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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恩宠之帝王的禁宠 我们班男生摸过胸我难受胸疼_莫斯卡托

孟梁那股少年独有的心动难抑霎时间就没了。

“滚滚滚。”

说完翻了个身,蜷缩着腿彻底埋到沙发背上。秦昭也仿佛闷鼓如雷,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又去把那支烟点起来继续吸。

那时她想的有些悲观,有些情感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她的经历都写满糟糕;再者就是,孟梁旁观了她和陆嘉见的恋爱全过程,她如果再和孟梁生出男女之情,总是有点奇怪的。

“怎么还生气了?明天中午怎么去机场,东西收拾好了没?”秦昭盘腿坐着,满脸无奈地回头看孟梁。

他闷声有些低落,“以前我们出去吃东西,是你说有来有往一人一次,这次我主动了,你的回应呢?”

她又无奈地笑,“你要这么数,那你欠我多了。”

孟梁不懂她话中深意,他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个不变的大男孩,闻声起身从外套里拿了钱包扔到她身边。

“钱都给你,卡也给你,补给你,你也给我补上。”

“补什么?”

“回应!”

她微微低头用手撑住,眯着眼睛哼声,“我感觉酒劲上来了,得去睡觉了。”

孟梁知道秦昭在装,奈何眼下自己的害羞也排遣不掉,任她回了卧室。

第二天两人特地都起了个早,秦昭出来的时候孟梁正在地板上做俯卧撑,她已经见怪不怪,仿佛多了个男室友互相道一声早晚安。

不变的是男室友每天都要说一次:“沙发睡得我好不舒服。”

女室友则恪守本分地回应:“那我也不能请你去我的床上睡。”

秦昭拿过了驾驶证还没怎么碰过车,之前陆嘉见的她开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又有些手生。孟梁打算的是自己开车到机场,再让秦昭开回来,秦昭问他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去接。

“你想吗?我自己打车也行,其实没差多少,这不是想让你练练,怕你不敢。”

秦昭当年驾考虽然过程艰辛,但倒是都一次过的,“我没什么不敢的,就是你车容易出问题。”

“有保险,我相信你水平,不然也对不起我当年给教练塞的烟。”

提起当年的糗事,秦昭就气的想打他,碍于他在开车咬牙切齿地忍住了。

偏偏孟梁就喜欢惹她,跟当年一起上学时喜欢扯她发绳一样讨厌,故意学秦昭的语气说:“孟梁你别管我,就让我在这雪地里冻死,陆嘉见给我……”

“你再说,再说回来就别找我了。”

她其实心里也有些羞,孟梁知道她在故作冷漠。

伸了一只右手去抓她的,他们两个拥抱过,也算亲吻过,倒是还从来没这么正经地牵手过。

“阿昭,今后有事情都跟我说好不好,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别再瞒我了。”

看得出来秦昭沉默,他加上句,“我会问你的,问到了,就别瞒我。”

许久她还是没说话,手任他握着,孟梁眼睛盯着平坦的路况,无暇看她表情。

只能再说一句:“不说话就当你默认。”

感觉得到秦昭还是没动,他就笑了。

孟梁学她的那句话,发生在大二的寒假,秦昭开始学车。

当时两人一起去的同一所驾校,科目二的练车时间也还算集中,秦昭还没搬家,每天都是一起去的。不同的是孟梁上手快,他理科思维对那些角度之类的掌握的特别好,而秦昭只能靠记下来,慌乱之中就会做错,北方的那些驾校教练大多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说话难免有些凶。

她又好强,孟梁劝过她放平常心,别逼着自己非要两个寒假就学完,因为她暑假不想回小城。

最后在一个下过雪的清早爆发。

冬日的天亮的很晚,他们踩着落了一夜的雪出门,收到了教练发来的消息改到下午。秦昭不知道是起床气还是矫情起来,回看着身后孤零零的四条脚印,大概也想到自己最近的经历表现,悲从中来。

孟梁忍不住贫上一句,“怎么了?倒让你的陆嘉见来接你啊。”

他也记不清自己酸了几句,秦昭破天荒地没呛回去,她脚下的雪地靴都有些氤氲上雪水,气的想推孟梁,孟梁挣扎的功夫她自己没站稳坐在了雪地里。

秦昭当然没有像孟梁学说的那么娇蛮,她冷着脸抬头看他,“你不喜欢陆嘉见跟我撒什么气,你怎么不狠狠心把我埋在这冻死,让陆嘉见给我收尸。”

说是刻薄又不精准,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也不太确切,孟梁当时下意识地觉得,她只是在耍小女孩的性子,冷脸生气的样子不过是那副淡漠的外壳在碎裂。

后来再练车的时候,教练本来说孟梁练的那么好,等考试前一天练一次有个印象就够,可他还是每天都来。

但变化是教练也对她柔和许多。

直到秦昭拿证后才知道,孟梁给教练送过几次烟,他还非要贫嘴地说:“我让教练帮我照顾一下远方表妹,她智力不是很跟得上,被凶容易病情加重。”

……

好像两个人都想到了那时候的事情,沉默许久,孟梁才沉声开口,“我发现你性格还是有那么一点矫情的,不是说不好,我觉得很好,你平时压的太深了,需要释放出来,谁都会有情绪的,阿昭。”

车子已经驶入机场的停车场,秦昭不置可否,淡淡地说:“你是想说我有潜在的公主病吗?”

