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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她退边走边顶 疯狂的爱爱细节故事_移动的花盆

这是什么玩意儿?弗拉尔看着抱着他大腿眼泪犹如喷泉一样往外飙的戴夫。

“你可算来了,一年了,我等的账本都快翻烂了!”

跨次元做生意本身就不容易,他卖的还比不了那些各种光环或者高达写轮眼这种bug一样的东西,卖一个赚一个,卖不出去就饿着,这也是为什么弗拉尔能和戴夫讨价还价的原因,谁让戴夫急着卖货。

“你,谁?”弗拉尔一脚把戴夫踹开,他之前正准备睡觉,睁开眼就出现在这么个鬼地方。

地上的草坪不知道是是可以染色还是两个品种,两种不同的绿在地上分割成了一个个方格,前面是突然出现的房子,弗拉尔很确定刚刚那里空无一物。

“解释太麻烦,来来来,动手!”

戴夫一挥手,从房子里走出一堆僵尸,每个僵尸手里抱着一个抱着花盆笔直的向弗拉尔走过来。

弗拉尔刚想要使用植物,却发现植物没出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个头是其他僵尸三倍的僵尸,牢牢按住他的肩膀。

‘咣!咣!咣……’

一连几声响,弗拉尔头晕眼花,他没想到这群神经病费功夫把他弄到这里就为了砸他几个花盆。

花盆里的荧光围在弗拉尔脑袋周围,看起来像是肩膀上顶了一个灯泡。

弗拉尔的眼睛被这些荧光晃得发酸,没注意肩膀上伽刚特尔已经送开了钳制,拿起之前放在地上的不知道从哪里□□的车站牌,伽刚特尔抡圆胳膊砸在弗拉尔脑袋上。

弗拉尔闷哼一声栽倒,随后消失。

“不能怪我选的办法粗暴,你一年没消费,上面都准备让我关门大吉了,实在没时间让你一点一点回忆,大不了下次买植物给你打九九折。”

……

“!!!”弗拉尔一个翻身从床上弹起,头部的昏沉和眩晕感让弗拉尔以头朝下的姿态摔下了床,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

咚的一声响,随后死侍一脚踹开卧室门举着枪闯进来。

“不许动,放开人质,哥的脾气……小盆栽,你睡觉还掉床吗?”以为是有人袭击的死侍将枪在手指上转了个圈。

“小盆栽?你是没睡醒还是在梦游?你要是这个姿势睡到明天早上脑充血的话,这次可不怪哥。”死侍戳了戳弗拉尔,然而弗拉尔依然没动静。

死侍搬起弗拉尔,把他翻过来放在地上,床铺和地板的夹角正好挡住弗拉尔。

“九头蛇不行啊,以前没训练过的时候睡得和死尸一样就算了,这都经过血清改造了怎么还睡得像死猪。”死侍一边说一边拿着枪戒备,如果九头蛇训练出的杀手——虽然只干了一年——会睡得摔下床都不知道,那九头蛇早完蛋了。

时间过去将近半个小时,依然没什么动静,死侍已经也保持警戒的状态蹲的腿都酸了。

又过了十分钟,死侍很确定附近没有敌人,弗拉尔就是那个‘会睡得摔下床都不知道的杀手’,九头蛇吃枣药丸。

死侍看着地上完全没反应的弗拉尔,突然发现这是报复的好时机,小兄弟哥要为你报仇了。

思考了一下是和弗拉尔一样踩得还是用拧的,最后死侍决定用拧的。

贱兮兮的笑出声,死侍咳嗽一下一本正经的伸出手……嘎!

死侍看着还没碰到就被抓住且扭断的手腕,抬头和已经睁开眼的弗拉尔对视。

“不公平!为毛倒霉的总是哥,哥不就是想拧你的小兄弟吗!你都踹了哥两回了,哥报复一下怎么了!”

弗拉尔没出声,他看了看死侍的手所在的位置,当做没看见一样放开死侍的手爬回床上钻进杯子里裹成一个球。

“喂喂,受伤的是哥,你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闭嘴,我想静静!”

“静静是……”

“你TM敢问静静是谁我就让你静静!”

“……不对啊,你说话正常了?”死侍惊讶。

“你能不能闭嘴!睡你的觉去!”

弗拉尔在被子里一副吐魂即将升天的样子,这一年的生活用他之前的二十多年所学的法律来看,他百分之百的无期,减刑的可能都没有。

洗脑前还在考虑要不要给自家定个日行一善的计划,免得对不起花了一千五百美金买回来的西瓜投手,结果没过多久直接用西瓜投手炸了几个人的脑袋。

从被子里钻出来,死侍已经回客厅了,卧室门锁被死侍踹坏了,不过弗拉尔现在也功夫注意这个,拿起床头柜上的老年机,弗拉尔拨打一个号码。

“妈,你说我自首的话老死之前能不能从监狱里出来再看看外面的太阳?”

“兔崽子你大晚上找不痛快是吧!你叫谁妈!”交叉骨接到弗拉尔电话的时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开口就差点气到他岔气……等等,“你都想起来了?”

“嗯。”弗拉尔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拽着脑袋上的草。

“……你想自首?”交叉骨示意其他人安静。

“嗯,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这种被洗脑的情况能不能减刑,顺便在进监狱前再和你聊两句,你的身份不能给我探监。”

“你脑子有坑吗?”交叉骨气的脑仁都是疼的,他专门把弗拉尔送到托尼那边就是为了帮弗拉尔脱罪,都计划好了,弗拉尔还能给他打电话就证明计划顺利,结果这小子打算自己往监狱里钻。

“妈,我都要无期了,你不安慰我怎么还骂我,更年期还没好吗?严重的话记得吃药。”

“你给老子闭嘴!”交叉骨成为了不会流血的吸血鬼后,再一次感到了气血上涌的感觉,“你都知道自己是被洗脑的,那么着急往监狱里钻什么!托尼斯塔克又不是吃干饭的,老老实实上你的学,你和冬兵不一样,你最差也就是几年的生活监视,除了不能出国完全不影响自由行动!”

“我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我就是睡不着了找你聊聊,顺便看看假如我要自首你是什么态度。”

“兔崽子你拿我当消遣是吧!”交叉骨气的肝疼,而其他人作为吸血鬼的听力很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里弗拉尔说的话,哄笑的被交叉骨一人踹了一脚。

“其实吧……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弗拉尔挠了挠后脑勺……

“谢谢,父亲。”

“……咳,不用谢。”

弗拉尔放下手机在床上瘫倒,事实上他不知道交叉骨的计划,他的确是打算自首前和交叉骨聊一聊,毕竟他的妈也是个罪犯,不可能来探监。

说实话,他不是没想过当逃犯。

他杀死的人里基本没有无辜的,但是也有几个例外,比如他做的第一个任务,那个任务目标的情人。

作为在种花家生活了二十多年连只鸡都没杀过,最残忍的行为就是杀死蟑螂的普通前青年现少年,杀死的任务目标还能催眠自己说他们死有余辜,自己是被洗脑了,但是那几个例外……即便是不停的默念自己是被洗脑了,对那几个人的愧疚也压不下去。

但是,他果然是个自私的人,之前还决定接受法律审判,现在知道能脱罪就满心的庆幸,再没有一点自首的想法。

对于无辜的人,他很抱歉,他怕死不想偿命,也庆幸自己能无罪,他会请娜塔莎女士查查那些人的亲属,能帮的他帮,能补偿的补偿,不求他们原谅,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好带着愧疚的‘无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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