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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紧为什么会噗噗噗 他的手在她的裙子里_秘而不宣

作者有话要说:

端木亲:真的是太有想象力咯~~~

lionalynn亲:六千是亲娘!真的~~,所以不是因为有人虐六千,六千才虐如蜜地~~(好像没什么说服力|||)

9876433(阿拉伯数字)亲:六千为什么要在山东烟台?六千在哪里又与六千的生日有什么关系?而那个1月1日又是干吗的?(星星眼,好好奇咯~~)

MK亲:六千和你一起踢~~,洛羽你真的比六千还懒惰咯!

皆さん:开刀要一个个的来哈,现在虐的虽然是如蜜,但下一顺位可就美丽天下知的王女殿下咯~~哈哈哈,六千虐~~~~(狰狞状)  或许是痛的多了,习惯了。

只是,不是习惯了痛,而是习惯了去忍受痛。

“你,在做什么呀。”虽然被拉扯也没有了什么直觉的排斥感觉,但还是不喜欢被碰到。

“如蜜,”迪会理声音压的很低,“你不要出门好不好?”

“好啊,”如蜜虽然不知道迪会理这样的要求是为什么,但还是应声,“我本来就们出门啊。”

“不是的,”迪会理促促眉,“如蜜——。”见如蜜还是无关痛痒的微笑着,“王女和布阑现在在书房,”他说,“她们……”

“似乎是对你的新字画很感兴趣。”典蒙摇着如蜜前天刚画完晾透的纸扇,风流倜傥的晃进来站在一边。

“典蒙!”迪会理呵斥。

典蒙却不觉得怎样,“你要留下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决定了嘛?”他直直的瞪如蜜,迪会理对她太娇惯了,让人很不舒服!

又是一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说辞吗?

又要再听一次话,让她把自己践踏再践踏吗?

还是,她有了新的主顾,要把自己的价值发挥到极至?

“对了,会理,你的侍女刚刚被你派去购物了吧,茶叶什么的放在哪里?”

“正好,”迪会理急急的说,刚刚还想不让如蜜见到她,现在却变了想法,即便记忆不在,那爱的深刻的感觉还在吧,所以,就算王女做了什么安排,迪会理还是相信,相信她们若是把话讲明了……“王女不是不讲理的人啊,”为什么她这么倔?“你都告诉她……”

告诉她?什么?

“那时,”如蜜抿着唇,“我都不屑解释,都现在了,有必要嘛?”她不要,她不要悲悲戚戚的诉说,凄凄惨惨的告白,不要!“既然她的记忆里没有,无论别人怎么描述,也都是镜花水月的编撰故事。”她不会信,她也绝对不要!

端着精致的茶具和点心,如蜜来到了书房门前,尚未举手敲门。

“……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不让如蜜走啊。”布阑询问的声音,她一直不明白,不明白已经彻底把如蜜忘记的王女为什么还要强留那个女子在京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兵部侍郎死了,而如蜜却病了,但内中定与如蜜脱不了干系,这么危险的女子,放在身边是个祸害吧。

“还不够。”王女的回答,“还不到时候。”

“哦?”布阑嘻嘻一笑,心里微微的慌张,还不够?王女本就不是轻信的人,那时自己也没意向让王女想起如蜜是谁,可是,现在,她们已经到了这种程度,还不够?那,怎么算够?“殿下,您还要留她到什么时候才算是够啊?莫非您是要把她留一辈子?”

“阑,”王女的声音带着愉快的笑意,“你不觉得很神奇吗?那个如蜜的皮肤是雪白的咧,而且,她的表情都很一致,所有的表情都是统一尺度,没有变化过,到有种无欲则刚的味道呢。”除却,她了无生息的躺在床上,颈上有殷红的吻痕,败絮一般脆弱。

刺眼动心。

呼吸乱了一下。

兵部侍郎死了,如蜜在迪会理这里。

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蜜她到底有没有……

“真是恶劣啊。”布阑笑出了声,“王女是想逗弄出她其它的表情?”无语则刚,是吗?

“不无期待啊。”王女回神,对布阑笑笑,叹息一声,真的,想看她其它的表情,所有的,表情,看到她有别乎人偶娃娃的表情。

因为,恍惚间,似乎见过,见过她喜、嗔、怒和挑衅。

想看,她生机勃勃的样子。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大约这个时代也就这水平了,也难怪王太子一干人有点什么要密谋的事情就一定找个宅子跑外面去嘀咕。

只是,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手上托盘里的茶悠悠升腾起隽永的香。

是什么那么的奇特?眼前仿佛妖精的翅膀折射着太阳,五色斑斓;又像是天使的羽翼在漆黑的夜中张开,洁白纯净。

繁重的色彩和单调的白交替编织。

原来,虽然嘴上那样说着,自己却确实又奢望了一次。

奢望她会留下自己是为了心底什么深沉的念想。

她,为什么对她还不绝望?

她,为什么还对她有期待?

为什么已经如此遍体鳞伤,还那样看着她,仿佛等待拯救。

小白曾带着哭腔说,“基督不会来了。”当场就被迪之两只手一左一右的轻拍在面颊上教育。

可她呢?还是会被救,每次每次,都只是心碎的有惊无险。

这次,若是这话由她说了,迪之会像对小白一样的对她吗?

慢慢的,如蜜侧身站到一边,平缓着暴烈的呼吸,等待室内王女和布阑的这一话题结束。

然后表情淡然的传报,进门。

痛的及至,任她们再说什么,就都可以淡然处之了。

她的脸一如既往的苍白无色,表情也是一成不变的微笑连唇角上扬的弧度都没有变化。

下意识的,王女促了一下眉。

而布阑却好像与如蜜很熟一样的迎了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托盘,抽抽鼻子,非常快乐的问:“是什么这么香?嗯,我闻到了金蓼的味道,还有……嗯,梅瓜!”

