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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攻与助理h 游泳池无套直入_莓铃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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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拳打十分力,力从气中出,”作为香港李家年轻一代中专精古武术的佼佼者,李莓铃体内元气和内力的深厚甚至超越了堂兄李小狼。而这一拳带着羞愤,新仇旧恨,说有十二分力也不夸张,活生生把克拉克打出鼻血来。

他松开对莓铃的束缚,伸手摘掉鼻托和镜腿歪歪斜斜的黑框眼镜,顺带用手背在鼻下抹了一把——他的血止得很快。

他瞥了眼,眉毛一挑。

“不错啊,女孩。”那语气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模样,反而让莓铃无名火无处发泄。怎么就连被揍也不生气的吗!他脾气有那么好?!

在克拉克眼里她就像只炸了毛爱咬人的黑猫,尖牙利爪,巴不得他迎上去和自己战个痛。而且他也猜对了,李莓铃同学远没有外表那样乖巧温顺,正相反,她习惯用拳头解决问题。

他才不要。他不想伤到陶瓷娃娃似的小姑娘,这么娇滴滴又精致的人儿也不该做这种事。

想到今天她飞身跃下三层的举动,俊朗的侧脸线条随着低头的动作融进夜色里,变得隐秘而沉静。

“噢,这下我了解了,原来外星人被胖揍的时候也会流鼻血,流出的血也是红的,这我得写进我的观展报告里。”始作俑者保持着让人牙根痒痒的漠然态度。

“咱们之间到底有多大仇,能让我死个明白吗同学?”克拉克只觉得好笑。

“没什么仇,就是不爽你今天下午看扁我。退一万步,我一时失手,事情也是被我解决的,我一点也不比你差,做什么一副紧张兮兮地冲下来的态度?”

“那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受伤?而且如果我真的把街道的安危交到一个不熟稔的人手上,我就白干这个了。”

“然而你也确实没有提前出现及时制止啊。”

“拜某个从一开始就盯上我的女孩所赐,我可不敢冒暴露的风险忽然消失又出现。”

她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随后有些得意地笑了:“结果呢,还不是照样被我发现了?无用功。”

“我发现你其实特别愿意以跟人抬杠为乐趣,不是吗?对了,还有打架。看你动作的连贯程度和行事风格,这肯定不是第一次,”克拉克歪着头,眯着眼,低头注视着莓铃,笑意越来越深,“你的朋友们完全不了解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对吗?他们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学校装乖。”

她骄傲的小脸儿顿时垮了。

“这话出自一个自幼便隐姓埋名的外星人之口?咱们是半斤和八两,谁也别说谁不好。”

他笑吟吟地低头,似乎对自己细致的观察揣测感到满意。他换了个站姿,朝她努努嘴:“最一开始你怎么发现是我的,我不记得我有和你打过照面或者曾在你面前露过马脚。”

这双极其漂亮的血色眼睛太独特了,趁着少女身上鬼灵精的气质,绝对出挑到让人过目不忘。但这话克拉克可不会贸然地对一个才刚认识的黄皮肤小姑娘说,可能会给对方留下轻佻和唐突的印象,这太冒险了。尽管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我没有发现,”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双方透个底,互相都作为正义的伙伴什么的,这么想着,莓铃干脆有一说一,直击重点,“只是你的气太特别了,我从很远的地方就感知到强烈的压迫感,直到见到你,我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天底下不会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不会有两人有相同的气场,所以当你挡在我身前的那一刻,你等于是自己扒开马甲告诉我真相。不过站在你的角度上你也不得不这么做,就像我不得不为我的朋友们做点什么一样。”

“等等,什么气?你……不好意思我漏掉什么了吗?”

“一种人体与生俱来,能和自然互动的精神能量,说了你也不懂,你可以看作一个人精神的小部分。”

“所以你能看到每个人的气,然后呢,你能做点什么吗?把气吸走归为己有,还是……”对东方玄学一无所知的傻外星人开始凭借主观臆断胡乱揣测。

“不不不那我成妖怪了!任何人都干不了这种事,我是……我……”

痴线喔!她到底怎么样才能跟他讲清楚呢?

