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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被采补致死 男生和女生做污的照片_噩梦难度的冒险该怎么赢

火焰熊熊燃烧的日子是一切缘由,一切伊始。

拉开鲜红帷幕,纯白之影在宣叙调般的呐喊中登上舞台。

展现于眼前之物尽为鲜红,化作飞花的人们在悲鸣中落幕。

骨是白花,血肉是红花,错综相间、飞扬坠落,宛如一幅绘画。

染上艳红的白影漫步走过花海,穿过为她尽数抛洒的花卉雨,踏出疯狂的舞步踩着一丝不紊的咏叹调子,静静地欢悦地笑着。

仿佛羞于正视爱人的新娘将头转过,为她所认为的独一无二之爱恋种下盛大红莲。

爱是火热的、炽热的、滚烫的。那份单相思的爱是焚身烈火,热烈灼烧被爱的少女。

沐浴焦灼身躯的激烈爱恋,少女倾听到化花者们不绝于耳的安可声。他们在高呼,他们在叹息,他们在探寻不同的剧幕,他们不愿就此曲终人散。

少女隐匿与红莲之中,她愤怒地祈求、愤怒地仰望深红火焰、愤怒地诅咒纯白之影。

终幕时分,诱惑之声曾说:“如你所想,我将实现你的愿望”。

来吧,把你最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最好除了你的目标以外全部都忘记。

奉献吧,在未来定将踏上的那一天。

半吊子的复仇者从这一日再次拉开剧幕,追寻着完全不同的结局。

————————————

对克洛蒂斯而言,纯白的“女神”正是必须杀死的存在,否则那股深红的愤怒绝不会熄灭。

杀意尚为深红,因此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真心对待她的同伴,而不是将他们作为复仇工具。没有漆黑杀意的复仇者,无法舍弃所有事物对仇敌进行复仇,所以说是半吊子。

倘若为了复仇抛弃一切,那么和最初的结局也没什么区别,残留下的仅仅是具有生命的残骸。复仇如果是组成一个人的所有,那么完成复仇后除了剩下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又能剩下什么?

这场傻傻的旅途,正是为了避免与最初相似的结局。

收集情报是必要的,即使知道仇敌身在沃尔德王室,直接去王城无异于投奔最初的终幕。无论胜负与否。

“在我看来克洛蒂斯你才是真的善良啊”。丝麦尔昨夜曾说过这么一句话。

“‘银色恐惧’?你......该不会说那个全员都是银色的集团吧!?”

“没错。希望公主大人告诉我详情。他们由什么人组成、具体是什么行动方式,特别是领袖的情况!!”

说到“领袖”,克洛蒂斯总不由自主激动起来。她的愤怒难以抑制。

伊丽莎白公主显然被吓到了,连说话声也逐渐支支吾吾。不过两张相似的容颜对视,在外人看来颇有戏剧性。

谁都看得出来克洛蒂斯气势太猛烈,压得小公主畏缩不已。知道克洛蒂斯愤怒由来的人也不多,在场人中仅丝麦尔听说过。

丝麦尔偷偷摸摸用小型黑暗怪手戳了戳克洛蒂斯的腰,作为让冷静下来的提醒。

本来就发觉自己语气过头的克洛蒂斯,又被丝麦尔一戳,立刻转回原本对外人的冷淡,轻咳一声,重申自己的请求:

“对不起,公主大人,是我刚才失敬了。能否请你娓娓道来‘银色恐惧’的详情呢?”

“这、这才对啊!刚才是什么语气呀!”

见到僵局打破的玛莉卡团长以及副官都松了口气,接着保持沉默,话语主动权让给克洛蒂斯以及伊丽莎白公主。

“其实,我对于他们也知道得少之又少,大多是艾尔王子大人告诉我的。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银色恐惧’大致在王室所属的安可村被不知名大火烧掉后组建出现的。”

安可村就是克洛蒂斯的故乡,处在大国沃尔德边境偏僻区域的小村落。

没错,‘银色恐惧’首领是那纯白的家伙。组织成立时间和惨剧发生时间刚好吻合。

“艾尔王子大人不是很喜欢那队伍,更加不喜欢叫做‘奥汀’的首领。她们全员都是女性,是首领奥汀从大陆各地搜集来的,充满各种缺陷又有强大能力的人。‘因为有缺陷,才好找到突破口加以控制’,艾尔王子大人是这么说的。作为禁卫军,她们核心有二十三人,代替神之星骑士团执行各种不同的怪异任务。”

克洛蒂斯回顾了下过去,到现在为止总共遇到了两人,一人是“战雷”斯露德,第二人是“黑焰”瑞吉蕾芙。

她们作为敌人,大概整个团队只有克洛蒂斯有能力应付。丝麦尔虽然也可以,但战力有波动,需要另作考虑。

缺陷者的缺陷正是其弱点,抓住弱点并予以强烈打击再控制,纯白“女神”的搜寻同伴方式可以说相当恶劣。更何况,她究竟有没有把那群人当做“同伴”也说不准。

她眼里只有我一人。没有谁比克洛蒂斯本人更清楚这点,因此她厌恶地承认了现实。

“我想想......对了,‘银色恐惧’创立之初,奥汀搜集到了我们沃尔德最强大的人形兵器!!‘白银之王’赫拉德古娜!我们能得到她,圣教国恐怕都要馋哭了吧!拥有极强资质、挥舞大剑的圣女们被称为克雷莫亚,而赫拉德古娜,正是名副其实的历代最强的克雷莫亚!”

