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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好大好给力 大叔请克制相差16岁_咸鱼天帝传

这彪形大汉态度恭敬,邀润玉过府一叙,看起来是有要事商讨。对方给的书函中,夹杂了一卷黄缎,上面的印鉴,润玉认得,那是堇王题山水画的私章。润玉自来到淮梧,心存疑惑,若仅仅是贺淮梧王太后千秋,王上遣普通使节即可,何必大费周章,甚至冒着风险,要溯玉太子亲临。

润玉的爹娘,一位是断案如神的大理寺卿,一位是战功彪炳的显赫将军,自小熏陶,文武双全,就连胆子也比寻常人大很多。

何况太子已经奏请父王母后,不日将正式礼聘他为太子妃。溯玉还说,他俩这叫天生的夫妻脸,说润玉就是因为心里想他,每日念他,所以才长得越来越像他。尽管润玉对殿下的自恋感到无语,不过太子待他一片真情,彼此两情相悦,润玉亦克己复礼,将自己当做未过门的王室成员。

溯玉不在驿馆,而来人又将他错认为太子,润玉心中好奇,决定将错就错,随他去一趟。

对方的主人,似乎颇为谨慎,润玉坐上马车后,眼前就被蒙上黑巾。马车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耳边嘈杂声渐渐远去,有侍女扶着他跨过门槛,像是庭院深深,有流水鸟鸣,又转了几转,最后走入屋宇中。

视觉有碍,其余感觉就会异常灵敏,空气中飘散着清淡的荼芜香气,此香产自波弋国,用得起的人,非富即贵。

润玉立在堂中,很快听见有人撩帘走来,伴随着一道浑厚沉沉的男声:“用此等方式,将殿下请来,实属失礼,还望殿下勿要怪罪。”

润玉嘴角微勾,宽幅的腰带,将身形勾勒的玉树临风:“那么,我可以将罩布去掉了么?”

“殿下且慢!”那人扬声阻止了他,听不出情绪的笑了声,“你我自有见面之日,却不是现在。贵国王上既然派殿下出使,即表明对我的计划有兴趣。我早就写信告诉过堇王,伙伴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双赢。为表诚意,今日我便透露给殿下一个消息,成与不成,且看贵国的魄力。”

润玉歪头道:“哦,是何消息?”

“眼下正逢淮梧冬狩,熠王旭凤,明日将至罗耶山行猎,目的是赶在寿宴前,为王太后打一只山鹿回来,做全鹿宴。仓促成行,身边带的侍卫,不会很多,要暗行刺杀,此乃绝佳的机会。”南平候缓缓说道,走至润玉身边,“不如贵国,可愿与我合作?”

润玉偏着半张脸,鼻梁挺直,唇线明晰,南平候莫名觉得他有几分似曾相识,却因他的双目被黑巾覆盖,五官不全,加之平日里与罗玉公主相处甚少,并未往心里去。

“尊驾所说的合作,莫非是要我凉虢派兵刺杀?”润玉意态闲适,丝毫没有在他人地盘的慌张,“听闻熠王武艺高强,不好对付,纵然行刺成功,我们人在淮梧,想全身而退,恐非易事。”

“非也,让熠王在罗耶山有去无回,我自会安排。”纵然旭凤有三头六臂,两百名训练有素的刺客,也绝难逃出生天,“一旦熠王失踪,朝廷必然陷入混乱,届时希望凉虢,能襄助一臂之力,拥立我为新的熠王。”

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不是出身淮梧王室,便是权倾天下的重臣,范围已经很明显。只不过对方对凉虢也不是完全信任,在熠王驾崩前,不愿走出幕后。

自从簌离公主和亲,凉虢与淮梧,算是相安无事了许多年。可女人是女人,江山是江山,历代堇王想吞并淮梧,一统九州之心,从未断绝。

润玉沉吟片刻,反问道:“拥立你为新熠王,不知于凉虢有何裨益?”

