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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完紧的还喜欢用松的吗 我的小洞好湿_重生之少师

唐棠醒来时还在莫家庄,但是床的另一侧已经没人了。

唐棠有些郁闷,泄愤揉了揉手中的喜被,但爬起来后腰腿酸软,身后不可描述的地方还有些肿痛。

脖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挂着,胸口处凉凉的,唐棠低头从亵衣里将绳子拉了出来,忍不住一笑。他昨天要了许久的玉,萧清终于送给他了。

门被推开,萧清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一件件地拿出饭菜,道:“该起来用早膳了。”

“嗯。”

唐棠应了一声,扶着腰起身准备穿衣物,突然肩上一沉,白衣已经披在肩上了。

萧清道:“抬手。”

唐棠听话的让他帮忙穿上衣物,而后还没穿鞋袜,就被萧清抱了起来,直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用膳。

唐棠笑了笑,道:“我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成亲了。”

闻言萧清涩然道:“不是梦。”

唐棠好笑的摸了摸他面无表情的脸,问道:“那你看起来,怎么一点也不像新婚的样子?”

萧清轻咳一声,将碗端到唐棠身前,道:“吃粥。”

唐棠本来不想吃,还是拿起了勺子,刚吃了一口,便问:“这里是什么地方?莫家庄是谁的家?”

萧清冷静道:“你的。”

唐棠差点被呛到,惊道:“什么时候成我的了?”

“昨晚。”

“……所以这这宅子是送我的吗?那我以后还要不要回王府?”唐棠有些害怕,感觉自己像萧清的一个外室。

萧清道:“当然回去,这里有温泉,环境清幽,你喜欢的话,可以常来住,但是我去哪,你都要跟着。”

唐棠虚惊一场,拍了拍胸口道:“那你这样算不算金屋藏娇?”

“不是。”萧清凝望着唐棠的眼睛,道:“我们是夫妻了。”

唐棠此时听来觉得心里喜滋滋的,也有一些别扭,便揭过不谈了。

吃过早膳后萧清还是去抄书,唐棠则回床上补眠,却如何也睡不着了。在床上乐得翻滚,激动得差点笑出声来。

萧清只瞥了一眼,眼中似乎有几分无奈,“睡不着吗?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

唐棠端正睡姿,仰躺好双手放在小腹上,压制住内心的狂喜,答道:“我这就睡了。”

在莫家庄舒舒服服地过了半个月好日子,唐棠才随着萧清又秘密地回了赵王府,幸而无人发现萧清偷偷跑出去过,就算发现了,也并没有什么。

但是听说萧澈因为办事不妥被皇帝罚禁足了三日,萧清没有避着唐棠,大大方方地让他听着。

待手下走后,才道:“父皇好像并不是真的想让老六当太子的。”

唐棠眼皮轻颤,苦笑道:“以前我是中了情蛊,才对他念念不忘,实则他做事实在过分,我早就不想理他了。”

“过分?他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萧清黑着脸问道。

唐棠赶紧解释,“当然没有,只是他让我给你下毒,想谋害你,所以……”

萧清已经明了,安慰道:“没事的,他若是作祟,父皇不会让他好过。”

唐棠点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心道这萧清怎么越发小气了,什么醋都乱吃……

萧清忙着没时间搭理唐棠,便道:“柳澄厌来了府上做侍卫,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他玩呀。”

唐棠撇嘴道:“柳澄厌有什么好玩的?”

萧清又道:“那你可以去静王府找莫昕,但是要早点回家。”唐棠更委屈了,“你为什么老是赶我走呀。”

萧清笑了笑,解释道:“我最近才想起来,你才二十有四,正是爱玩的年纪,我总是困着你,怕是你会闷坏的。”

唐棠反驳道:“我又没有觉得你很无聊。”

萧清抬眼看他,“嗯?”

唐棠凑过去在身后抱住他肩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我想陪陪你,你不喜欢吗?”

萧清捏住他一只手,两只眼睛笑得弯起来,“好,都随你。但是你若无聊了,可不要赖我。”

“……应该不会的吧。”

东宫。

萧澈对皇帝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在被关禁闭时,召来了心腹,自抽屉中拿出一包药粉。

萧澈对那人道:“将这包药粉下到父皇的饮食里去,记住每次下一点,量不要多,半个月后,自然会发作。”

那人佝偻着身躯,接过药粉,不置一词便匆匆离开。

书房外忽然被敲响,萧澈阴狠的眸子瞬间变的温柔起来。

屋外那人说:“阿澈,我看你在书房忙活了许久,连晚饭都没吃,便送了些夜宵来,我可以进来吗?”

萧澈闻言勾起了唇角,俨然十分高兴,亲自开门让傅瑾进来,牵着他笑道:“你要进来哪里需要问我?好了,正巧我也饿了,你陪我一块用些吃的?”

傅瑾柔柔一笑,提醒道:“阿澈,你的自称该换换了。”

“不换,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换。”萧澈认真道,“白雪,你可千万,不要对我生分,我也害怕的,好不好?”

