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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面进来了 辣文从头肉到尾无剧情_小师兄今天扒我马甲了吗

传言说十二天光塔是由十一位上古时期的大能联手设下,除了第十二层存放玄天铃之外,十一位大能各挑了一层设下考验,留下传承。

故而从前没来这儿,简亦之以为这每一层难度都是相同的,只是传承不同,但现在才知道,这所谓传承并非是道统传承,而是一些珍贵的法宝灵草等物,且十一层考验的难度是逐渐递增的。

前面三层是针对练气修士所设,简亦之和施玄玑畅通无阻地便过去了,四五层稍微增加了点难度,却也困不住他们,直到第六层时才稍微遇到点波折,耽搁了点时间,却也过了。

第一层通往第二层的时候曾有一块石碑,要求他们将姓名用神识刻入其中,想来便是外面那块藏龙碑记录修士闯塔实力的手段。而就在他们踏上第七层时,藏龙碑最下方却是闪过一阵微弱的毫光,不多时,“施玄玑”、“简亦之”两行小字就出现在了那儿。

此刻藏龙碑前的散修已不是方才那批人了,见有新名字出现,不由低声讨论起来,能上这藏龙碑的至少得要登上七层,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岂料一番问询下来,竟没人认识叫这两个名字的散修。

不多时,忽然有人一拍脑袋:“哎,我听说那个盈天宗新一辈弟子里最厉害的那个明微真人,俗家名好像就是叫做施玄玑啊!”

“原来是盈天宗的人,大宗门的人什么时候也对十二天光塔感兴趣了?”

却是有见过方才那一幕的散修听说了,恍然道:“原来真是大宗门的金丹真人。嘿嘿,他们就不怕比不过开头那几位真人,丢了面子吗?”

当然,外面那些散修的谈论自然影响不到塔里面的人。简亦之和施玄玑站在第七层入口处,只见眼前灰蒙蒙一片,泥土外翻,寸草不生,几株不知道枯了多久的老树孤零零地扎在地上,好似这片大地上最后守望的老人。灰白的烟雾填满了整个空间。

前面几层的考验都十分简单直白,比如他们刚刚过来的第六层,从头到尾都是无数暗器攻击,这些暗器只能以灵力罩抵挡,考验的就是他们体内灵力能续航多久。然而这一层却不明不白起来。

施玄玑拦住简亦之,神情有些凝重,眼底闪过一抹晦涩的光芒,片刻后才恢复如常,道:“简师弟,这些气体不是简单的雾气,而是由瘴气、阴气、和秽气组成的,师弟小心点。”

瘴气一般是由尸体腐烂后产生的毒气,阴气则是人死后鬼魂聚集产生的气,常常会掺杂人死前的执念,生出阴魂。秽气比之二者要少见许多,通常与风水有关,是风水不佳之处产生的一种气体,沾染上秽气之人,通常会倒大霉。

翻滚的雾气里,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哭泣声、孩童无邪的笑声、老人的叹息声、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鬼魅的声音。简亦之脸色有些发白,撑起灵气罩,将全身上下都笼在其中,点了点头。

施玄玑笑了笑,也撑起灵气罩,和简亦之一同踏上松软潮湿的泥土。见简亦之全神贯注,似是有些紧张,他不由想了想,打算说些话来分散简师弟的注意。

“这儿应是修鬼神之道的前辈设下的考验,”施玄玑道,“据闻上古时期不仅有道修、佛修,也有修鬼神一道的修士,道修讲究照见本性,佛修则是普度世人,鬼神一道却不知如何。”

“你这话说错了,鬼神两道并不相同。”

一道无喜无悲的童声忽然响起,紧接着,白光一闪,一位衣衫整洁的男童忽然凭空出现在了简亦之身边,他出现之后,附近的雾气好似遇到克星似的,纷纷翻滚避让,空出好一片洁净的空间。施玄玑和简亦之顿时觉得浑身一轻,先前黏在身上的阴寒的感觉消失无踪。

这男童正是悲天剑,简亦之看了它一眼,之前就发现自己的储物镯困不住它,所以此刻见他出现,也并不惊讶。

悲天剑道:“鬼神两道也确实有相通之处,均是身死之后才可以修炼。

人有三魂,其中命魂在体,天地二魂却游荡在外,没有得道的凡人身死之后,三魂合一,以开灵识。若没有机缘,只能转世投胎,但若感悟到修炼之法,亦或是得到传承,便可继续修炼,以魂体得成大道。

其中鬼道的修士亦称鬼修,通常是吸取凡人的阳气精魂来增加修为,为天地所不容,修为强大之后容易丧失神智,成为所谓恶鬼。神道却是做善事,为活人实现心愿,累积信仰之力,以此得道。”

“原来如此。”施玄玑有些好奇地看着男童,对他的身份隐有猜测。

简亦之看了他一眼,干脆直接挑明了:“这是我在传承之地时霍前辈赠与我的灵剑悲天剑,已是灵器大成,可幻化出虚体,若修出实体的话,便可晋为仙器。”

说完,简亦之又道:“师兄以后有什么疑问直问便是,不需要藏在心里。”

悲天剑点点头,看向施玄玑:“我看也是,你心思太深。”

