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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班男生要我内裤 指检文贴吧_假如我是宇智波斑

回到地面上我有一种如获重生的感觉,但这只是错觉,我所面临的危机依然没有转变。

之前引动的瞳力太微弱,不能倒退太多的时间,而瞳术的冷却时间更是意味着这就是我唯一的机会——

木叶是有我留下来的飞雷神印记,但这里的距离太远了,我的查克拉不够。就算我在此之前尽可能的传送远离这里,也只不过是把生死交给上天,赌一把黑绝找不到我。

可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假设敌人的筹谋没有任何破绽。

那个东西观察了我那么久,一定对我有非常的了解,也不可能不知道飞雷神之术的存在。

如果是我,在现身之前就会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就算目标用飞雷神之术转移,也有追踪的办法。

使用飞雷神之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伊邪纳岐也是同样。

伊邪纳岐是宇智波一族的禁术,是能够改写现实的可怕幻术,可这个术也有极限——我离开木叶将近一年,中毒也至少在一年之前,远远超过了伊邪纳岐的重置时间。

或者…置之死地而后生?

绝此时出现,其实对我已经动了必杀之心,而且我死了他才不会那么好心保存我的尸体,只会带走我的眼睛。就算我把伊邪纳岐设置成延时发作以改写死亡事实也不顶用啊!

这些方法,根本无助于解决目前的局势……

身上毒患随时都会发作,在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之前,必须把消息传回去。

时间紧迫,已没有必要考虑逃离或者拖延,因为此时此刻我能否活下来…其实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柱间他们必须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黑绝想要合成写轮回眼,除了得到我的眼睛,还必须得到柱间的仙人之力。它一定也有针对木叶、针对柱间的阴谋。

毫无停顿的划开手指,用鲜血在掌心绘制出咒文,接着拍向地面——

“通灵术!”

狂暴的查克拉紧接着出现,如此庞大而邪恶,在契约的强制力下,尾兽正从遥远的所在突破空间降临。

如同火焰瞬间爆燃,那股查克拉猛然攀上了最高峰。

风压扩散,周围激起狂烈的气流,树叶在风中哗哗作响……伴随着风吹来了仿佛无穷无尽细砂,就像暴雨一般冲刷着四周。

一个庞然的躯体轰然落地。

一尾守鹤!

尾兽中三尾矶抚对我敌意最小,但速度最快的事一尾、七尾和五尾。

我没有把握写轮眼的强制控制能够维持到尾兽返回木叶,它们极有可能失控。

而三者中,守鹤凶残嗜血,欺软怕硬,就算它脱离控制,也一定会闹出大动静。更容易回收。

如果是扉间的话,一定能发现异常,一定。

这个时候就后悔没有与忍猫一族签订通灵契约。如果我有能够沟通的通灵兽,就不必如此迂回行事。

如果我有正常的通灵兽、如果我能保护好红叶、如果我能注意到那些异常…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展到这地步?

然而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是我忽视了真正危险的敌人,以至于让木叶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都是我的错。

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弥补。

尾兽的咆哮声中有着无止境的愤怒,狰狞的兽瞳中是凛然的杀意。

“宇智波……斑!”

但随即,人性化的不甘之色浮现在守鹤脸上,万花筒写轮眼的花纹占据了它的眼睛,猩红而不详。

我会在它眼中埋下见到扉间才会触发的幻术,把前因后果编织在幻境中。扉间…一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然而,幻境还未开始编织,我的动作骤然一顿。

熟悉的剧痛就像是强烈的电流,瞬间流过我的身体,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碾碎、摧毁。

这只是错觉,我对自己说。

毒药的作用是阻断我从细胞提取查克拉,所谓的痛觉应当只是异常的生物电流刺激神经引起的副作用。

只要能承受住这种痛苦,在毒素完全发挥作用之前,我还有时间能够提取出一定的查克拉。

我放弃了编织幻境的打算,转而将记忆的片段印入幻术之中。不需要多长,只要有足够的关键词就够了。

虽然之前不是那种打算,但我留在忍猫那里的礼物,一定能够给他们最关键的提示。

这个选择很正确,几乎是在幻术完成的同时,我的最后一丝查克拉也彻底散去了。

写轮眼不受控制的关闭。这次我没有倒下,而是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树干。

时间还是太短了,根本来不及留下命令让守鹤前往木叶。我平静的抬头看去,守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随着写轮眼的消失,它茫然的表情迅速被凶暴取代。