手舞足蹈加上电影概念宣传(感谢李小龙和成龙),花费了莓铃好一顿功夫才多少让克拉克脑海里有了点气功内力和中国功夫的印象。他一直认为拿电影书籍中神乎其神的古代东方形象匹配所熟悉的华裔留学生是一件很惹人发笑的事,没想到,对莓铃而言,这才是李莓铃这个女孩十六年来真正接触到的世界。

他们的世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与众不同,在旁人眼中几乎是奢侈品的感同身受,于他们而言,是从第一次四目相对时便已经注定的默契。

“所以那些从小被大家族培养的中国术士都跟你一样厉害吗?”半晌,理顺出六七成的中国传统文化初学者,外太阳星系友人肯特先生这样问道。

“不,比我厉害的人数不胜数,单说在我们李家,我都算是其中比较没出息的了。很多身法、功夫和术式阵法都轮不上我来学和继承,”她巧妙掩饰住眼神里的不屑,耸耸肩,像是学生上台做汇报似的毫无感情色彩、连珠炮似的解释道,“更不要说其他家族了,东洋魔法血脉最正统的三家里我家也只是中游上下,少见多怪罢了。市民没见过其他氪星人,当然也觉得你最强咯,其实我们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现在还远远不够。”

望着她那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脸,克拉克不禁开起玩笑:“如果你平时为人处事也能这么稳重而不是毫不考虑前因后果就行事,那就好了。我可省心太多了。”

什么叫你可省心太多了?她顿时严肃转嫌弃,反射性皱起眉,有一说一,愿模原样把不满说出来:“我有拜托你费心管我吗,咱们之前有什么关系吗,肯特先生?”

他怔愣片刻,海蓝色的眼睛眨了两下,没反应过来。

“师生关系?这个解释可以吗?”他灵光一闪,“如果很勉强,那就是共同分享秘密的,面具下的盟友。”

莓铃皱着眉瞪着眼,斜睨着他,哼了一声:“认真的吗?你确定真的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吗?你以为那破烂眼镜真能当面具吗?至少也得找人施个法吧大哥,障眼法之类的。”

他敛去笑,下意识想去推鼻梁上的眼镜,结果却摸到鼻子,这才想到它真的被莓铃打烂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动摇:“是吗?我本以为眼镜很配我的工作,能增加些书卷气。你有什么好推荐吗?”

“当然有,无论是时尚度还是隐蔽性眼镜我都不推荐——当然了除非你再表现得比以前更唯唯诺诺点……等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眼珠转了转,音调也连带着转了转,“噢,这是个陷阱对不对?”

“哈?”

“陷阱。如果我插手了你的事,这就代表关系是相互的,你也就有了正当理由多管我的闲事。聪明的技巧,但我比你强,我更聪明所以……你输了。”她无视克拉克饶有兴致的眼神,用胳膊比出了个叉,脸上写满了“我机智机智最机智”,得意得不像样子,又胡乱分析得理直气壮。

——对!就是胡乱分析!因为克拉克他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这不是我的本意,自作聪明小姐。”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李莓铃,我向来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没人能管得住我。”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于是她有些心虚地补充后半句:“至少暂时没有。我觉得好玩就行,谁都管不着。”

“我猜你的父母一定很疼你,才把你宠得这么任性。”

“说对一半,我的确是仗着有人宠我、为我撑腰才这么大摇大摆潇潇洒洒地玩到现在,不过宠我的人不是我的父母,比起我的父母,可能他才更爱我。”

是“他”不是“她”或“他们”。

没由来地,克拉克的声音在问题从唇齿间飞出去的瞬间连自己都能感受到它本身的变化,尽管那只有一个短短的字节,他也憋出了一个气泡音。

“谁啊?”

她扬起娇小精致的脸盘,诡秘一笑:“不告诉你!”说完,还不忘在笑着负手离去前朝克拉克做了个wink。

克拉克倏地有种心口被什么东西砸中的感觉,闷闷的,钝钝的。奇怪的是,那感觉却一点也不疼。

就像他之前想得那样,她太甜了,胜过所有糖分的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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