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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男闺蜜吹喇叭 怎么把下面弄到最硬_最温柔的事

“啊啊啊——救命啊——”

银时和衫文往楼上跑,后面跟了一群持枪的尾巴。

“=_=明明在上一章结局说了那么耍帅的话,结果就是这么接我回家的吗?”跑在银时前面的衫文斜着一对死鱼眼,一脸嫌弃:“而且再怎么说也应该往楼下跑吧,这样会被人堵在楼顶的。”

之前银时突然出现,挡在衫文面前,她还感动好久来着,可刚等她把藏在通风口后的枪取出来,沟猫组的猫崽子们就把他们包围了,银时拉着她,说是要强行突破。结果所谓的“强行突破”就是抱头鼠窜。

虽说被一大群人追着,情况似乎没比之前好多少,可是自从看见银时来救她后,衫文紧张而浮躁的心忽然就安静下来。仿佛无论多么糟糕的事,有这个人在就一切大丈夫,衫文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就像看到此时即使逃跑也体贴的跑在衫文身后的银时,衫文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个地方滚烫滚烫,烫得她想要流泪。

明明两天前还叫她保持距离,可是听说她有危险,连犹豫都没有就来救她。

这种事,真像是坂田银时能做出来的。

“下面人更多啊,银桑我也不想这么没主角气场的落跑啊,他们那么多人手里拿的是枪啊是枪,看看银桑我手里拿的是什么,是小木棍啊!”银时一边蹦跳着躲避子弹一边喊。

“那是木刀,是你身为武士的灵魂=_=。”

“吵死了,知道冷兵器时代为什么会被火器时代所取代吗?装备的好坏很大程度决定着DPS啊!”

“=_=没关系的银桑,操作风骚的大神是可以忽略装备裸奔的,我相信你。”

两人跑到楼顶,用木棍卡住门栓。不过以这门的破烂程度,估计几秒种后就会被攻破,银时观察了周围的房子,全都是两层高的矮房。

“闭上眼睛。”银时吩咐着阿文。

“诶?”衫文瞬间明白银时要做什么。“这座楼六层,周围最高才两层,银桑,这不是你那个世界,这个世界最佳的跳楼高度就是四层。”

“别啰嗦了,快闭眼睛。”门被猫崽子们秒破,在他们冲进来同时,银时揽住衫文,纵身一跃。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妈妈,你女儿这就来找你呜呜……诶,没死?”衫文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暗红色没精打采的死鱼眼,衫文趴在银时身上,坠到房顶时两个人打了几个滚,她被银时安全的护在怀里,连磕碰都没挨一下。

“啊疼疼疼疼疼——”银时气息奄奄的躺在硌人的房顶:“你还活的好好的,银桑我快死了,该减肥了啊你。”

衫文心说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疼才怪。她刚想反驳她一点都不胖,一低头,看见小白楼楼底站着的沟猫组两兄弟。看来这两人是胸有成竹的以为他们一定会被抓住,才把一切都交给手下自己跑出来了啊。

真正的猛将都是身先士卒的,沟猫组两兄弟,你们的觉悟还不够啊。衫文掏枪,上膛,瞄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砰——”

子弹划过那位大哥大腿内侧,擦巴比伦塔而过,离他重要部位仅有几毫米。

“喂,那边那位大哥,叫你的人退出二丁目,刚才那枪只是警告,下一次开满红色鲜花的,就是你的【哔——】了。”

衫文淡定的举着枪,内心却是激情澎湃。终于有一天她也能这么耍帅,终于有一天她也能这么刷存在感,这种感觉碉堡了!

“喂喂阿文……”银时坐在房顶,脑袋顶了无数条黑线,嘴角不停的抽搐。

“不是阿文,是彭格列十一代目·杀手13·文。”这姑娘自以为帅气的回头,推了推墨镜道。

“喂你这墨镜哪来的啊?”看着在衫组围攻和衫文威胁下开始撤退的沟猫组众,银时暗叹:“你这招可比杀了他狠多了。”

“为什么要杀他?”衫文疑惑的转头,脸上带着天真不谙世事的懵懂:“痛苦的活着可比轻松的死要艰难多了。”

“黑化了啊你,绝对黑化了啊,平时看你挺乖挺懂事的样子,黑化起来太可怕了啊你!”

