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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大鸡巴 小诊所里起了反应_鬼养我的那几年

我俯身去揉小腿,但这并不能缓解冰冷的刺痛。那种感觉不是长时间不能活动的酸麻,而是一种蚂蚁爬过的触感,而且那蚂蚁带有冰凉的温度,每行走一步,就如同拿冰锥在我小腿上扎个血窟窿。

先生的离去,看来并没有收走对我的惩罚。

最终,疼痛难忍的我挥开了拿着冰包让我暂时冷敷的容越泽。只是物理上的缓解根本不能阻挡痛苦。

容越泽看我冷汗直冒,焦急地想扶我去医院。

“没事。”我挥开他握住我小臂的手,在碰触他皮肤的时候才感觉到手心满是冷汗。

但他不肯,说什么也让我去一趟医院。看他满脸的焦急,对我身体的担忧,鬼使神差的,我居然微微点头答应了他的建议,让他带我去医院。

但在去往医院的路上,麻烦来了。我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又要欺骗容越泽,我不再是什么也看不见。其实早在吞噬怨灵之前,视力就变回了正常。因此我要时时刻刻警惕被容越泽发现我的举动不像一个视力有问题的人。

等来到医院,我做了各项检查。结果可想而知,依旧没有找出疼痛的原因。

这让我很烦躁,因为容越泽在得知没有任何病情能解释我腿部剧烈疼痛后,居然连路都不让我走,他从急诊大厅推来了轮椅。

我可不会坐轮椅的,疼痛只是惩罚,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无奈之下,我只会同意让容越泽一手拿着病例与光片,一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扶向了长凳。

“白大哥,你还疼的厉害吗。”他把放有x光片的袋子放在椅子上,直接蹲在我面前,要挽起我的裤腿。看到他这样做,我立即拉住了他,“你快起来。”

这里人来人往,周围又坐着一些人。

按照他在网络上活跃的程度,他应该怕被人认出来。毕竟我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他现在明目张胆地蹲在我面前,却让我都怕他立刻被人发现。

看着他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脚踝仔细按摩,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考虑,他是真的在关心我,所以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而同时,我也在提醒着自己,我也在骗他,我已经从失明状态中恢复了。

这么一想,我不知道目光该往哪放才能让自己装的像个盲人。只好漫无目的地乱瞟,接着感受到了温热的手掌贴在了我的小腿肚子上,并且不时揉捏几下。

我不适地低下头,想要挣脱。但看见容越泽那乌黑浓密的头发,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恢复视力后,还没有认真看过他的样子。

可就在我想观察他长得到底是什么样子时,一个坐在我们对面的老太太走过来好奇地问了一句:“小伙子,你哥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大概是误会我和容越泽是亲兄弟了,容越泽也没有解释,抬头接着她的话说道:“我哥腿疼。”随后把我的裤腿放下坐回到了椅子上。

“真好,还亲自蹲下给你哥揉腿,不像我那两个孩子,见面就吵。”老太太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话中也透露出了骄傲。

我对老人浅浅一笑。

而容越泽也不知道被老太太说中哪点,很高兴地说:“我哥之前出了点事,眼睛暂时看不清事物。”此时我扭头去看,发现他脸颊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酒窝,酒窝因为自己主人笑的越来越开心,就差溢出来漾及满脸。

我微微侧头,不去看他,但还是忍不住地注视着容越泽。之前只是听说容家有个二世祖,在高中的时候被人抓住携带高仿枪支,后来又因为飙车斗殴,直接被他父亲扔到国外,可惜回来后越发的变本加厉,前段时间大量明星吸毒,虽然没有爆出他的名字,但也有众多媒体说组织者就是容越泽本人。

只是听这些事迹,我就对他没有了好感,所以过去也不曾关注他,可是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样貌,而是一个涉世未深,刚从大学走出来的青少年。

浓密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因为是在笑,嘴角边慢慢浮现出酒窝,衬托着红色的嘴唇,简直就是一个英俊帅气,唇红齿白的美少年。

而他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朴素没有任何装饰的白衬衣和一条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牛仔裤,没有一点富家子弟的感觉。完全看不出他之前的劣迹斑斑。

整个人都是在洋溢着阳光单纯、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我仔细看着那黑发映衬下的精致五官和棱角分明的轮廓。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千芊身上。

我相信千芊喜欢白千河。如果单看外表,他和媒体上宣传真的很不一样。

难道是媒体有误?容越泽本身品行还不错?

