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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要挠我痒痒 一次真实的换夫4p经历_第十九周目的替身使者

我勉强着自己撑开沉重的眼皮。在理智回到脑海时,一片斑驳的天花板映入了我的视野。

……非常难受,真的全身都不对劲,全身使不上力不说,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漏电。

眼球慢慢转动,我注意到床边坐着一个正在看书的承太郎。

“……Jo……”

承太郎额前的碎发动了动,他合上书,把视线投了过来。

“醒了?……你用替身治治自己吧。”

我内心忍不住吐槽出声:听听,这话说的,什么叫治治自己啊!

不过我自己也理亏,之前答应过不随便逞能又没做到,SP消耗过多强制进入再起不能的状态应该也给队友们添了不少麻烦。

还好,承太郎只是嘴上冷漠,他把旁边桌子上的水杯递了过来,我努力地想从床上爬起来,最后还是承太郎看不过去单手拎起我的后衣领。

我差点又被承太郎这个动作勒晕,喝了几口水以后我咳嗽着控诉他的行为:“承太郎!轻点啊!”

随后,我召唤出了羊毛护衫,给自己刷了几个技能,又磕了一个SP回复道具,才堪堪回复过来状态。

“我大概昏迷了多久啊。”

“一天左右,刚好错过了一场大战。”承太郎翻过一页书,回答我。

我睁大了眼睛:“大战?怎么回事,有受伤吗?”

我上下打量着承太郎,发现他的裤腿上沾着血迹,羊毛护衫顿时给他刷了一下治疗。

承太郎拉了一下帽檐:“呀嘞呀嘞……不是什么强敌,是一个因为儿子死亡报复我们的老太婆。”

是恩雅婆婆?我若有所思,我们当时是在直通卡拉奇的火车上吧,恩雅婆婆是怎么截杀我们的?

承太郎好像不想担当解说这种麻烦的职责,他的大手按在了我的头顶:“你不要管了,反正已经解决了。”

我把满腔疑问憋了回去,反正留着等会儿问花京院也行。“我们这是在卡拉奇了吗?”

我看向外面,那荒芜的街道和触目可及的黄沙似乎和我想象中的卡拉奇有点不一样。

“没有,我们在这里搭马车去卡拉奇。”

承太郎把书放在桌上,蓝色的封皮上写着日语“船体结构与制图”几个大字,我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承太郎随身带着这样的书,就看见其他几个同伴从外面走了今天。

“凛?你终于醒了。”花京院两只手顶住手里的几个杯子,一起放在桌子上,又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了我:“印度拉茶,热的哦。”

我礼貌道谢。“马车在给我们准备了,我在老板那边买了一个大毛毯,凛你等会儿拿来垫一下好了。”

乔瑟夫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手,又把帽子拿下来给自己扇风:“啊,总算要到巴基斯坦了。”

我连忙问出了承太郎嘴里提到的大战。

“天哪!你是不知道那个正义卡牌的老太婆到底有多丧心病狂!”波鲁那雷夫立刻诉苦道:“她当时也在列车上,但没有出来帮那个开车的替身使者。她可以操控死尸而且搞出幻觉,所以直接在前面把列车长杀了,然后把列车停在了她拿幻觉创造出来的城镇里面。”

“得了吧,你还想泡人家,结果被抓去舔——”乔瑟夫正想揭露波鲁那雷夫干的好事,却被波鲁那雷夫瞪着眼睛打断:“咳咳咳咳咳——!”

“舔?”我明知故问。

“没什么,没什么……”波鲁那雷夫干笑着拿起一杯拉茶走到了门外:“我先去看看马车。”

“我们解决掉那个正义卡牌的替身使者以后,她的替身能力没有被解除,而是直接失控了,那一整辆列车上面被她杀掉的乘客全部变成了僵尸一路追了我们几个小时才失去动力……老实说有点恐怖,好像在玩僵尸游戏……”花京院感叹道:“说到游戏,有点想家了,刚好错过了GameBoy的发售呢,等结束这趟旅程,我一定要在家里打上几天游戏弥补一下才行。”

我也开始想念3DS和Switch,还有steam上预购的赛博朋克2077明年就能玩上了,参加了众筹的星际公民据说也快上线了,怪猎世界冰原地图也出了,趁打折入手的鬼泣5死去活来玩了几个小时离通关还早着呢,更别说我心心念念好久的宝可梦剑盾……我游戏库里面几大长条的游戏都没有让我穿越,就在我大作审美疲劳期翻来覆去咀嚼的一个同人小游戏居然最终改变了我的人生。

扶着床边艰难的挪下床,我努力忽视身体里面滋滋作响的奇怪声音打起精神,这一次的事件虽然看似圆满解决了,我却吃到了好几个教训。

JOJO的世界里,大家都很聪明。

这个大家甚至包含了DIO派来的杂兵,每个人都带着万全的计划而来,目标明确就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如果不是他们不能团结一心总在互相猜忌,凭着其中几个人的能力第三部说不定就提前完结了。

我比起他们中的许多职业杀手来说,谋略远远不足,智商也是。

别看我每次动手的时候都会想很多,那是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有别人都不及的巨大优势,我已经提前获知了他们动手的顺序和替身能力——替身能力如同每个人的屁_眼,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这是每个替身使者都明白的道理,(虽然承太郎的能力每个人都知道)。

