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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个大叔拒绝了_第二十九章 强盗小偷/和琼

伊人楼偏院,亭中二人对坐,却是愁眉不展。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溜了呢,忒不厚道!”好歹也要叫上他啊,该不是自己摸出去找好吃的了吧?禧欢撑着下巴嘟嘴,一脸的弃妇样。

“现在非常时期还恁般不注意安全,就算老大说她长的安全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啊,怎么一点逃犯的自觉都没有?”平安把安全挂在嘴边,也亏得这些话没叫那女子听见,不然指不定又是哪番闹腾。

二人对视一眼,极为默契的哎了声。心里却想着那聒噪的女子不在顿觉没了意思。

禧欢滚着石桌上的瓷杯玩,语气依旧是闷闷的,“怎么办,要是老大发现阿不开溜了……”话还没讲完,只见对面的平安触电似的站起身,他盯着看,表示不解,平安使眼色不行,只得讪笑着动了动僵硬的嘴皮,“老大……”

“咕噜噜”瓷杯滚落一边,“老、老大,嘿嘿。”禧欢陪着傻笑。

他们面前,一对男女容貌不凡,女子斜身背靠亭中的柱子把玩着手指,十指寇丹妖艳,伴着唇畔的一抹幸灾乐祸眼斜斜瞥了过来。

而她身边的男子神色淡淡,云淡风轻的样子,微眯的眸似是不经意的瞥过来,本就是怵着的二人更是一个寒战,心里对那出去潇洒的女子的问候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不过这无声的折磨到底没有持续很久,说阿不阿不就到。

看着被笑三生拎小鸡似拎着耷拉着脑袋的女子。

……

“被揍了?”

“没,他一抓到我我马上就带他来这里了。”

“恩,好妞。”他赞许的点点头,那女子更是得意的露出一口灿牙。

禧欢羞愧的捂住了脸扭头不忍再看,平安则是一副掉下巴的样子。深雪傻眼,这才正了身重新打量起那女子,眼中不掩饰的欣赏,这妞够味。

笑三生这才从刚刚他们那番雷人对话中回过神来,目光从一开始就高度配合自己的女子头顶停了会儿,眸色微幽,再对上面前淡定依旧的男子,清明一片,挽了笑道,“狼牙寨主,别来无恙?”

风一横无言勾了唇,拂拂本就不染纤尘的袖子,无视那数次欲张口求救的女子,悠然落座。

平安禧欢则安安静静站在自家老大两侧将眼不见为净发扬了彻底。深雪干脆自成一派,眸中闪着兴味在双方间来回巡视,想是期待一场好戏。

“大当家不想着先从我手上救下你的夫人么?”他眸微深,晃了晃手,却只遭来女子回眸一瞪。

“又穿的一身不伦不类回来,偷去的钱都花在这些上了?”

“偷你个毛,老子光明正大赢回来的!还有,这明明是一身高档货,高档货懂不懂!”

“是么,不过在你身上还真没看出来。”

“呵呵,”她冷笑两声,“总比某人衣冠禽兽好。”

“彼此彼此。”

“别,别侮辱了这个词。”

……

果然,风一横身后的平安禧欢抽搐着脸,还以为开头那段对话能好好继续下去,果然是妄想了么~~

深雪在旁看的津津有味,脸上的新奇像是发现新大陆般,不曾想到眼前男子居然还有如此一面,她发现对那个女人更感兴趣了。而且随着对话的激烈,她惊喜的发现居然还挖出了一些惊天内幕,深雪眼前大亮,她最喜欢饭后八卦了!

“我说,”笑三生深呼口气,“能不能稍稍理一下我?”

“哟,当初还不知道是谁一袭红妆死缠烂打的缠着老子坑了老子的全部身家。”尖酸加刻薄。

“我也不知道是谁为着我被打成一条虫还对我念念不忘。”陈述句。

“你欺骗在先!”

“你背弃在先。”依旧是陈述句。

“放屁!”

“跟你在一起,侮辱都觉得是侮辱了。”他语气还算平静,不过不妨碍其中的杀伤力。

若说刚刚还只是争论,再演升为吵架,不过这会子某人真的要动手了。被气的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人质的阿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手狠狠拂了身后的手,眸中燃着怒火似要将毒舌男焚烧殆尽。

她蹬着脚走近,一把拽紧了风一横领口扯起他,牙齿咬的咯咯响,眼瞪如铜铃,仿佛要生吞了这讨人厌的家伙般。

“这不是自己出来了?”

