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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记得戴套 爸爸和老师轮流弄自己_翰林家的小娘子

姜小娥也觉出不对,便是隔着衣料,她都能感受出握住自己腰肢的大掌上有多滚烫。她虽尚不通熟情.事,但在表哥几番的欺负之下,也算是懵懵懂懂知道了那么一点,眼下这山洞里静谧的很,什么轻微的声响都能听到。

她的小脸仍埋在他的颈窝处,听到耳边有“咕噜咕噜”的声响,便好奇地去寻,想要寻到是哪处传来的。只她睁大杏眼儿四下看过一圈儿,却仍旧没有寻见。

就要打破沉静问他时,没想那声音再次传来,这回她没再往旁处去看,而是惊奇地盯着他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发现那咕噜的声响正是这里传来的,不由伸出一根嫩葱似的手指,在那鼓起的喉结上轻轻戳了一下,抬眸问他:“表哥,你是口渴吗?”

钟远捉住她不听话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咬下一口,黑眸深处暗藏着幽光,嗓音是异常的暗哑:“口渴,口渴得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你吞入肚腹……”

她的小脸蓦地一红,虽然不知吞入肚腹是个什么意思,总归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但就是觉着不算好事。一面攥着拳头轻轻捶他,一面将发烫的小脸再次靠回他宽阔的肩上,抿着唇儿道:“表哥别说这些,我不想听……”

“嫃儿想听什么?”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流窜,酥.麻麻的滋味传遍全身,姜小娥止不住颤栗一下,用手掰开他不停逼近的俊脸。咬唇气恼:“表哥,你离我远些!”

晓得她这是在害羞,故作凶巴巴的以此来掩饰。钟远不禁胸膛微震,低笑了出来:“那便如嫃儿所愿。”说罢,当真松手放开她,径自走出山洞。

姜小娥坐在原地呆愣片刻,回神过来就见表哥早不见了踪影,只剩得自己一人在洞里。里头昏暗暗的,瞧什么都是半明半暗,她根本不敢乱看,脚上一着地,便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表哥——”

她吓得一瞬红了眼圈儿,脸儿雪白着,小身子止不住的开始发抖。这密密幽幽的林子里,除了那匹黑壮的马儿外,哪里还有表哥的一点影子。表哥、表哥该不会是扔下她独自走了吧?

泪珠子一下便涌了出来,想起方才是自个让他离远些,难道表哥真是生她的气,负气扔下她独自离开了?便是、便是连他的宝马儿都没骑走……

钟远回来时,便见她不知何时自己走出山洞,正背着他伏在与她身量相差不多的马背上,肩头微颤,隐隐还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他惊地足下一顿,一是不知出了何事,二是意外她这般亲近它,它居然没发脾气,不曾野蛮地将她甩开。

片刻后倒也反应过来,嘴角不禁爬上些许笑意,大步朝她走去。

肩头上蓦地一沉,紧跟着她一颗心也沉了下去,惊地一下抬起脸来,哆嗦着双唇:“你、你是谁?”

钟远低声笑出来,恐真的将这小可怜吓坏了,便忙自身后抱住她的细腰,覆唇吻上她的面颊,待把那咸涩的泪珠子尽数吻干后,才怜惜着道:“生了何事?竟哭得这样伤心。”

她好似天生用水做成的一般,经他一问,杏眼里就又噙满泪珠。

瞧着那颗颗晶莹拼命的往下掉,他一颗心都疼起来。忙将她转过身来面朝自己,一手搂紧她的腰肢,一手则轻轻替她拭泪。像是洞察一切地安抚道:“表哥不过离开一会儿,嫃儿便哭成这般,是怕我将你抛弃?”

