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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检放多少个手指进去 舍友顶我哪里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帕特里克,进来。”黑魔王用正常的声音和音量开口。

门无声被推得更大,派瑞特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又卑微又委屈地说:“主上,您终于愿意见我了。”

“收起你这副作态。”黑魔王不悦地皱眉:“记清楚了,你现在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派瑞特斯家族的家族。”

“是,主上!”派瑞特斯立即正了正脸色自辩道:“主上,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是您不急着见我,且我手头有份请帖,舞会时间就是今晚,现在离八点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太赶了。”黑魔王直接拒绝。

“可是……”派瑞特斯劝解到:“舞会的发起人是巴黎上流名人布尼尔·德·沙尼子爵,以您的身份,迟到也无妨,但若是不去……怕是巴黎会起流言蜚语,不利于将来您继承爵位。”

“你觉得现在我还会看重那区区一个伯爵头衔?”

“主上您值得这世上一切最美好最珍贵的事物!当然——它们于您而言,只是浮云过眼,只能锦上添花。您注定站得更高,看得更广!”派瑞特斯发自内心地赞美,然后偷觑着黑魔王的脸色,蓦地话锋一转:“但是,主上,为了这个头衔,您已经忍耐了不少麻烦,那为什么要在即将到手时,让它功亏一篑呢?”

黑魔王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什么形式?”

明白他想法已松动,派瑞特斯愈发小心:“主上,是假面舞会。”

“还行。”黑魔王面色稍缓。能遮去长相,算个好消息。他不想总被他人注视,也更不想让那些面目可憎的麻瓜贵族和富商污了他的眼睛。

“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派瑞特斯将一只礼盒还原大小捧到他面前,并用双手打开了盒盖,显露出里面一张纯金镂空镶钻的奢华威尼斯半面具。

“太花哨。”黑魔王本来松开的眉头再次皱起。

“这样的格调,才和您的身份匹配。”派瑞特斯也再次劝解。

不过这次黑魔王没有听,而是直接取出魔杖变形,纯金面具变成了材质未知的纯白全脸面具,并且表明起伏不明显,鼻尖定位以后,眼部位置像两个黑洞,连眼睛的轮廓都不能被外人窥见。他接住派瑞特斯递来的请帖:“其他的也留下,你可以离开了。”

“您还没有换上晚礼服……”派瑞特斯别有用心地提醒。

“不必。”黑魔王再次用魔法解决。他极少穿麻瓜的衣物,至多只能接受变形术。

“那,祝您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派瑞特斯替他锁好窗户,最后细心地关紧书房门。直起腰的那一瞬,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

让蝰蛇和兔子独处一室能发生什么?真期待等蝰蛇吃了兔子,一会儿赶来的马尔福将会做何表情。

然而他注定不能如愿了。黑魔王关掉魔法灯,刚要幻影移形赴宴,便想起了竹篮里的兔子。卢修斯他可以不用等,但他毕竟求到他跟前,不作为还真不合适,好歹对方作为后起之秀,办事也越来越让他满意,黑魔王赏罚分明,这点请求该满足。

于是他用了一个增幅的人形咒,解决了困扰别人一天多的难题。乍然在书桌上变大恢复的女巫失去平衡仰面跌倒,他也只是挥挥魔杖,任她慢慢落到地上。不过他又叮嘱了纳吉尼一遍,让它别乱吃东西,接着从原地消失,转眼现身在楼下,交代了管家几句,才施法正式出发。

纳吉尼在黑魔王仍有余温的座椅上盘了一会儿,才越过书桌,爬到克莱曼汀身边,嘶嘶地叫了几声:‘喂,你叫什么名字?哦,对了,你听不懂。真遗憾,这世上果然只有伏迪能懂我!’