圣女?听到莫名熟悉的词,克洛蒂斯不由得瞥向丝麦尔,而丝麦尔也低语喃喃了一句“克雷莫亚”。

以后遇到类似敌人,必须好好小心才行......

还不等克洛蒂斯想完,伊丽莎白滔滔不绝地继续补充道,那声音是如此自豪——

“赫拉德古娜拥有最可怕的身躯,没有奥汀赠予的铠甲强化她的控制力,据说只要接近就会被烧成灰烬。就算有了铠甲,也不过是‘碰到就会被烧死’的境地,除了奥汀以外根本没人碰过她。她的光能轻易令黑暗事物化为尘埃,是我们沃尔德王室的王牌之一。”

克洛蒂斯忽然感到背后一寒。她开始担心起以后的战斗,仅仅是伊丽莎白的描述,赫拉德古娜仿佛是制裁黑暗的神。

那恐怕是丝麦尔最大的克星。

果不其然,丝麦尔也变了表情。

沉下来的脸庞五味杂陈,恐惧里夹带着些许羡慕。身为被光驱逐的黑暗,丝麦尔对光总归会有些许留恋吧。

然而,“黑色死神”见到了出乎意料又是料想之中的一幕。

恐惧不复存在,羡慕也一闪而逝。

她的眼神依然稚气未消,却不再显得过于天真。那并非绝对的自信,而是令人心安的一种平静。尽管不用言语宣告,蓝灰色深处的光芒也在悄然宣誓。

——我不会再留恋光和纯洁的白。

——我想成为克洛蒂斯的王牌。

不知为何,“黑色死神”听到了黑修女的心声。

或许,是生死相连的奇迹向她传达了她想听到的声音。

坚定的语气再加上坚强的眼眸......是什么开始产生的变化?是为了向伊丽莎白络绎不绝的赞美反击?不,不对,丝麦尔不会斤斤计较这些小节。

在又一度恍然大悟间,“黑色死神”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确认着眼前的真实。

她是为了我才这样吗。筛选出实在太让人震惊的猜想后,克洛蒂斯一时间忘记了到底是谁保护谁。

立场颠倒,现在我才是在被保护的那一方!意识到此,她也察觉到丝麦尔的变化都是从昨天夜里开始。从那场自己弱小无助的大声哭泣以后开始。

黑修女传达而来的是黑之意志,来自她自身心魂深处的念想。

丝麦尔,谢谢你。

你能听到吗?如果能听到,就......

微笑(Smile)。丝麦尔不被人察觉地微微笑着。她的手掩盖了一边,她的笑容只允许被克洛蒂斯发现。她比何时都温柔地笑了。

“黑色死神”本人,则往另一方向偏过头,垂下的黑发刚好遮住染上微红的发热脸颊。

她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害羞的一面被发现。

不如说,被丝麦尔发现后她会更害羞吧。

因此她也没有在心里想害不害羞之类的事情。

原来如此,所谓生死相伴,还有这种用法吗?本来是应该是为了窥得人质的想法而产生的功能,还有着超越本意的用法。

真是个好用的黑暗奇迹。克洛蒂斯难得赞赏深沉之地的东西,但也是发自真心赞赏。

“关于奥汀,我连该怎么赞赏她都不知道。但是,大家都叫她‘白色冥王’,是充满了谜团的人物。她们的行动方式我更加不知道了,那些事得问艾尔王子殿下,或者艾尔肯特陛下。哼,说起她我就来气,她自以为了解本公主,还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不仅长相近似,性能也近似啊。但你终究是区区替代品,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我的她’。什么玩意啊!有这么看不起人的么!?”

语毕,伊丽莎白公主嘟起嘴,略显可爱地生起闷气。

谈话到此为止。一天的早晨到此结束。

没有得到太有用的情报是遗憾,值得深思的话也不是没有,例如“不仅长相近似,性能也近似”;“但你终究是替代品”。

“银色恐惧”什么时候会出现无从预测,奥汀有什么隐藏预谋更不得而知......最终履行好自己的职责才是真正最重要的。

要抛弃就别再回头,要守护就守护到底——

自己的选项是后者,正是为了后者而踏上旅途。

为了追寻完全不同的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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