我不禁疑惑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这个想法就被我掐灭了。

总不可能十多年娱乐报道,狗仔偷拍都是假的。或许正因为他的容貌单纯但行为恶劣,所以才被网络媒体所宠爱,甚至连千芊也对他有好感。

大概不亲眼去看他做过的劣迹,是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白大哥,我们要不再去复查一下眼睛?”看来容越泽是与那名老太太交谈完了,又想带我去检查一下脑内的血块。

“不用了。”恢复视力后我习惯性地说话时看着交谈对象,此刻看着容越泽漆黑,被阳光照射发出水润光泽的眼睛,让我不由想起小时候曾经喂养的小哈巴狗。

每次我喂给小哈巴狗东西吃,它总是摇着尾巴,闪烁着漆黑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

只是后来,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只小哈巴狗后来怎么样了,便放弃回忆对容越泽说道:“回家吧。”

“好。”他用一只手扶着我起来,另一只拿起袋子。

而就在这时,我也突然想起了小哈巴狗后来的结局。

就在先生看见小哈巴狗的第二天,狗活生生的被车碾压死了。

当时年幼的我站在路边想哭,但先生却捂住了我的眼睛,他告诉我,我的命原本就是这样,不只是克父母,就连身边的一切也会因我而死。

所以先生对我说,只要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就好了。

“白大哥?”看着我没有走的意思,容越泽那漂亮的眉毛纠缠在一起,疑惑地叫了我一声。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原本在我眼睛里的相貌,此刻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了。

人死如灯灭,万千皆虚骨。即使容越泽相貌堂堂,但本质早已腐烂,黄赌毒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全沾手了。这种人,还不如代替一条狗死掉的好。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压下了心中的阴霾,暗示自己还要探究出他来到我身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随后,我们便回家了。

等到家时,我的腿也不再疼痛。先生结束了对我的惩罚。

夜晚。

因为现在能看清事物,所以我更加掌握了主动权,我也就更加有底气和容越泽相处。

虽然和往常一样让容越泽先把我扶回卧室,然后他再回去睡觉,但这次我可绝对不会让自己睡着。我坐在床边瞧瞧地听着,等待外面传来关门的那一刻,接着便披上外套起身打开笔记本。

我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情,同时也要调查出他为什么隐瞒了所有人接近我。

我搜索了很多关键词,容式集团、容氏药业、容越泽、容光耀、97年弘华市高速车祸(容越泽高中飙车斗殴事件)等等……

但一个小时过后,通过网络我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资料,反而是被八卦的知道了容越泽历年来的网红、嫩模女友。

而根据最近报道看,容越泽从大学起就一直生活在国外,没有一点消息。至于最近的“容越泽深夜密会当红小生”,也被容越泽的好友们否认,声称他本人还在国外。

我留心于这条消息,尤其是他们否认容越泽回国的态度。

为什么要撒谎,不可能是为了骗我。如果容越泽为了欺骗我,那他应该连名字都改掉。

那是为了骗谁?

他不想让谁知道他在我这里,或者说是他不想让谁知道他回国了?

分针“哒哒”的转动,我陷入了沉思。等抬头看向电脑的右下角,发现已经十一点三十分了。我只好关上笔记本,转动着僵硬的脖子,走向阳台看着窗外黑色与绿色交织的景象。

朦胧的月光下,星星寥寥无几。

虽然并不是漆黑一片,但就是存在着那些昏暗为数不多的星星,看了却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刀也割不开,针也刺不透的压抑感由心而生。

我只好扶着栏杆,看着那些孤立无援的灯光照射在被风吹动不时摇摆的绿色枝叶上,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生机。

而在这时,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尿意,朦胧出的美好气氛全无。

停顿了片刻,我缓慢地推开屋门,无声的向洗手间走去。

出了卧室就是走廊,而走廊的尽头就是洗手间,我只是走了几步,就发现洗手间里面闪烁着昏暗的灯光,我停下脚步,猜想是不是睡觉前忘记关灯了,可是回忆许久,发现不可能是有人忘记关灯了。

这条走廊是我和容越泽回卧室的必经之路,我走进卧室时一定能看见洗手间有没有关灯,容越泽也不列外,不可能当时不只是我,就连容越泽也没有发现洗手间还亮着灯。

但不是有人忘记关灯,那又会是谁把洗手间的灯给打开了,刚才我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

难道是容越泽半夜去的洗手间,我因为太过于专注搜索他的新闻,而没有听见声音?

算了,我心想只站在这里猜测也不是办法,还是走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但是越往前走越察觉不妙。

四周静得出奇,走廊显得幽深无尽,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此时除了自己的脚步和心跳的声音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我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可就在手马上碰到洗手间的推拉门时,我感受到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推拉门带有磨砂玻璃的装饰,透过那里窥视里面,我看到了有灯光被人遮挡的痕迹。

好像是有人的手臂在运动,看玻璃上的影子,像是有人在梳头。

梳头?