蝰蛇的靠近让脑袋仍有些混沌的克莱曼汀下意识地抖了抖,不过在听懂它的话后,她竟然莫名放松下来。她挣扎着坐起,清了清嗓子说:“我叫克莱曼汀。”

‘你叫克莱曼汀……咦?你是在回答我?你能听懂我吗?’纳吉尼的舌头吐得更欢。

“能听懂,但不会说你的语言。”

‘那更好呀!你可以和我交流,然后,伏迪依然是特殊的,两全其美!’

克莱曼汀被它对黑魔王的昵称震撼了一下:“伏迪?”

‘对,伏迪,就是你们的主上。’纳吉尼得意地摇摇脑袋:’你注意了,全世界只有我能这么喊他!你刚刚叫这一次,我大度原谅你不知者无罪;但如果有第二次,我一定对你亮亮我的牙齿!你纳吉尼女王说话算数!’

“好,好,我不会叫,只有你能。”克莱曼汀赶紧承诺。

‘真上道!’纳吉尼顿时满意了:‘你纳吉尼女王肚子饿了。我听伏迪的话,不仅不会吃你,还能带你找食,如果你也饿了的话。’

“不用了,谢谢你,我不饿。”克莱曼汀按了按胃的地方。她确实不饿,虽然里面都是“草”。

‘那好吧。我一个人去了,拜拜~~~’纳吉尼用飞扬的语调和她告辞,到了门前,用尾巴尖灵巧又熟练地缠上门把手,轻轻朝下一压,门就被打开了。显然,它的聪明乃至通人性,几乎出了所有人意料。更妙的是,它会藏拙,除非对方像克莱曼汀一样,让它另眼相看。

“呼——”克莱曼汀总算好好地松了口气。

这一天多的经历,她记得的并不多。兔子的头脑简单,信息储存量有限,还既容易犯困也容易惊醒,才记住什么回头就被吓忘。于是刚恢复意识时,她整个人都是蒙的。但等理智回笼,一点线索已能让她反推出大部分。想来是变形咒的解除,魔药不行,魔力达到要求的,除了邓布利多,只有黑魔王了。卢修斯托人送她一程都在情理之中。

书房很暗,眼睛适应了以后,她才发现她的头发变成淡金色,显然满月变身的条件刚好满足。她稍微紧张了下,直到想起黑魔王一解开咒语就离开,而蛇类的两只眼睛基本就是摆设,这才放下心来。

“笃笃笃”——房门被敲响了。纳吉尼走后并未关门,想来来人很注重礼节。她猜不出外面是谁,只得摸到那只被她压扁的竹篮,变成一条大围巾,把所有头发同脸一起包起来,才爬起来去开门。

“修斯!”走廊的烛光落在来人身上,让克莱曼汀惊喜地叫出来。

“哟,我亲爱的曼汀,你这是扮什么呢?阿拉伯妇女吗?”卢修斯轻松地开了个玩笑。

“你还问!难道你忘了吗?每月这个时候,不包起来,我怎么见人啊?”克莱曼汀嗔了他一眼:“我又不知道是你来了!”

“不用包,你是丑是美我都……谁!?”卢修斯猛地扭头低喝,注视着不远处的拐角,同时一把将克莱曼汀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

“被发现了啊……”派瑞特斯施施然走到光下。

“你怎么在这里?”瞥了一眼克莱曼汀的头顶,卢修斯侧了侧身,把她遮挡得更严。

“我当然有充分的理由,否则主上也不会同意。”派瑞特斯扫了眼亲如一体的两人:“本来是想留下来看出好戏,现在嘛,也不算没有收获。”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连起码礼节也不顾。

待依稀的脚步声远去,克莱曼汀才轻声问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应该只是怀疑,若说猜中答案,哼!”卢修斯挤出一个表示轻蔑的鼻音:“再借他一副脑子也不够格。”

“那就好。”克莱曼汀离开他的怀抱:“我们走吧?”

