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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出入女儿的子宫 妻主难受帮帮我_小家闺秀

那天直至月色溶溶,寒气入衣,方氏又挽留至三,女客们方才散席离去。不想薛谦被兄长叫去说话,待得方氏除去钏环衣饰,又看视一回安置在西隔间的小儿子,他才回转。两人洗漱已毕,这才上床安置。

那薛谦却无甚睡意,一时沉吟道,“方才兄长寻我说话,托我给娟丫头寻一妥帖的夫家。”谁知听不到方氏回应,薛谦忙低声唤,“瑞娘?”方氏回转身道,“妾身醒着呢!只是想着这事难办,一时走了神。”薛谦听了说,“娘子可是愁没有合适的哥儿?我心里倒有两个人选。”方氏忙说,“还不为这个。妾身顾虑的是,倘若真掺和了娟丫头的亲事,稍有不妥怕要落下三层埋怨。”

薛谦忙问她是哪三层。方氏道,“娟丫头毕竟不是我们养的,就老爷与她做了主,不知侄女心头可是情愿?再者大姆姆也不是好相与的,大伯托的事她可知情,仔细她抱怨!再者毕竟是人家的终身大事,将来若他小两口或有不顺,只怕大伯也该说咱们不会办事。”

薛谦却是不以为然,“瑞娘多虑了。自古婚姻大事便得父母做主,媒聘为约,子女自当遵从亲长。依礼完事。娟丫头莫非还有别的想头?我看她还不是轻狂孩子。只要我们斟酌的人选果然好,嫂嫂便一时心里不痛快,还能有二话?大哥哪里就更无须多虑,我不过是与他折出人选,情不情愿的,还得他自己点头。”

方氏听他主意已定,也只好说,“老爷既已想得妥当,瑞娘也没甚说的。只咱们的庭儿,老爷也该拿个主意。他今年都可就十五了,小扬哥都订了亲事,咱们孩子倒还没着落!”薛谦打了个哈欠说,“娶媳妇的事儿还得你这当娘的操心,我如何知道哪家的闺女好,还得你各处打听着。”又笑道,“他若有我一半运道,讨个像你五分的媳妇回来,就是我薛家的福气了。可惜你娘家不是咱们能高攀的,那两个生得一般模样的小丫头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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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没好气地啐他,“妾身说正事儿呢,老爷倒来打趣我?”薛谦靠过去,一时赔笑道,“为夫哪里说的不是正经话了?大哥比不得我,没有这样贤惠的娘子,不得不自己费心;我有瑞娘在,自然高枕无忧。”一席话说得方氏眉眼俱开,可惜黑暗里不得看见。

那方氏遗憾道,“若茹儿、馨儿是二嫂养的,或者还能得着一个。偏是大房的,我那位大嫂傲得很,就连江淮卫的萧守备也瞧不上,我们家自然更不必提!倒是我那三嫂好像有一些个和咱们攀亲的意思。只是我还拿不准,他是看中庭儿了,还是想讨宁儿。”薛谦诧异道,“是你那个庶兄嫂子?”方氏道,“她使人来请过几遭,偏家里事儿多,我都推了。”

薛谦不假思索道,“若是他家姑娘还罢,我的闺女可不许给那两个小子!”方氏听了好笑,“老爷这么就看不上人家?”薛谦蹙眉说,“他家老大还成,可年岁差的太远,若把宁儿给他,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得门,还能拦着人家纳妾收房不成?我姑娘如何受得这样的委屈?小的那个是庶出,人也畏缩拘谨,更是不成!”

方氏一笑,“老爷与妾身竟想到一处了。便是兰儿也不大与庭哥儿合适,这孩子心眼子不少,伶俐太过,我不大喜欢。”又失笑起来,“咱们这般挑剔,别叫孩子打光棍罢?”薛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儿人品出众,倒虑不到这层。瑞娘也该顾着些为夫……”一行说一行解她衣裳,方氏再要问他给玉娟挑的是哪家公子,已被薛谦覆口堵住。一时帷帐内春意融融,想他两口子一年未得同房,薛谦又没屋里人消火,那是饥渴得很,缠着方氏有两三回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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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二日,宁姐儿竟早早过来晨省。梨花笑着迎她去退步坐了,“宁姐儿且等等,老爷奶奶这会子还未起身。奴婢与姐儿沏碗蜜茶润润嗓子罢。”玉宁忙笑着拦了,“不敢劳动姐姐。再者还未见过双亲就在屋里吃茶,想是不太好。”梨花忙告罪道,“奴婢竟忘了这一茬,真是该死!”

