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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器具折磨她的小说_C.83 主仆二人/被遗弃の玩具

片刻后,三人来到小镇上的杂货铺,赫尔曼挑了三件灰袍,套上灰袍的三人,总算是不会再受到不必要的关注。

边陲小镇的驿站就在北边,只要能租上一匹马车,抄北边的官道,就能在今天日落之前赶到因格尔公国境内,至于一行人的目的地苏伊尔地区的赤色堡垒,正位于因格尔公国的东边,作为边境战斗前线的军事堡垒,赤色堡垒自然是距离吉诺北境不远。

如果一行人旅途没有受到什么阻挠,那么在第二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就会赶到苏伊尔地区的主城赤色堡垒,到时候也就不会再多生什么事变,处于组织裔控制之下的赤色堡垒,某种意义上就等同于组织的大本营,要想在里面兴风作浪,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就在埃米尔一行人赶去赤色堡垒的同时,赤色堡垒内,位于堡垒西北部的西弗斯侯爵家。

这是伊芙被卖到西弗斯侯爵家的第二天了,作为奴隶从赛维娅之手转至伦道夫·西弗斯手下,在经历过最初的折磨后,像一个被遗弃的人偶般被伦道夫给遗弃到西弗斯家的客房之中,对外界毫无反应的伊芙,无论西弗斯家的下人对她怎样痛打和毒骂都无动于衷,那双充斥着沉沦和绝望的暗红色眼睛,早已失去往日里的光泽,空洞得会令人产生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的错觉。

不过,侯爵家的环境要比地下监牢好的太多,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伊芙所在的客房里,沙发、床铺、梳妆台、书架、书桌、魔石灯一应俱全,该有的东西都有,完全不像是给奴隶住的犄角旮旯,五十来平米的客房完全是给贵客居住的场所,现在却用来给伊芙这个奴隶居住,也难怪西弗斯家的下人会有不少怨言。

伦道夫·西弗斯,作为血族之中远近闻名西弗斯侯爵,肯花费重金买下伊芙,自然不会吝啬家中的一点“小角落”,伊芙的一日三餐都由下人为她送去,作为吸血鬼最渴望的鲜血,则由西弗斯侯爵家圈养的“血奴”提供,不过即便如此,伊芙也已经五天五夜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了。

傍晚,天空逐渐暗沉,作为白昼与黑夜的交界时刻,对于作息规律的血族来说,“黄昏”二字就像是人类的“清晨”,当太阳彻底落下的那一刻,诞生至黑暗中的血族来说,真正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随着年久木门的“嘎吱”声传来,客房的房门在没有被敲响的情况下被打开,能够做到这种“失礼”事情的西弗斯族内人员,就只有伦道夫·西弗斯本人,除了伦道夫本人继承了“西弗斯”的形式,与奥尔维娜同一辈的伦道夫,至今为止还是孤家寡人一位,西弗斯家族曾经也是个本支百世的大家庭,然而守夜者造成的大屠杀事件,却让伦道夫沦为了西弗斯家的独苗,当年他年少无畏选择第一真祖,也多少有几分想要尽快光复西弗斯家族的意愿,可结果就是......伦道夫·西弗斯当年被她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在自家里的伦道夫打扮可没有外出时那么正式,像是刚刚从沉睡中苏醒,阴郁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遮住额头的刘海下,蓝灰色的阴郁眼睛笼罩在阴霾之中,男人一手端着餐盘,餐盘上的食物对吸血鬼来说是生存的必需品,一杯盛满鲜血的银色高脚杯、一瓶如若干红的猩红血酒以及些许的人类食物用来作为饭后甜点,男人把餐盘放在桌上,无言地来到床头,宽厚的手掌粗暴地握住伊芙的手臂,拖拽着床头的少女,随即把她一手甩到沙发上,而坐在伊芙对面的男人,正用那双阴郁的眼睛打量着伊芙。

银色的高脚杯一面倒印着伊芙空洞的眼神、一面映照出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男人不知在想什么,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健壮的身躯微微前倾、双腿岔开把左手搁在大腿上,苍白的面容倚着手背,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盯着身前无动于衷的少女,阴郁的视线一直未从伊芙的脸蛋上移开过。

“伊芙·艾杰尔特。”男人突然开口,直起身来将后背靠在沙发上,“你知道我为何要把你买下吗?”

