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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子揉着束着胎腹 傅先生的宠妻是小暖_日更系统

酒楼里的生意饭点最忙,过了那个时候大堂只需留一两个人招呼不时赶来的客人就行,季风十分自觉的揽下了这个差事。

她不是十分想要那100点晋江币的奖励,只是在实时践行干一行爱一行的敬业奉献精神而已。

桌椅板凳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洁白的稿纸留在桌面上等她落笔写下第一个字。这年头系统是越来越苛刻了,昨天晚上临近子时她刚把新写的稿子交上去,瞬间就被打回来了。拉过个人界面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嘛,上个世界玩下来写作等级已经升到了五级,报酬为千字15点,级别升高了要求也得跟着提上来,雷打不动的一天三千字每日任务,瞬间翻了个番上升到了一天六千。

我……

在学校时曾担任过精神文明生活委一职的季风,此刻也抑制不住心中想骂人的冲动,在心里翻来覆去把产品经理骂了个遍。当姐姐是打字机吗?

再加上昨天没注意到级别提高、要求更改这件事,莫名其妙的没完成任务,瞬间背上了三倍的罚款,总计270点。这也是季风接了这个每日奇遇的直接原因。

这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没什么灵感,只好写篇什么《论古代生活十大注意事项》、《京城生活一览》之类的半科普向文章交差,幸好系统还没有变态到必须写长篇。

她这边正为凑字数苦恼到头秃,就见楚留香摇着折扇回来了,他专为冻消酒而来,自然是吃住都在这里。

来客楼被誉为京城第一酒楼,环境自然是极为雅治的,底下大堂摆的是方方正正的八仙桌,楼上靠外侧除开设的几间可凭栏而眺的雅间外,便都是客房。

酒楼的客房专请能工巧匠专门打造,听说有一点便是在墙壁之间夹上炭粉,纵然外面吃饭喝酒座无虚席,进入房内也只觉悄然无声神清气闲。

尽管只是吃一顿饭的功夫、负责招待他们这桌的还不是季风,但凭借楚香帅出色的外交能力,还是成功获取到了这位算卦先生的大名,姓季名风。

他见季风正在伏案写字,忍不住凑过来赞了一句道,“临窗作诗,季姑娘好雅兴。”

季风这时正在为要不要逼迫自己多写些字早点还清债而在内心挣扎,见楚留香凑过来,正高兴自己不用写了,赶忙把笔一扔,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客官您里面请。”

见他略带疑问的扬扬眉毛,季风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道,“进来了那就请坐吧。”说完不尴不尬的去拿了壶热茶,给坐在自己对面的楚留香倒了一杯。

真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八字不合,每次坐在一块儿不超过五分钟,不是这个人尴尬就是那个人尴尬。

大桌子上摆的茶水是换了好几泡水的普洱,早已淡的没有香味,楚留香只喝了一口便放下杯子。他见季风仍在那儿端着茶杯不断缀饮,不禁问了一句道,“季姑娘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不然怎么身兼两职,一边算卦一边跑堂,看这样子还得随时预备着帮人写信。

季风用力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这身上都快债滚债了。

楚留香颇为热心道,“姑娘不妨说一说,兴许在下能帮个忙。”他一向见不得漂亮的女孩子为金钱奔波。

堂堂盗帅竟然有个乐于助人的良好品质,这也是非常符合核心价值观了。季风张了张嘴却发现她烦的这件事儿没法说,只好生硬的转移话题道,“这也没什么可说的,你这出去一趟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楚留香见季风不愿多言,自然也不好再问,只与她聊天道,“这几日无花师兄在寺里讲佛,我跟着听了一下午确觉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季风对寺庙的印象还停留在现代几十块钱一张票,进去导游带着个小话筒马不停蹄赶场子,烧一根香要上天价的时候,压根儿没体验过说佛是个什么情况,骨子里的看热闹分子又开始骚动,“她什么时候再说,我能跟着去瞧瞧吗?”

楚留香欣然同意道,“自然可以,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

季风道,“今明两天我在这儿替人上班,后天能有空,成吗?”

