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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腹黑军官的小少妻_052 赏灯会 竟猜灯谜拔得头筹/一品芝麻

小敏急急的提了我的走马灯,又将自己的灯也提上,玲儿扶了我,纨秋扶了美如,一起跟着梅书往外去,上了车,却只有景琛在车上,因问道:“铭儿呢,他怎么没一起去了?”

美如抢着答道:“铭儿太小,母亲不怕他出门,说怕叫灯火烧着衣裳,又怕人多走散了,只束在家里,拿了吃食哄着他。”

我点点头,既然二夫人不放心,也不强带了铭儿出门,或者真有点什么倒不好说了。

景琛接过我们手里的灯,将众人都拉上车,关了车门,锦子与陈正在外面驾车,一行人往街市去。

“晴如,听梅书说你这走马灯是自个儿做的?真个是奇巧了,我看今儿现没有人能比过去了。”景琛提着我的灯,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赞道。

“哥哥说差了,也来看看我们美如的花灯,做得多漂亮啊,上边还有绣像呢,可见手里的功夫真不赖。”我提起美如的灯展示。

美如自来在景琛面前有些拘谨,红了脸,不自在的笑笑,“比不得姐姐的灯,哥哥说得对,我看今天姐姐的灯是拔得头筹了。”

说笑了一会儿,锦子在外边敲了敲车门,“少爷,已经到了河边了,前面人多,车子过不去了。”

景琛撩开车窗帘子,瞧了瞧外边,回头道:“我们下车逛吧,既是出来赏灯,坐在车里却没意思。”

又吩咐锦子,“你去管乐楼,将车歇了,跟申掌柜的说了,请他帮忙看管着。”

甫一下车,即听得美如一声大叫:“哇,好多的灯啊,是不是天昊城里的每一个人都出来放灯了?”

展眼望去,河道里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荷花灯、八角灯、如意灯、鲤鱼灯、生肖灯、料丝灯、走马灯,不胜枚举,熙熙攘攘的,比岸的行人还热闹。

我瞧了瞧身后的几个丫头,若不是俱得景琛在旁,早就按捺不住,遂笑了笑,“小敏,你不是要放灯的吗?去吧,今儿个过节,不拘着你们。”

小敏高兴得跳起来,就连梅书也忍不住抬脚往河边去,美如见她们都去了,看了景琛一眼,景琛笑道:“你也去吧,玩得高兴就好。”

美如得了此言,方放下心来,跟了小敏她们往河边去放灯,锦子得了景琛的示意,跟过去保护几位姑娘。

见我仍只立在一旁,笑看几个姑娘放灯,景琛笑着打趣儿,

“你怎么倒像个呆头鹅立在这里?往日间不是最爱这些热闹吗?听说在这里放灯很灵的哦,你有什么愿望,还不赶紧的去许了。”

我呛了下,自己什么时候像个呆头鹅了?回了句,“怕有愿望要许的是梅书,晴儿什么都有了,没啥愿望要求老天爷的。”

景琛讪讪,摸了摸鼻子,“走吧,带你逛逛去。”

沿着河岸前行,路两边摆了各式各样的小摊,有吹糖人的,还有杂耍的,还有一堆的小孩子围着卖棉花糖的大爷笑嚷,又见那边有个卖冰糖葫芦的,我想起曾许了小敏的糖葫芦,伸手要了两串,捏在手里。

“哥哥,快看,那边有个卖面具的,咱们过去看看吧?”我指了指前面,福禄寿星、仙女儿、猴儿面、虎头,各种的面具挂在架上子,

景琛点点头,护在我旁边,用身体隔开拥挤的人群,往卖面具的小摊走过去。

“真好看。”我挑了个寿星的面具戴上,又给景琛挑了个猪头,两人对视,哈哈大笑。

“姐姐,我要那何仙姑的。”却是美如她们也跟上来了,指着那个仙女儿的面具,那老板笑呵呵的将面具取下来,递给美如,美如接过来,忙忙的要戴起来,却因发髻梳得太高,总是戴不好,急斥了纨秋上来帮忙。

我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小敏,“给,这是早就许了你的,今儿方兑了现。”小敏笑呵呵的接过糖葫芦,却没有立时尝了,说要带回去再吃。

我也没管她,接过纨秋手里的面具,解了软绳,戴在美如的脸上,然后再系上绳子,方勉强的给她戴上了。

“当,当,当,各位走过路过的朋友,今儿个上元节,趁着大伙儿高兴,我们家主人和几个朋友一起摆下眼前这些个灯谜,请各位朋友来猜。”

“我们家主人说了,虽说是些个风雅的游戏,也要有些彩头方才好玩,是以,每个灯谜下边都有彩头,无论哪位朋友猜中灯谜,都可取走相应的彩头。”

