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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地点和娘的故事 腹黑皇叔请节制_审神者委员会任命通知

芍药带着两人回到道场后,表现得一切如常,家里也的确炖了鸡,道场师父和白术一起在布菜。

可一期一振心中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

“你怎么了?”鹤丸国永看出来一期一振有心事,站在走廊上低声问道,“还在想那小妮子的事?”

“嗯。”一期一振点了点头,“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对你有意思,这两日你就陪着她。”鹤丸国永道,“明日我再去酱油店附近探探。”

一期一振沉吟片刻,点头道:“好。”

“你还真说好啊。”鹤丸国永一秒变脸,对着一期一振的胳膊轻轻抽了一巴掌,失落地摇了摇头,“哎,见异思迁。”

一期一振正在正经地想着事情,冷不防被抽了一下,他缩了一下胳膊,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

鹤丸国永楚楚可怜:“明天你就要去陪别的女人了。”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百合姐脱你衣服的时候,我永远忘不了你那张一脸享受的脸。”

鹤丸国永:“……”

就在幼稚鬼之间的吃醋战争即将升级的时候,芍药小跑过来,招了招手道:“快进来吧,开饭了。”

主座上坐着道场师父,也就是芍药的父亲,是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叔,看起来不言苟笑,想来是一位严父。芍药和白术坐在两侧,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顺位坐下,小桌上放着几盘小菜和一碗浓香四溢的鸡汤,做菜之人手艺不错,看上去很有食欲。

道场规矩食不言,一顿饭下来把鹤丸国永憋了个够呛,几次想开口跟一期一振讨论这顿饭的滋味,都被这压抑气氛给硬生生堵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饭后,芍药开始整理碗筷,鹤丸国永巴不得立刻拉着一期一振就跑,谁料道场师父却开口把两人留下了。

“二位也是习武之人。”道场师父从主座上走了下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两人的边上,问道,“不知师从何派?”

一期一振回答道:“无门无派,我们的刀法都是从小跟着爹一起学的。”

“这样啊。”道场师父点了点头,“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兴趣加入道场?”

一旁整理碗筷芍药忍不住嗔道:“爹!”

“哈哈哈。”道场师父一改道貌凛然的样子,豪爽地笑了起来,看起来顿时和蔼了不少。他十分欣赏地对着一期一振点了点头,说道,“奈奈也很欣赏你。”

这回芍药直接弃了手中的碗筷跳了起来,红着脸冲上前来捂亲爹的嘴:“爹!”

“哈哈哈哈……”道场师父笑着跟芍药打闹了起来,端坐在一旁的白术看上去脸色有些黑,忽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这孩子。”道场师父看着白术的背影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芍药的背,“行了,不说你就是了,赶紧收拾去。”

芍药懊恼地瞪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端着收拾好的碗筷走了出去。

道场师父嘴角还挂着坑女儿成功的迷之微笑,方才严肃的模样已经荡然无存,不过也算说话算数,没有继续把芍药往火坑里推,而是说起了一开始的话题:“你们当真不考虑加入道场?”

“父亲下落不明,暂时无心考虑其他事。”一期一振颔首回应,看着道场师父充满期待的眼神,很想说上一句,刚刚那一语坑了两人,实在高明得很。

鹤丸国永估计得抓着这件事说上半年。

“哦对,是我疏忽了。”道场师父点点头,“你们不用着急,令尊的下落,我也会帮忙打听的。”

三人又关于剑术的话题闲聊了一会儿,临散席时,一期一振问道:“芍药的芳名叫奈奈?”

“是啊。”听到一期一振打听自家女儿,道场师父脸上又浮现出了兴奋的神情,“我们道场入门后都会赐名,奈奈是她本名。”

“原来如此。”一期一振点了点头,回想起在老婆婆家时,老婆婆口中也曾出现过一个叫奈奈的人,这两家属于邻里,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物。

正想着,道场师父开心地自言自语道:“等你们入了门,就叫蓝蓟和川芎吧。”

“……”

听着可真是包治百病的名字。

回房之后,鹤丸国永果然又开始发病了。

“蓝蓟,你还是我超级无敌聪明可爱貌美如花贤良淑德的媳妇吗?”

