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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上干了两个初中生作者不详 不许拿出来回来我检查_『四大名捕』吾家师妹是汉子

“咦,怎么好几日都不见晏罗?”

“对哦,好似很久都没见到了。”

这一日,沉迷办案的小伙伴们终是纷纷想起了,这位平日里存在感不强的队友。

“我派她一个人去办点事。”

清安本想低调进行此事,所以特意抓了个不吭声的,不想还是被觉察了,只能说——这队友情没白瞎。

“姐,什么案子你都不和我们说。”

“我们现下案子结了,也让我们去呗。”

“对啊对啊。”

“闲不住是吧?”清安笑着,弯身从脚边抱上一沓卷宗“看到了吗?除了宋慈,你们几个比照着去年把卷宗都给我整理清楚,时间紧迫不要偷懒。宋慈,你跟我出来一下。”

二人走后,留下的三人叽喳喳又聊了起来。

“你们说晏罗被老大派去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十有八九是要打架的吧?”

小六的推测一致得到了另外两位队友的点头赞同,毕竟现在队伍里他们的分工太清楚了,就像宋慈明白白一个仵作担当,自从有了这个队友再也不用巴巴等着许仵作那头出结果了,妥妥的现场自己开工。

“不过老大把宋慈叫走干吗?”

“不用问,肯定也是干活。”

不错,清安将宋慈单独叫出来,没别的,使唤干活。

至于干活为什么不能当着大伙面说,主要是另外三个好奇心太重且性子太嫩,容易被人套路,宋慈就不一样了,虽来六扇门不久但行事却是极为稳妥谨慎,这不,组织决定私下赋予他一个挑战性任务。

“老大你这是……”

“我知道有点棘手,但人命关天,我们要尽快解决。”

“晏罗也是因为此事?”

“不错,你跟着我办案也有一些时日了,这后宅血腥远比前堂讳深,我们办案久了渐渐容易视之为常,但人活于世当心怀仁念,久了才不易失了本心,所以只要我们可以做的,稍稍努力能做到的就该去做,我们一念有时就是他人的一生。”

“嗯,我会尽力去找寻。”

唉唉,年轻娃子就是好说(忽)服(悠)。

“宋慈,我很看好你。”

忽悠……哦不,鼓励不能停。

这厢又撬了个帮手,扭头看见追命从许仵作那头出来,清安当即一声吼,吓得正想事出神的追命一个激灵。

“师妹……你……”

“师兄什么都别说,我这儿有个积善的差事,你来不来?”

“师妹就算你改了套路,我也知道你是在抓劳力,不过……说来听听?”追命说着斜着身子就把耳朵凑了过来。

待清安说清来龙去脉。

“师妹你这案子抖出去,够京城茶楼说上一整年。”

“师兄入不入伙?”

“不去!”追命拒绝得干脆,叹了一声道“没看为了皇商大会的案子我都好几宿没睡了吗?”

“我没事盯着师兄你睡没睡作甚?”

追命:……

“这事儿不约,不约啊,你找你王爷去。”

“他轻功哪有师兄你好,而且完全没有作战经验,哪里有我们师兄妹配合默契。男人嘛,谈谈风月就好,办这种大事肯定还是师门靠谱,而且师兄你不觉得这样寒天冻地的夜晚,特别适合重温我们并肩作战、吃肉唠嗑的情谊?”

“虽然师妹你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人命关天,行善积德,不想有个好姻缘吗师兄?”

古往今来,师妹这种生物就是用来克师兄的,这话没毛病。

又顺利拐了个能干活的壮丁,清安顿时觉得晚上去亲戚家串门的脚步都轻快了,没错,咱妹子的行程就是这么紧凑,甭管公事私事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不是?

要说清安这怎么突然就开始走亲戚了,这还得从前阵子清安组织了一队薛家青年去林家赴(相)宴(亲)说起,虽说清安这拉媒的水平相比诸葛夫人那是逊色了不只好几个段位,但不架不住薛家青年太争气。

作为当事人清安在听说这茬后是回忆了又回忆,终于,在角落旮旯里拾起了那毫不起眼的记忆碎片。

“是韩家三姑娘四姑娘?”

就有这么巧的事。

前头就提过韩家这对姐妹打小感情好形影不离,往日韩家长辈总爱打趣姐妹二人索性日后就嫁在一家,不想林家宴上听清安随口一说,两只迷妹还真走心关注了一下薛家青年,这关注不得了,还真给瞅对眼了,且是一对亲兄弟。

近几年话本子都不敢写这么大胆,也就真人真事敢这么来。

如今两家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就等着开春把喜事给办了,这等喜事面对邀约清安实在不好过分推辞,再听说这位婶娘已经连着在家摆了快大半月的宴招待亲友……她这早去晚去总归是要去的。

是以,挑拣了个合适的日子,白日薛夫人与金氏先打头阵跟族里妯娌一块儿拉拉家常,晚边清安登门,刚进门就被眼前的阵势给惊着了,看来薛家没几户不愁娶媳妇儿这事呀。

分别离去已是夜深。

回程马车上,清安撑着下巴卷起半边车帘,借着徐徐寒凉驱赶着已到眼边的困意,眼前街景昏暗,耳边也只听得低低呜咽的风声以及转动不停的车轱辘声儿,不过渐渐的街道的尽头有了光亮,伴随而来的还有哄闹的争吵声。

“老四老五!”

