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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跟妈偷尝禁果 丝袜护士好紧好滑好湿_小师兄今天扒我马甲了吗

毫无预兆的,突然天摇地晃起来,碎石和灰尘簌簌地落下,又被防御阵法挡在外面,像是结了一个灰蒙蒙的罩子一样。

游问玉和宋偃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醒,慌张地问:“师尊,发生什么了?地动了吗?”

“别慌张。”施玄玑话语沉稳镇定,令人不由自主便安下心来。

他安抚下二人后,放出神识查探了一番,却没发现异样,眼里闪过一抹不解。不经意间看到简亦之眉头微拧,似有忧色,不由心里一动,低声问:“简师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三双六只眼睛全盯在自己身上,简亦之镇定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是没见过这种情况,有些担忧罢了。”

说话间,晃动已经平息下来,好像方才的地动不过是众人错觉,施玄玑将来这里之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过了遍,忽然想起一事,忧心忡忡地道:“妙姑娘说万尸魔尊会有动静,方才不知是不是他出的手。”

“应当不是,”简亦之小心斟酌着词句,“若他出手,定然会有魔气波动,依我看,倒更像是这片空间不太稳定……”

“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像,可这方小天地存在已有千万年,怎会突然……难道是因为地宫的禁制被破?”施玄玑喃喃自语。

简亦之哪敢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在这里结丹的原因,只是如今来看,这片小天地确实岌岌可危,若继续留在这,怕会遭殃。主意已定,他正要隐晦提两句,忽听施玄玑问:“简师弟,我那时被困在地宫中时,曾隐约察觉有人在渡劫,那时你在外面,可知道什么?”

简亦之:“……”

他干巴巴地道:“我好像也感觉到了。”

“师弟仔细说说。”

施玄玑黑润的眸子静静地看了过来,简亦之心里有鬼,下意识避开了,镇定地道:“我那时也被困在阵中,不过和师兄一样,有所感应罢了。”

施玄玑轻轻叹了口气:“真不知是谁这般胡来。”

简亦之面不改色,依旧一张欠债脸:“……是啊,太胡来了。”

就在这时,身边传来一声嘤咛,游问玉又惊又喜:“莫师叔,你醒了!”

简亦之也看了过去,只见娃娃脸悠悠转醒,脸上还带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茫然。施玄玑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柔声道:“既然醒来,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莫承诘还没反应过来,撑起身子,茫然地道:“……小师叔?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被魔修杀了吗?”

“莫师叔,”游问玉忍不住笑了出来,眼睫上却还挂着泪珠,“你放心,我们都没事,师尊救了我们。”

莫承诘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气,有些激动地道:“多谢小师叔。”

“要真想谢我,以后少给我惹麻烦,”施玄玑没好气地挥挥手,随即正色道,“此地不宜久留,既然都没事了,调息一晚,我们明日去一趟药园,然后便离开。”

*

龙宫西南角,原本巍峨的宫殿如今成了一片废墟焦土,一队身穿白衣脚踏云履的修士走了过来,这群修士修为最低的也有筑基初期,看起来都十分年轻,容貌清俊,神情高傲,一看便是大宗门弟子。

他们当中,修为最高的那人穿着一件青灰色鹤氅,看起来不过二十岁许,却已有金丹初期修为,其他人在看向他时,眼里隐隐露出敬畏的神色。

“这里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的废墟,有人忍不住道,“地图上说药园就在这里,可这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道有人先来一步,把药园给毁了?”

“不可能,道冲师叔已经半步元婴了,来这里都没能闯过药园的禁制,若要一举把药园毁了,少说也要有出窍期的水准了吧。”

商九素眉头微蹙,很快又松开了,“药园有禁制保护,离这里也还有一点距离,不一定会被毁,分开找找。”

“是。”其他弟子应了声,很快便分散开来。

他们不愧是大宗门精英弟子,行动间井然有序,搜查时如蜘蛛网一般向四周辐散开去,将每一处角落都寻到了。不一会儿,有人在废墟的中央喊道:“道素师叔!”

