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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粗又大的棒棒糖 他肿胀喷射隐忍低喘闷哼_默许浮生

时隔半月,周恒嘴角的淤痕已经不见了,又恢复了以往英俊倜傥的模样。他望着莫语涵的目光始终是灼灼的,热度不减一分。

“最近好么?”

莫语涵悄悄的叹气,怎么可能好?可为什么每一次面对周恒时自己都是这副窘样?她很想幸福给旁人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难。

见莫语涵不答话,一旁的顾琴琴已经憋不住了,“唉,我说你俩老土不老土啊?见面就是乡土言情剧的对白!”

周恒轻笑一声,可那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唉我说语涵,你干脆搬回来我家算了,这种情况还和傅逸生住在一起肯定特憋屈,你不是也说别扭么?”

闻言,周恒诧异的看了顾琴琴一眼,他一直以为莫语涵是住在顾琴琴家的。

这段时间他不敢去扰乱莫语涵的心绪,但是仍忍不住去打听她的近况。他打过几次电话给顾琴琴,顾琴琴只说她不会舒心,却只字未提她还和傅逸生住在一起的事情。

“我跟傅逸生约定好了,他同意离婚,但是离婚前我要住在家里。”

“切!傅逸生现在提出这种要求是什么意思啊?知道你舍得放手了他心有不甘了?男人怎么都这么贱?唾手可得的永远不是好东西,非要死乞白赖追不到的才是宝贝么?”

“咳咳……”半口水呛在周恒的喉咙里,他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

顾琴琴好笑的轻拍着他的背,“我又不是说你,你总是对号入座干嘛?呛坏了可别怪我。”

半响,周恒无奈的笑说,“哪敢怪师姐你?”

沉郁了许久的莫语涵终于被这样轻松的气氛感染了。她陡然意识到,就算离开了傅逸生她也并非一无所有,至少还有这几个朋友。

“语涵……”周恒抬眼看着她,眼中满是怜惜,语气似有些犹豫,“我知道现在说这事不太好,只是谁也没想到伯父会突然……”

莫语涵也没想到,父亲虽然一直带病,但是她以为只要病情控制得好他便可以陪着她很久很久,虽然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让她措手不及……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那公司……”

莫语涵轻笑一声,“如果你是我爸你会怎么做?把公司交给唯一的女儿看似不错,但恐怕用不了多久它就会被这个一无所知的大小姐败尽。现在在公司说话算数的还是傅逸生,我充其量一个股东罢了。只要他能安安分分的把爸爸的公司经营好,其实我也不想争什么。”

这一切怪谁呢?当初父亲是死活不肯她嫁给傅逸生的,是谁信誓旦旦非君不嫁的?

莫语涵知道这个局面让周恒也很无力,“……这段时间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

一时间三人都没了话,各有心事保持着缄默……

良久,还是周恒先打破沉默,“那……你们离婚后呢?”

“固定资产和存款爸爸多数都留给了我,关于公司的事情爸爸遗嘱上已经说的很清楚,除此之外我跟傅逸生再无什么瓜葛,离婚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了。”

周恒吁出一口气,这一仗他们虽然没有胜,好在傅逸生也没有胜。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在分出胜负之前就已经见了分晓。

……

这天,莫语涵跟顾琴琴又逛了街吃过晚饭才回家。她回去的不算早,可是傅逸生也一反近日常态还没有回家。

莫景铭去世有月余,傅逸生和莫语涵竟安安分分的做了一个多月的普通夫妻。然而只有当事人知道,这是大战前夕的平静。

莫语涵将自己关在浴室许久,她需要冰冷的水让她清醒起来。顾琴琴临别时的话还盘旋在她的脑中,“长痛不如短痛!”

她承认她想过当逃兵,傅逸生每次找借口推脱她都信以为真,不是真的相信了,只是她也需要那借口。她并非真的不打算离婚,只是行动受不住心神的诱惑,终归是要离开,那么在他身边多停留片刻又有何妨?她以为离婚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也就没有人会察觉到她这小心思,然而真正了解她的人不会不明白。顾琴琴都发现了她的退缩,那么傅逸生呢?

或许真该早点结束,跟傅逸生那种人周旋下去只能越陷越深损失惨重。

几乎泡到脱水,莫语涵才走出浴室。她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正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傅逸生回来的比近几天晚了许多。

莫语涵拧开水瓶喝了几口,自若的抱起一只巨型公仔陷入沙发中。她仿佛没有看到他,可她的声音却有些飘渺的传到他的耳中,“离婚手续该办一办了。”

傅逸生脚下顿了一瞬,看了她半响才说,“最近公司贷款的事情还没有办好,手续的事情稍微延后吧。”

又是这样?!

“傅逸生,到了现在你该不会不想跟我离婚了吧?”

她扬起脸看向他,并不像是幸灾乐祸。傅逸生的眼眸暗了暗,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事实上这个问题已盘恒在莫语涵心里许多天,或许就是因为萌生了这种想法,她才容忍他一拖再拖。可是冷静下来想想,这或许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他怎会不愿意离婚呢?他离开她时已经比跟她在一起时拥有了更多,而将一个不爱的女人留在身边无疑是一种束缚。这笔账,精明的傅逸生岂会算不清?