快凌晨了,怎么会有人在梳头。

但我又怕里面真的是容越泽,只好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轻轻拉开了一丝缝隙。

洗手间的橘黄色吊灯垂直照射下来,站在中央的,是个男子。

我确定那就是容越泽。

他没有换衣服,还是白色的衬衫加深蓝色的牛仔裤。

我选择不说话,沉默地站在后面,隔着一扇门透过缝隙去看他。

因为他背对着我,比我高,所以我看不见他面前的镜子,他也无法从镜子中看见我。

他好像在对着镜子比划着什么。

我记得关上笔记本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晚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我屏住呼吸偷窥着缝隙,一时半会没看出他对着镜子在照什么。而且他会不时的低头,又好像在贴什么东西似的,这幅姿态,我只在季沐舒化妆时见过。

一时间,我的尿意消失了,心里全被好奇所充斥着。我善于推测人们的意图,但我看不透容越泽现在想要做什么。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拉开一点缝隙,准备彻底看清容越泽在干什么。但也就在我拉动门的时候,一阵冷风吹来,让我不免打了个哆嗦,手上的力度也没有掌握好,直接把门拉开了一半左右。

之后,我急忙抬头看向容越泽,幸好他没有察觉到屋门被推开了,依旧在做着那些奇怪的动作,但透过被他遮挡了一半的镜子,我看清楚了他在干什么,那个景象比所有噩梦都可怕,可血淋淋的事实却在提醒着我,这不是噩梦,而是现实。

此刻,他的脸上是空白一片,就好像是披了一张苍白的人皮,并且人皮上没有任何五官,甚至连眉毛都没有。而他正低头拿起一个肉色的物体,仔细地贴在脸上。甚至在贴上后害怕没有贴好,还会在那个东西的周围按压几下。

我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看清了他刚刚贴上的东西,分明就是个鼻子!

并且接下来,我的腿就像凝固在原地似的,看着他又拿起一个柔软嫣红的东西,安置在了鼻子下面,随后是一双眼睛,然后是眉毛、睫毛。

最后,就在他贴完全部的五官后,他没有转身,只是看着镜子中的我,问道:“好看吗?”

我明白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我站在了后面。

一时间,整间屋子里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只有容越泽那句“好看吗”不停地回荡在我耳畔。而对于他的询问,我一字都回答不出。眼前只是反复闪现着他往自己没有任何五官的脸庞上贴着鼻子、红唇、眼睛……

而那些五官,又正好组成了我在医院里还曾感叹过的美丽面容。

一时间,我不能判断站在我面前的,是人还是鬼。而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他依旧不回头,只是看着镜子中的我,勾起了嫣红如同品尝过鲜血一样的嘴角,问道:“怎么了,不好看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闭着嘴唇往后退去,想离他远一点。

可是在我脚下只有一条笔直的走廊,无论我再怎么倒退,我都能透过镜子,看见容越泽的一举一动。

因为灵魂过于特殊,我不是没有遇见过鬼,相反,总会有怨灵被我吸引过来,可是因为我始终是个普通人,看不到他们,只是在见到它们的时候感觉到寒冷的阴风,或者是与它们定下契约后,只要它们即将接近我,我就能闻到较大恶臭味,隐约中才能看见他们的形态。

但像今天一样亲眼所见,是第一次。

我曾经想过如果肉眼能看见鬼,那鬼一定是披头散发,或者身体开始腐烂,一些蛆虫从五官里爬出布满整张脸上,甚至是流出粘稠的鲜血与黄色的脓液,可我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没有血腥残肢,没有凄厉鬼叫,但更加吓人恐怖,只是一张没有任何五官的脸透过镜子看你,就让人血液倒流无法呼吸。

“白大哥。”容越泽低低地笑了,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我被他叫住后,发现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看着他拿起梳子,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梳,随后又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再次问我:“是不是不好看?”

这次不等我回答,他自己就笑了,脸上又浮现出了那两个令我熟悉的酒窝,可是接下来,他就像是撕胶布一样,慢慢把自己两条修长的眉毛揭起,然后是把弯曲浓密的睫毛摘掉,随后是两颗漆黑的眼睛,然后是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嘴唇。

等再次回到最初脸上空白一片时,他终于转身了,面对着我,问道:“白大哥可不可以把你的眼睛给我,它们可真漂亮。”

“越泽……”我强迫自己镇静,但这根本不管用。

一直以来用奉献完整灵魂为借口引诱怨灵,陶醉于黑暗的我第一次感受到黑暗的恐怖。

容越泽只是伸出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放在原本是嘴的位置。

“嘘……”他不让我说话,就好像他不是在询问我,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

随后,他缓慢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冰恋的手指留念般的滑过我的嘴唇、鼻梁,一点一点爬上我的眼角。接着就像蛇一样,慢慢想要钻进我的眼眶。而在我眼里的他,整张脸开始变形,像崎岖的山脉与山谷呈现在我的面前,扭曲分裂,甚至连一张人脸的轮廓都没有了。

“白大哥……”他裂开的黑缝一张一合在问我,而他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就好像想是要钻进我的脑中一样不停的深入,“白大哥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给那些鬼设下圈套,明明现在连我都挣脱不掉。”

“……”

“白大哥为什么不说话?”

“……”

“我忘了,白大哥都是用灵魂吞噬那些鬼的,像现在这样,根本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

“真是弱小呢。”

当说完这局后,他不在与我说话,而是渐渐抽回插入我眼中的手指,就在我以为我将要失明的时候,他的手指彻底抽出来了,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缺失,双眼依旧完好。

就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看着面前还是崎岖道路的面孔,我知道那不是梦。随后,那渐渐扭曲的脸恢复了平静,一张熟悉的面庞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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