商九素走了过去,一眼便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金属碎片,和一柄尚算完好的剑柄。

也有其他弟子被这一声喊了过来,见了之后不由嗤笑:“不过是一把碎剑,张师弟,你是多少年没见过宝贝了,这也值得大呼小叫的。”

“不是,”张师弟脸色涨红,指着剑柄道,“我方才想捡起来看看,说不定能知道是谁把这里弄成这样的,结果捡不动,我这才喊师叔来看看的。”

“捡不动?”商九素起了点兴致,却没大意地直接用手去碰,而是先探出神识,小心靠近,然而就在神识快碰到剑柄之时,却被一股力量所排斥,隔绝在剑柄之外。他不由一惊,眼里露出一抹喜意,“这剑柄当中居然藏了灵识。”

其他弟子面面相觑:“剑柄还能生灵识?”

“这剑应当在破碎前便是灵剑,生了灵识,不知为何破碎后灵识未散,反而藏入了剑柄之中。”

虽然说得笃定,但商九素仍旧担心有诈,看了眼第一个发现剑柄的弟子,出声问道:“张师弟,你方才碰到剑柄,可有什么感觉?”

“其他感觉倒没有,”张师弟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是觉得非常沉,捡不动。”

生了灵识的法宝便算是灵器,若灵识不全,就是半灵器,若日夜温养,迟早可以晋入灵器的范畴,然而不是所有法宝都能生出灵识的,只有机缘巧合之下得了大造化的法宝才能生出灵识,可遇而不可求。只有结丹之后去各处困难的秘境之中探寻,运气好时才能得到一两个灵器。

这些弟子虽然是门派中精英弟子,但他们缺少阅历,除了商九素之外,都未曾见过灵器,此刻听说眼前的剑柄居然就是半灵器,不由都有些意动。

张师弟话一落,便有人笑道:“都说灵剑认主,张师弟你才刚筑基,这剑柄看不上你也正常,”话语一顿,他看向商九素,笑容变得真诚,“道素师叔,你是我们当中资质最好的,你来试试?”

商九素却摇了摇头,淡淡道:“我不习剑,这剑跟了我,未免可惜。”而且这半灵器已经毁成这样,以他兆微派首徒的身份,还看不上。

有人笑着建议:“王师兄,你修为高,资质也好,不如你来试试?”

“那我就试试,不过我也不是剑修,这剑未必看得上我。”王师兄谦虚了一句,笑容满面,眼里却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然而等他碰到剑柄时,却只觉仿佛眼前不是一把小小的剑柄,而是巍峨大山,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岿然不动。

他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到底还维持着几分风度,勉强笑道:“这灵剑果然看不上我呢。”

王师兄是这群人当中除了商九素之外修为最高的,已有筑基大圆满,只待回去便能闭关冲击结丹。此刻连他都撼不动,其他人不由互相看了看,方才热切地氛围顿时消散不少。

王师兄已经缓过神来,微微一笑,十分有风度地道:“我不是剑修,灵剑看不上我也正常,诸位师弟不如都来试试,若能带回去自然最好不过,就算带不走,也没什么损失。”

得他这句话,其他人又有些跃跃欲试,然而挨个都试过了,却没一个拿得动的。王师兄脸上带笑,心里却松了口气,正要安慰众师弟一下,忽见不远处走来一队人。

“什么人?”

“看衣服,是盈天宗的。”

有人笑出声:“啧,盈天宗果然是没有人了,这么危险的秘境,居然还带着两个练气修士来。”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然而修士耳聪目明,自然都听到了,不由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盈天宗原本为四大宗门之首,其他三个宗门一直被其压一头,尤其是在萧为止横空出世之后,几乎将所有人的光芒都掩盖了下去。明明四大宗门的弟子素质都差不多,然而外人提起,却总是先说盈天宗,好似整个青冥大陆只剩下一个盈天宗似的。

这些大宗门弟子都心高气傲,不免就有些意见。

如今盈天宗却在短短几十年内迅速落魄了下去,其他三大宗门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好的了,口舌之争却是免不了。