衫文默默看了一会吐槽的银时,忽然叹了口气:“银桑你了解我吗?”

似乎看出来衫文是想说什么,银时没有接话。

“你才认识我三天吧,所谓挺乖挺懂事什么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啊。”似乎是心里不痛快,衫文的表情带着点难过。“银桑你并不了解我,所以别把我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不用觉得我和你扯上关系就会陷入麻烦什么的,我啊,从出生开始就陷入麻烦中了。”

银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眼神暗了暗,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背对他站着的衫文没有看到银时此时复杂的神色,继续说道:“银桑,你第一次杀人时是什么感觉?”

“……”

“一定一辈子都忘不了吧,那种满身血液的腥味。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十岁,妈妈在我面前倒下,我当时就像疯子一样不停的将刀子捅进杀害我妈妈的人胸膛里,当时脑子里没有害怕,只是不停的在叫嚣着‘杀了他,为妈妈报仇,杀了他’。直到爸爸赶来,将我紧紧按在怀里,我才不得不停下手。后来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一直一直的做噩梦。爸爸干脆扔下衫组陪着我,直到我慢慢恢复。后来便想开了,混黑的人哪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虽然没有了妈妈,可是,那么爱着我的爸爸还在我身边。”

“我直到今天仍旧会做噩梦,昏暗的房间,绑架我和妈妈的人的嘴脸,为了保护我倒下的妈妈,还有满身鲜血的自己。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银桑,我只是想说——”衫文回过头,黑色的眼睛极亮极亮,眉宇间疏朗的像清晨山谷间清旷的风,把心里那块最黑暗的乌云吹拂开,投进一小束微光,渐渐晕开壮大而明丽的温柔。她开口,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无比:

“每个人都有一个荒芜暗淡的过去,每个人曾经都是一个弱小无力的自己,你想要背负的东西,我也许没办法帮你背负,但是至少我可以在你撑不住要弯腰时,扶住你不让你跌倒。”

“所以,请别推开我。”

衫文是用她最大的勇气,说出这番类似告白的话。

银时沉默良久,才嗤笑一声:“就你这点小力气,可扶不住我哦阿文。”

“你是在看不起我吗?”衫文松了一口气,对于没有被回应的感情,仿佛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可明明早知道如此,还是有些无以言表的失望。

“你十岁时,是被敌对的黑道组织绑架的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银时岔开话题,开始对衫文的过去感兴趣。他想起曾经在衫文床头柜上看见过的一张张相片,其中一张全家福上能看出这曾经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那时衫文还不到十岁的样子,而其他照片上,衫文在一年一年长大,却再也没有过女主人存在的痕迹。

“嗯,想要拿我和妈妈威胁爸爸,妈妈为了保护我拼着性命捅了那人一刀,不过那人没死,之后就是我补的刀了。”衫文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仿佛从她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那些埋藏在泛黄时光中的鲜血和泪痕。“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怎么出门了。”

“那时候你才十岁吧,应该还是国小生吧。”

“哦,爸爸有给我请家教。而且我也上过两年国小,不过那些小孩子都挺怕我的样子。我明明什么都没对他们做过啊。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每天接我放学的人都不一样,还都穿着黑西服戴着黑墨镜,那帮没见识的臭小鬼这才一个个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啧,真是可歌可泣的青春啊,没长成仇恨社会成天叫嚣着破坏的中二少女真是不容易。”银时耷拉着死鱼眼,一脸没精打采,仿佛是不经意的,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你……不恨你爸爸?”

