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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胸罩开了 np辣文一女六男一起上_集火那朵万花

随着莫寒出奔,朝上一片哗然,李辅国见莫寒逃过此劫,更是气恨,想到,这下糟了,如果她去和太子一说,太子日后岂会放过我的?既如此,休怪我先下手为强了,这般想着,他更是向肃宗再进谗言,云莫寒出奔定有阴谋。

肃宗闻言,惊疑不定,他本来就性子软弱谨慎,当了皇帝好久,大事竟多是由李辅国所决的,但软性子的人也有软性子的好处,他心肠也软,想着太子平日乖巧,不至于和外臣联合起来欺他,因此再三犹豫,也没有下诏去训斥太子。李辅国又道:“可使太子回京自辩。”

肃宗就道:“前线之事波澜不定,怎好临阵换将?”

李辅国闻言,一时也反驳不得,只得暗自派遣凌雪阁之人去追杀莫寒夫妇,只恨此时连本来就由太监管着的神策军也被太子接手了,弄得眼下手上只有两万飞龙军,这些人多是公侯子弟,还需拱卫京都,调动一个也难。

虽说朝上乱作一团,莫寒此刻的日子过得还颇为逍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来她并无失德,二来就算她真的贪了不少,基本上中原各大门派都受过她的恩惠,在她的举荐下进入仕途的名门弟子也有不少,所以只有她不在一地停留太久,难还不至于引来追兵,大部分江湖人都会主动替她掩饰。

夫妇二人在路上换下了华衣美服,穿回了门派套装,又换了辆简朴的马车,用一匹瘦马拉着,看着就只是普通夫妇而已。

将到二月,夫妇二人才出了秦岭山区,在山岭下的茶馆里歇了歇脚,补充些干粮熏肉,方轻崖拿着地图去到莫寒车窗前,比划道:“娘子,你说去哪儿好?走蜀道入川还是西出玉门关,去龙门?”因为莫寒有孕,挪动不易,且目标比较明显,一般都呆在车上,只有在入夜下住之时,才下来走动走动。

莫寒想了想道:“走蜀道,我在蜀中唐家堡寄存了两千两黄金。”

“好。”方轻崖应了句,然后回去茶馆里和抱一一道用过了饭食,再去驾车。抱一抱着短剑靠在旁边,方轻崖一见索性也教儿子如何驾车了。

莫寒探出头来,看了看道:“迟些等回去了,抱一也该学骑马了。”

抱一闷闷道:“我早就会了。”

“骑在温顺母马上也叫做骑马吗?我让你学的是骑射,若有空,我和你父亲就亲自教你,若不成,我也去营里挖个壮士来教你。”

抱一道:“等我学会之后,我猎只兔子给母亲炖了吃。”

“好呀。”

却说他们夫妇去得远了,在后的茶馆老板招待了余下的客人,才悠悠然地从后院的鸡圈里抓出三只信鸽,一同放了。

莫寒夫妇带着孩子朝行夜宿,过了不到三日就将到蜀道了,远远看去山高云淡,栈道蜿蜒其中,夫妇二人趁机就和孩子们说起了蜀道的典故,正说得兴起,抱一忽然讶然一声,指着前面道:“父亲这是什么人?”

方轻崖抬头一看,就见到窄窄的山道上立着数十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其中一个红衣白文,身材高挑,相貌美艳,唇边衔着笑,冷冷地看着来人。方轻崖一下子就警惕地拿起了佩剑,道:“红衣教!”

为首之人闻言,冷笑一声道:“正是红衣圣教,吾等来此是奉教主之命,向莫夫人讨还当日死于荻花宫、共一百八十名教众的性命。”

莫寒在车中,闻言一掀帘就道:“红衣教主阿萨辛武功盖世,要我的性命,随时来取就是,何必等到现在呢?”

为首之人听闻此说,大怒道:“大胆贱婢,竟敢出言侮辱教主!来人与我杀!”

方轻崖执剑上前,一个生太极下去,然后接人剑合一,红衣教诸人就被去了三分之一,为首之人侥幸躲过,气恨道:“牡丹大人随后就到,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方轻崖闻言,也不回头就道:“九娘,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莫寒闻言眼睛红了,毒血咒印当场发作,就想要从车中掠出,忽然间顿住,双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然冰冷如霜,十分冷静地说道:“抱一驾车,回头。”然后探身向外,说:“你既然答应了我,那就说到做到!”

幸好他们才初上蜀道,尚有周旋之处,抱一看了看父亲拦在前面的身影,一咬牙驾车转了个头,马鞭重重地打在马上,驱其前行,然后就听到车里传来母亲的声音道:“爱惜马力。”

撄宁尚小,看到父亲留在后面,心里奇怪,便问道:“阿娘,为何阿爹不跟我们一起走?”然后就觉得头发湿了,一模,一看发现母亲在流泪,眼泪都掉到自己的头发上了,就摸着母亲的脸颊说:“阿娘别哭。”

莫寒眼中血色渐渐退尽,开言道:“撄宁乖,阿爹很快会来的。”

“哦。”撄宁见母亲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说,只是靠在母亲怀里,任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背,很快就睡过去了。

渐渐下了山道,莫寒见两旁山林葱郁,只有一条大路,便让停车,收拾了些细软之物及地图就下来,道:“我们入山吧。红衣教的人只怕会在不远处等着吧。”说着,她在马车上放了火,然后用刀在马屁股上插了一下。这马一吃痛,沿着大路就向前跑。然后也不敢再耽搁,她抱着撄宁,抱一抱着行李就进入茫茫山林之中了。

顺着六盘山,下来便到了金城(位置在今天的兰州),而从金城出去就是龙门荒漠。莫寒一边高兴红衣教中人不曾追了上来,一边又忍不住担心方轻崖的安危,住店之时,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又回头看看儿女,看他们在侧方才放心,直到将要天明了才能阖目睡一会儿。

翌日起行,才出金城就遇到了凌雪阁的杀手,莫寒强忍着腹痛,或掷出铜钱,或运起商阳指,抱一手中本该干干净净的闻道剑也早已饱饮鲜血。莫寒一边按着肚子,一边安抚因为看到鲜血而被吓得大哭的撄宁,还要留心着给抱一扔春泥和毫针。

这时候,一个生太极忽然间落下,然后就是一个紫气韬光满豆两仪拍在领头的那个杀手身上,一个道人翩然而至,喝道:“滚!”

