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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尿急捂鸡故事 嗯啊哦宝贝动一动_鲛人歌

万梅山庄的后山上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山神庙,破破烂烂得没有人烟,但是在这黑压压的傍晚,庙里却亮着灯火。

清歌一行人的马车本不会经过这附近,然而此刻,他们已到了山神庙大门口。

他们是被一个女人哀怨凄冷地歌声吸引过来的,歌词很悲凉,是在说一个多情的少女在垂死前向她的情人讲述自己一生的飘零与不幸。歌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然而当飘渺的歌声传到马车里时,花满楼的脸色却变了。

清歌不会傻到认为他是在为歌词伤感,他出口问道:“你怎么了?”

“这首歌曾有人唱过给我听。”花满楼脸上开始浮现担忧的神色。

“谁?”

“上官飞燕。”

此话一出,陆小凤的脸色也变了。

上官飞燕,陆小凤有提到过……那个女骗子?清歌有些疑惑地问道:“上官飞燕不就是那个绑走七童要挟陆小凤的骗子么,为什么你们这么担心她?”

花满楼叹了一口气,“清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飞燕她……是个好女孩。”

飞燕?好女孩?叫得这么亲密……清歌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地去看陆小凤,太阳西沉,陆小凤的脸有一半在昏暗的阴影里,他似乎无意识地摸着上唇,看不清表情。

花满楼已然展动身形,向传出歌声的那边飞掠过去,“走,我们过去看看!”

当他们进到破旧的山神庙里头时,歌声已经没有了,只有灯火还亮着。

油灯放在一个油漆剥落的神案上,神案上竟还有一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还漂浮着一缕细长的头发。

明显是女人用的东西,从水面淡淡的雾气来看,女人肯定是刚走。

陆小凤盯着那盆水一时有些入神,花满楼微微侧头看向他,“你在看什么?”

陆小凤便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告诉了他。“神案上有盆水,水里有几根头发。”

头发?花满楼上前几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盆水,他用指尖细细抚摸那根头发,脸上露出似喜似悲的表情,“是她的头发。”

“上官飞燕?”

“是。”

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清歌内心充满好奇,他先是瞅了瞅那根头发,然后他转头看向花满楼,“七童,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回答他的却是陆小凤,陆小凤伸手拍拍他的肩,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自豪(……),七童的指尖同他的耳朵一样灵敏,我曾亲眼见过他用指尖轻轻一触,就分辨出一件古董的真假。”

清歌惊叹地看了眼花满楼,有去拿那缕头发放手里摆弄,通过一根头发来判断人清歌并不是做不到,可那全靠不可言说的种族天赋,但是——清歌可以保证——七童是完完全全的人类。

陆小凤被清歌毫不掩饰的赞叹逗笑了,一时间连周围阴森的气氛都好了很多,但是花满楼没有笑,他的内心同外表一样谦和善良,热爱生命,而现在一切的证据都表明上官飞燕被人掳走,生死不知,他根本笑不出来。

陆小凤的笑渐渐僵住了,看着花满楼皱起的眉头和忧郁的脸,总觉得不做些什么就会良心不安的某浪荡子咳了咳嗓子,装模作样地安慰道:“别担心,上官飞燕既然还有闲心唱歌梳头,可想而知她一定还活着,说不定还很好,嗯……也许……”陆小凤干巴巴地说了两句,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拼命给清歌打眼色,喂!说点什么!

临时接到重任的清歌无限茫然,他连上官飞燕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了,一阵风过吹过,凶面獠牙的山神像突然从中间裂开来,手上的钢鞭寸寸断成□□截,烟尘弥漫中,竟出现了一具尸体!

清歌皱眉,用手拍打斗笠上落下的灰,眼睛却盯着尸体上写着血字的黄麻布。

“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清歌冷声问道:“这人是谁?”

陆小凤的声音几可成冰,谁都听得出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独孤方!”

青、衣、楼!

杀了一个萧秋雨还不够,又杀了独孤方。陆小凤脸都黑了,他没想到青衣楼竟然一扫往日隐秘诡谲的风范,反而如此高调地两次杀人警告他们。

可惜陆小凤是个越挫越勇的人,他要是被这点困难吓退,他就不是陆小凤了。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谁知道第三个人什么时候会出现!”

由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三人的心情都不算好,在一个山村野店三人暂时歇脚。

上官雪儿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她拿着一只金燕子对陆小凤哭诉说上官丹凤已经被她的表姐上官丹凤给杀了,还有柳余恨也死了。陆小凤半信半疑之际,那个“被藏在上官丹凤床底下的柳余恨”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三人面前,要接目瞪口呆的雪儿回去。

上官雪儿头也不回地走了,陆小凤坐在原地瞧着她决绝的背影叹气,“她本来明明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总是喜欢说谎呢?”

花满楼一直静静的坐着,忽然道:“每个人说谎都有原因的,有的人说谎是想骗别人,有的人说谎却是想骗自己。”【原着】

清歌却是若有所思,上官雪儿那种强烈的焦急和看见柳余恨的惊恐化成浓烈的情绪冲击着他,绝不是作伪……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谎?

如果上官雪儿说的事真,山神庙里那个昙花一现的上官飞燕又是谁?

第二个不请自来的,是珠光宝气阁霍大总管霍天青送来的请帖,“敬备菲酌,为君洗尘,务请光临。”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字写得很端正,墨很浓,所以每个字都是微微凸起来的,眼睛看不见的人,用指尖也可以摸得出。

花满楼微笑道:“看来这位霍总管倒真是个很周到的人。”

清歌则是饶有兴味地抿嘴,手指一点一点敲在请贴上的“清公子”处,说:“这位霍总管不仅很周到,还很有能耐啊。”

他来中原几乎没有参与过江湖事,白云城分部势力又全部都是暗中发展,是以在中原好几年了连个名号都没有。

在中原地界,除却占据地利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的木道人和他的几个好友,他从未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份,现在霍大总管一口叫破,虽说这事有迹可循并不是查不到,但是能在他与陆小凤同行的短短几天内就查出来,足可见其能为不凡。

送请帖来的小伙子听到这话,傲然道:“这方圆八百里,就没有霍大总管不知道的事!”

随即他又恭敬地说道:“小人已经备好车马,若三位贵客肯赏光,还请移步马车,霍大总管已在珠光宝气阁准备了酒水恭迎大驾。”

既忠心又不失礼数,宣扬了主子的威名还没有得罪客人,单从这御下之术来看,便可知霍天青其人不一般了。

陆小凤欣然笑道:“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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