“......”伊芙那双空洞的眼神里一片漆黑。

男人拿起餐盘里的银匙,他握住银匙末端,扭动手腕把银匙打在盛有鲜血的银杯上,倒映着伊芙面容的血面泛起阵阵不祥的涟漪:“你的母亲,她知道该怎样去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也知道该如何培养出自己的忠犬,那副看似年幼的躯壳下历经百态的血因,在永恒的长夜里扭曲、膨发出滋生于无尽岁月的野心。”

男人的嘴角突然闪过一丝嘲弄的笑意:“不过也好,第一真祖已然消逝,这世间再无什么'始祖'。”

他看着像是人偶般的伊芙,阴郁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他斜着身一手掐住少女的脖子,把衣服那张因窒息而露出痛苦神色的脸蛋拽到眼前:“我并不认识你,伊芙·艾杰尔特,我也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但你是那家伙的骨肉,这点足以让我侧目。”

男人注意到伊芙双眼翻白,这才冷哼一声松开手:“你母亲的阴影,一直以来笼罩着我,当年的她,差一点就把我给毁了,我与她没有任何怨仇,就像我与你一样,本是不相识的陌生人。”

他自顾自地拧开酒瓶,端起本应是给伊芙准备的血酒灌进嘴里,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沉醉之色后,他猛地放下血酒,酒瓶与金属餐盘碰撞声异常的清脆,而男人的那双阴郁的蓝灰色眼睛里闪烁着猩红的血色:“有时候恨意更能驱动他人,对于我来说即是如此,我不仅对你的母亲身怀怨恨,也因你是她的骨肉,而产生想要亲手毁掉你的想法。”

男人突然冷笑一声,他翘起二郎腿,看向伊芙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不过,看样子,现在的你也不需要我做些什么了。”

“我本以为,艾杰尔特死后,身为她亲生骨肉的你,会继承第一真祖的荣耀,但在你身上,我没有看到一丝她的影子,更何况你已经深陷于绝望的深渊中,即便我不需要做点什么,你也会因自己的无所作为而毁灭,早知如此,买下你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男人说罢,站起身来:“我对没有自我意志的傀儡没有兴趣,而西弗斯家也不需要废物,想明白了你可以留在这,想不明白的话,我只能完成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心愿了。”

男人转身离去,留给无言的伊芙最后一句话:“三天的时间。”

男人离去后,良久,伊芙缓缓地抬起头来注视着伦道夫离去的方向,那双黯淡的红色眼睛里突然升起一丝扭曲的火焰。

“尤朵拉......”伊芙捏紧拳头,紧咬着嘴唇,鲜血混合着泪水自女孩的嘴角渗下......

.........

......

...

.

“伊芙既然是你计划里的关键,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不将她尽早拉回自己身边。”

不知是不是听见“伊芙”二字,马车里的尤朵拉突然打了个喷嚏,少女的那双猩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了眼埃米尔。

埃米尔没有理会一直以来对自己敌意满满的尤朵拉,他盯着身前少年的脸庞,似乎是想要从那双眯起的双眼里得到答案。

赫尔曼被埃米尔用这样“炽热”的眼神盯着,即便他年岁“已高”,老脸还是忍不住一红,一旁的尤朵拉似乎注意到自家老爸的心思,这一次她不光恶狠狠地盯着埃米尔,还挑衅似的踢了他一脚。

埃米尔吃痛地捂住小腿,小脸一阵扭曲后咬牙切齿地盯着尤朵拉:“喂!你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谁叫你让我不爽。”朵拉别扭地别开小脑袋,留给埃米尔一张侧脸。

“好了、好了,朵拉你就安分点。”赫尔曼无奈地摇摇头,随后打圆场对埃米尔开口,“抱歉啊,神官小姐,朵拉她本性不坏,只是有时候太任性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埃米尔撩开马车的窗帘,看向窗外的景色,随着他们一路向西,路上耐寒性的植被越来越多,要知道,因格尔的平均气温比吉诺北境高不了多少,倒不如说终年多云不见太阳的英格尔公国,甚至比吉诺北境更加让人感到寒冷。

三人一行正离开吉诺北境的边陲小镇“寒枫镇”,前往西方的因格尔公国。虽然赫尔曼已经告知埃米尔路上可能会遭到刺杀,但就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人打上赫尔曼的主意,又或者说......已经有人打上赫尔曼的主意,只不过三人尚未发现而已。

“神官小姐,你觉得我口头上的那些大道理,是说出来让伊芙理解比较好呢?还是让她亲身体会比较好呢?”赫尔曼停顿了几秒,少年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怀念的神色,“伊芙就像一把过于锐利的剑刃,她所接受的菁英教育,在她母亲的教导下,伊芙总是相信自己能够无坚不摧、甚至是能够永远守护住自己的家人,但那天的血日事变,她这把利刃在尤朵拉的镰刃下彻底折断,如果她无法完成断剑重铸的浴火重生仪式,即便我强行让她加入组织裔,那么她也无法与她的母亲抗衡,甚至是击败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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