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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奶子好大好骚 啊不要灌满了不要了啊_闭上你的眼

1

本来毕延京是走在众人后面的,但不知怎么的,进了内场之后,其他少年棋手就不约而同地让他走在最前面。

毕沐抓着自己的背包带,紧紧跟着他的脚步,心里涌动着奇异的热血,是那种高考前夕的沸腾之感。

她的神,就拎着一瓶果醋饮料,牛仔裤搭黑色长袖T裇,一如平常走路那般,领着身后的棋手穿过长长的内场通道,看似漫不经心,还有点慵懒,王者的气场却不言而喻。

毕沐盯着他的背影,舔了舔下唇,喉咙有点发紧——过于激动和紧张造成的。

到了赛场入口处,毕延京停下脚步靠在墙上,把黑色帽子和墨镜一一摘下,递给毕沐,“帮我拿着。”

“哦。”毕沐接过来,上面还有他的余温。

他把双手环在身前,朝后面的少年棋手歪了歪头,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靠着墙壁,垂下眼皮查看手机,任他们一个个入场去。

不鼓励一下或者说一些赛场注意事项什么的么?

毕沐左顾右盼,最后,整条冗长的通道里,就只有她跟他两个人了。

“堂叔,你不进去吗?”她指了指他旁边的赛场入口。

他依旧在看手机上收到的各类信息,低着眸回了一句:“我不参赛,也不是裁判,进去做什么?”

“哦。”

其实毕沐是想问:那堂叔你让我进来做什么?一直在这里站着吗?我想看比赛现场啊……

但是她没那个胆问出来,也不敢一直看他,只会站在一旁反反复复地揪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游移。

十几分钟过去了,毕延京拔了个电话,直起身,往回走。

毕沐正因为自己被他完全忽视的事实而愣怔,然后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他反手向后勾了勾食指。

这是……让她跟上去的意思?

毕沐顿时原地满血复活,小跑上去,跟在他身后,像一条小尾巴,表面安静又乖巧,心里却演绎着自己的小世界。

2

观众区的入口已经关闭了,毕延京带着她从侧门进去,在最前面一排的嘉宾席坐下。

里面灯光明亮,人群还没完全安静下来,场上参赛的棋手已经就位,联赛采用的是瑞士赛制,四个台次,一人替补。BU俱乐部的成员被编在第一轮。

毕沐踌躇着,一直没坐下,直到场内都快要安静下来了,她才弯着腰小小心地问那人:“堂叔,我能不能坐到你后面一排?”

等她这句话等了好久的毕延京翘了翘唇角,没抬头,长指在手机屏幕上敲着邮件,悠悠地开口:“再啰嗦一句,我让你去上面站着观赛。”

上面?毕沐看了一下台上,裁判员都入场了。

她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要去上面观赛!

毕延京拍了拍旁边座位的椅背,示意她坐下。

坐他旁边?挨着坐?压力很大的好不好,都不能专心看比赛了…………

毕沐瞄了瞄他旁边的旁边的旁边的座位,刚想冒着生命危险请求一句,却见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怎么,还想坐我腿上不成?”

“不是不是!我、我这就坐下。”

她的脸莫名其妙又红透了,赶紧在他旁边座位坐下,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端端正正的,不敢再多说一句。

毕延京哼笑了一声,长腿交叠着,继续用手机回邮件。

最前一排嘉宾席的好处就是,几乎可以不看显示屏上的画面,直接看场上的棋盘就已经很清楚了。

尽管毕沐坐姿端正,甚至可以说是正襟危坐,看似对联赛现场极其感兴趣,看得极其认真,但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到旁边那人身上,很容易地就被察觉到了。

“看来我还得解释一下?”旁边的人突然出声,“真是麻烦。”

“什么?”她终于有理由把头转过去,光明正大地去看他。

但是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解释什么?

毕延京回完了几封邮件,已经玩了好一会儿的手机小游戏,依旧没抬头,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看见认识的人站在人群中,让我很不爽。”

毕沐:“………”

所以是在解释为什么把她从人群里拎出来?

“都说‘事不过三’,你是觉得自己跑来凑热闹的次数还不算多吗?嗯?”

“我………”毕沐语塞,想辩解,又无可辩解。因为自他回国以来,她前前后后确实来凑过不少热闹。

“有胆量喊我‘堂叔’,怎么就没胆量问问我为什么要带你进来?”

听见他凉凉的戏谑的问话,毕沐瞪圆了双眼,默默低下头,一手抚着自己的额角,更不敢说话。

她在心里悄悄总结:

因为他不爽,所以她才有机会被拎进来……

对于被她喊“堂叔”这件事,毕神一直耿耿于怀……

她本来,的确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把她从护栏内拎过来,还带她坐在嘉宾席。

但是,这就是原因吗?

啊………果然还是永远好奇下去比较好,听他解释的过程简直就是梦幻破灭的过程……

毕沐默默怨念完,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各做各事的状态。

棋局上没穿队服的那几个少年,毕沐能一一辨认出来,其中一个还是上次带她参观了俱乐部的那个男孩。

也不知道寝室同胞们坐在哪一排,她们不会怪她抛下组织吧?

毕神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不抬头看看他的队员们的比赛?