不得不说,娘还是亲娘,甭管场面多混乱,金氏一眼就从乌泱泱一堆人里头认出了自家儿子。

当然,儿子也是亲儿子,甭管耳边再吵吵娘亲的嗓门永远是世界上最突出的、最让他们为之震颤的。

要说薛家老四老五怎么大晚上还搁这儿晃悠,那绝对不是瞎晃,哥俩这是领了兵马司夜巡的差事,巡着巡着就碰见了有铺子大晚上不关门歇业也就算了,还搁门口打架斗殴。

“四哥五哥,这为的什么事儿啊?”清安问着,从车上倒了两杯热茶给哥俩。

“什么来着?”薛家老四撇头看向弟弟。

“争铺面!这家当家的前阵没了,家里头争家产,这大晚上的也不消停……瞧,那招牌都让他们给砸了。”

由于兵马司衙门的介入,眼下打斗算是歇了,但从满地狼藉依旧可辨方才那番混乱争斗,昔日闪着金光的招牌砸在地上,碎裂成了几块,上头明白白都是踩踏的印记。

“这是姚家铺面?”

清安眼尖,很快就认出了,这是刚过头七的姚家老爷府上的产业。

“妹妹你眼神真好,这样你都还看得出来。”

“是他们身上的衣裳。可是这大晚上的……为什么挑着晚上?”

“我们也纳闷呢,争就争呗,在自家吵清楚了不就成了,怎么还搁铺面上动拳脚了。”

“不对……”

第二日,六扇门。

继昨日小伙伴们讨论多日不见某位队友身影后,今日他们发现又一位队友被秘密指派了任务,身为未来六扇门精英的预备役他们……很焦急。

人就是这么矛盾,当在外头冒着风雪累得像狗一样时念想着什么时候能挨着火炉嗑瓜子,眼下挨着火炉瓜子也在手边了,却开始羡慕在外风里雨里的人。

“你们一个个想干嘛呢?”清安打早上来就觉着这仨不对劲,一个个眼睛睁得溜圆的。

某位新人小年轻没有沉住气“老大你不给我们派点活儿吗?”

“一上午瓜子都没嗑,你们难道不是在干活?”

这回答起来就很尴尬了。

“有的是你们当牛做马的日子别急。”

到底是年轻能折腾不像……

“师妹!”

这说师兄师兄就来呀这是。

清安扭头就见着追命春风满面疾行而来,肩上还背着个木匣子——像极了许仵作常用的那一套工具箱。

“师妹,案子就拜托你了。”

啥啥?

“就师妹你昨晚提供的线索,大师兄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样恩怨交织的案子,还是要交给师妹你这样有经验的人来办才对,所以……”追命神情郑重地拍拍清安的肩“我就去给水伯家修屋顶

了,没急事别找我。”

“慢着!”

“师妹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一定办到,走了。”

什么也阻挡不了一个一心要去当修理工匠的捕快,如果有,那一定是忘了带工具。

且说不多时追命便赶到了水伯家中,一去一看,好家伙,有人竟然要跟他抢活儿干?

“追命?”

“顾……顾惜朝?”

一时,两张宛若双生子的脸面面相觑。

“顾兄,咱聊聊。”追命上前一把勾过顾惜朝,把人带到角落里质问……哦不,了解情况。

不一会儿,两人就把事情给说明白了。

“原来你认识飞飞妹子啊。”别问追命啥时候跟前任幽灵宫主关系这么亲近了,毕竟单方面套近乎压根不需要对方有回应。

顾惜朝点点头,一脸官方“在关中时白姑娘曾多次助我。”

“别这么委婉,一听就是她救你好多回。对了,水伯他们人呢?这家里都没留个人,就放心你一个人待着,看来平日没少来啊。”追命与顾惜朝往日也是一起喝过交心酒的交情,笑眯眯的就调侃起来。

话正说着,水伯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个提拿物件的年轻人。

这人顾惜朝不认识,追命却是认得“江大公子!”

赫然正是江伯府大房的江承炎,不用问,定然是奔着寄住在水伯家的那位姑娘来的。

看着突然就聚集在自家的年轻俊秀的后生们,水伯也年轻过,眼睛一眯就知道这仨想干嘛——这年头的猪……哦不,年轻人可真够积极的。

可自家也就屋顶出了点小毛病,完完全全他把老骨头就可以轻松搞定的,这一个六扇门、一个大理寺、一个勋贵府邸,这是朝廷开会吗?

以前就一个女儿的时候,水伯发愁女儿太性子太野嫁不出去,等又多一个女儿的时候,水伯只想着一家三口能一块儿过安稳日子就好,如今家里有三个姑娘,水伯只想让这些猪……哦不,年轻人不要跟约好似的一块儿来,看得他心里怪慌的。

“追命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三人当中水伯与追命最为熟络,一见就寒暄起来。

“这不听芙蓉说家里屋顶出了点毛病,就来给水伯搭把手。”

果然!

“我这屋顶小毛病而已,追命你还是赶紧回去办案子要紧,顾公子也是,大理寺应当案子也不轻松,这等小事我还没老胳膊老腿到做不了的程度。”本着要拒不能拒一个的原则,水伯一口气把俩人都给拒了。

“水伯,我今日休沐,不妨碍。”

“水伯你看,我这工具都带了,就想着干完活还蹭一顿水伯做得饭呢。”

跟在水伯身后的江承炎虽未被点名拒绝,当然他压根不知道什么屋顶不屋顶,他就日常来跑腿献殷勤的,但碰上这情况不吭声显然不能够“水伯,人多干活儿快,包我们仨身上了。”

“你也会?”说追命和顾惜朝会干活,水伯是相信的,这江家小子看着就不太能。

“我行,我在军营里还补过锅。”

水伯是个和善长辈,看着仨人如此积极求表现,大手一挥——那随你们吧。

可是,就在仨人以为此事板上钉钉之时,隔壁不知哪家的又来了一位青年,拎着工具和抱着修补材料,却是才走到门口就被里头的汹汹气势给震住了。

水伯:哎哟,心慌要变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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