抱一回首,放下剑,拍了拍衣服下摆,上前行礼道:“祁师叔祖。”

莫寒抬头看到祁进,像是看到鬼一样,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颤着声音道:“祁道长,你是来要带我回长安的吗?”

祁进道一句:“路过而已,我去给谷娘子摘天山雪莲。萍水相逢,再会了。”然后就离开。

莫寒闻言瘫倒在车上,抱一见此再镇定也忍不住上前就握着母亲的手臂,说道:“阿娘,你怎么了?”

莫寒费力地抬手,摸了摸抱一的脑门,说道:“我没有事,快走吧,我们出关去龙门的恶人谷据点。”

抱一听到“恶人谷”三字,重复了一下”恶人谷?”

“你大舅舅是恶人谷少谷主。眼下也就只有恶人谷能容得下我们了。”莫寒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

“阿娘……”

“乖。”莫寒坐直身子说道。

抱一继续驾车往关外走,走了一半,他就停下来道:“阿娘,祁师叔祖在后面跟着了。”

莫寒闻言,顿了顿才说道:“继续走吧。”

车行三日,西出玉关,莫寒一边拍着撄宁,一边哼唱着《阳光三叠》,途中又遇到了几波马贼杀手,幸有祁进出手,方才无恙,但他一直不发一言,杀人之后便离开,莫寒也就不曾再说。

一直去到恶人谷据点之外,莫寒将莫雨给自己的雪魔令交给抱一,让他递与守门之人。

过不多时,据点大将就领着众人出来,拱了拱手道:“十恶总司房文实见过莫夫人,请。”说着让人上前牵马。

抱一按母亲说的将缰绳交予来人,上车挤在母亲旁边说道:“阿娘,祁师叔祖走了。”

“知道了,这恩情恐怕要你来还了。”莫寒摸了摸抱一的脑袋说道。

莫寒此时方才算是安顿下来,已然怀胎八月,服了安胎之药,却也不曾安生歇着,反而去了笔墨纸张开始着文,等到她实在写不了了,就卧床自己口述,让抱一笔录。

匆匆赶来的莫雨看到她这般,气得想要把她所写之文都撕掉,但看到满篇的字却又不忍,道:“抱一出去,我和你娘有话说。”

莫寒瞪了他一眼,道:“不要吓到我儿子。”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才让他出去。

莫雨看到还卧床的姐姐就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吗?”

“你找到你姐夫了吗?”

“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就是了,夫妇有义,鸿雁有信,既然相许,生死相随。”

“你就不为你的儿女想一想。”

“我为他们想,才想着如何用我一命为他们博一个平安富贵。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呀。”

“哼。”

“抱一才七岁就有了官身,我死后的爵位也要传给他。还有我腹中的两个孩儿。”

“两个?”

莫寒略带些黯然地说道:“你当我真的是要一心求死不成?若果有一线生机,我也能绝争一线,死里求生。但是偏偏是双胎。怀孕之时最忌大喜大悲。而我一生的眼泪都在这几个月流尽了。”

“姐姐……谁?”莫雨一挥手,门就开了,抱一抱着撄宁跌跌撞撞地撞了进来。抱一抬头,黑黝黝的眼珠看着莫寒,看得莫寒忍不住又要流泪,他才上前摸了摸她高高凸起的肚皮,道:“阿娘……”

莫寒道:“休要恨他们,如果他们不在,当日在蜀道,我早就也陪着你父亲一起杀敌了。”

“……是,阿娘。”

“他们与你血肉相连,也是兄弟姐妹了……”莫寒犹絮絮不止。莫雨却已经忍不住,双眼发红,又怕伤了自己的外甥,转身就冲了出去。

外面的人见到莫雨双眼通红地冲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个铜锣出来,一边敲着,一边大喊:“人神退避,少谷主来了!人神退避,少谷主又来了!”

本来为了避嫌主动留在屋后的穆玄英看到这般景象,赶紧上前与莫雨周旋……

清明节后,无量宫中。本当是春雨绵绵之时,这一夜却是天朗气清。红衣教圣女赵涵雅也有些奇怪,便上了观星台去看那天色,只见极目望去,西北方向的夜空中隐隐泛着些血色,心里一动,尚未来得及卜算,就见到西北方一颗赤星摇摇,自空中向东飞坠而下,不由得讶然一声道:“天下将定,为何还有大臣陨落?!”

说罢,她就用金钱起卦,然后看着卦象,感叹一声道:“原来是她,以一己之力扰乱天数,可惜杀戮太过,损伤阴德,竟遭天数反噬,壮哉惜哉!”说到这里,她慧黠一笑道:“只是汉家百姓赖其活命多矣。气运同体,功德加身,来生之事,尚未可知。是否真的能超脱天道控制也未可知。”

说着,她倾酒相祭道:“我受你恩惠良多,谨以薄酒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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