一般……主教练不是应该特别关心自己带的棋手们的表现么?可是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看过他们一眼……

想转身往后面看看同胞们在不在,又怕被身旁的人发现她不专心看比赛。

好吧,毕沐承认,自己实在无心认真看比赛。

赛时过半,BU俱乐部的棋手的分数遥遥领先,只等最后一轮决赛。

3

毕沐实在有些百无聊赖了,悄悄从背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把手机里的软件都翻了一遍,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

毕沐,你真是个无趣的人。

她暗暗唾弃着自己,心中的沮丧和自卑在悄然滋生。

心理学家讲,人开始觉得自卑,是因为开始想要变好。

可是她从第一次看见毕神时起,就已经开始自卑了,这么些年也没见得变得有多好。

中学时念书那么用功,爸妈还以为她上进心爆发。其实才不是,她只是希望有朝一日真正站在毕神面前时,不再是以小孩的身份;希望自己在他面前可以说话不结巴、目光不躲闪、行为不逃避,可以一切都按自己的心意来。

可是没用。

考进名校,学了些课外技能,性格修炼得那么平和安静,做着一切自认为有意义的事。

还是不行,还是自卑,还是觉得沮丧。

就像现在这样,坐得那么近,却没有开□□谈的勇气。

连自己的心意,也不清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堂叔堂叔’地叫下去,都快变成真的叔叔了。

毕神对她的态度当然没有糟糕到要用‘冷漠’来形容,但是她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小孩,跟几年前闯进他公寓里的那个小女生没什么两样。

那么,毕沐,你到底是不是小孩?

想不想被当做小孩?

她自己也不知道。

算了,她的简单脑瓜子不适合想这么深奥复杂的问题,还是放弃吧。

毕沐点开Q.Q,看见联系人一栏里“我的神”三个字,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一手拿背包掩住手机,侧着身子去看背包低下的手机屏幕——给他发信息。

十秒,十五秒,三十秒,快一分钟了?

他到底看见了没?怎么没点反应?

会不会直接把她拎起来扔出观众厅?

毕沐突然觉得自己超级无敌大胆,居然敢在这种时候给他发Q.Q信息。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赛场上的棋局厮杀,双手抱着自己的背包在膝前,背包的夹层里装着自己的手机。

紧张忐忑又有点期待,等着被发现又害怕挨骂的心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Q.Q消息在消息栏上弹出来的时候,毕延京就注意到了,也当然知道是谁发的。

但他就是故意不看。

好几分钟过去了,才懒洋洋地点开——“堂叔,你在玩什么游戏?好不好玩?你的队员们快要赢了哦。”

侧目看了身旁人一眼,她那目不斜视、屏气凝神的模样,让毕延京想笑。

有细微的“笃笃笃”的声音响起,毕沐心里莫名又紧张了几分。

她知道是他的手指在敲打什么东西,也已经隐约知道了这是他心情不怎么好时的习惯性小动作。

“不是说自己是棋迷吗?无心观赛的棋迷,我还是第一次见。”毕延京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侧着脸瞧她。

只见小女生嘻嘻笑着转过头来,满是讨好的意味:“堂叔,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棋迷,你又没有参赛,我当然就……就无心观赛了。”

靠,现在的女生说话都这么……会奉承人的吗?

油嘴滑舌。

不知怎么的,毕延京的手指敲在扶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快,急促且没有章法,最后戛然而止。

某个傻傻笑着的人,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劲,还望着他,拼命想找些话题,企图不要那么快结束这刚刚开始的聊天。

“喜欢玩国际象棋吗?”他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唔……喜欢看你玩,但是我自己不会玩。”她揪着自己的书包带,又自嘲地笑着说,“智商不够用,应付学校里的考试就已经挺吃力了。”

“喜欢看我玩?”

“是啊,都看了好几年了!”语气莫名有点激动,毕沐清了清嗓子,脑袋不自觉地低了低。

毕延京撑着脑袋打量她,突然轻笑一声,低沉的,带着浓稠的磁性。

听得她紧咬下唇,差点控制不住去捂胸口。

神啊,不要这样笑好吗………

“我始终不太理解女性的思维,”他偏着头看她,目光有点凉、有点挑逗,眼尾微微上扬,接着问了句:“所以你是在说你喜欢看我?还是……喜欢我?”

周围的人都在屏气观赛,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突然让毕沐觉得像是从高品质扬声器里发出来的,顿时烫红了她的脸颊脖颈和耳根。

“那个、堂、堂叔…………”

迅速瞄他一眼,移开,再瞄一眼,再移开。

完了完了,她的小心脏已经停止工作了,话语也突然堵塞得完全找不到出路。

毕延京拧开果醋瓶盖,仰头喝了几口,眼里藏着成功捉弄人的得意与愉悦。

然后他站起身,说:“联赛结束了,‘骨-灰-级-棋-迷’。”

后面故意加重音的五个字又让毕沐窘了一把,都说了,她只是他一个人的‘骨灰级棋迷’嘛,毕神有必要时刻不忘嘲讽于她的无心观赛么……

赛场上的主办方说了些啥,毕沐完全没注意听,只知道BU的棋手们拿了这次联赛的冠军。

观众区内开始发出一阵阵热烈讨论,工作人员在组织离场工作。她跟着那人从侧门出去。

还好,那个问题不用回答了。

喜欢看毕神玩国际象棋,等于喜欢看毕神?等于喜欢毕神?

是那种喜欢,还是那种喜欢?还是那种喜欢?

天啊,毕沐,你清醒一点!不要往车梦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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