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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罚学校刷胸体罚 今天被同事摸了恩啊_埃及“艳后”

这一向任人宰割的傻子公主怎么会突然清醒?!

祭司阿土满头冒出冷汗,嘴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只知道不停摇头。

克里奥走到敞开的石门边,伸手轻轻上下一抚,笨重的石门立即无声无息地合上了。

“这里的隔音效果十分值得信任。即使有一百头雄狮在内怒吼,外界也是悄无声息,绝对听不见。有兴趣的话,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这是忠告。”

纤长浓密的黑发在身周,优雅地划过半圈。他转过身来,带着一种奇特的自豪感说道。

“现在,隔绝了干扰,不妨让我们讨论一下,关于特殊调料的问题。”

塞住口的抹布被粗暴地扯掉之后,祭司阿土只顾心虚,小声嗫嚅着说道:“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因为为人怯懦胆小的缘故,他自觉矮人一头,下意识减弱了声息,彻底被殿下慑人的气势压倒。因为侧脸贴在地上,他总感觉吃了一口的灰。胃里刚吃下去的食物,也紧张得快要吐出来了。

“那种多余的东西。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陈述的语气平坦和缓,沉稳笃定,看不出情绪,却似乎具有非同凡响的说服力。

“维蒂亚,那个交给我。”

克里奥向大一点儿的奴隶女孩儿伸出手,被她诚惶诚恐地递上战利品。他把从祭司阿土腰间搜出的暗袋接在手里,取出被亚麻布包裹的小小陶瓶,除了一半封口,将那长颈子凑到鼻子跟前轻轻一嗅,直截了当地问道:

“喏,就是这个。告诉我,小礼物从何而来?”

祭司阿土上下嘴皮子不停打架,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但是立即感到后背上坐着的三个奴隶小孩猛地起身,重重下挫,差点把他脊梁骨都给坐断,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过了很久,直到他精疲力竭,开始粗声喘息,都不见有人来干涉,方才绝望地相信了这个封闭空间内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而阿土圆溜溜的肚皮紧贴着地面,背上还负着重物,不断往下坠。此时他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窒息了。

听说那些被活埋的人就是这样:每吸进一口气都比上一口更加费劲,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越来越弱的呼吸,就噗地一声中断了!他感觉到自己又轻又急地喘着,像一条濒死的老狗,老旧油灯的光晕在眼前晃动,无尽的恐惧静候一旁,将他吞噬。

“别紧张,放轻松。”安静等待之后,克里奥柔声道。

他示意三个奴隶小孩,把捕获的猎物扶着站起来,甚至亲自走到面前,为他拍了拍豹皮上的灰尘,安抚他的情绪。他面上带了一点轻松惬意的微笑,仿佛一切困难都不是问题,那样笃定和安然。

面对着眼前在昏暗灯光下,沁出妖异蛊惑的魅力、仿佛玩弄人心的邪神一般的殿下,祭司阿土虽然双手还被布条缠缚住,心中却诡异地生出一点感激之意。

阿土抖着嘴皮子,小声急速地说道:“都、都是阿卢叫我做的!我知道的也不多!这个东西据说里面装的秘药,是上埃及的理事总督派人来交给我们的,据说是……”下埃及的王庭送来的。

忽然想到什么,祭司阿土下意识停了嘴。暗害自己的对象疑似是亲生父亲,或者已经确定被父亲毫不在意地抛弃,这种事情太过不堪,万一公主殿下被刺激到了,突然暴起怎么办?

“无非是来自下埃及的王庭,果然如此啊。”

克里奥面上一派平静,完全看不出愤怒或是怨恨的情绪,也没有逆来顺受,只是客观地道出事实的样子,随口加以评论,似乎还觉得挺有意思。尊称的使用,无懈可击的礼仪,没来由让人觉得莫大的讽刺。

叫做维蒂亚的奴隶女孩突然说道:“那这个人没有用处了。”

叫做蒙卡的奴隶男孩重复道:“……没有用处了。”

维蒂亚渴望地看向克里奥:“殿下,我们把他处理掉。”

蒙卡:“……把他处理掉。”

他们相互说着:“我饿了。”“……饿了。”

“肉是什么滋味。”“……什么滋味。”

“我也想知道。”“……想知道。”

只有那个最小的奴隶,一直执着地凝视着公主殿下,精瘦的手却忍不住开始丈量猎物的肥瘦。

祭司阿土被吓得面无人色。他左左右右惊恐地环顾着,只看见油灯昏暗的幽幽烛火中,这些少年人眼中莹莹的绿光,自己仿佛被一群饥肠辘辘的胡狼包围。他扭动着身体,却挣脱不开。

未经教化的孩子,天生具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只有本能,没有伦理,不知轻重,只凭高兴。他们从小被奴役,做惯了粗活,虽然瘦小,却有着与体型和年龄不相称的力气。

只听见一声轻笑,克里奥立起一根食指抵在唇间,微微笑着说道:“面对神的侍者,可不能这么粗鲁。大家以后都得侍奉至高的神明,还会在一起工作。”

祭司阿土哆嗦着,感激地看向唯一的救命稻草。

克里奥仔细地打量他一番,郑重道:“代表身份的豹皮虽然破旧,却被您打理得很干净,身为一名尊贵的祭司,依然相信着、敬仰着至高神的存在,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很难过吧!”