守鹤特有的尖锐笑声划破天空。它大概不明白此时的状况,不过这并不妨碍守鹤在第一时间来报复我。

“宇智波斑!”狸猫样子的尾兽再一次发出震天动地的咆哮,巨大的爪子用力拍下,砂子犹如巨浪滔天。

噗噗噗!骤然从地面浮现挡在我面前的人体瞬间千疮百孔,但他依然淡定的站着。再仔细看去,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而是类似人形的生物体。

头颅、躯干、四肢完全类人,但通体却是一种诡异的白色。通过身上的穿孔,根本看不到内脏的存在,就连身体内部也是白色的奇异肉质。

此刻,它身上被砂子打出来的孔洞正在快速的收拢、愈合。

一个黑点由里及表的出现在白色人形的皮肤上,继而如墨水一般迅速扩散,眨眼间就将它彻底染黑。

黑绝熟悉的诡异造型出现在我面前。

刚刚我发动飞雷神的同时,还打开右眼用泉奈的瞳术给它来了一记,但看起来能够焚毁万物的火焰,对它半点作用也没有。

越来越多的白色生物从地底冒了出来。守鹤的表情有些迷惘,我甚至读出了其中的回忆与疑惑。

这种东西和守鹤有什么联系吗?它见过这种东西?

力气一丝丝的离我远去,我慢慢顺着树干坐下,平静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守鹤疑惑的在空气到处嗅来嗅去,白色的生物围着它攻击,但孱弱的攻击力对守鹤来说根本就是挠痒痒。

它似乎完全忘了来攻击我,抓起一只白色生物就往嘴里丢,嚼了两口然后呸的一声吐掉。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会想起羽衣那个家伙,不不不,不对,这种感觉是在羽衣之前就见过,可我出生的时候明明第一个见到就是羽衣。可恶,好讨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守鹤烦躁的挥动爪子乱拍,把白色生物拍得东倒西歪,但这种东西生命力太过顽强,就算被拍扁了过个几秒又能活蹦乱跳的站起来。

痛苦的感觉渐渐有点习惯,连力气都好像恢复了一点。我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眼睛。

当指尖触及眼球,我忍不住一顿。我现在的右眼,是泉奈留给我的最后馈赠。但如果这是一个阴谋的必要条件,那就只能毁掉。

“不可以哦。”黑绝阴测测的道。

我的心一沉,紧接着手不受控制的放下,黑色的物质不知何时覆盖在了我的手臂上,夺去了控制权。

这个家伙…还能直接控制人么?

“这是母亲大人的军队,”黑绝若无其事的慢慢凑过来,依然保持着对我的手臂的控制。“很好用吧,就是控制起来有点麻烦。”

我冷眼看着它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带着我向地面下沉。

没有必要反抗,反正我现在差不多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黑绝阻止不了尾兽,无限月读需要九大尾兽的力量,如果黑绝真的足够强,他也不必一直躲在背后搞事,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尾兽也不可能一直活蹦乱跳,早就该被它抓起来了。

尾兽被召唤水户他们不可能注意不到,只要找到守鹤,他们就能得到提示。我已经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还不如看看这只黑漆漆到底还想搞什么事。

白色的生物体开始解体,将我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我们在加速下沉,不管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似乎拥有能够在地层下自由穿行的能力。

黑绝说这是它母亲的军队,那么这种东西的数量还有很多。

守鹤大概是在发脾气,我可以感受到隆隆的震动不断的从顶上传来。

黑绝的声音阴魂不散:“斑,在一切结束之前,我都会保护你的,就如同…以往一样!”

它说着这样的话,声音中却是沉甸甸的恶意,听起来让人反胃。

我知道黑绝无非是想打击我,提醒着它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当初,柱间会被我救下,大概也不是偶然……我人生中每一个转折所做出的选择,或许背后都有同一个影子。

但我的人生真的完全就是一个谎言吗?

不,不是这样的。无论如何…那些选择我从来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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