似乎站得有点累,她抱膝坐在银时身旁。“妈妈刚去世时或许有过恨,可是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中二年纪的孩子了。爸爸那么爱我和妈妈,可是妈妈去世时他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一天一天的陪着我,承受一切来自我的怨恨和伤害。而且妈妈,她倒下前说过,她从来没有恨过爸爸。”

“我想,妈妈在选择爸爸作为一生的伴侣时就已经有为爸爸牺牲一切的觉悟了,黑道老大的女人不好当,可是她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和爱人站在腥风血雨里,死去的妈妈都不怪爸爸,被爸爸捧在手心养到这么大的我又怎么可能怪他呢。”

“我最喜欢我的爸爸妈妈了。”

说出这句话时的衫文眉眼弯弯,仿佛带着无尽的满足和欣喜。

这个女孩子,有着比天空还要宽广而温柔的心。

银时沉默着不说话,他没有父母,可是他了解这样的感情。就像他从来没说出过口,却曾经无数次在心里盘旋的那句话一样:

——真的,最喜欢最喜欢松阳老师了。

看着已经撤出歌舞伎町的沟猫组,银时默不作声的站起来,衫文在身后疑惑的叫了一声“银桑?”他揉了揉衫文的小脑袋,短短的妹妹头又成一团鸡窝,在衫文一脸不满的整理头发时,他说:“所以从本质上来讲,你还是一个又乖又听话的小孩,快去找你老爸吧,乖小孩不适合泡在腥风血雨里。”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从房顶跳下去。

“喂,这是两层高啊,你是全身被念力缠住的尼特罗会长吗,从那么高地方跳下来都摔不坏的说。”

“因为银桑我是《Jump》男主角。”银时背对衫文挥了挥手。

银时沿着歌舞伎町一番街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救衫文时天还是黑的,现在已经日头高挂。衫组的一名黑墨镜找到银时,将手中箱子打开给银时看。

“这是什么?”银时眨了眨死鱼眼,看着箱子里一摞一摞的钞票。

“这是二十万现金,是boss对您仗义出手的感激,还请先生留步,boss想带少当家亲自设宴向您道谢。”

银时拎了拎箱子,又将箱子扔给黑墨镜,“替我跟那位老爹说,有这些钱还不如给他那个懂事的女儿买草莓牛奶补充钙质。”

“boss要求我一定要让您收下,请别为难我这个做下属的。”黑墨镜一脸为难。

“那就直接给你们家那位大小姐吧,银桑我还欠她十六七万呢,正好当还钱了。”银时耷拉着死鱼眼从黑墨镜身旁走开。

“这……”

“唧唧歪歪的烦死了,你怎么这么不会变通呢,我欠你们家大小姐人情,救她纯属理所应当,赶紧回去复命吧少年仔!”

“是……是!”

黑墨镜回去把原话跟衫文爸和衫文说,衫文听完便有些失魂落魄,衫文爸把女儿的失态看在眼里,低头跟女儿打着商量:“要不,爸爸找人把那个坂田银八绑回来?”

原来他还真自称银八三三了?衫文腹诽着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在这几天里碎成渣渣了。接着想起刚刚老爸用的那个“绑”字,雷得满脸黑线:“爸,咱是混黑的,咱不是山沟沟的土匪,咱要有职业操守。”

“女儿你要星星爸爸都能给你摘下来哦!”

衫文叹口气,表情一下子正经起来,眼睛亮晶晶:“爸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啊……嗯,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吧,像狼一样危险如亡灵一般孤独,却能从眼神中看见不可思议的温柔,嘛,我倒是觉得文文应该比爸爸还要了解这个人,不是吗?要看清一个人,不能靠别人的评价,得靠自己的心。”衫文爸拍了拍衫文的头,看见女儿陷入沉思,衫文爸悄悄走出房间。

* * *

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懒洋洋的拖着脚步走路。从六楼跳下来时为了护住怀里的衫文,他的脚崴伤了。不想让衫文知道,他还特意耍帅的又从二楼跳下来。结果如今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自作什么不可什么来着?他挠了挠头,银色的天然卷更加凌乱。

“松阳老师啊,银桑我已经决定好了哟。真是的,一个一个的没完没了真是麻烦死了。”

如果一个人的命运能改变,那么首先应该保护的,是那个人还未偏离轨道的人生吧。这样说的话,送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没准真是地狱中的老师呢。

哪怕前方是看得见的光明,他也不想走那条路。他不知道,如果改变过去,未来的一切是不是还会如约降临,但是早就一无所有的他,只是想把眼前掉落的东西捡起来而已。

要真能改变阿文的命运,如果真的能够赎掉一点点他的罪业,那么他来到这里这一趟,也算是有价值了。

银时看着自己勾起的小指,眼神悲伤却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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