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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反派养歪了肿么破 深山里的老和尚_当我看了男友日记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发现家里没电了,出去一打听,被告知电缆维修,全区停电半天,于是痛失wifi的我只能走进书房选择阅读来陶冶一番情操。

书房有很多书,但都属于另一个人,从包养意义上讲,我也属于他。

对了,他叫张状。

好了,现在我有了一个艰难的任务――我要从一整个墙壁的无趣的书中挑出我可以看慬并还有点意思的书,无论是悬疑惊悚,武侠玄幻我都可以接受。

选了一圈之后我的要求降低到了能不能好歹赐我一本里面是汉字的书……

就剩最上层的书架没翻过了。我仰着头,突然想起一星期前我进书房喊张状吃夜宵时,他正往最上层的书架上放一本书,猛然见我开门进来,表情竟罕见地有些慌张。现在想想,我觉得他当时说不定是在暗嗟嗟地看小黄书,不然为什么他那时脸颊微红呢?

我爬上梯子细细察看,手指在一排排书脊上划过,然而我发现有一排书触感不太对,我试着向外抽了抽,结果那竟然是一个特意做的像一排书的箱子!这箱子很重而且需要4位密码。我当时虽然被冒险精神所驱动,但仍然有着作贼心虚的不安感,不过手上拿一个设有密码的箱子,不输一次密码我是不甘心的,于是我输入了今天的日期……

箱子居然开了。

太容易了,容易地像一个阴谋。我将箱子合上,输入了昨天的日期,箱子特么又开了!我反复用不同的数字试了十几次,终于确定,传说中英明神武的张总买了一个假冒伪劣产品……

我怀着莫名愉快的心情打开了箱子,里面是几本破旧的本子,拿起最上边的那本翻了翻,愕然地发现那些本子是张状的日记。我慌忙把日记合上,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半晌,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觉得太不要脸了,怎么能侵犯他人隐私权呢!但是,日记本仿佛钉在了我手上,我咽了口口水,想起张状那三棍子打不出半个闷屁的傲娇样,最终还是非常卑鄙无耻地偷窥起张状的内心。

张状的日记非常简明,不,应该说十分简陋,有时候甚至是一个日期后面加一句干巴巴的“今天下雨了”,“饭不好吃”之类的,翻着翻着,我终于翻到了一句长的:

昨天他订婚了,我喝了很多酒,今天醒来和一个毛很多的男人睡在一起,酒后乱性,很难受。

我瞟一眼日期,得出的结论是那个毛很多的男人是我……我是在两年前的平安夜和张状相遇的,朋友的酒吧要办场变装party,我穿成个变态帅的驯鹿去热场子。

讲真,我这人骚起来是奔着冲破银河系征服全宇宙去的,区区张状完全扛不我的魅力,一头扎进我怀里,向我吼道:“一个晚上多少钱?你要伺候好了,我把车送给你。”然后把一辆法拉利的车钥匙塞到我裤/档,人便跪在地上睡了。

虽然我常年不务正业,但我真的那么像出来卖的妖艳贱货吗?

但送上来的炮,不打白不打,我蹲下来对人傻钱多的张总上下其手,脸看不清,人很瘦,但屁股还不错,我吹了声口哨,就搂着他开房去了。喝醉了的张总在床上还是颇有风情的,虽然一直叫着别人的名字,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及时行乐,爽了就好。

但后来的一个月里,我深刻地领悟了什么叫消除资本主义的必要性。张总穿上裤子之后立刻翻脸不认人,花钱雇了一堆彪形大汉在一个月明风清的夜晚把我绑了。

我以为接下来的故事是要走霸道总裁强制爱的路线了,然而张总在确认我没得性病之后和我建立了在包养基础上的纯洁炮友关系。当然,按套路来说,我是要反抗一下的,但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送房送车外带一张无限透支的信用卡,条件是半个月打次炮,期间不能找别人,不瞒你们说,我签了合同之后还有点小激动……

我继续往下翻,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我只在日记里出场了一句话:我包养了那个多毛男。

啧,好气哦,他居然不夸奖一番我耕田的技术,我为了对得起高额包养费每次上你都上得很认真好吗?哦,不,我的重点应该放在多毛男那个外号上才对。

翻着翻着,我渐渐翻出门道来了,张状在外界的人以及自己的生活之间是划有一道严格的界线而且他很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感受,他的日记里很少会长篇大论出现当天遇见的事和人,如果不开心了,他一般借景抒情,比如“今天天气不好”,开心了就是写肯定句比如“今天饭很好吃。”