更何况我连他们的弱点、射程、将要采取的手段都心里有数,而这一次我改变太大,导致敌方使用了不同的方式来截杀我们,差点就翻车了,字面上的。

幸好我的伙伴们真的非常聪明勇敢,和原作中一样,就算对敌人的情报一无所知,也能化解掉针对我们而来的危机。

我走了两步,立刻被花京院扶住了:“小心哦。”

“没有这么严重啦……”一种由衷的羞耻感浮在了我的脸上,花京院看到我的表情感到很好笑:“凛看起来很不习惯这种虚弱,是因为比较擅长强势的姿态吗?”

“说是强势其实也哭了很多次吧!”乔瑟夫正在往马车上放行李,听见这话他笑了起来。

我脸一红:“那个是情绪发泄!发泄!”

“我觉得花京院说的没错,就算在我认识的那么多女孩子里面,凛这种拼着受伤也要击败敌人的类型也是独一份啊。”波鲁那雷夫插了个嘴,顺带炫耀了他(大概不是真的)的女性缘。

“日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朝着大和抚子努力的吗?贺莉嫁到空条家以后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呢。”乔瑟夫感叹道:“温和、柔弱、家政精通这样的,虽然她无论怎么样在我心中都是最爱的女儿……不过有点想象不出来凛大和抚子的样子啊。”

我当然明白1980年代日本女性的生存境地,这个社会几乎所有的日本女孩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能嫁到更好的对象,就算是上大学,也不过是为了在大学里面找到学历更高的结婚人选……偶尔一些试图改变现状,披荆斩棘前行的女性会遭到大量的异样目光,不说1980年代,连我那个年代这种事都经常发生。

我对这个年代没有归属感,产生不了改变社会的伟大想法,但我不愿意因为时代的浪潮改变个性和人生信条,我之所以会从一开始想要逃避现实变成现在拼命战斗的样子,也是因为我的信条。

大家看起来似乎只是闲谈,没人真的在意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毕竟我们之间是互相交付了生死的关系,就算我说我性向是女估计也没人会对我投来异样目光。

我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郑重地表达出我的态度——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我真的发自内心希望伙伴们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我呢,本质上来说和其他人没有不同,也会觉得躲在他人背后享受保护是一件舒服又简单的事情——但是我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看着承太郎把卷起的毛毯丢到马车上,随着重击声掀起了一阵烟尘,就算最豪华的马车也被不停席卷而来的黄沙蒙上了一层灰。

我继续说道:”那天贺莉夫人在我眼前倒下,是我到现在为止短暂的人生中所遇见的最不能坐视不管的事情,我从未为他人生命这样宏大的目标而努力过。”

乔瑟夫停下了动作,认真地看着我。

“因为想做一次别人的英雄,我拿起了武器……战斗的动机就是出自这种一点也不成熟的理由。”

我感觉灼热的太阳照在我的脸上,一股不知道从哪里产生的勇气缠绕在我的心脏上,抑制住它不合时宜的狂跳。

“但是,在这个旅途中,我产生了过去没有的觉悟——所谓觉悟,不是单单抱着牺牲的决心,而是和同伴共同进退,就算面对整个世界的黑暗,也要拿自己的勇气照亮无光的荒野——这样让人心生憧憬又感到满足的东西。”

不知从什么时候,大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安静地在听我说话,我意识到的那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和不知所措涌上了心头。

“……是、是不是很中二……那个,我只是想表达出来我的动机,表达出来我确实是想以自己的方式来——”

“凛。”乔瑟夫按住我的头,我逆着光看他的脸,好像是在笑着的。

“我接收到了,你的觉悟,这短短的十来天我能感受到你心态的变化,就算不论性别,你也是我见到的最优秀的年轻人之一,说来可能会有点奇怪,但在毫无关系的你选择加入我们的队伍时,在某种程度上,你已经是我的英雄了。”

我大脑突然宕机:“我、我我我我不配……”

乔瑟夫是流淌着黄金精神血脉的JOJO,是守护了地球的真正英雄,被他这么说,我真的有种要流鼻血的巨大激动感。

乔瑟夫看到我的表情,脸上的正经差点没维持住:“——噗咳、不,是真的,之前把你和大和抚子联系起来,我决定为此向你道歉。”

我吃惊地看着他。

“在美国大家总是说着“Don\'t judge”,结果我还在异国他乡犯了这种错误,真的很抱歉,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并为此努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乔瑟夫把宽檐的遮阳帽摘下来又带上,拍了拍我的头:“继续努力,我会一直看着你的。”我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花京院带着诡异的表情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乔瑟夫,最终选择去cue承太郎:“JOJO,你和乔斯达先生真的有血缘关系吗?……你好像没有遗传到他很多东西。”

我心想他俩说话喜欢仗着身高按我的头是如出一辙。

“幸好没有。”承太郎不客气地说。

一旁听见了的乔瑟夫“哼”了一声:“好好学,承太郎,谦虚一点。”

“……真是够了。”承太郎无奈地扭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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