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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谢怜第一次肉 办公室真实情缘11_红楼之荣府长房

这日尤三姐来瞧外甥,一眼看到姐姐房中的两个丫鬟立在墙跟浇花,正要近前斥责几句时,却听仁姐儿询问善姐儿:“你可听说了没有?理国府那位爱串戏文的柳公子正求二爷帮他提亲呢!”

尤三姐最不忌的就是一个“柳”字,闻得这一声心下自然欢喜,抬腿便要往里屋走,不妨听到善姐哂笑一声:“这柳公子倒有眼力,偏看中了大奶奶跟前的鹂叶,他们都是理国府出身,会不会像戏里讲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不等尤三姐醒过神来,仁姐儿早已接了话柄:“我还听说咱们姨奶奶的妹子也想柳公子的账,二爷本是想替她说合的,不意人家的一颗心都在鹂叶身上,这要教她知道自己个儿输给了一个丫头——啧啧啧!”

“你说反了,她又凭哪条与鹂叶比。”善姐嗤笑道,“大奶奶跟前的丫头聘出去,那可都是一方的财主,柳公子虽有好出身,毕竟是公府旁枝,听说家中没有什么产业,鹂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大奶奶真要点了头还委屈她呢!”

尤三姐火顶脑门骨,两步跨到跟前抬手就给闻声转身的善姐一巴掌:“好奴才!哪个给你仗腰竟敢吣你姑奶奶的名声!”

善姐知她泼辣,捂着脸小声嘀咕:“也不是我作的,姨奶奶真有气敢朝正主发去么?”

尤三姐气得直哆嗦:“你瞪大狗眼瞧着我是敢也不敢!”

说来凑巧,鹂叶新编了一领席子正要顺道随贾茗兄弟送去荣禧堂,刚到后廊就撞到了冤家,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三姐气撞天灵,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来撕抓鹂叶。

鹂叶正见礼呢,哪里料到尤三姐人来疯似的说打就打?连跟着的小丫头都傻了眼,过了许久方记起保驾的事儿:“姨奶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吓着小少爷。”

颜氏跟前的丫鬟可是寻常人碰不起的,漫说尤三姐只是亲戚份上,哪怕是贾母与张夫人,想要插手媳妇屋里的事儿也不容易,何况鹂叶并非家生子,人家的正经编制在公主府,她在荣国府的地皮上挨了打,从主子到管家都有罪过。

张夫人大发雷霆:“你是怎么管得家,竟教外人欺负到公主头上,敢情当我和老爷都是死的么!”

凤姐也没想到玩儿过了火,连同几个管家娘子都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回嘴。

张夫人变着脸骂凤姐:“你们两口子扎了翅,趁着兴武在外公主出门,茗儿英儿成了寄人篱下的孩子是不是?”

凤姐低着头一意赔罪,张夫人半点儿不饶她:“这个家你当得起便当,要当不起——我先替英哥儿媳妇管两年。”

“太太,媳妇不敢说旁的,以后再不能有第二回的!”凤姐战战兢兢,“等嫂子回来媳妇立刻去请罪。”

贾茗气壮如牛、贾英胆大包天,亲妈大闹亲王府的阵仗也曾经见过,这点子场面在兄弟俩那儿纯属毛毛雨,要不是确认金孙没受惊,张夫人且没心思收拾儿媳妇。

颜氏并非睁眼瞎,凤尤二人跑来赔礼时便说:“也不讲别的,今后再要使她擦上荣府的门口,哪个都别在我跟前要体面。”

尤氏回去跟丈夫下通牒,贾珍且是不舍,贾蓉劝他:“婶子是留了余地的,咱们不能见好就收,于三姨并无益处。”

贾珍发一回狠,到底把小姨子塞进了孙家的花轿。

这却是后话了。夏莲回明了首尾,复又补充道:“那柳公子却曾托付二爷说媒,太太打了驳回,这才压下来。”

颜氏点了下头:“你与我细细讲一讲这位柳公子的过往。”

“是。”夏莲缓缓地说,“柳公子的祖父是柳老公爷的幼子,曾做过一任盐课司提举,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女儿嫁了前京兆治中的少爷,如今在员外郎任上,亏得他们关照柳公子成人。柳公子性情洒脱,又爱串些风月戏文,世人对他多有误解,早先在东府吃酒,薛家大爷有些不尊重,教柳公子打了一顿,理国府责其生祸,赌气出了京城,薛大爷走帮遇匪,恰教柳公子救下,两人竟撮了香土八拜为交,薛大爷又置房子又买地铺,张罗着想为柳公子娶妻成家,二爷恰巧寻上门,这才有了后头的事儿。”

“倒像编的戏词一样。”颜氏扬了下眉,“没看出来,薛大爷倒是不计前嫌、古道热肠的人。”

夏莲踌躇了一下说:“主子,鹂叶——”

