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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颖月老第三结局380 好喜欢腿张开让男朋友吃_空想圣典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耳畔处发痒的紫色发丝,挣脱不得的灵榛脸上不由地一红,心猿意马起来。

和女性如此近距离地贴近,自从巫女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只发生过屈指可数的几次,何况眼前的这位女爵与她并不相熟。两人认识不超过五天,芙蕾雅甚至连真容都不曾对巫女表露过(对其他人似乎也一样),尽管灵榛始终好奇着那张面纱下是不是一张见不得光的毁容的脸(不该这样想的)。

那个……请放开我好不?

不行。用不容置疑的目光回敬着巫女的尴尬乞求的眼神,戴着兜帽的紫发女人再次朝瞭望塔顶努嘴过去。

怎么?灵榛被迫调整着身位防止碰触到关键部位,可是她的脸色更红了。

我,听不到。你,来听。

脸贴脸,芙蕾雅一字一顿地做出了口型,灵榛瞪大眼睛,以她的心智很快便分辨出紫发女人的语意。是的,按照常人的听觉是不可能听到如此高的位置上的那场谈话的,况且还隔着雨,而女爵显然也是普通人,并且对里根与奎林之间的趣事感到好奇。

顷刻间巫女明白了紫发女人的来意,眉开眼笑。

好处呢?

什么?芙蕾雅困惑地看着挤眉弄眼的灵榛,没能领会她的意思,或许这两个字对于眼神表达太困难了些。

于是灵榛冒雨抓起了女爵的手掌,在对方愕然的目光下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大陆通用字体。紫发女人的手掌比巫女想象中的更要柔软无骨,只是不知为何这种触觉似乎在她记忆的某段时期里经历过,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是在马车上吗?

芙蕾雅的面纱下发出了一声暗嗔。

心神回归,灵榛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对方的手掌,不禁慌忙垂下手臂,脸上一热。巫女记得雅典堡的军议会上,女爵谈吐有理,明显在蒙特的上层圈里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她可不想在这种时间给芙蕾雅留下奇奇怪怪的印象,来日方长。

我听便是。

一不做二不休,灵榛指了指帽檐下的耳朵,耸动肩膀当做赔罪。

从两人在会议上的合作关系来看,比起朵洛南爵士、艾泽拉勋爵等人,芙蕾雅和里根貌似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除了在战事的意见上有所相左之外。然而巫女所看到听到的终究只是局部,不可以点断面,比如此刻女爵竟然趁夜冒雨来到瞭望塔下,尤其里根及暗骑奎林在幕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这就足够让灵榛深思了。

不过若站在芬奇的角度,最得到信任的还是女爵。当主战派和主守派各执一词时,起身陈词的正是巫女身旁的紫发女人。芙蕾雅顶住众人的压力坚持己见,并且最终被青年领主所采纳,或许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折中考虑、以便不得罪主战及主和的任何一派贵族,抑或是女爵的意见的确有一番道理,但芬奇在芙蕾雅的身上投放了比其他贵族更多的关注,却是灵榛隐约能感到的。

芬奇身负大剑师与筑城者等等名号。与势力的大小无关,只要得到上位者的信任,到时芙蕾雅的前景必然比那些不得信任的贵族们平坦得多。

灵榛没有再向紫发女人讨要好处,亦是出于这层考虑。如今的她已非吴下阿蒙,同时还要确保自己与雪奈与圣奥鲁的孩子们的未来,所以不得不多一层心眼,而非单纯地将眼光投放到这场胜负渺茫的战场上。无论胜败她都要回去,因为那钟塔上的约定,因为那更早的鲜血荆棘的约定。

在一旁芙蕾雅的授意下,树丛内的巫女静下心来等待许久,瞭望塔上的两人果然如女爵所料般,重新开始了交谈。只不过他们的声音压得更小了,似乎刚才那位哨兵的出现提升了两人的警惕。

即使窃听的难度提升,灵榛仍可以通过短暂的联想,猜出话语间断断续续的字眼。为了以防万一,有芙蕾雅关注着周围的情况,她也可以更加专心致志。

巫女瞳孔的边缘亮起一圈微弱的红芒,入耳的声音被过滤得愈发清晰,并且她可以朦胧地看见高塔上里根与奎林的动作。

“……除了这些以外,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里根道,将对话引入关键。

奎林不屑地笑着。

“您是不相信暗之骑士的名誉吗?”

“不,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凡事总要确认一下方可心安。”

“那好,”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奎林似乎在翻他的斗篷,“给你看看这个。”

里根接过了那份卷轴模样的东西,将绳子解下,展开在眼前。

“很好,这确实是培罗恩地下商会的血契。那些害虫从来只会把它藏在靠近心口的地方,能够得到此物,说明你的任务已经成功了。”

“成功?”奎林讽刺道。

“我也是不得以而为之的。培罗恩商会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蒙特城出兵的消息,于是早早地赶来,刻意将营地驻扎在距离本城军营三里开外的地方,还以为凭借着茂密的森林就不会被发现似的。”

对于里根的义正言辞,奎林背负双手辛辣道,“所以你就命令我杀了他们全员?”

不管地上的还是地下的,商会和军队素无关联,身为骑士的里根竟然暗地里下达了此种指令。奎林的所言使灵榛心下一惊,幸好旁边有芙蕾雅立即按住了她的肩膀,用惊疑的目光瞪着巫女。

灵榛对正准备拉她后撤的紫发女人摇了摇头。还没到时间,她忍住性子继续缩头下去。

“哼,培罗恩商会本就在帝国境内臭名远扬,如今它私入蒙特城周围,未免不是来打探我军情报的。并且最近几天我还听到,各大军营里似乎有不少士兵偷偷溜去的传闻。”

奎林冷言冷语地指出道:“不巧,这正体现了您约束部下的无力。”

“何谓部下,他们都是在会议上与我同席而坐的贵族!就算芬奇大人当堂将兵权授予给了我,我除了指责他们几句之外,又如何僭越地去严厉约束他们的士兵?”几天的火气压抑下来,里根怒道。

“所以您才出此下策。”

“没错。成年男性无法敌过美色的诱惑,何况他们还是素质不高的士兵,是被贪官强征过来的乞丐和罪犯,面对着那群被当做商品来役使的女**隶,作出**之事且导致战意下滑也就算了,可怕的是众口难防,为了一时之乐而泄露了我军的动向。”

奎林不自然地沉默了。他压低声音道,“所以即便是培罗恩商会的那些女人,那些生下来便饱经折磨得不到自由的奴隶……您也要求我一个都不放过吗。”

“即便无罪,她们也必须死。谁能知道她们之中的某人,已经从士兵的梦话里套出了军情?很遗憾,我只是在为打赢这场仗、在为蒙特城的将来而考虑。抛开数量不谈,我军战力已经处于劣势了,又如何能让一名妓女探得诸如蒙特军内部不和的消息。

“坐在我们这样的位置,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数十妓女的价值和本城的七万条人命相比又算得上什么?既然领主大人秉持着正义的原则,或是心慈手软不愿除去它,那我便只能代他弄脏自己的双手。作为政治家,总要有将人命放在天平的两端进行权衡的觉悟,总要作出正确的选择。”

里根的言辞铿锵有力。他的每个字眼都让塔底的巫女脸色苍白一分,直到最后被眼疾手快的芙蕾雅展臂扶住,才不至于被脚后跟的树枝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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