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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把女主从小养大现代甜文 做情侣的奴才_贫僧安珍有何贵干

不知道各位在学生时代,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就是那种,明明是两个人结了梁子,约定好放学以后谁都别走,约好在学校小树林里决斗,结果对方却非常鸡贼的,把老师和家长都找来的情况。

毫无疑问,我现在所处的就是这种类似的情况,而那个派人去报官的藤原家家主,就是那个鸡贼的混蛋。

当然,你们也可以简称他为“鸡蛋”。

只是他的这种情况或许比那种行为更为恶劣,因为这老家伙比那种告老师的小学生,要多出一个技能,而那个技能的名称叫“恶人先告状”。

只见那老“鸡蛋”……呸,说顺嘴了。

只见那老混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那奉行所小吏的大腿就哭诉道。

“官差大人!你可得为小老儿我做主啊!

我儿今日午时喝了点酒,趁着酒意不小心冲撞了两位自称是从唐国来的小姐。

谁知那贼人竟借此发难,将我儿打成这副模样。

我儿明明已经认错,可他还不依不饶,竟要将我儿活活打死啊!

我想要和他理论,可谁知他竟拿出,他那右京大夫之子的身份来压我啊!

大人您是知道的,我们锦织家做的是小买卖,不容易啊!

我欲将我这锦织楼,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两匹唐锦,拿出来给他们让他们饶我儿一命!

可这贼人依旧不满足,要让我拿这锦织楼来的房契来他才肯放过我儿啊!

大人啊!您要为小老儿做主啊!”

见这老东西如此颠倒黑白,那两姐妹中的妹妹看不下去了,为我鸣起了不平。

“你这老泼皮倒是会颠倒黑白,人家藤原公子几时要过你家房契?还有,你那儿子哪里像是饮酒了?分明是他故意调戏我们姐妹二人。”

“闭嘴你这毒妇!若不是你们两个引诱我儿,我儿这纯良之人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他又对那官差道:“大人啊!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两个毒妇肯定不是唐国客商,她们肯定是被那贼人找来,故意诓骗我们锦织家家产的啊!那贼人的身份也肯定是伪造的!请您一定要彻查他们的身份啊!”

一旁的两女一听他要彻查身份,不免神情有些紧张了起来。

而我看着那老东西的表演,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不得不说这老东西还是挺有心计的,他估计是算准了我是那种手中没有官权的贵族子弟。

町奉行这种小吏哪怕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抓了我,也不犯什么法理上的规矩,就算我真的是右京大夫之子,我那“亲爹”也不能说什么。

若我不是右京大夫之子则更好办,直接罪上加罪在大牢里直接打死都没问题。

不管上面那种情况,只要我被那几个小吏一带走,他儿子就算是得救了。

我是真的右京大夫之子的话,他也不过是登门赔礼罢了,事后说不定还能因此与我那“便宜爹”结交。

至于那俩唐国女子,只要我一走还不是认他拿捏,等我出狱想找她们,这老东西也大可以说是她俩坐船回国了,实际上那俩人在他家地窖藏着都说不定呢。

所以说不管事情朝那种可能性发展,这老东西都是稳赚不赔的,这一点从那老家伙暗中窃喜的表情就能看出。

只是他这个问题有个严重的漏洞,那就是安倍晴明给我弄得这个“藤原保昌”的身份,他有实权的,而且实权不是一般的大。

“公子您涉嫌,寻衅滋事。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来人!拿下!”

那领头的小吏这样说着,随后他身边的两名手下便抄起了腰间的“十手尺”,准备上前将我擒获。

就在那两名小吏即将靠近我的时候,我嘴角微微上扬,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

在看见那块令牌的一瞬间,靠近我的那两名小吏立刻下跪。

远处那官差头头见状,立即对他们二人呵斥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我让你们把他拿下,不是让你给他跪下啊!”

连同两女和那老东西在内的围观人员,也被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弄得有些摸不清头脑。

“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说跪不跪!”说着我就把手中的令牌高举,大声的喊到:“刑部省右弁官特批特案缉拿令,东西二市各路奉行皆听差遣!见令如见人!如若不听差遣,按律当妨碍公务处置,全城奉行吏皆可杀之,还不速速跪下!”

“喏!”

顷刻间那官差头子身旁的一众小吏,全部都收起了武器跪在了地上,只留下那小吏头子和那锦织家的老东西在风中凌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冲击的说不出话来。

我走到那呆滞在原地的,奉行所小吏头子的近前,在他面前好像显摆似得,得意的晃动着手中的令牌。

“怎么?不想跪?你是想抗令不遵,让全城奉行吏围杀?”

我看着他惨白的面容,笑眯眯地说道。

若问他的脸,为什么变得惨白?

道理很简单,以往擅长捏软柿子的他,这次踢到的是铁板,而且不是一般的铁板,是24k钛合金的精纯45钢化铁板,足以让人鼻梁骨粉碎的那种。

“喏……”

他无比绝望的弯下了自己的膝盖,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奉行吏生涯今天算是到头了。

“乖孩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又小声道:“说说吧,这次收了人家多少。”

“五……五百文……”

他浑身颤抖的说着,瘫坐在地上的锦织家家主,听他说完脸色顿时如同死灰。

“五百文啊,才半贯唐钱,就把你身为官员的灵魂给卖了啊。你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硬气呢?让狗吃了啊?这些年没少收人家的钱吧?”

“………………”

面对我的诘问他没出声,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多半是默认了。

“说说吧,按本朝律法。官员受财枉法,该如何判?”我如同恶魔一般的,在他耳畔低语着。

“官吏受财枉法者……按律……当将贿受赃款按绢帛折算……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累计十五匹以上者……当绞……”

说话时,他几乎绝望的快要哭出来了。

“背的不错,可惜你这脑袋了。干点啥不好?非要受贿。现在这跪着吧,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说着我摘去了他腰间的令牌,转而向着那吓得和死人一样的锦织老东西走去。

【作者碎碎念:暂停一下吃个饭,今夜我要再度挑战五更琉璃!(ಡω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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