千兰的香料种类与名字与如蜜的现代不尽相同,但翻书考古后,如蜜也可以轻易侃侃了。

“还有金木犀,对了这里是叫雅穗。”如蜜也对布阑笑,好像和她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一样。

温和的刺眼。

她不应是这样温和无害的女子,她的微笑里应该藏着究竟,她的随口中隐着陷阱,她的举手投足都应该是有目的的!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布阑笑着!

“咳!”王女出了声,“你在宫中呆了一年,连基本的礼貌都没学会吗!”

“殿下。”如蜜低头对她行了礼,不抬头。

真,可恶!

“这些是你的画吧,如蜜,”布阑尝遍了点心的花式和茶,打起了圆场,“这是什么画法啊,像是真的一样。”

“油画。”如蜜还是不抬头,因为这里没有油画颜料和凡士林,所以前些日子才会抓来典蒙当苦力,当然,也不全是做颜料用了。

“油画啊,真的好像呢,嗯,这是红樱草和羽扇豆,”布阑有些兴奋,虽然不知道那油画是不是真的用油画的,“其他的呢?都是什么花?”这满墙姹紫嫣红的,是不是说明如蜜的心情还没有差到哪里去?

“鸢尾、串铃、曼佗罗、迷迭香、东菊、金盏。”如蜜低着头回答。

“怎么会想画花?”布阑唇角扬着,看到这些含羞、怒放,连自己的心情都跟着快乐了起来呢。

只是想沉浸在除却黑白的绚烂中,如蜜抿着唇。

“你不仅会吹那个笛子,而且还会画画,到是多才多艺啊。”王女这句话真的没有别的含义。

真的。

“上次你吹的那个曲子真的很好听呢,今天也吹奏一下吧。”施恩的口气,大大方方的离开如蜜的巨幅油画,坐下,端起杯子,很沁人的香味,这女子的可取之处有多了一点,难怪那兵部侍郎放着满宫的美人不要单单的挑她……

对了……那天正是自己发生意外后,第一次听她吹笛子吧……

笛子?

心跳空闲了一点时间。

巨石,压了下来。

眯起眼睛抬头。

或者她说的无心,也正因为她说的无心。

她的刻骨铭心她却像谈天谈地谈温度谈风景一样事不关己的说了出来。

毕竟,如蜜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就算经历过再多,还是做不到古井深潭那样的波澜不惊,“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讨厌我到要这样羞辱我吗?”语气里有一些质问,暗讽着怒气。

迪会理在隔壁房间踌躇了半晌还是决定到现场,至少,精神上给如蜜撑腰。

可是,他不顾典蒙的劝阻赶过去的时候,听到的是如蜜貌似玩世不恭的这一句。

正好那时典蒙疾步跟到了身侧,正好他毛手毛脚的揽住了他的腰,正好起了一阵风吹起布帘隐蔽他们在后面。

没忍住,眼泪。

也许如蜜是在等,等王女把她伤透,可以走的永不回头,然后闲云野鹤,淡看世间红尘潮起落寞。

布阑在旁边复杂心情的看着,插不上嘴的听,听到着一句的时候怔住了,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可是,是什么呢?

“怎会讨厌。”王女直觉的回答,话出口时已经清醒,那王族的残酷无情就出现了,“W……本宫不过是想,饲养一只像你这样奇异的动物似乎很有趣。”

“我有些,胃痛啊。”王女与布阑离开时,如蜜还是木讷,在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迪会理和典蒙才回神一般的说,“迪的侍女回来后,让她给我熬点白粥吧。”不敢再胡乱吃些东西,更不敢不吃东西了,她还想有命周游这传说中的虚形奢靡大陆呢。

有时,讨厌着自己的坚持,只想放纵到一次酩酊,却又那么胆小的怕,怕像上瘾般迷恋上那酩酊,怕已经模糊不清的自己从此就真的迷失。

她的骄傲,无法容忍自己后悔,只有学着决绝,留一份风骨傲然。

那烛,滴泪成烬。

如蜜怔怔的看着吊顶的房间,身上一点两点的刺痛,知道是痛,却又好象与自己无关。

与自己无关。

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虽然小心着保护自己,却对痛楚敏感而不在意。

这似乎是矛盾的,可她就是这样过来,极度的自我保护,也极度的心不在焉。

或许是痛的多了,习惯了。

只是,不是习惯了痛,而是习惯了去忍受痛。

“胃痛?如蜜,还是请个大夫来吧,请个口风紧的,你的身体……”

她抿一下唇,忍住了笑,迪会理看的心惊。

她的唇越抿越深,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便再也抑制不住。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她就那样捂着腹笑着,笑的带着张狂。

然后,她咳了起来,像所有滥俗的剧本一样,殷红色的液体,便喷薄而出。

王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对迪会理那个别宅感兴趣,只自己告诉自己不过是近日宫中繁杂事多,却没有她能出力的地方,无聊的紧,出宫游玩而已,绝口不提那个住在迪会理别宅里的女子。

布阑说今天要回家看看母亲,就绕路先送了她回去,然后,王女忆起,忘了帕子在迪会理那里,虽然不是什么非要去取回来的东西,但……

掉头回去时,自己告诉自己,是怕典蒙和迪会理演出什么不适观瞻的镜头,不用车夫殷勤,亲历亲为的下车去取,这别宅总只有一人看门,现在大约忙着晚膳,也没用通报,王女轻车熟路的进门,见的,便是这仿佛案发现场般的情景,心头抽动的痛了痛,恍惚只觉得眼熟,那苍白如鬼魅的女子青衣上无可遮掩的血迹铺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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