“不急,管家给你安排了客房,我陪你留下,等主上回来。”卢修斯安抚地拍拍她的背:“我最近忙得晕头转向,连你出事的消息都后知后觉,要不是主上让威弗列德通知我,你又得再多受一晚上的罪。我怎么也得向主上当面致谢……”

“等等——”克莱曼汀咂摸出不对劲的地方:“你说主上让帕金森先生通知你了你才知情,可不该是你写信委托他向主上寻求帮助吗?”

“你说什么?”卢修斯不由愣住:“我最近没给威弗列德写过信,更别说委托什么事了。”

克莱曼汀反问:“那他为什么找到学校,做主把我送到这儿来?”

“这……”卢修斯神色一沉:“之前他说主上让我尽快,于是具体情况我没细问,而是自作主张地理解了一番。但现在看来,这忙中之错,不是误会——不是小事。不行!我要立即找他问个清楚!”

“这么急?”克莱曼汀为他骤变的情绪吃了一惊。

“曼汀,不瞒你,我有一点不好的预感,极可能有人趁我忙碌,在背后捣鬼。”卢修斯深吸一口气:“我必须尽快了解全部情况!你留下在这里,也许等我弄明一切,还要再向主上解释。”

“那好吧,应该的。”克莱曼汀表示理解:“去找帕金森先生的话,你别耽搁太久,我没有抑制剂,这副模样出不了门,更别说面见主上了。”

“我争取一个钟头内回来。走,我们先去找管家,让他给你安排房间。”

等一个人独处一室时,克莱曼汀才解下围巾。伏地魔庄园有个奇怪的规矩,庄园上下里外都没有镜子,包括像她现在所处的这种女式客房。她把头发梳顺以后,很无所事事地躺下,闭目养神,或者说小憩一会儿。

叫醒她的是敲门声。保险起见,她再次包着围巾开门,还好门外仍是卢修斯。他看上去一脸严肃,手里抓着一张短笺,几乎要在掌中捏烂。她心里一跳,反锁了房门,才轻声询问他的收获。

“威弗列德确实收到了委托信。”卢修斯把短笺扔到桌子上。

“这是……”克莱曼汀拿起来看了几眼:“是你的字迹啊。”

“我写过什么信笺,我自己能不清楚?这种非正式的信件很容易造假。”

“好吧……那对方首先要有你的亲笔书信。”

“他还对日常给你送报的猫头鹰用了夺魂咒。”卢修斯讽刺地勾起嘴角:“一只带着马尔福家族铭牌的猫头鹰送来的亲笔信——也难怪威弗列德深信不疑!”

“这都是那个人安排的?”一股凉意在克莱曼汀心头落地生根:“那我中了解不开的变形咒这件呢?”

“威弗列德把他跟弗立维打探到的消息都告诉我了,说校方那边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不信凡事能巧合到这种程度。”卢修斯一针见血地指出:“比如这一次,你恰巧摄入抑制变形的药物,然后恰巧有人用咒语射中你?”

“我还记得,咒语是被人打偏了才射中我。至于药物……什么药物?”

“一些药物成分,弗立维是在餐桌上亲耳听见庞弗雷夫人提到的,有嚏根草,柠檬草,琉璃苣,金丝桃等等。每一种剂量都不大,但架不住积少成多。”

“那果然不是巧合。”克莱曼汀一边回忆一边讲道:“有人把嚏根草糖浆泼到我衣服上,装着带有柠檬草的液体炸了我一手,我在礼堂吃到的沙拉里掺有琉璃苣,昨天魔药课我邻桌炸锅了,溅到我手上的药剂,材料之一是干金丝桃。”

“那就是陷害无疑了。”卢修斯盖棺定论。

“可对方为了什么啊?”克莱曼汀反而更加迷惑了:“为了让我被变形术伤脑变笨?为了趁邓布利多不在校制造风波?为了……为了让我们欠主上人情?可他又把我送到这里,让主上帮我解开咒语;学校里校长不在,还有教授教职工;至于主上,他要追随者的人情有何用?不管怎么样,都说不通啊!”