当然行。

结果晚上吃饭正赶上季风招待,楚留香递过五十两银子,极为大方道,“不用找了。”

别说,拿小费的心情还真不错。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

季风一大早就拎着自己的行李从大通铺搬到了来客楼的上房,不知是不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在作祟,她总觉着这上房看着哪哪都顺眼,就连床头的桌上都燃了清淡的马蹄香。

她还没来得及唾弃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就被软腾腾的床抱了个满怀。

认识这两天楚留香也差不多明白季风跑过来打工是个什么情况了,他估摸着季风每日伏案而作也不是替人带些书信什么的,看着像是在写一本关于五行八卦的书,准备为后世做贡献吧。

猛然间看透了刚认识的小伙伴三观居然这么正,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为前几天疯狂给赏钱自惭形秽,还是该为自己没有这么深的思想觉悟而自惭形秽。

实则那天季风写的稿子正是《浅谈命理学对人类社会关系的影响》。

年节前后寺庙里正热闹。

绕过喧嚷的大殿,沿石子路多走几步就能看见一个六角门,两侧的墙上刻着衣服花底绿字的对联,大慈大悲,到处寻声救苦;若隐若现,随时念彼消愆。后院东厢房里无花盘腿坐在蒲团上,正在为众人讲佛。这里除了几位佛家弟子外,多的是俗世中的佛教徒,楚留香与季风来的稍晚一些,坐在最外侧靠门。

无花正说到达摩祖师释迦摩尼,他本名悉达多出家前是一位王子,他出生的时候发生了许多怪事。他开口便会讲话,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上天下地,唯我独尊。”他不止会说话,还会走路,每走一步就生出一朵莲花……

这种故事初听还好,听多了季风就有点疲,她偷偷动了动已经做麻的腿,一晃神便神游天外。

楚留香离她最近,轻轻撞了下季风的胳膊,在她耳侧低声道,“想什么呢?”

季风一离神就开启问啥答啥模式,“在想你什么时候倒霉。”说完话才后知后觉揉揉耳朵。

楚留香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总盼着我要倒霉?”

季风早就尴尬习惯了,没有半分心理负担道,“找我算卦的人都会倒霉的。”

楚留香道,“你不是算了我运气好逢凶化吉吗?”

那也得遇得上“凶”才行啊,季风在心中腹诽道,她转念一想有觉着自己这么盼着朋友出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刚要道歉,无花像是察觉到窃窃私语,目光已飘了过来。

两人当时就端正了坐姿,一脸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活脱像两个上课不听讲的学生。

说完时已是百鸟归林、日落西山。

化身为土豪朋友的楚留香大手一挥道,“带你们去吃些好的。”

来客楼是京城最好的酒楼。

照例是郝玫招待无花,季风与楚留香两人变身空气。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裙,很衬她的肤色,更合她的名字。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音符,轻轻朝无花耳边吹过去。

无花遭此“优待”也别无他法,只好双手合十极力向一旁侧身。

待她走了季风才道,“楚兄,我真是对你佩服至极。”与无花这一路走回酒楼,她没学会别的,单学会了跟着无花叫楚留香为楚兄。

楚留香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季风没打算说什么正经的,闲来无事便道,“佩服什么?”

季风笑道,“佩服你已经习惯被当作空气了。”

楚留香拍拍季风的肩膀道,“与无花一同待上两天,你迟早也得习惯。”

无花在一旁看他们一唱一和搭配正好,忍不住发声道,“楚兄、季姑娘,你们就莫要取笑在下了。”

受姑娘的青睐可是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可这种好事竟落到了一个和尚头上,也不知其他人知道了会不会妒忌?

常言道,有菜无酒不成礼。

待酒至半熏就到了月明星稀之时,郝掌柜前几日收完帐此刻正踏着夜色回来。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楚留香,惊喜道,“一年未见,香帅近来可好?”

楚留香还未来得及寒暄,便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在里面偷听的郝玫掀开帘子快步走到郝掌柜身边,惊讶道,“爹爹,他便是楚留香?”

郝掌柜只假意斥责了郝玫两句,便为她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常与你提及的楚香帅。”随即又对楚留香抱歉道,“我这女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平时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香帅莫要放在心上。”

楚留香当然不会时刻记着这几件小事。但当他看到郝玫闪烁着喜悦与崇拜的眼神望向他时,还是不禁在心底打了个颤。

还不到一刻钟他就亲自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受姑娘喜欢还真不一定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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