“话不赘言,开始喽,当~~”

正说笑着,听得前边锣鼓作响,一个才留了头的小子拿着根棒槌吆喝着,不觉有趣,拉了景琛美如上前看去。

原来是一间名叫望江亭的酒楼,桌子都摆在门前的空地上,上面没有酒菜,却是各式的花灯,每个花灯前都用小纸写了谜面在上面,花灯后面是一个小托盘,上面用红布罩着,看不清里边的东西。

“猜灯谜呀,这主人家倒有些雅趣。晴如,你要不要试试?”景琛看了一遍,看我眼里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迫不及的点点头,上前一步,来到放花灯的桌子前面,有个伙计模样的要见我过来,“这位姑娘要一试吗?请吧。”

我低了头,看那花灯上写着:

黄绢幼妇外孙齑臼。

我答曰:“倒是简单,谜底是‘绝妙好辞’。”

那伙计笑道:“姑娘好才情。”遂将花灯后面的托盘托起,端到我面前,我揭开红布一看,原来是一方墨砚,点点头,身后的景琛接了。

又接着往下走,下一灯上写着:

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哈,这个谜语我见过,抬头笑道:“这是‘算盘’。”

“姑娘又猜对了,请接第二份彩头。”

我掀开红布,盘子里卧着一个精致的金算盘,有趣。也递给了身后的景琛。

第三个却只是个白纸糊的小灯,既无任何装饰,也无一字着附,只一张小纸写着“打一中药材”。

我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个应该是‘白纸(芷)’吧?”

那小伙计拍拍手,“姑娘又猜对了。”

我自喜不自胜,就连景琛也悄悄的对我竖起大拇指,我朝他做个鬼脸,揭了盘子上的红布,里边是一个玉雕的兔子,看上去很是圆润,我拿在手里把玩一番,放在袖袋里,继续往后面走去。

周围去闹哄起来,原本还在猜着灯谜的几个书生,见我一连猜出三个,都放下手里的灯谜,颇感兴趣的看着我猜谜,看得我有点紧张,幸好我戴了面具,不然肯定不好意思了。

景琛见围了几个人上来,摘下脸上的面具,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锦子,护在我旁边,“继续玩呗,没事儿。”

我心下稍安,朝他点点头。

一连又猜出了四五个,旁边的人都停下自己的灯谜,高声叫好,我担心有些过了,扯扯景琛的袖子,欲要离开。却有两人高声笑着朝我们过来,“原来是景琛兄,前日约你吃酒,你说家中有事繁忙抽不开身,今儿个倒是不请自来,白得了我这些好东西去。”

景琛低头拍了拍我的手,“无事,是几个朋友。”

一面笑着迎上去,“原来是士元兄与恩祈兄,几日不见,二位兄台好闲情,摆下这等风雅擂台来。”

其中一个穿着雪色袍子,二十左右的人接话道:“不只我们,王爷亦在里间,只听下人报说有人砸场子,直拿了咱们十多件东西走了,打发我们出来看看,这位是?”

景琛牵了我的手,笑答:“恩祈兄,这是舍妹,今儿个上元,领她出来逛逛。”

回头对我说,“这位是蒋恩祈,当朝首辅蒋大人的儿子,旁边这位陆士元,也是王爷的客卿。”

我与二人见了礼,二人亦还了礼,却不肯摘下面具,景琛无奈笑笑,两人却也体谅,并无多话。

景琛道:“既是王爷也在里间,景琛也要进去见了礼。”

说着,欲抬了脚进酒楼,那蒋恩祈却拦了他,“不忙,才我们出来的时候,王爷拿了个灯谜给我们,谜面却是幅对联,叫拿了咱们东西的人对,若对上了,不光是这后边所有的东西奉上,王爷还有好礼相送。”

景琛问:“若是对不上呢?”

蒋恩祈笑道:“对不上,就要罚酒三大海碗。”

景琛无奈,道:“恩祈兄这是为难景琛了,景琛一介武人,从前学的东西早就还给夫子了,才猜出灯谜的是舍妹,能不能算了?”

蒋恩祈睇了我一眼,“景琛兄糊涂了,仍旧叫令妹对就是了,对上了是你在王爷面前长了脸,若对不上来,左右不过罚酒三大碗,怕什么?”

景琛回头询问我,我朝他笑笑,不置可否。

那蒋恩祈见状,从袖管里掏出个绢布,念道: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念罢,只拿眼看着我,我低下头,思索起来,周转一片悉悉碎碎的说话声,大家都在低声的讨论着。

见我低头,半天没有说话,景琛拿胳膊撞了撞我,“妹妹,可能是不能?不能也无事,不过三碗酒,哥哥喝了就是了。”

那蒋恩祈与陆士元也是看着我,眼里透着看笑话的意思,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全都拿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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