傅瑾一笑,点头道:“堂堂太子也有怕的事?好吧,什么都依你。”

“那就好。”

萧澈满意地笑了,将傅瑾搂在怀里,他从来便有一个愿望,想得到傅白雪,想将时间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所有人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包括皇帝。

想着想着,眼中又多了几分坚定。

时间如流水,刹那半月过去。

萧清依旧被禁足,萧泠依旧在追媳妇,萧沛依旧在一边办正事之余一边还去斗鸟,而萧澈已经准备好了要逼宫。

因为当今皇帝旧病复发,一蹶不振,连朝事都均分给了萧澈和萧沛,无力过问。

不是萧澈着急,而是他也发现了,皇帝并非真的是要扶持他为下一个新皇,他这个太子,不过是个空壳,一个挡箭牌,活靶子。

他一日不除皇帝,皇帝早晚也要废他,倒是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不如先下手为强。

皇帝一日不死,他只是个空壳太子。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中秋过后,皇帝寻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冷清秋,终于病倒了。

萧澈借着侍疾的原由,竟然将手头上的所有公务交给了萧沛,让对方忙的团团转,一边把握了皇宫的禁卫军,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是夜,萧沛刚回到家就惊住了,自家勇猛的王妃被绑在屋里,侍卫府兵倒了一片,罪魁祸首还坐在主位上,姿态优雅的品茶,见萧沛回来了,斜斜一眼暼过去,眼里盛满了十里冰霜。

萧沛没多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抖着嗓子道:“拜……拜见容华娘娘!”

冷清秋冷冷一笑,不轻不重的放下茶盏,啪的一声轻响,便让萧沛惊得发抖。

“齐王殿下好忙,让我好等。”

萧沛惊恐看他,小心地商量道:“容华娘娘,能不能先把爱妃放开,她好歹是个王妃,绑成这样多难看?”

冷清秋反问道:“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没有……”

萧沛耷拉着脑袋,苦着脸道:“容华娘娘,我萧沛就是个草包笨蛋,您没事来我府上,我自当好好款待,您打我骂我都成,但是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爱妃他们绑起来。”

冷清秋不以为然道:“我向来不喜欢等人,怕你不回来了,差点要把你的鸟给烤了。”

萧沛苦笑道:“父皇派了很多人去找您,让我们将您好生请回宫里,您是要回宫了吗?”

“关你屁事!”冷清秋骂道。

没想到长得这么漂亮也会这么骂人,萧沛摸了摸鼻尖,声音都要哭出来了,“您老有话还是直说吧,我这心脏可受不了刺激啊!”

冷清秋看了看他,突然说:“你可真行。”

萧沛更加受不了了,“我真的从小就特别怕您,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没出息!”冷清秋没好气道:“萧君宸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怂货!”

萧沛觉得他应该反驳一下,“我不是父皇生的,是母妃生的。”

“……我知道,要不是你母妃听话,现在还能在宫里好好当她的安妃吗?够了,你别张嘴了,听你说话我就想割了你的舌头。”

萧沛赶紧闭嘴,紧抿着唇,被自家王妃怒目而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模样。

冷清秋长舒一口气,才道:“你父皇从小就特别宠爱你,现在看起来他眼光倒不错,你这张最后的底牌,关键时刻还真能帮上忙。”

萧沛想开口问话,却又害怕的闭上了嘴,眼里全是疑惑。

冷清秋又道:“或许你不知道,皇帝一开始就并没与笃定萧清一定能坐上皇位,他还需要一个备选人,而那个人,我原本以为是萧泠,没想到居然是你!”

萧沛终于忍不住了,“不是,容华娘娘,父皇他打小就不喜欢我,不是打就是骂,几个兄弟功课他都要求到最好,只有我只要勉强看得过去他就不管了,他哪里宠爱我呀……”

“你废话那么多干嘛?不宠爱你什么事都不逼着你?还给你娶了个好王妃,云家军多厉害,背景多硬呢,你倒是最合他心意,没用时装得比谁都纯良,这时候出事了还得找你这个窝囊废!”

冷清秋骂了一通,便觉心里舒爽多了,他道:“早知道要废太子丢个少师过去就行了,还那么麻烦干什么?虽然我是很不喜欢你,但是那几个皇子也就你看得比较顺眼。皇帝打的好算盘,连我都没透露过一个字……”

“容华娘娘,您在说什么呢?”萧沛好奇问道。

“没你事滚开!”

冷清秋心情极度不好,萧沛还不知死活地踩他雷点。

萧沛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安慰道:“那个,父皇他真的很想你,现在想你想的都病了,容华娘娘,您真的不回宫看看吗?”

“要你管!”

冷清秋随后突然想起来他来这的目的,都被萧沛给绕远了,直接道:“你马上去点兵,有多少人召多少人,把云家军都给我叫来!”

“容华娘娘!”萧沛惊恐道,“你这是要举兵造反吗?”

冷清秋气得将茶盏砸过去,怒道:“你父皇都要被逼宫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

萧沛动作利落的避开了茶盏,脸色正经道:“逼宫?”

“是萧澈,你父皇他已经病重,萧澈收拢了禁卫军,现下除了影卫,你父皇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

“这消息……”

萧沛正要问来历,被冷清秋暴躁地打断,“够了,你再不去,这天下就没你份了,忍了这么多年,你甘心败在萧澈手里吗?”

这次萧沛认真听进去了,勾唇轻笑道:“那儿臣就信容华娘娘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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