“我会找到答案。”顿了顿,卢修斯加强语气:“我必须找到答案。”

“嗯。”克莱曼汀对他的决心没有二话,但更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离开:“那一会儿还见不见主上了?”

“这个……再说。”卢修斯伸手托住她的一边脸颊:“曼汀,我这就去找他当面问个清楚,不让你不明不白地受这遭罪。”

“所以,你知道是谁了?”克莱曼汀按住他的手。

“范围不大——人在城堡里,和我通过信,会用夺魂咒,谨慎又大胆,且更重要的,是同我有过节。这点没有疑问,盗用我的名义,怎么也不可能对我心怀善意。”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到这种程度,我再猜不出,就枉姓马尔福了!”

“好吧,你去问他。我也一起?”

“不,曼汀,你要待在安全的地方。”

“什么安全的地方?”

“那个人就在霍格沃茨,主要的安排也在那儿。敌方情况不明,我担心,他还留有后手。因此,城堡不能回。金玫瑰酒吧的高级房间被我征用,安置了几位法律顾问,包括我们固定的那间。至于马尔福庄园……庄园有保护魔法,如果没有女主人,就不接待外客,这一点,连主上都没能例外。所以……”

“所以你认为——”克莱曼汀放开手:“只剩下这里,伏地魔庄园,主上的地盘,才足够安全?”

“……是的。主上虽然从最后一世的沙菲克手中得到庄园作为馈赠,但他以无上魔法,将整个庄园迁移,所以具体位置未知;又从内部加以扩建,并设下完备的防御,让这里其实称为伏地魔城堡都不为过。”卢修斯添上一只手,用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劝说:“没有巫师能在主上眼皮子地下耍花招。在这里,你是安全的,相信我。”

“不用你介绍这儿的好处。你的顾虑,我明白的。”克莱曼汀压下其他心思答应下来:“好,我听你的。”

卢修斯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我问清楚后,就赶来接你。”

“这一切还要让主上知情吗?”克莱曼汀平静地问。

“我得……想想。”卢修斯的表情变得有些晦涩,勉强开了个不成功的玩笑:“要是我这次跟头栽大了,可不敢到主上面前丢人现眼,宁可闭上嘴吃个哑巴亏。”

“那你去吧。”克莱曼汀犹豫了一下,搭上他的肩膀,踮脚亲了亲他的侧脸:“送骑士出征,愿英雄凯旋!”

“多谢你的鼓励。”卢修斯用力抱了她一下,又垂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留下抑制剂开门出去,少见的大踏步果然像在奔赴战场。

克莱曼汀倚着墙想,这确实是他的战场,处处是阴谋的刀关剑影,算计的机关陷阱,野心的雄关漫道,私利的旗帜号角。他是披甲上阵的骑士,她是被人左右的人质,后方被迫等待的女眷。战场上没有她的位置——这个事实,既幸运,又残酷。

喝下抑制剂后,她重新躺回床上,却许久无法入睡。整个伏地魔庄园几乎全部陷入黑暗,像魔鬼的府邸,噩梦的原乡。她上辈子对这里并没有太多记忆,隶属食死徒的交际花,本不是黑魔王蓄养的。这种女性自古在贵族内部就有,只是由黑魔王集中化体制化,并安排给手下统一管理安置。她们的具体住处,她至今都不清楚,毕竟来去都直达,而且她拢共也没在那个地方住太久。

辗转反侧多时,她还是起身了,拎起一盏油灯,打算下到庭院里散步助眠。然而她出门没走几步人就蒙了,一没找到楼梯在那儿,二再回头也来不及了。简言之,她彻底迷路了。

这种体验,让她想起在麻瓜中苟且偷安那几年,头两次拜访法国巴黎卢浮宫的经历。卢浮宫极大,藏品不知数,她慕名而去,就算拿着地图找镇馆之宝,还要不断地找人问路指点。此刻,再加上这里内部像城堡一样多是全封闭式,开窗很少,她差不多能把自己想象为走在地下迷宫里。

