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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男人疯狂捣白浆_第五十六章 宋夭宜的宋宋马/余安生

“喜欢一件事物,和不喜欢一件事物一样,都是没有理由的。”

宋夭宜本来想说“它和我一样,在这里面是最好看的”,但是这个话有些厚脸皮,于是话一出口,便成了一句故作深处且别有深意的毒鸡汤。

哎,果然自己除了长得漂亮,还是很有内涵的。

宋夭宜在暗地里自恋没说话,在夏侯逸和许北川眼里却变成了她低头在沉默。

这份沉默和那句话“喜欢一件事物,和不喜欢一件事物一样,都是没有理由的”里的意思,就被两个人解读出了其他深意。

宋夭宜回过神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夏侯逸,夏侯逸点了点头,朝一旁的司马小官点头:“把马给公主牵来。”然后又朝着宋夭宜说:“你给它取个名字,它就是你的了。”

取名字这个技术活,宋夭宜得好好想想,为了显示占有权,它得姓宋吧,宋啥好呢......

宋钱,不大行。宋温暖,不大好。宋宋,还可以呀。

“叫宋宋好了。”

“哈哈哈哈。”

夏侯逸笑了,许北川也笑了,张浅浅也捧场的笑了。

宋夭宜也只能符合干笑一声,明明很好听,不懂欣赏。

“你可知道,它是一匹雄马,你却给它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丝毫不威风大气。”

“要威风大气干什么,它是我的宋宋,小家子气也是我的宋宋。”宋夭宜死鸭子嘴硬,朝着宋宋走过去,笑了笑,悄悄说了句:“宋宋,你好,我是宋夭宜。”

耳力好的的夏侯逸和许北川听见,又笑开了。

宋宋高扬着的头甩了两下鬃毛,蹄子往后刨了刨。宋夭宜以为,它因为这个名字十分不满要踢她,所以她打算跑远的的时候,宋宋朝宋夭宜靠近了两步,温顺的顶了顶宋夭宜的胳膊。

宋夭宜瞬间心花怒放起来。果然是我宋夭宜的宋宋马儿。

其实宋宋并不是喜欢她,而是喜欢她身上那股温和醇厚的药香之气。

但是,这好像也算得上是喜欢了。

宋夭宜如获至宝,变得趾高气扬。

出师先捷,顶呱呱。

但是接下来宋夭宜就傻了,她其实连怎么上马都不会,于是只能在树栖艰难的帮助之下上了马,战战兢兢的坐好了,被人牵着马,一圈一圈慢悠悠的在马场周围晃悠,眼睁睁看着远处在呼啸奔腾的夏侯逸和许北川。

其实奔腾呼啸的并不是他俩,是他俩猎猎生风的健马。

就连看似柔弱的张浅浅都能跑上一段,和她平时柔弱的样子简直不符合,但是这样也别有美感。

宋夭宜四十五度看天,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呀。

宋夭宜为了不失去平衡从马上掉下来,小心翼翼的俯身向前摸了摸宋宋的马鬃:“跟着我苦了你了。”

刚说完,那边张浅浅已经骑着马绕了马场一圈,而夏侯逸和许北川临时提出以一副字画为彩头,赛马去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浅浅已经靠了过来,朝自己客套的说了两句话,宋夭宜听着并没有回应,笑着看着她。

宋夭宜想起刚才她问自己说:“公主,我们也能去赛一段吗?”然后自己说了句“我不会骑马”,把她噎回去的神情,仿佛像是一个准备好拿出优秀小红花等待夸奖的人,忽然没有这个表现的机会了那样。

夏侯逸和许北川已经赛了一圈回来,尘土飞扬,呛得宋夭宜咳了一声。张浅浅文绉绉的夸了夏侯逸两句,脸因为刚才骑马运动变得很有活力,一双充满爱慕的大眼睛,看得宋夭宜起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宋夭宜赶紧避开,让司马小官牵着宋宋,带自己到别处溜达溜达。

宋夭宜看着远处的三个人。这有些人演戏就是两个字,很走心。

哦,是三个字了。

夏侯逸和张浅浅说说笑笑,许北川在夏侯逸身后,看着远处坐在马上紧紧抓着马鬃百无聊赖的宋夭宜。

宋夭宜感觉自己被封印了,坐在马上不仅不能乱动,还不能胡思乱想不集中精神,要不然掉下去可就不大好了。

轻则擦伤扭痛、重则骨折毁容。

得谨慎小心。

宋夭宜大腿被马鞍磨得有些痛,而且宋宋估计是闷久了不能撒欢,现在有些烦躁的在用蹄子刨地。

所以想要下马去自己走一会儿,刚才看见马场附近的几个小山丘和亭子旁边,腊梅开得要谢了,黝黑的地上有些未化完的白雪,白雪之上有些掉落的凋谢腊梅,甚是好看。

宋夭宜正想着要叫树栖过来扶自己下马,才转过头去要开口叫她。

宋宋却开始不对劲起来,它抬起前蹄不住的跳跃,脖子一直不舒服似的往后仰着乱甩,鼻子里还不停发出痛苦的哼叫嘶鸣声。宋夭宜一瞬间就吓呆了,听见树栖大叫:“小姐,抓住缰绳。”

宋夭宜只能赶紧俯下身子,死死的趴在宋宋背上,心里害怕的要死。

宋宋明显是受惊了,为什么?