其实莫语涵还是想要离开的,不是因为真心要远离那个人,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要那么做。她那样问他无疑是激将了他,可是她痛快了,随之也惆怅了。

……

那晚之后,每每想到莫语涵傅逸生都会觉得心烦意乱。在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她已经够让他吃惊了,只是没想到她让他意外的远远不止那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他,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意识到这一点,傅逸生的火气陡然高涨了起来。

他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踱来踱去,可是郁结的情绪始终舒散不掉。

他拨通了陆浩的电话, “吃饭没有?”

“还没?怎么?又不想在家待着啊?”

“少废话,一会出来吧。”

“呵,成!正好城西新开了一家饭店,听朋友说不错,要不咱去尝尝?”

这家饭店的广告做的很好,开业不久生意一直很红火。傅逸生本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可是既然陆浩提出来了他也不好推脱。

两人差不多同时到了饭店,刚在位置上坐下没多久,傅逸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顾琴琴和周恒。他不由得皱眉,可正当他想撇开眼时,周恒却在无意间朝着他这边扫了一眼。

看到傅逸生时,周恒也愣了一瞬,可随即他便一如既往的慵懒的笑着,还向傅逸生举了举酒杯。

傅逸生视若无睹的扭过头,却忍不住埋怨陆浩,“怎么选这么个地方?”

陆浩顺着傅逸生刚才看过的方向看去,恍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悦。

“那小子还打嫂子的注意呢?嘿,不过想想也理解,像莫语涵这样的毕竟难得。先不说她的背景,就单看她那模样也知道行情不赖……你小子真有福气,好事全让你给碰上了!”

如若是以前,听到别人这样称赞莫语涵傅逸生肯定不以为然,他总以为那是旁人不了解真相的说法。莫语涵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为人妻了,也跟“贤惠”这词沾不上一点边,性格还那样骄纵缠人,有时他真觉得有些吃不消。可是如今,再听到这些对莫语涵的评价时他却不能像过去那样淡淡一笑漠然处之了。

傅逸生端起酒杯大大的咽下一口酒,他感受着一股灼热沿着食道一直烧到了腹胃。那热度经久不息,渐渐的四散着蔓延开来,甚至灼伤了他的心脏……然而这种感觉却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点了一桌的菜,可傅逸生似乎没什么胃口,只是潦潦的吃了几口,酒倒是一杯接一杯的没少喝。

见这情形陆浩不禁疑惑,这完全不是傅逸生的做派。他是那种宁愿清醒着纠结,也不远混沌着幸福的人。

陆浩见势不对,一边招手叫来服务生埋单,一边劝慰着傅逸生,“差不多行了啊,知道你酒量好千杯不醉,可一会还得开车啊!”

傅逸生只淡淡的笑着将杯中酒饮尽,起身往外走。

没想到周恒他们也差不多时间吃完,四个人前后脚进了停车场,陆浩就暗叫不妙。

果然,不省事的周恒在经过傅逸生时故意放慢脚步,“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如果这次我输了就不是流放三年那么简单了。那么你呢?你输了会怎么样?”

傅逸生心底火种倏地被点燃,他几乎是没有多想就快步走向了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周恒。好在陆浩一直观察着两人的举动,见情况不妙就将傅逸生一把拉住。

周恒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他先是怔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个状况。

他笑着对怒视着自己的人说,“怎么?又想打我?”

傅逸生甩开陆浩的手,声音冰冷的吓人,“我也记得我警告过你,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语涵想见我自然就会见。”

“至少目前为止她还是我妻子!”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是了。”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周恒显然是不怕傅逸生的,可是旁观的顾琴琴却觉得背心发凉。眼见着傅逸生的拳头越握越紧,顾琴琴向后扯了扯周恒对傅逸生说,“你也不希望语涵再为难吧?更何况事情变成这样主要问题就出在你身上,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到周恒身上。”

傅逸生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周恒,可是顾琴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他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知道顾琴琴说的是事实,无可厚非,可不明真相的陆浩听不下去了,“我说你这丫头瞎说啥?”

说话间顾琴琴已经拉着周恒上了车,临关车门时她还不忘狠狠的瞪了陆浩一眼,扬声道,“说谁‘丫头’呢?!”

车子扬尘而去的瞬间,空气中还隐隐回荡着顾琴琴不屑的谩骂, “一丘之貉!”

陆浩愣了半响,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怎么都这么大火气?”

没有回应,傅逸生已经走出老远。他闲闲的在前面走,陆浩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没来由的有些压抑,谁都不喜欢这种气氛。

陆浩快步赶上傅逸生,笑嘻嘻的说,“我看出来了,你小子最近需要降火!为了不被误伤,下次需要人陪时直接请嫂夫人代劳啊,恕我不奉陪!我的时间也得留着陪陪女朋友什么的。”

周恒的车子早已出了他们的视野,傅逸生的火气也压下去一大半。他略微诧异的看着陆浩,“什么时候多了个女朋友?”

“这不早晚的事么?再说了……”陆浩一手摸着下巴做认真思考状,“你这不爱回家的毛病多数就是传说中的婚后恐惧症,是暂时不适应婚姻生活的表现,时间长了就好了。”

三年的时间算不算长呢?不算长也不算短!他已经在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内习惯了有她的生活,可是当他意识到这种习惯时,一切却戛然而止了。

“我要离婚了。”

陆浩脚步一滞,他不解的看向傅逸生。只见那人眉心舒展,眼波淡漠,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当然他始终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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