丁香赔笑说,“梨花姐姐原是好意,我们姐儿心里很领情的,又怎会怪罪?”玉宁抿嘴一笑,梨花啧啧道,“丁香妹妹服侍姐儿才多大会子就这般会说话,难怪刘妈妈竟放心叫你陪了姐儿来。”丁香忙说,“刘妈妈昨儿不留神闪着腰,才缕菊说给管家叫请大夫,因而不曾不过。”

梨花听了才要言语,便听方氏在屋里问,“谁在外面说话?”梨花忙应道,“姐儿来了。”自己进了屋里。少时与枣花两个出去舀水服侍薛谦夫妇洗漱,这才请玉宁进去。薛谦在踏上软座吃茶,方氏已在对镜晨妆,见女儿进来,方氏便笑道,“今儿日头从那边儿升起的,咱们姐儿倒起得早?”

玉宁小脸一红,软软唤了声,“姆妈——”就没了声音,且胡乱与他二人行过礼,就去薛谦跟前期期艾艾问道,“阿爹的手臂还疼么?”昨日她不曾寻到薛谦,胡思乱想了一夜,因而按捺不住,早早过来问个究竟。薛谦一怔,含笑道,“我儿不必担心,如今已不碍事了。”

见她扭着裙子几番欲言又止,只疑惑地看向方氏,“这孩子怎么了?”

方氏因命梨花两个出去,又令梨花守在门外头,别让一个人进来,这才对玉宁说,“你要问甚么,就问罢。”薛谦似有所悟,笑道,“宁儿知道了。那也没甚么,想不到你还是有来历的,也不晓得出自哪位神仙座下?”玉宁惊得说不出话来,竟是真的么?偏方氏一边理鬓发一边过来,“老爷竟别瞒着女儿,她如今也不小了,我们总不能护着她一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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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谦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瓜子,感慨道,“你说得在理。不知不觉宁儿都八岁了,果然光阴似箭呐。”玉宁这才知道原是他们演的一出戏,一时听方氏说,“昨日我说甚么梦见被仙姑鞭罚,那是哄她们的!你爹的伤是他自个儿弄的;那位丘道长与你爹是至交;咱们演这么一出戏,俱是为你这个小丫头!”

玉宁红了眼角,“原来阿爹是为了宁儿把自己的手弄伤。可是为甚么要大费周章做这些,值得么?”方氏叹气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儿哪有不裹脚的?‘不是好看如弓曲,恐她轻走出门外。'《女儿经》上有这一句,素日我教过你的,可还记得?”玉宁低低“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方氏道,“我们若不给你裹,那就是家教不严,一家子都会给人笑话了去!可是你这小磨人精偏又受不得那个罪,也怪我把你养娇气了。你爹左思右想,这才想出个不是法子的法子。再者也是怕你这双天足日后被人笑话,竟说我儿是仙人转世,教你不必受那些个闲气。竟是一石二鸟之计!”

玉宁也大致猜着些,再听她这番话,越发愧疚难耐。薛谦手臂的伤她见过,红肿得吓人,好些日子动弹不得,谁知竟是为她!她不由哽咽着扑进父亲怀中,“阿爹,宁儿错了!宁儿太任性,太自私了!你们给我裹罢,我不怕的,再也不怕了!”

见她这样伤心,薛谦立时心疼不已,忙拍着不住抽动的小肩膀安慰,“呆丫头,那伤势看着厉害,却不疼。不过是为着做戏,你伤心甚么?可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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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拿绢子与她擦了眼泪,正色道,“你这会子要裹也不成的!这戏都做全了,还能自打嘴巴子?日后便是你后悔,哭着求着要我们与你缠,也是不能的。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所以我教你要三思而后行。真做了就得咬牙受着,别后悔!再有你要死死记住,这件事一个人也不许说!不管他是谁,包括你那些哥哥姐姐,你外婆、舅舅,都不许!说了,我们一家子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个中厉害玉宁自然是晓得的,一时担忧道,“那位丘老神仙不会说出去吗?”方氏赞许地微弯唇角,“他有极厉害的把柄在你爹手里捏着,如何敢张扬?只你自己别说出去,谁也别说。没有谁是绝对靠得住的。若有,也只你生身父母。我儿切记,别拿自个儿的秘密去试验他人的忠诚,除非你有绝对能应付的法子!”玉宁点点头,“姆妈放心,宁儿记下了!”