孟梁本想解释程度没那么深,瞬间像是又有个疑问浮上脑海,她就算有这个病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于是他说:“哪个公主没这个病。”

反应过来其中含义的秦昭短暂心动,他准备停车,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但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想当公主,她还是理智更加占据上风。

象征性地送了孟梁几步,他们俩认识这么多年再熟悉不过对方,车钥匙交到了秦昭手里,两人就分开了。

分别前他好像铆足了劲地说出口,“阿昭,好好想一下,给我个提示,我不是要你先开口说那句话,只是想让你给我一点回应,该有的我们都按顺序来。试探……只是不想让自己太难堪,让我们的关系太难堪。”

他太过认真,秦昭无法拒绝,点了点头。

最后孟梁叮嘱“小心开车”。

分别的还算有些缠绵。

结果孟梁刚办好登机牌,就收到秦昭的微信。

“我一直没仔细看你买的车,才注意到车标,不便宜吧,撞坏了也得不少钱,考虑一下停在机场?”

他当时就笑了,心里分为两种味道。一味觉得有些挫败,挫败于他们之间短暂的情人般缠绵是幻影;另一味则否定,他们太熟悉彼此,她一定是故意逗自己搅乱气氛的。

“老实给我开回去,发现油没少我就挠你痒。”

直到他即将登机,还没有收到回复,能想象到秦昭开车认真的模样,有些发笑。

那年春节很早,孟梁回家总是很忙,忙着跟施舫置办年货。他自从读了大学后,施舫使唤他起来倒是更得心应手了,美其名曰“可算摆脱高考名头,儿子养这么大就是要使唤的”。

幸好秦昭听不到,不然恨不得让施舫开班亲授张书和。

往年他都是连哄带骗地和施舫打哈哈,今年却积极得很。那天孟梁抬了好多箱子上楼,小区环境不错,就是年头有些久再加上没电梯,他坐在沙发上擦汗,注意到这回脸上没有蹭到纸屑,以为施舫换了质量更好的纸巾,蓦地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和她抱怨秦昭给的纸巾质量好,有些出神。

施舫把箱子挪好地方后回头就看到孟梁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以为他是累到,走过去坐在旁边抽了新的纸巾给他擦汗。

语气有些自责,“可累坏我儿子了,这一买东西就买多,真得有个人看着我点”

孟梁回过神来,啧了一声,“你暗示我呢吧?我听出来了。”

“我暗示什么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急,你儿子也等信呢。”平白无故地笑了声,总觉得想到她就能笑得开心,尤其是想到她可算和陆嘉见分手,更加开心。

“学校的小姑娘吗?”借着语气变得小心了些,“你也别那么傻等着昭昭了,我是喜欢她,可人家不喜欢你。你回来前我还跟你爸爸说,最多认她当个干女儿,给你当干姐姐……”

“妈——”孟梁皱眉打断,“你在想什么,什么干姐姐,她要是进我们家门就是你当儿媳妇。”

说完故意扮了个凶脸,纸巾扔到施舫手里后起身,她还在品味孟梁话里的意思,他却一边脱着毛衣一边说:“你下次跟你姐出去玩能不能别给我买衣服了,我不喜欢穿浅色,还有那个纸巾换的不错。”

施舫品了品,还是没探查到什么线索,对着孟梁房间回他,“什么我姐,那是你姨。还有,你高中时候用的纸巾就是这个,我算是抓到了,当初还说我买的质量不好,就钟意人家小姑娘给你的……”

孟梁刚脱了毛衣,年前还没来得及剪所以有些长的头发乱起来,眯眼想了想,再摇摇头,心里暗道:不信。

他像是以给施舫当跟班作借口,自从回家后和秦昭交谈甚少。

秦昭看着微信上安静的人忍不住挑眉,当时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春节过后子孙离开的孤寡老人,哀从心来。为了转移重心,她特意从书架下面翻出来几本还没读的书,窝在沙发前一看就是半天,手机也要开勿扰模式。

孟梁的问候总是被回复很慢,但确信的是她一定会回。

腊月二十九那天,他忽然想到个忘记问的重要事,“回学校取证了吗?”

说的是秦昭延期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她简单回复:“早取了。”

“自己开车?回学校有点远,没害怕吧。”

秦昭看他仿佛引导刚会说话的孩子一样语气,忍不住作恶,这次回复的字多了些。

“没害怕,陆嘉见在副驾驶。”

“?????”孟梁回复过去一大串问号后,仿佛觉得自己这样不够稳重淡定,赶紧撤回,重新措辞发过去。

“你想的怎么样了?”这次足够稳重,足够淡定,甚至自觉有些霸道。

结果秦昭始终没再回复。

孟梁心痒了一晚上没等来,最后撑到半夜实在忍不住才睡着,手机屏幕直到自动锁屏,还停留在和秦昭的对话界面。

他不是痴情到等回复等得闭眼,而是纠结于自己是保持着霸道不理她还是服软了语气发消息,最终睡神帮他选了。

第二天大年三十,孟梁想着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定然孤独,本来想捱到天黑给她发个红包,他们这边大多是那个时候开始拜年,借此机会打开话题,没想到自己根本忍不住。

于是大清早八点钟不到,他发了个转账过去,转账说明上写着“新年快乐,加油费”。

他用刚剪的寸头后脑勺发誓,万万没想到的后续是:秦昭立刻收款,回了个兔子和心的表情后消失一上午。

彻彻底底地忽略了上一句问话。

且那个表情他点进去才知道是“谢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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