“?”她明显一愣,看着还被自己拽着的高自己一个头的男子正微眯了眸看着自己,不咸不淡的语气,她怎么就觉得这么欠抽呢?

她刚啧了声眼梢处人影一晃自己已被平安禧欢一左一右架着退下,一路上女子不甘的踢踹着要跟风一横决一死战的吼叫不绝——

“风一横你妹的,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斗鸡唔唔……”

随着后面尾音的模糊消迹,院中才重新换了种气氛。

“哎,碰上你们,我可得多留点心才是。”笑三生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一口气叹下,收回手,抬眸,脸上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暗暗心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罢,想起上次也是被她轻轻松松喂了药,虽不是毒药,可若真是毒药……

“你该庆幸遇上的是她不是么,圣手神偷?”宛若有读心术似的,笑三生微敛了神端详他。他依旧如先前一派随意安然。

倒是深雪抬眸看了笑三生一眼,眸几不可见的划过一抹幽邃,瞬间无痕。

“也是。”笑三生摸摸鼻子,全然不在意身份被看破,兀自笑开了。见风一横自顾饮酒,他伸长了脖子绵长了呼吸汲取酒香,然后眯了眼喟叹道:“醇厚柔和,清香四溢,好酒!”

他睁眼,“如此好酒却一人独饮岂不可惜?”

“无与之配者,如何同饮?”

“我又如何?”

“你?”他微垂的眸看不出是何神色,只是微扬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不妨一试。”话音刚落,他执酒壶的手一扬,竟是迅雷般急速划破半空而去。

笑三生眼疾手更快,探手转身一旋,已翩然落在假山上。

“咕噜咕噜”他坐着,支着脚,仰着头,月光下呈琥珀色的酒从壶口倾泻而出,流入喉间,流向脖颈,饮毕,随手一扔,眉宇间尽是愉悦之色,“好酒,畅快!”

却说那被掷向空中的酒壶,升至半空竟诡异的化为齑粉消散了,再也寻不出半毫踪迹。

深雪眸眼一厉,却也只是一瞬,靠着柱子把玩着手指。眼梢一瞥,那亭内的男子却悠然款步离去。

“哎,怎么走了?”

“人家去哄小媳妇儿去了,你掺什么热闹?”

“他们真是夫妻?”望着那逐渐隐于黑暗的背影,笑三生侧了头有些怀疑道,“我以为他是投奔你这个情人来着。”

深雪掩唇娇笑起来,媚眼轻抬,手搭上他的肩,“他们啊,”她的手撩拨的抚过肩,停至他的下巴,抬高,神情轻佻,“是野夫妻。”朝他嘴边吹了口气,见男子果然一瞬的晃神,撤了手咯咯笑着扭着细腰走了。

“哎,你们就不怕我出去告发了你们?”通缉犯竟堂而皇之的隐匿在青楼,艺高人胆大么?

“哦,是么?我以为刚刚已经是很好的警告了。对了,”行至半路又停下来的女子拢了拢发,“那酒可是上好的桂花酿,明日去我那里把钱交了,虽然你是神偷,却也别想着顺手牵羊。哎,最近吃白食的人忒多了……”

笑三生眉眼抽搐的看着摇曳着身姿招摇而去的女子,直至看不见了,他脸上才慢慢显出凝肃之态,那酒壶投来之时便凝聚了内力,若不是他察觉的早趁势扔了,恐怕他的那只手就要废了吧。

那个男子,明明从他手中救出她是轻而易举的事,却非要如此折腾一番,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不仅是他,他的一帮手下也都不是省油的灯,伊人楼,果然不似外界传言的人间天堂啊。

举头望月,笑三生拭拭鼻尖,眨眨眼,貌似只有那个女人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夜,总之发生了很多事,很多折腾。

平安禧欢为让阿不消气又是当沙包又是煮姜茶兼烧洗澡水结果集体阵亡了;阿不因连续喝了好几碗姜茶而夜半勤跑茅房最终还是让自己伤寒了;笑三生难得因为想还债而去别家顺手牵羊了;而深雪则决定以后要好好傍傍某人从而获得更多八卦了;至于风一横也破天荒的失眠了,至于原因,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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