一期一振扶额:“蓝蓟这名字应该是给你的。”

“怎么可能。”鹤丸国永反驳道,“蓝蓟是花,川芎是药,蓝蓟配芍药,川芎配白……”

一期一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想到你对那位老实巴交的师兄还有非分之想。”

鹤丸国永在口舌之争上从不服输,从善如流地抱住一期一振的腰,将他按在了被褥之上:“我只对你有非分之想。”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一期一振非常敷衍地回了一句,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肩膀,“是时候出门蹲点了。”

“哎。”鹤丸国永在一期一振的怀里拱了拱,“我去蹲酱油店了,你在道场蹲归蹲,可千万别蹲人房里去了。”

“想什么呢。”一期一振失笑,拖着鹤丸国永站起了身,从架子上取下了一件棉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晚上风大,记得找背风的地方蹲,一有动静就来叫我。”

“你也小心。”鹤丸国永裹紧了棉衣,在一期一振的唇上印下一吻,随后转身出了房门,没入了黑暗之中。

谁知,接下来一连三天,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三日后的下午,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并肩坐在房中,面色都有些凝重。

“没有时间溯行军的气息。”一期一振盘腿坐在地上,平板搁在大腿上,上面显示着检测结果。

“怎么可能。”鹤丸国永也没了插科打诨的兴致,皱着眉道,“正常情况,二级任务在第二日就该出捣乱的时间溯行军了,怎么可能三天都没动静。”

两人一时无言,事实上,作为任务经验丰富的刀剑,他们心里很清楚,面对这样的情况,能够想到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时间溯行军临时撤退,任务取消。

这种可能性极小,但也还是存在的,一般在三级、四级任务中出现较多,二级任务中出现的在二十年间总共只有两起。

另外一种是,历史提前遭到破坏,时间溯行军静观其变,暂不出手。

这次的情况,无论怎么想,都是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可是,能够做到破坏历史的,除了时间溯行军就是刀剑本身,如若原因真的是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那么破坏的契机又是在何时何地何事上?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紧张,一期一振做了两次深呼吸,收起了平板,开口道:“说不定是这次任务比较特殊,先来交换昨天蹲点的信息吧。”

“行,昨晚上和前天的情况差不多,坂本龙马下午就回了近江屋,晚饭都是跟店里的人一块儿吃的。”鹤丸国永道,“不过昨天坂本龙马有客人到访,两人在二楼碰的面,还吵了起来,我蹲在对面都听到了。”

一期一振本来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回顾着这三天里发生的事,听完这番话,他猛地抬起了头,问道:“客人?什么客人?”

“这就不知道了。”鹤丸国永摇了摇头,“会客时间不长,就是吵得挺厉害,差点以为要出时间溯行军,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一期一振没有接话,面色凝重地垂目沉思,鹤丸国永察觉到了不妥,问道:“怎么,这客人有问题?”

“历史上坂本龙马就是在近江屋二楼会客时被刺杀的。”

鹤丸国永晃了一下神,愕然道:“昨晚上该来的刺客没有来?”

一期一振摇头:“不,不确定。”

如果真是如此,那对于历史的破坏程度绝对是毁灭性的。

鹤丸国永不可置信道:“难道真是因为芍药?她这两天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我一直跟着她。”一期一振道,“没有泄露秘密也没有通风报信。”

鹤丸国永有些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那究竟是为何?”

“还不确定,容我想一想。”一期一振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躺在了被褥上,“你先睡一会儿。”

鹤丸国永拉过被子,把两人一起罩进了被窝里,失笑道:“这让我怎么睡得着,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跟你一起想。”

一期一振皱眉道:“其实连想法也算不上,就是产生了一种猜测,还挺匪夷所思的。如果猜测属实,那么一切都将水落石出,同时也无法挽回了。”

“我们都做了多少年任务了,还怕不小心破坏历史么。”鹤丸国永笑了笑,把一期一振抱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柔声道,“哪怕真的是坂本龙马该被刺杀那天没死,修正也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知道,没有哪怕了,虽然不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一期一振沉声道,“一会儿先来自残吧。”

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无奈道:“一期,别那么紧张,你这样一本正经怪瘆人的。”

一期一振闻言果然放松了些,靠在鹤丸国永的胳膊上轻轻叹气。

“好了。”鹤丸国永揉了揉一期一振的发梢,轻声道,“先说说你的猜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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