等她终于走到一端尽头,发现了一片旋转石阶,通道的铁门却落了锁。她举着油灯仰头眺望,觉得这应该是一座塔楼。看来黑魔王真的把曾经的沙菲克庄园改造成伏地魔城堡了,还自称庄园那是谦虚。

前面无路,只能回头,克莱曼汀一个想岔,拐了个陌生的弯,再次走入全新的境地。又良久晕头转向,她甚至开始担忧,今晚要么不眠不休要么露宿走廊了。

遥遥望见出现一扇镂空铁窗,她精神一震,觉得这种窗户多开在楼梯间。然而与此同时,她的眼睛还捕捉到一个瘦高的人影,似乎正朝她这个方向慢慢走过来。她不觉停住脚步,在黑暗中异常活跃的大脑,从巴黎的卢浮宫联想到歌剧院。此情此景,依稀映衬几句她早忘了调子的歌词——

“他为沉睡的我歌唱;他在我的梦中走来;

那呼唤我的声音,念起了我的名字。

是我又在做梦吗?现在的我却发现……”

发现了什么?到此克莱曼汀却又不敢再背下去。来人要是幽灵还好,若是像幽灵的男人——面如死人,没有鼻子,眼似空洞,散发红光——上辈子的黑魔王不就是这副模样?眼下能在庄园走动的还会有谁?

她越想越怕。曾经在她毕业时,黑魔王已经毁容。现在离她毕业还有六七个月,据她见过他正常五官那次晚宴——不算翻倒巷的偶遇,毕竟他做了遮掩;不久之前也不算数,兔子没有人的审美——则已经过去两年半之久,怎么看也是已经面目全非的可能性更大些。她觉得自己两股战战,既想遵从内心立刻逃走,又想留下来求个真相。最后基于迷路的事实,她死死盯着铁窗下面,等待稀薄的月光为他揭开来人的真容。

近了,近了……一声声心跳像是决定福祸生死的倒数。

“啊——”克莱曼汀丢开油灯,捂着眼睛尖叫起来。她就知道,黑魔王肯定毁容了!瞧瞧她看到了什么——五官模糊一片,眼睛洞状黝黑,头顶光滑无遮,和记忆中那张蛇脸如出一辙。

而她尖叫,其实并非都出于恐惧,还有占了一半的失望。曾经那张完好的容貌和此刻这张靠近的面孔的正负冲击力旗鼓相当——前者美到极致,后者丑到极致。

“闭嘴,女人!”被她的失态冒犯的黑魔王身形一恍,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她的三步之外。

“你、你别过来!”克莱曼汀惊慌地闭着眼倒退,撞上墙后走投无路,只想把自己缩起来。也许每个人都有甘心做乌龟的一天。

然而她的下坠被一只有力的手阻止了。这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一把钉在了墙上,顿时逃也不行蹲也不行。她至此濒临绝望,都快吓出眼泪来。

“闹腾什么呢!”黑魔王一并抓住她捂眼的两只手腕,不予分说地拉开。

“不看,我不看!”克莱曼汀疯狂地摇着头:“我不要看!”

“真吵。”黑魔王忽然冷漠地松开手,任由她抱着头把自己团起来,还神神道道地呓语不休。

“侥幸成兔!”他念出了之前解开的变形咒。

这下世界彻底清净了。

清理掉地上早已摔碎熄灭的油灯,他绕过变回兔子的克莱曼汀离开。不过几步之后,他回了一次头,凭借天生的蛇一般非视觉的敏锐,感知到了墙角可怜蹙缩着的兔子。静止不动地迟疑片刻,他还是抬腿折了回来,纡尊降贵地弯下腰,提溜着兔子的耳朵,把它放进自己怀里,这才大步流星地走向走廊的夜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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