所以在清一色的幼儿园日记体中我翻到下面那句话时我内心是万马奔腾的:其实多毛男人挺好的。

猝不及防被发好人卡。

然而我却不知道我那天做了什么,我凝视着3月15号这个日期,嗯,消费者维权日,我总不会是带着人傻钱多的张总去维权了吧?我摸摸满是胡碴的下巴,悟了,3月15日是张状的生日啊,我皱着眉回想,只能说当年张总那生日过得那叫一个惨。

连我这局外人都生了侧隐之心。

我其实并不知道那天是张状生日,我本来是要去网吧通宵开团的,但鉴于上次张状来了找不到我愣是好几天不理我的教训,所以虽说那天不是张状来例行打炮的日子,但张状需求不定,万一找不到我又要冷着个脸不说话了,为了以防遭遇张总的王霸之气我还是打开手机定位了一下张状在哪里,张状的家和我待的房子是两个方向,这个点如果他要过来应该是往我这边开的。

我打开GPS发现张状的定位有些奇怪,曾经我抱着对张状的好奇之心,连续一个月对着GPS琢磨张状的行程,总结出张状的日常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有应酬10点钟也到家了,虽然忙的时候全球乱飞,但日常惟一出3环的活动就是来我这满足一下生理需求,不嫖不赌不吸毒,简直是有钱人中的一股清流啊,其人生的乐趣仿佛就剩下赚钱。

而现在这股清流正坐落在城南的湖心广场上,城南的湖心广场可不是老太太聚居跳广场舞的地方,而是一个近年刚建好的一个娱乐中心,就是那种吃吃吃买买买的地方,而又因为靠近x市最大的湖所以成为近年来最佳约会场所。

我当时撇撇嘴,湖心广场离我这不远,曾经无数次窜掇张总和我一起去吃遍全场,他却硬要和我一起吃方便面,每次打完炮都面无表情地和我面对面吸溜方便面,简直了。

哼,不知道带着哪个小妖精去吃好吃的了。

我正要关定位页面时,情势突变,代表张状的小红气球闪了一下后消失了。

这情况就有点特殊了,张状出门有司机有保镖,手机被偷的机率不大,手机没电自动关机的机率就更渺茫了,除了工作需要张状很少捧着爪机不放,所以他手机常年电量处于80%以上,我一直觉得老年机比较适合他。

说实话,我有点担心。那段时间张状忙到要上天,据说是要准备个大项目强势打脸同行。这人啊,一受金钱驱动就容易铤而走险,我主要是怕张状动作太大遭人忌恨,光脚的遇上个不要命的,张总那小身板怎么扛得住。

我深吸一口气,精确定位了张状之前的位置,便开车往外赶。

按电视剧的套路,我心急如焚地赶到目的地,应该看见张状深情拥吻一名炮灰,然后本人泪流满面伤心离去,让苦情味的狗血洒满大屏幕。

然而,我的车越开越偏僻,那时倒春寒又是雾霾天,我一路开过去几乎没有遇见人,我打电话问张状秘书得知张状3点钟就坐一朋友的车走了,也没有说去哪里。

我挂电话后感觉天一凉就让王氏破产的张总指不定己经被人绑到小黑屋正在受虐了。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我转了个弯就看见了张总一个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45角度仰着脖子吸雾霾。

我下车后直接被他那忧郁小王子的气质逗笑了,顺带还有点生气,装逼的时候手机不要关机,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走近他才发现他双眼紧闭,而且整个人看起来潮潮的,像一株腌白菜。

一副被绑架后跳入水中逃出生天,然后体力不支哭晕在路边的样子。

我连忙脱下羽绒外套将张状包起来,然后装作很冷静的样子问他是不是有人追杀他。

他看见我先是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愣了一下后整个人往我怀里钻,冰冷的手丧心病狂地伸进衣服□□我火热的□□,我听见他哆哆嗦嗦的呢喃:“苏盐……我冷……”

讲真,当时他那又委屈又带点娇气的声音差点把我叫硬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张状抱进车里,调高空调温度就开始致力于扒/光张状,扒光之后抱着他像搓澡工一样狂搓,张状估计是真的被冻了很久,哪怕车内温度很高,浑身被我搓得通红,他仍然不停发抖,上下牙关冷得直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我看着就替他冷。

我搓了好一会儿,张状的体温才回复正常,我一寸一寸捏过他的身体特别是关节处问他有没有哪里特别疼或是没知觉了。

张状摇摇头,答非所问:“你要不要做?”

我结结实实地被他哽了一下,差点原地爆炸:“都特么被绑架了还想着车/震,你这个老种/马!”