姜小娥还未自方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靠在他怀里仍在低低呜咽,两条纤细的胳膊更是将他死死抱住,好似只有这般,才能让她安心一点。

钟远万分享受着她的依赖,他方才就在山洞一侧,只要这处发生动静,他第一时间便能听到,不若定也不能放心的离开。方才一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二则又有些惩罚她口是心非的意思,这才没与她说上一声,便直接去了山坳处的溪河边,过了趟凉水败火。

此刻见她吓成这般,到底又心疼起来,抚着她的背道:“嫃儿莫怕,无论何时何地表哥都不会抛弃你,疼你都来不及。”末了,便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手上将她搂得更紧。

姜小娥抽噎一下,慢慢抬起哭得发红微肿的杏眼看着他:“表、表哥……”嘴一瘪,想到方才的一幕,便又想哭。

钟远头疼,生怕她再哭下去要将眼睛哭疼。连忙低首堵上她微微张启的唇儿,用心安抚她。

这般欺负一会儿,果真见她不再哭了,只见她水眸儿半睁半敛,发白的双颊渐渐红起来,周身无骨似的靠在他怀里,任他索取。比得方才在山洞里时,不知乖顺了多少倍。

钟远心下暗乐的同时,却也知不好太过,适时离开那两瓣让他吮得娇嫩欲滴,却仍旧未尝餍足的唇儿。叹息着再次将吻印上她的额:“日后还说不说‘表哥离远些’,这等话了?”

原是因这个,姜小娥愣了一愣,又极委屈地咬起唇儿来:“表哥、表哥就是为了这个才吓我?”一想极有可能,她便又恨又气地捶了他一拳。

钟远一手包住两个小拳头,低笑道:“也不全是,只是嫃儿既让表哥离远些,不愿嫃儿不乐,便只好听命离开。”

这明明就是为了吓她的嘛!

姜小娥红了红面,睁大水蒙蒙杏眼望着他,失了骨气地道:“那是、那是气话,气话你也信,不都说表哥是咱们县上顶顶聪明的吗?怎地就没听出人家那是气话……”扭扭捏捏地一说完,不仅面上烧起来,便是耳朵根子也烧了起来,羞恼的就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她越显羞恼,钟远便越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把她拦腰抱起,阔步朝着溪河而去。

姜小娥不知他要抱自己去哪里,一双玉.臂紧紧揽住他的颈,尚未开口问他,迎面便扑来一阵凉风,不禁令她轻微打了个寒战。

时下虽值暖春,站在日头底下是暖人,但此时此刻身处僻静的山脚,四面皆是古树参天、绿草如茵,难免就会有些阴冷森凉之感,眼下一到了溪河边,寒意便更甚。

“表哥,咱们回去罢,怕再待下去,我娘就要担心我了……”她小声说道。也出来了这么长时间,她虽有些舍不得他,可同时又有些害怕与他独处太久,便想着要回家去。

钟远自有分寸,把她小心地放在溪河边的一块大石上,随后将她的小香帕浸.湿,拧干后便擦拭起她一张哭花的小脸来。手上擦着,嘴上仍不忘道:“这样的嗜哭,不怕哭花小脸哭疼眼睛?恐怕这满县上再寻不着第二个这般好哭之人。”

姜小娥气地小脸通红,一把打下他的手,咬着嘴唇差点又要哭,可一想他才说过自个嗜哭,急急便又给止住。瞪圆了杏眼儿,恼怒道:“明明就是表哥害得我哭,这会子还来说我的不是!”话未落,便一骨碌儿跳到地上,跑了开去。

钟远跟在后头笑,倒也没怎样去追,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

跑了一阵,她便停下来,转头一看,竟见他面带笑意,一时便更气了,又要跑。

钟远适时将她捉住,一把按进怀里。由着她几番含嗔打闹,待她累得消停下来,才一面轻揉着她发红的小拳头,一面缓缓开口:“气消了?消了咱们便回去。”

这话问的,好似是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姜小娥不乐地撅撅嘴儿,对着他的胸膛翻了个白眼儿:“回去就回去,日后再也不见你了……”说罢,就又要推开他。

钟远自不会让她得逞,一把将她抱起安放于马背上,随后自己翻身上马,抱紧她策马缓行。

可比来时的疾驰松快不少。罩在玄色大披风下的姜小娥,慢慢露出脑袋来,一双仍旧微红的杏眼四下张望,瞧见什么都觉着新奇。

夕阳西下,正是黄昏之时。

通红的日头大半落进山里小半露在山外,衬得远处一大.片天空霞光四射,景致迷离。马儿缓行于山间小道,清风不时送来野花野草的芬芳,远处青山连绵,近处鸟语花香,不时还能遇见波光粼粼的溪流,与岸边浅游的各色小鱼儿。