南平候道:“金银珠宝,物产和亲,你们曾经从先王那里拿走的东西,一样也不会少,甚至,凉虢可以拿到更多。”

此人为满足自己的权欲野心,不惜暗通敌国,自古绥靖政策,除了养大敌人的胃口,最终反噬其主外,没有第二种结果。

润玉凉凉道:“听闻淮梧仅一位长公主乃是犃子,尊驾可能不知道,父王他惯来只爱美娇娘,对犃子全无兴致。”

“堇王不爱犃子,殿下莫非也不爱?”南平候的语调颇具诱惑力,“罗玉公主乃淮梧第一美犃,若殿下喜欢,到时将他嫁与殿下,当妻当妾,全凭殿下做主。”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询问溯玉淮梧之行的目的时,太子遮遮掩掩。润玉恨恨的想,太子竟还敢舔着脸说,心里只有他一个?

淮梧国中有位高权重者觊觎王位,意图明日在罗耶山刺杀熠王,润玉无意中被错认为太子,知晓了这个消息,从凉虢利益出发,自然是袖手看戏为上。

南平候的下属,将蒙着眼的润玉,送出宅院,重新坐上马车。密通敌国,南平侯再有自信,也不敢在侯府与太子相见。这座宅邸,是他暗中买下的别苑之一,家仆成群,实则全是杀手死士。

旭凤武艺超群,身手迅捷,即便采用人海战术,耗尽他的体力,也要仔细筹谋,方可有必胜把握。黑衣汉子急于回府安排布置,时间紧迫,便没有像来时那般,将太子送回驿馆,而是使个小聪明,驭着马车在周遭转了几圈,就请太子下车。

耳边听见车轮疾驰而去的声响,润玉抬手揭下眼前的黑布,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街头巷尾高门大院与酒馆商肆林立,一番太平景象,仿佛那些暗流涌动,皆如幻觉。

他随手拉住一个跑货的伙计,询问驿馆该怎么走,衣袂翩翩,步履悠缓,脑海中还盘算着,等下要如何让溯玉对他坦白从宽。

“罗玉!罗玉!”隐隐约约有女子的呼喊传入耳朵,街上人声杂乱,润玉没有在意。直到有人追了上来,抬手一把拍在他背后。

润玉回首,但见一位着刺绣桃粉衣衫,面容精致的年轻姑娘,略带不满道:“方才喊你这么久,怎的不理我呀?”

她打扮体面,鬓边发钗熠熠生辉,至少是个官家小姐,刚刚假扮过凉虢太子的润玉,神情略略一滞,话语却是打个虚晃:“许是我埋头行路,并未听见,不知姑娘……”

穗禾瞥过左右,此处人多眼杂,确实不便谈话,她将润玉拉到客栈的斜对角,低笑道:“公主殿下该不会是瞒着表哥,偷溜出宫的。我爹找你干嘛?”

公主殿下?

据他所知,淮梧仅一位长公主名唤罗玉,好像她方才确实追着他喊罗玉来着。今日当真是奇了怪,继被错认为溯玉后,还有人错认他为罗玉,难不成,他这张脸很大众么?润玉眼尾微微一挑,心有急智,假意装道:“我不太明白……”

穗禾一副逼供的模样,指着润玉道,“我都看见了,街尾那棵大柳树后,是我家的别苑。你才从徐伯的马车上下来,心不在焉的,喊你都听不见,是不是我爹和你说了什么?”

现在润玉完全肯定,眼前这位姑娘,与淮梧的乱臣贼子渊源深厚。正好他还不确定谋逆者究竟是谁,说不定,从她的口中,可以得到一些讯息。

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顾眄生光,眼波微转,润玉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凉虢使节来贺,你爹担心他们效仿前例,必有所求。和亲人选,我抑或你,总要备选一个。”

穗禾大为震惊,不可置信急道:“要我去和亲?!爹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明知我对表哥一往情深,非他不嫁,况且,我与表哥已有婚约,岂可琵琶别抱,远嫁凉虢!我这就进宫,去找旭凤!”

熠王旭凤,与南平侯之女穗禾郡主定亲,这是连民间说书人都知晓的事情,润玉怎会不知。这般推测,意图谋反,刺杀熠王的人究竟是谁,已经十分明了。看郡主的模样,恐怕对她爹的计划一无所知。

“哎……”润玉连忙将她唤住,软语安慰道,“此事未有定论,你稍安勿躁。侯爷找我商量,证明事情尚有转圜,再者,凉虢王后也是淮梧人,使节此番,未必会再要求和亲。”

太子想娶小老婆?也得看他答不答应!罗玉公主若是敢来,他定叫他哭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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