在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氛中,稍稍松懈下的情绪无比脆弱,胆小懦弱的下级祭司被点破了自伤自怜的隐秘心事,一瞬间酸了鼻头。

克里奥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面对面擦肩而过的侧边,凑到他耳下,低声诱哄道:“同为下级祭司,却总是被阿卢踩在脚下,被他指使着像奴隶一样做这做那,您难道不会不甘心么?”

祭司阿土骇然转头侧目:“你怎么会知道?”我明明一直都掩饰得很好。

“因为我感知了神谕,无所不知,”克里奥庄严肃穆地宣布道。他纤细的身形站得笔直,仿佛一株刚拔节的植物一般生机勃勃,精致的面容带着灼人的光彩,似乎与小神堂内的神像渐渐融为一体,“只有至高神的意志,才能让枯木焕发生机。”

奴隶们虔诚地跪在地上,匍匐着亲吻他脚下的地面。

在这种不知不觉营造出来的气氛中,本来就不够坚定的人,轻而易举就被感染了情绪,传染了信念。

——对啊,明明从出生以来就是个木木呆呆的傻子,面前的人却突然恢复了理智,还表现得如此富有条理,又令人信服。

“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看看。”

看着祭司阿土两手空空、茫茫然地走了出去,面上一时怀疑、一时坚定,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年幼的公主殿下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这个人,果然如自己观察和判断那样,胆小软弱,所以比较好控制。

“殿下,就这样让这东西走了,没关系么?”维蒂亚咬着唇,不甘心难得的肉食跑掉,轻声提议道,“要不我们几个从您说的暗道里跟上去,把他……”年轻的女孩儿,毫不犹豫地做了个扭断禽类脑袋的动作。

——当年出征讨伐赫梯国之前,临时画下图纸,启动修建的小神庙,竟然在一千多年后的今天,派上了些许作用,真是完全没想到啊。

克里奥在心中嘲弄着自己。

正如他根本没想到,前一刻还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甚至连随身护狮都被迫放出去一同战斗,上下埃及之主——拉美西斯二世,在眼睛被汗水浸湿、日轮光晕刺痛,一闭一睁的下一刻,就成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弱小婴孩,而且重生之后的这幅躯体还不怎么听从使唤!

大概是在娘胎里就被种下了□□的缘故,这身体一直痴痴傻傻,浑浑噩噩,让无法完全掌控的他像个旁观者一般,既别扭又费劲。

不过自从离开下埃及首府——亚历山大里亚之后,一切都渐渐好起来了。虽然他还不得不费力地笼络年幼的奴隶和下级祭司,勉强作为驱使。但是,自己与新躯体的不匹配感正在慢慢消失,围观者终于身临其境。

克里奥耸了耸肩,慢慢地舒展开手指,又一根根收紧,感受着随心所欲控制躯体的畅快。

他把玩着装秘药的小巧陶瓶,微微笑着说道:“他把这个东西丢失在傻子公主这里,首先应该头疼的,就是该怎么交代和会不会被相信。”

克里奥走到台案前,拣起一块面包,对它的干瘪和拙劣,稍稍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即使在一千多年前,我都没吃过这么糟糕的面包。不过现在并不是嫌弃的时候,总有那么一天,能够安心地享受一切奢侈而不会心存愧疚。

“今天的啤酒,终于可以喝了。”曾经坐拥最强大军队的殿下转过身,对目前手头仅有的三个太过年轻的小兵,露出了激励的笑容。

……

高高瘦瘦的中年祭司阿卢,苦苦等得心焦。他翻了个身,终于听见了同僚阿土回来的脚步声。

这死胖子,笨重得像头蠢猪,扑通扑通的沉重步伐,正好从门前经过,终于回他自己的小房间里去了。

今天似乎格外的久,不过是个傻子公主而已,还会出什么问题不成?不过既然回来了,说明今天的药又灌下去了。

机会来了。

阿卢今天借故把阿土支使出去做事,接待了来自上埃及理事总督府的使者,得到了新的命令和道具。

他揣起台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方盒,提着加满的油灯,蹑手蹑脚向着小神堂走去。

站在紧闭的石门前,阿卢锃光瓦亮的光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摸了摸手臂上的金环:这是谋害王裔……连法老本人都对这公主漫不经心、置之不理……不过是个傻子罢了,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成功了这金环就是我的了!

而且只要戴着这个金环,自己就不会被咬,很安全;公主身上的创口却只会很小,挣扎也很微弱,完全不会被发现,简直万无一失、毫无破绽。

他费力地拉动石门外侧的拉环,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小神堂内一片幽暗死寂。

对着门缝打开扁扁的小方盒,一条银白色的小小河流,游动了出来。

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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