施玄玑常年带弟子在外历练,早就习惯了,拉住身后怒目而视的娃娃脸,眼神从兆微派一众弟子身上轻飘飘地掠过,只在商九素身上停了下,笑容和气:“商师弟,好久不见。”

他虽然笑得温雅,然而方才那一眼里的忽视却比其他更令人动怒,兆微派的弟子都有种受到了侮辱的感觉,怒气横生,又碍于对方的修为而不敢直接出言不逊。

商九素淡淡点了点头,也没看其他人,只朝施玄玑道:“明微师兄,许久不见。”

忽然,他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忽视的视线,不由眉心微蹙,看向施玄玑身边,只见是一名从未见过的盈天宗弟子,五官出众,甚至可以称得上漂亮,却因一身冰冷锋利的气质生生压下了那股妍丽,将拒人于千里之外展现到了极致。

而且不知为何,与这人对视时,他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不由问道:“这位是……?”

“这是新入门的师弟,简亦之简师弟,”施玄玑给二人做介绍,“这是兆微派商九素商师弟。”

商九素……简亦之见面时便将他认了出来,想起自己从前的未婚妻岳婵便是嫁给了此人,心里难免有些微妙之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曾想就被注意到了。

这人只有筑基修为,却得施玄玑一声“师弟”,商九素一听便猜出了此人在盈天宗的大概身份,于是朝他拱了拱手。却不想那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把眼神挪开了,比之施玄玑方才的表现还要高傲狂妄。

商九素一愣,其他兆微派弟子率先怒了,有人忍不住讥笑道:“盈天宗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居然会收筑基散修当真传弟子,这些散修,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呢。”

“看来盈天宗是真的没人了,连练气一层的修士都拉出来了。”

“你们忘了吗,这次天光塔小比,只有盈天宗是由上一代的金丹前辈带的队,参加的修士修为最高只有筑基,可好笑了。”

施玄玑微愣,天光塔小比?为何他没有听说过。

商九素也有些被简亦之方才的态度激到了,等他们说完,才不咸不淡地道:“都闭嘴,平素里教你们的礼仪,都忘了吗?”

他这句话隐隐有讽刺简亦之的意思,然而简亦之却毫不在意,从方才起,他的心神就落在了地上的剑柄上。他不会认错,那是鹤唳的剑柄,此番跟着施玄玑前来药园,便是为了它。阿挽在玉简里说,只要寻到残骸,里面若还有一丝灵识留存,就有机会重铸灵剑。

其实若不是先前一醒来便被黑白姐妹围着,一直没寻到机会,他也不至拖到现在才重新回来寻鹤唳。不论是否能重铸,他都会把鹤唳带在身边。

心里一阵激荡,简亦之没理其他人,径直朝着剑柄走去。兆微派的人还围在一边,当发现了他的意图后,不由讥笑出声,眼里露出看好戏的神情。王师兄也唇畔含笑,“好意”提醒:“这位师兄,这剑柄生了灵识,恐怕不是这么好拿的,方才……”

话还没说完,他笑容便一僵,只见面前的青年修士,轻轻松松就将剑柄捡了起来。

*

“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

一处灰蒙蒙的空间里,妙聪手里挥着红绫,和一种十分古怪的透明水怪战在了一起,而就在她不远处,幽凤也双手握环,应付着两只水怪,神情狼狈。

“应该是个阵法……”幽凤气喘吁吁地道。

“你会破吗?”

“不会。”

“真没用……”

“你有本事你破啊!”幽凤气急。

“我会破,我还问你吗!”妙聪理直气壮地回道。

她们二人在司徒千水不知触发了什么禁制后便被困在了这里,这些怪物连绵不绝,根本打不掉。而方才那番对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重复了。

妙聪不耐烦地避开水怪的一击,怒上心头,又祭出红绫朝天空狠狠地抽了一下,击出一片透明涟漪。

水怪的攻击顿时更猛烈起来。

“蠢女人你干什么?!”幽凤惊怒地瞪了她一眼,却无力再说什么,因为就在不久前,她也忍不住捶了一下不知名的空间发泄。

而与此同时,整个龙宫又颤巍巍地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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