“咳,咳,”施玄玑清清嗓子,有些尴尬地看向四周,转开话题,“也不知这样走要走多远。”从前简亦之对别人这般直言不讳,他只道有趣,如今换成自己,才知道是什么滋味。

走着走着,已经看不到来时的入口了,忽然雾气一阵翻涌,一位满面脓疮的鬼魂闯了过来。这可不是在天堑里见到的阴魂,而是实实在在的鬼魂,鬼气森森,恐怖十足。简亦之脚步一顿,脸色发白。

从风不知是不是受神魂相连的影响,钻到了简亦之衣摆底下,瑟瑟发抖。

那鬼魂却在快到悲天剑附近一丈远的时候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如同遇到阳光的冰一样,转眼就融化了。

悲天剑看着简亦之,一针见血:“你怕鬼。”

悲天剑又道:“这可不行。修剑之人,如何能怕鬼物呢。”

简亦之脸色由白转青。

原来这悲天剑是见谁都这么说话的,施玄玑一扫方才的郁闷,心情舒畅,笑了起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简亦之脸色彻底青了下去,耳朵却涨得通红,恼羞成怒:“你闭嘴!”

施玄玑忽然一收笑,拔出剑,低低地道:“不好!”

只见前方雾气翻涌,嚎叫声越发尖锐,好似有无数鬼魂都朝这边汹涌扑来。悲天剑也道:“不好,”它重新幻化成银色细剑,静静悬在简亦之身前,“太多了,后面还有金丹期的,以你的修为,如果用你那个剑柄的话,解决不了这些鬼魂,用我吧。”

简亦之脸色苍白,衬得眼睛黑漆漆的,也不推辞,将悲天剑捏在手心,放出神识,如临大敌地看着翻涌的雾气。

不多时,神识之中却是感受到了一道奔逃的身影,他不由一怔,那人已经越跑越近,感受到了前方有人,不由大喜,高声喊道:“道友救命!”

简亦之已认出他来,正是那位钱不够就直接闯进来的男修。

这名男修闯过一次塔,这次前来想必有所准备,故而比他们还要先一步来到了第七层,这般想来,那三位曾闯过第七层的修士恐怕也已经到了第八层。

男修已经近在眼前,简亦之足尖点地,腾在半空,克制着内心的恐惧,翻手就是一道冽光式,朝着他身后的众鬼砍去。

雾气在冽光式刮过时被吹得尽数散去,后面各种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的鬼魂顿时都露了出来。简亦之身子一晃,竟就这么落了下来。

而冽光式已到了众鬼面前,却只砍散了前面几个鬼魂,后面的都是毫发无伤。悲天剑道:“你这招也是走阴寒路子的,对付鬼魂却是不行。”

施玄玑这时也已砍出一剑,可惜他的剑意是从盈天宗小寒池中领悟出来的,和冽光式一样走的阴寒路子,对鬼魂杀伤不大。

那名男修起先在他们出手时感受到了金丹期的威压,先是一喜,后来见他们一个似是受了伤(简亦之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另一个拿这些鬼魂也没办法,不由脚步一顿。这些鬼魂却是他方才不小心误入了一处谷地里引出来的,再往前走的话那两位前辈恐怕要被牵连。他一咬牙,干脆折了个方向,将这些鬼魂朝另一边带去。

简亦之和施玄玑均是错愕不已,施玄玑一挑眉,伸手一摄,将那男修直接摄到身边,然后手一扬,一道符箓被祭在空中,顿时金光大放,隐隐有梵音响起,我佛慈悲。

悲天剑道:“可惜这儿鬼物众多,这符撑不了一刻。”

“这是我在一名佛修前辈遗府里得到的小慈悲符,正如这位剑前辈所说,撑不了一刻,”时间紧迫,施玄玑简言道,“不过我身上还有上回在龙宫里得到的一方浩然金印,含浩然正气,亦是鬼物克星。只可惜,拿到手之后我一直没有祭炼。简师弟,你能否替我护法半个时辰。”

简亦之哪里还有退路,看着源源不断扑到金光上的鬼物,眼神一沉,咬牙应下:“好。”

见他应下,施玄玑没有怀疑他是否能撑过半个时辰,而是直接就地坐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巴掌大的金印,闭目开始祭炼。从风颤巍巍地依偎在他身边,一双圆溜溜的红眼睛充满期盼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此刻小慈悲符放出的金光已经开始摇摇欲坠,简亦之也不等它完全破碎,就开始执剑杀鬼,想的是能多杀一个是一个。被施玄玑救下的男修焦急地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不过简亦之只看了一眼,便没再分神在他身上。

过了片刻,悲天剑忍不住道:“你不是还会一道紫色的剑意么,那剑意含日出紫气,极阳极刚,抵挡这些鬼物半个时辰绝不在话下。”那次沼地里简亦之用过一次,却被悲天剑记住了。

话音刚落,金光骤然破碎,简亦之看了眼全然信任着他,无所保留地坐在那祭炼金印的施玄玑,脸色苍白地站在那,深呼吸一口气,心思几变,终下定决心,一抬手,一道磅礴巍峨的紫色剑光横劈而出。一刹那,仿佛有旭日初升,天地阴晦骤散,紫气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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