颜氏便道:“今儿个平白受惊,东府送的赔罪礼都赏了她就是。”

夏莲只好捅破窗户纸:“主子,鹂叶可是有故事的人——”

颜氏按按额角:“过段时日再说。”

贾葵兄弟绝对称得上是贾赦夫妇的心头肉,尤三姐在贾茗哥儿俩跟前发了疯,压根用不着做娘的追究,张夫人半点儿脸面不给儿媳留,亲自去东小院监看善、仁二婢互甩巴掌,凤姐恨不能把头脸插进地砖里去。

不独管家娘子们吃吓,听到消息的尤氏同样心惊肉跳,贾珍更是坚定了为尤三姐尽快发嫁的决心。

自打薛王氏母子迁产进京,两家的缘分便愈发难以割弃,薛蟠成婚的帖子刚送到荣禧堂,祁太夫人又亲自上门说起了女儿的婚事。

祁婉庄是老来女,按旧俗本该赶在祁林头里出嫁,只因林海病在膏肓,反倒落在侄子后头,如今娶了孙媳进门,祁太夫人自要操心女儿的终身。

张夫人满口应承,必要帮着世交找个四角俱全的女婿,不意祁太夫人早有中意之人,试探着询问薛家二房公子有没有婚约。

“薛蝌?”张夫人极感吃惊,“可是有哪个为他保亲?”

祁太夫人反问:“这孩子有不妥当的地方么?”

“那却不是。”张夫人忙道,“孩子的人品没得挑,听说早早进了学,只因父亲没的早,靠他一力支撑门户,琏儿向我夸了两回,觉得后头定有前程,但薛家是商籍——”

“不碍的。”祁太夫人笑道,“本朝不抑商贾,只要孩子上进,旁的我且不图他。”

张夫人愈发困惑:“你细细讲予我听,究竟是哪里来的缘分。”

祁太夫人含糊道:“头月我与婉庄出城礼佛,不意晚上突受风寒,下山又碰上暴雨,连马车都陷进了坑里,好在薛家哥儿仗义相助,这才捡了我的老命。”

联系早先卧床半月的祁婉庄,张夫人自然猜得出中间因由,想了一想便说:“没听说他有定亲的消息,你若拿定主意,我先叫薛太太问问,这也是天作之合了!”

祁太夫人自然欢喜:“那可好了,我只把婉庄托付给你就是!”

张夫人立下请柬,薛王氏不敢怠慢,套上马车就来荣禧堂问安,听得保媒的话不敢说谎,直言侄子并无婚配,张夫人转呈祁家美意,薛王氏再三道谢不提。

若非机缘巧合,以薛蝌的门第来论决计不配做祁家的女婿,薛王氏深知女儿受苦,多要倚仗张夫人照应,哪里敢为一点私念失了荣府欢心,再则定下这门良缘,薛蝌兄妹必然对其感恩,外头说起来做伯母的亦有荣光,未必不是一桩美事。

消息很快传遍两府,等薛蟠娶了媳妇,贾母揽做保山,张夫人为女方保媒,薛王氏托付了尤氏婆媳,紧锣密鼓就把两家的婚约定了下来。

话分两头,接掌帅印的贾瑚很快进入角色,两月内三战三捷,将个真腊王欺负的十分郁闷,同样是诈败诱敌引着青军主帅孤军深入,头一位不费力气教他做了俘虏,现在这个倒好,接应的后军尚未抵达,只领前锋便冲杀的真腊中军狼狈不堪,眼睁睁看着天策上将刀劈五部之首青象元帅,三军唬得魂飞魄散,两处接应一阵厮杀,酋首苏占华只得号令收兵整顿,加之南疆进入雨季粮道有失,直令春风得意的真腊王将那引马长江的雄心付诸千里寒荒外,愁眉不展斟酌全身而退的计谋。

苏氏所部青白翼海巨五象首脑,独翼象元帅最知进退,既见真腊王萌生退意,私下谏他以“划疆求和、再图后事”为上策,苏氏能屈能伸,眼见贾瑚调度有方、青军无隙可乘,仗着俘掳敌帅,打发翼象元帅为使教他前赴青营商谈媾和之事。

贾瑚自然不会为了败师将帅割让疆土,但青军的粮草运输比真腊更有难处,几个回合下来,彼此互相妥协:天子赦免苏氏之罪,真腊认朝于青廷。翼象元帅再献计谋,为示臣服诚意,真腊情愿以王储正妃求得天子公主或上将爱女下嫁,真腊王储进献无数求婚方物,连金昍金晏都有些盛情难却的意思。

当然,甭管是明悦公主还是贾萱,为兄做父的都不可能同意她们下嫁,但若不应,一来显得己方没有诚心,再则徒隗一众还教彼囚,几下商量一番,索性将贡品奏折一齐上呈,坐等皇帝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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