张状弹了弹我突破天际的某处,幽幽地看着我。

哦,强势打脸。

我用外套将张状严实地裹起来,严严实实裹到了下巴,尴尬道:“不好意思,我看见你没穿衣服就会硬,习惯了。你到底怎么了?”

张状忽然紧紧抱住了我脖子,下巴蹭过我颈窝。我听见他又轻又哑地说:“我没被绑架,我是不小心掉水里了。我没事。”

疑点重重,我想问他为什么会在湖心公园,为什么会掉湖里,他不会游泳又是怎么爬上来的,还有,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惶惑和脆弱。

我没问,我们关系没到那个份上。

我们到家已经近六点了,张状在浴室洗澡,而我在厨房盯着冰箱最后一块小蛋糕发呆。今天本来是要去网吧顺便买足一个月的储备粮的,万万没想到,我的张总掉进了湖里……

虽然很饿,还是决定把心爱的抹茶小蛋糕先让给苦逼的张总压压惊,高尚的我先等等最快也要一个小时才能送到的外卖。

我走进卧室,张状刚好套上睡衣,我递给他蛋糕让他先垫垫肚子。

他慢吞吞地吃了一口问我怎么知道他今天生日。

嗯,其实一切都是巧合。

我迟疑了一下我还是告诉他我不知道他生日,因为如果他向我要礼物我拿不出来,那就特么尴尬了。

“哦”,张状又吃了一口,然后“叭嗒”一声我的抹茶小蛋糕就被扔进了垃圾桶。

张总冷艳高贵:“不好吃,去泡碗方便面来,红烧牛肉味的。”

呵呵,你这样是要被我日到嵌进床里的。

但是最终我还是选择溺宠一笑告诉他刚才他扔的是家中惟一的口粮。

然后我捏捏他屁股,暧昧地问他要不要先吃点别的。

可能是习惯了我流氓成性,张状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滚进了被子里裹成一团,闷闷地说:“我要睡了,你出去”

隔着三米都能感受到wuli张总炸裂的不开心。

按常理来说,当女朋友心情不好让你出去时,一语不发转头就走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问题在于,张状不仅不是我的男友,我们之间还是纯洁的利益关系。

我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折中,礼貌性地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我等了5分钟,就在我转身准备走时,我听见张状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你说,如果一个孕妇掉水里了,她会流产吗?”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当时我就愣住了,要不是我熟知张状的身体构造,瞧他那副伤心样,还以为是他流产了……

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爬上床,抱着张状,直到外卖来临。

很久以后,我才从张状零星的话语和他秘书的大把八卦之中拼凑出张状那天发生了什么。

据说张状从未感受过中国式应试教育,他的学霸养成之路全在家中进行,18岁成年后去英国修了个学位,作为家中独子他毕业后子承父业,狐朋狗友很多,但知心朋友据说只有一个叫雷舒闲的男人,我见过他,长得有点小帅,但从内而外都散发着宁折不弯的直男气息。

估计张状苦苦暗恋他很久了,但是两人一起去英国留学期间,雷舒闲找到了他的真命天女,他老婆我也见过,金发碧眼,丰/乳翘/臀,讲得一口很搞笑的中文。那么问题来了,他们知不知道张状苦恋雷舒闲呢?我觉得他们是不知道的,其一呢,是他们见到我之前,一直以为张状直的和电子激光束一样,其二,张状理智且自制力极强,他面对雷舒闲的时候严格按好朋友的模式对待,绝不越雷池一步。要不是我们初炮时我听见张状叫过雷舒闲名字,我绝对看不出来张状喜欢他。

好了,回归正题,那天不是张状生日嘛,雷氏夫妇把他约出来搓了一顿,顺便告诉张状他们要有一个小天使出生了,要认张状作干爹,张状除了强行惊喜也毫无选择,然后他失神地往栏杆上一靠,“啪”一下连杆带人翻进了河里,张状不会游泳而雷舒闲竟然也不会!还是人孕妇冲锋陷阵把张状捞了上来。俩人上来后,雷舒闲就急吼吼地带老婆去医院检查了。至于张状为什么会自愿留在那里,估计是他觉得自己很多余吧。张状那时大概又辛酸又愧疚,要不是我因机缘巧合去找他,他可能得冻成卖火柴的小男孩,想想就觉得当时的我自带圣光。

从那天以后我觉得我在张总心中的地位有了质的飞跃,当然这不是说他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改变,他对我仍然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我地位的提升体现在张状从一个月来我这约炮几次到逐渐就和我同居了,不过由于我们作息不同共同语言较少,同居前后,我的生活状态并没有多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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