姜小娥不禁深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心旷神怡,万般烦愁在此刻都能抛诸脑后,何况她根本就没什么烦愁,便更是欢欣不已。

钟远俱看在眼里,此刻亦觉得心情美妙,美妙到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二人永相厮守下去。只是此事急不来,他垂眸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无忧无虑、自在天真的小人儿,暗暗叹了口气。

他有些着急,就像不久前一般,急着要将她吞入肚腹、仔细品尝……

“表哥,咱们日后再到这里来玩可好?”就在他沉浸于着急吃她的一事时,怀中便传出她娇脆脆的嗓音。

钟远回神,不免忍俊不禁:“怎么?这一会儿就气消了?还当今日一分别,日后就再瞧不见表哥的嫃儿了……”故作叹气一声,好似真有那么点惆怅之感。

姜小娥咬咬唇儿,忍不住哼声道:“表哥何时也这般小气性儿了?不都说……”

又是不都说,钟远抬手堵住她的嘴,皱眉。也不知自什么时候起,怀里这小人儿就总爱拿“县上不都说”来反驳他,实在恼人的很。

姜小娥扒下他的手,抬头又问:“表哥,日后还能再带我来吗?”

钟远摇头:“为着院试能够一举中榜,顺利地迎娶嫃儿进门,恐怕之后的一段时日都难见嫃儿一面。”心里却又道,此地到底偏僻了些,偶尔来一次倒罢,若是来的次数多了,叫人盯梢,或是遇见蛇虫一类的,伤了这娇嫩的小人,总是不好。

一听这话,姜小娥便有些难过。也不再四处张望了,展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衣襟上蹭了一蹭,闭上眼睛紧紧偎在他的怀里。

钟远心口软到不行,紧紧环住她的细腰,之后二人皆未开口说话,一路回到了城中。

……

当日晚间,待钟远将人送回姜宅后归家,于灯下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后,一番洗沐出来,躺倒于榻上许久却怎样也入不了眠。

他的房中不习惯留人守夜,因此黑暗的空间内,他便是徐徐吐气,也无人能够察觉。这般于榻上煎熬许久,到底熬不住心火,起身倒了杯凉茶尽数灌下。

没用,他的身子仍旧紧绷,疼痛难忍。

他已经年近弱冠,身边的同窗多数都已沾过女人,时常在私下里无意听进许多荤话,他当时听着嗤之以鼻,唯独今日不同,那一段段荤黄腥臭的言语不停在耳边盘旋,刺激着他的神经与身体。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对嫃儿举止太过,才导致今夜的他浑身紧绷发烫,彻夜难眠。再次灌下一杯凉茶,他来至窗边,推开窗户静静吹了会儿冷风,面上虽觉着凉快不少,可身下那股火气,仍旧挺得直直。

徐徐吐出一口气来,她红嫩柔软的唇儿、麋鹿般楚楚动人的眼睛、瓷白无瑕的雪肤,还有那娇小,但却玲珑有致的身子,杨柳一般柔韧纤细的腰肢,抱在怀里又香又暖,柔若无骨的触感。

在这个艰涩难熬的深夜里,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中回放,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他灌下最后一杯茶,茶壶里已经见了底,但似乎半点效果都无,该硬的地方仍旧硬得似铁。黑暗里,他再次深深叹气,修长手指按.揉着眉心,心里在挣扎。

他其实十分纯洁,至少与他多数同窗相比,他是十分纯洁的。年近弱冠,身边不仅无一个暖床的丫头,就是……就是连暗地里自己动手都从未有过。

不是他那处无能,而是他心里觉得羞耻,认为一旦做了便等于枉读圣贤之书。并不是他迂腐古板,而是他认为此事理应与最心爱的女子一起做,才能突显出意义与价值的所在。

他再次叹气,痛苦难熬。

尽管吹着凉风,但他面上仍旧起了层密密的汗,没错,他已经就快忍不住了,十分痛苦……

抬起袖子正要擦汗时,他的动作却蓦地一顿,随后转身朝着床榻走去,自枕头底下摸出一条手帕。不错,这正是今日嫃儿落在他身上的帕子。

他就这般拿着帕子于榻前静立许久,疼痛难忍面前,到底做下一个决定。握住手帕上榻,速度拉拢床帐,在昏暗的帐内,头一次做了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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