过去替他挡住了阳光。

望着超硬安静美好的睡颜,我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等超硬醒来后,我秒怂,立马装作四处看风景,只是路过而已。

【53】

我忽然有了绘画这种兴趣,但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我意识到后,就已经画了无数张超硬的脸。

一整本素描画册,每一张上面都画着超硬:他的正脸,侧脸,趴在桌上睡觉时的后脑勺,还有坐在图书馆窗边,低头看书时的侧脸,以及超硬在水池边洗脸,水珠顺着他脸颊滑落的性感模样……

我画画纯粹只是出于业余爱好,每一页上面的超硬,尽管画得不好看,别的年糕可能也认不出是超硬,但这满满的一本画册,全是我的回忆,承载着我的喜怒哀乐。

高中三年加上大学三年,几乎六年的时间里,我都在画超硬,后来又买了新的素描本继续画。

渐渐的,在素描这方面我无师自通了,画技也变好了。可我只能画好超硬这块冷冻年糕,要是换了其他的年糕,他们在我的笔下可就……丑得一言难尽了。

我画过太水,但是连他千分之一的美貌都没展现出来,反而把他画成了灵魂糕表情包。

太水淡淡扫了一眼:“哦,原来我长这样。”

我忙不迭地摇头:“不不!哥,你别误会!其实你长得特美特好看!”

“……”太水没搭理我了,他始终没有自觉性,认不清自己其实是块冰山美糕的事实。

我也尝试过画其他糕点,水果或是饮品,比如我异族的好友柚子茶。

结果,柚子茶看着自己圆滚滚、污黄黄的,毫无美感的画像,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曾经糕风亮节也为这事郁闷过:“大家同样都是年糕精,小软软,你把我们画的长长方方,圆圆扁扁的,比普通年糕还丑,可凭什么超硬他啊,就被你画成了糕彦祖!”

我:“……”

有吗?其实我觉得自己画的还不够帅,远不及现实中的超硬。

糕风亮节那时候向我表白,我却给他发了好糕卡,所以他可能也猜到了我多半喜欢超硬,又气呼呼道:“小软软,你也太偏心了!”

我……无法反驳。

确实,我的心早就偏了啊,身体也是,当真是应了那句“身心渐弯终不悔,为硬消得糕憔悴”。

在那些青葱的校园时光里,我持续画了超硬六年,后来封笔放弃了六年,兜兜转转十几年,却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54】

糕风亮节入组后,每每与超硬演对手戏的时候,他们一会儿用眼神无声的对峙,一会儿又言辞挑衅,各自用行动展示对男二号的爱意。

冰冻年糕与辣炒年糕情敌间磨出的火花,好像真的弥漫着一股□□味。

黄导很满意,竖起大拇指,频频向他们投去赞许的目光。我也不由的感慨,不愧是两个演技精湛的演员,看他们对戏才精彩,能让观众们分分钟入戏。

然而,我发现这阵子超硬变得有点奇怪。

我和糕风亮节拍戏时,总能感到背后有道灼热的视线,他似乎在瞪着我们,望着超硬看不透的深沉眼神,我忽然觉得连生气发火时的黄导都不再可怕了。

拍戏休息的空档,糕风亮节拿着剧本,来找我对戏,超硬也突然出现,还非要挤在我和糕风亮节的中间,却又什么话都不说。

话唠的糕风亮节又禁不住吐槽了:“石更更,你这家伙除了拍戏,平时就是块死面瘫糕,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超硬不理他,继续面瘫。

糕风亮节越想越气:“你这种面瘫糕怎么会有那么多年糕喜欢啊?而且你还娶到了小软软!”

超硬这次扬了扬下巴。

糕风亮节也不想自讨没趣了,又凑到我耳边,悄悄问我:“小软软,超硬他到底是不是性冷淡啊?你在床上性福吗?他能给你性福吗?”

我听得耳根子发烫,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没让他再继续问下去。

入夜,我与超硬平躺着睡在一张床上,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握,我立马一脸惊疑的看向超硬,可惜他双目紧闭,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在想什么。

超硬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将我的手捏得越来越紧。被捏疼了的我微微一颤,也不由的蹙起眉头,而这时,超硬却又瞬间放开了。

我顿时无比心慌,也顾不上手疼了,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

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我想到了“情敌”糕风亮节,难道超硬他……

我仿佛嗅到了一阵醋味。

即使是假结婚,可男糕都要面子,任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和别的男糕太过亲密,况且我之前和糕风亮节的“辣软了”CP那么火。

超硬是块糖心年糕,如果吃醋了,岂不是就成了糖醋年糕?虽说糖醋年糕酸酸甜甜的,也挺好吃,可我并不想见到超硬不开心的样子。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将手探过去,摸到了超硬的手。

我勾了勾他的手指,见超硬没有过多抵触,反而平展着手掌,然后我就顺势在他的掌心上写了字,一笔一划的写道:你,生,气,了,吗?

超硬闭着眼睛,仍是不语不答,我又继续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下一刻,超硬总算有了回应,他轻轻摸了摸我的手,之后打算松开时,我却一把回握住了。

就像如今重新拿起画笔,我也鼓足了勇气,主动去握住了超硬的手。

超硬微愣片刻,却也就这样任由我握着,后来我俩就一直手牵着手,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心里甜滋滋的一片,嘴角也是不住的上扬,我和超硬好像……在谈恋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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