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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裙子下面的舌头 他一整夜都在她里面 执念

阳光透过枝与叶的空隙投到地上,形成零星细碎的剪影。

吴邪三人穿过稀稀拉拉的树林,走着一条最短的路径回长沙城。

“咱们怎么出来的?”吴邪抽空问了一嘴。

“幻境有两面,就像接着两个屋子的长廊,我们从一边进来,从另一边出去。”张起灵说。

“那当初咱们怎么不走比较短的那条路啊,失策失策啊。”胖子一听,语气颇为遗憾。

张起灵:“单程,不能逆用。”

“啊?还能这么整?也太他妈套路了吧。”胖子嚷嚷。

走在中间的吴邪听此,微微侧了侧头,笑,然后默默伸出一脚——

“哎呦,小天真你这下脚绊儿的功夫还得练练,哎呦我去——”

胖子完美的躲过了吴邪的“偷袭”,却因一时大意,没能躲过地上的一截横木。

结果就是——摔了个狗啃泥。

“这就是套路,死胖子。”吴邪头也不回的跟上了张起灵的脚步,哼,这也算是报了这几天被怼的仇。

“哎?你们等等胖爷我啊——”

这时,吴邪问:“你在幻境里看到过去了,小哥?”

“嗯。”

“下一步我们要去哪?”

“先回长沙,然后去长白山。”

“回长沙做什么?”吴邪疑惑的问。

“还不是去解决你那个烂摊子。”满血复活的胖子一听,立马凑过来挤眉弄眼的说。

“?”吴邪一脸懵逼。

看到这一幕的胖子摇了摇头故弄玄虚的说:“造孽啊造孽啊,小天真,如果咱今儿个一回长沙城,你猜猜我们第一个会见到谁?”

“嗯……我爷爷?”

小哥一旁神色成迷。

而胖子则是冲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去他的你爷爷,今儿我就把话儿撂这儿了——胖爷我就不告诉你,欸,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就不告诉,就不告诉你~”

“滚——嘚瑟你mmp,你个死胖子。”

这一路过得非常快,胖子和吴邪相互拌嘴简直就成了这整个路途的BGM。

老长沙城的旧围墙渐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而城门前面有三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呸,请忽略有个人骑了头驴——为首一匹黑马上坐着一位穿着整齐的军装脊背笔挺的年轻人——张大佛爷张启山,另外两位——居左后——齐八爷,居右后——张副官。

近了近了,张启山皱着眉,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有点狼狈的三个人。

一个意料之中的生面孔——张启山发出一个气音,说实话,他有些生气,对吴邪明明就认识那个“张言灵”却隐瞒于他而感觉到不是滋味。

这大概是一种嫉妒——张启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反观吴邪,他确确实实有点震惊,接着,吴邪瞥了胖子一眼,结果那老不正经的朝着吴邪挑了挑眉,前者一脸嫌弃。

吴邪他们和张启山打了个照面,一时间气氛无比的尴尬,胖子一个劲儿的示意吴邪,想让吴邪出个头,也为了缓解尴尬,于是,吴邪想了想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欸?佛爷,嫂子没跟回来吗?”

但这没帮上任何忙,反而让气氛更严峻了,胖子抹了把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没有什么嫂子,吴邪,我来接你回府。”张启山皱眉看吴邪的样子,觉得他也没什么旧事重提的意思,索性也就随着他去了——他正好也正有此意。

吴邪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谢了,不过佛爷,说真的,骑马来?城里允许纵马?”

“特殊时期,自然是可以。”

吴邪看着张启山风轻云淡的脸,暗叹万恶的官僚主义,“佛爷,这只有三,不,两匹马……”

八爷:诶诶诶,你瞧不起我这风光的驴啊。

吴邪勾起一个浅笑,“我们这儿有三个人,两匹马,而且还有您和副官,您只接我一个,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张启山伸出手,握住吴邪的胳膊,手臂一用力,一个巧劲儿就将吴邪拉上了马,并让他坐在了自己身前,“他们可以和张副官、八爷他们一起走回去,你大可不必担心,而在此之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

“驾!”还不等吴邪回答,张启山就一夹马肚甩起缰绳,接着,骏马带着他们一起冲进密林深处。

吴邪其实挺不自在的,因为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谁带着他一起骑过马呢,更别提带着他骑马的还是个他爷爷辈的男人。

呼啸的风刮在吴邪的脸上,迫使他眯起眼睛,调整呼吸。

“我们去哪?”吴邪因为感官的些许改变,不得不让自己侧过头大声说话。

“秘密。”

吴邪感觉到张启山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响起来的,他可真没预料到这个,于是他缩了缩脑袋,用手揉了揉有点敏感的耳朵,这才舒服了些。

难得张大佛爷还有这种童心未泯的时候,姑且就陪他疯一疯好了——吴邪乐观的想。

眼看他们四周越来越静,吴邪又忍不住问道:

“佛爷,我们还得走多久啊?”

“快了。”

张大佛爷果然是个诚信满点的人,说快了,就是快了——过了大概五分钟,他们停在了一棵树干得有两个成年人合抱那么粗的参天大树下面。

张启山首先翻身下马,然后他侧过身扶了吴邪一把。

张启山和吴邪站在树底下,都仰着头看着树冠,阳光从细碎的空隙中漏出来,美极了。

“这是我在小时候就有的一棵树,仔细算算它也得有个八、九十年了吧。”张启山看着这棵树的眼神里充满着回忆的悠长味道。

吴邪微微侧过头来瞥着张启山完美的侧脸。

“你身上带洛阳铲了吗?或者其他能挖土的工具也行。”张启山突然问。

难不成这树底下有个墓?吴邪挑起眉,“有,等我给你拿。”

吴邪伸手卸下背包,然后从里面拿出洛阳铲首端的那一段,手指一动,让铲尖朝着自己,接着递给了一动不动就那么仰头看着树冠,一手朝他伸过来的张启山。

张启山接过,直接攥在手里,然后蹲下开始在离树根最近的那块土地上挖起来。

吴邪站在一旁看着,“用帮忙吗?”

结果没人理他,于是吴邪撇了撇嘴,继续站在张启山的斜后方,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在长沙呼风唤雨的张大佛爷动作利落帅气的十分接地气的蹲在那儿——挖土。

张启山足足挖了两三米深,这使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些汗珠。

又一铲子下去,张启山的动作颤了一下,好像是因为碰到了什么东西。

吴邪看见张启山的眼睛一亮,就知道挖到的一定是宝贝。

只见张启山直接丢掉了铲子,然后迫不及待的用手开始在坑底划拉,这回吴邪看清了——那是一个上了年头的大盒子。

接着,张启山小心翼翼的把它从坑底拿上来,又拿嘴吹了吹盒子表面的浮土。

于是,张启山眷恋的看着那个盒子上已经有些不能辨认的花纹,“这是我小时候埋在这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它都没有朽掉。”

吴邪露出了鲜有的好奇的神色。

张启山小心翼翼的打开锁扣,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盒子被打开了。

只见盒底静静的躺着一枚玉扳指。

张启山拿出那枚玉扳指,“帮我拿一下。”他把扳指放到了吴邪手里,然后托着那个盒子,看着吴邪认真的打量着玉扳指的眼神,微笑着说:

“这是我第一次下墓的时候埋下的我的第一个战利品,一枚汉代的白玉扳指。”

“成色很好,这一定具有历史性意义。”

“嗯,算是吧。”

“哎呦我的小哥啊,你再不出手那小天真就得被别人给钓跑了,你说胖爷我这儿操不操心啊。”

“以逸待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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