忽然西侧屋里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婴啼声,玉宁忙抹抹眼睛,“弟弟哭了,我们去看看罢?”方氏嗔着她,“一个二个都不教人省心!”说又提高音量命梨花去看看哥儿怎么了?梨花才应下,谁知养娘已抱着小儿进来,“哥儿醒了见不到奶奶,正发脾气呢!也不吃奶,也不屙屎,还得奶奶哄哄!”

因她抱着玉辉,梨花竟不曾阻拦,任她进了屋里。方氏一言不发接过儿子,一边哄一边淡然说,“你去账房拿了三个月的饷银,各自回家去罢。”唬得养娘颤颤跪倒,“奶奶开恩,奴婢哪里不对了,奶奶要打要骂都成,别撵奴婢出去!”说着磕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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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辉顽着娘亲的耳坠子,一时倒不哭了。方氏抱了着他在软榻坐下,冷笑道,“你是奶哥儿的,原比别个体面,这是常理。谁知你眼里连老爷与我也没了,这屋里来去自如的!这般不知上下的东西,还留了做甚么?”也不管她哭天抢地,径直命梨花把人带走。这样的人家,吃穿俱是上上等,活也少,她哪里舍得去了?因而这养娘苦苦求饶,只赖着不去。

一时哭得薛谦心烦,她求情道,“不如饶她一回罢,我瞧她对辉儿还算尽心。”方氏犹豫片刻,才冷然道,“老爷发话了,那就留下!再敢有一回,谁说情我也不依的!”养娘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看她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方氏嫌恶地赶她去收拾了,却是留下哥儿。

待养娘去得远了,玉宁握住弟弟的小肉爪子,调皮一笑,“姆妈,宁儿猜您原就不是真的要撵她罢?”方氏用手点她额头,“你这鬼精灵倒知道了?那你说来听听。”玉宁揉着额头,撅嘴道,“姆妈时时敲打着,叫她不敢背地里仗着自己是奶母就胡作非为。宁儿没说错罢?”

方氏淡然一笑,“若不是你爹发话,不定就撵了!这就叫以一儆百。不过也不能常用,用得太多,该叫底下人寒心了,竟是得不偿失。日后我会慢慢教你,女人总是要管家的,可不能被下人签了鼻子走,糊里糊涂给人当刀使。”说着她却惆怅不已,百般宠爱的闺女总有一日成了别人家的,还得受自己受过的苦,不由心中酸楚。

玉宁见她柳眉微蹙,双目间隐有愁绪,忙听起小胸脯傲然道,“姆妈放心,宁儿自会留神不叫人欺负去!我是姆妈养的,还能与你丢脸么?”说得薛谦夫妇俱笑了。辉哥儿也来凑热闹,依依呀呀就往姐姐身上扑,玉宁拦住他的小拳头,一行取出帕子去擦他流得满下颚的口水,“瞧你欢喜甚么,真是个口水娃?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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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扑哧一声笑了,“宁丫头这会子倒笑话起弟弟,却不知道你这般大的时候,你哥哥也样羞你来着!你们这些孩子,可是半斤对上八两?”玉宁心道,怎么不知道,再说人家努力克制了,才没有流得满脸口水呢!

薛谦因说,“一会子吃完饭,宁儿收拾了随我进城里一趟。”方氏诧异道,“老爷巴巴儿带她去做甚么?”薛谦道,“宁儿这病能好却是少卿小友出得力多。早就该登门拜谢,偏赶上你临产,一直不得空。如今得了闲正该走一趟,不好失了礼数。”方氏却是不赞同,“老爷去乃是礼数,宁丫头去做甚么,她也不小了,该避些嫌疑才是。”

玉宁素日总不得出门,眼下倒是喜出望外。谁知方氏偏是不允,一时垂头丧气,只戳戳弟弟嘟嘟的小脸,看他不乐意地直咿呀,方解些怨愁。谁知薛谦却说,“女儿还不到避嫌的年纪,又是随我出门,怕甚么?”玉宁忙摇着方氏的衣袖央求,“姆妈允我去罢,求您了!”方氏见她可怜巴巴的,一时也软了,只好说,“必须戴了纱帽,不然我不依的!”

把个宁姐儿欢喜得了不得,方氏心下一动,对薛谦笑道,“老爷与娟丫头看上的人选,莫非竟有这个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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