宋夭宜脑海里一晃而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宋宋踢开了司马小官,司马小官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宋夭宜害怕的闭起眼睛,宋宋开始狂奔的颠簸让宋夭宜觉得心都要掉出来了。

宋夭宜担惊受怕,把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身后一片混乱,依稀听见有人大叫自己的名字,宋夭宜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就是马场边缘了,宋宋已经跑了那么远了,而自己也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坠马了。宋夭宜闭起眼睛,决定在掉地的时候护好自己的头,别摔成了一个傻子。

这时候,身边天籁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侧过身子,抓住我的手,快啊。”

许北川在宋夭宜的马惊之后,第一时间策马狂追,还好追了上来,他看着宋夭宜受到惊吓而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伸出手去拉她。

奈何马速太快,总是在指尖划过的时候又错过了。

无可奈何,前面就要撞到马场边缘的护栏了,许北川朝宋夭宜大声喊:“跳马,往后面,我会护着你的。”

身体失去平衡,手也擦破了完全没有力气,宋夭宜心一横,知道只有这个方法了,她听从许北川的指挥,往后方跳了下去。

许北川也在同一时间跳下马背。

宋夭宜只感觉自己被许北川抱着,在地上不知道滚了几圈。头昏昏沉沉的好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摔傻了,宋夭宜努力睁开眼睛,抬起头看见许北川一脸焦急,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滴到了宋夭宜脸上。他大声说着什么宋夭宜感觉不大听得清,想要抬起手去将他额头上的血擦掉,要不然老往自己脸上滴,温温热热的很怕人。

可是宋夭宜好像没办法抬起手来,她好无奈的问了一句:“现在我是真的不用去冬祭了,也去不了了。这是不是你派人做的,许北川......”

说到后面,宋夭宜努力在脸上摆出一个吓人的表情来,然后晕了过去。她其实是觉得,许北川脸上担心自己的表情太过于真心实意,要是被后面来的人看见就不打好了,所以打个岔开个玩笑,让氛围轻松点,可是这一轻松,自己就已经晕了过去,再也不用想其他事情了。

夏侯逸一众人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许北川怀里护着的宋夭宜昏了过去。

树栖看见宋夭宜脸上的血,被吓得不轻,可是现在不能轻易的挪动宋夭宜,她急得不行。

“去唤御医来,快点!”

“微臣救驾已迟,公主还是受伤了,皇上恕罪。”

夏侯逸的脸色黑沉沉的,他大吼完,然后朝着许北川道:“无事,你伤势如何?”

夏侯逸刚才想要去救宋夭宜,但是被陪同的人拦住了,说是过于危险,夏侯逸一颗心始终悬着,现在看见宋夭宜了,还是没有放下。

因为宋夭宜一脸血,衣服擦破的地方也渗出写血来,看着真的很严重很骇人的样子。

“微臣无碍,现在公主不宜挪动,微臣还能将公主送到休息的殿院处。”

夏侯逸点点头,许北川站起身来,稳稳当当的将宋夭宜抱在怀里。他低头看了一眼宋夭宜紧闭着眼睛的脸,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踏实,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校场前有个用来休息的殿院,但是那是在马场之外的西边。于是,许北川就这样,抱着宋夭宜穿过了一整个马场。

许北川知道,宋夭宜受伤不重,因为他在跳马的时候全程将她护在了怀里,估计是被吓到了,然后前段时间大病初愈,所以才昏倒的。但是可以这样抱着宋夭宜,就像小时候许北川把睡着了的许桃兮,公主抱着送回她的院子休息一样。

只不过,那是和许桃兮,在许府的内院里面,走的是许家曲曲折折游廊甬道。

而如今,却是和宋夭宜,在大楚晟京的皇宫里,走的是马场平坦宽阔的跑道。

许北川加快了步伐,夏侯逸急急的走在前面。张浅浅也跟在后面,脸色不明,她低着头,眼角的喜色却要溢出来了。

宋夭宜,看来,这个宫里要你命的人,可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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