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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要塞东西了 猪肉的搞笑段子_关*******爷

一路上雍正像话唠似的不停啰嗦着今天见到什么好玩儿的事儿了啊,还是昨天想到什么好主意啦,木木只是当听不见,自己走自己的。因走得太快还没到承乾宫人已经累得不行了,扶着宫墙边伸舌头边喘气。

雍正讨好地伸手揽了她,“累了吧,来我抱你回去!”

木木翻个白眼一脚踹在雍正脚上,花盆底儿正好撞到小腿骨,他当即就捂着腿一脸委屈。木木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急匆匆回承乾宫,秦桑看看已经渐远的木木和捂着脚一脸痛苦的皇上决定还是跟着木木要紧,冲雍正行个礼忙追随她而去。

不一会儿雍正追到承乾宫被关在门外边,秦桑想去开门被她木主子眼刀吓得蹲到墙角画圈圈,嘴里默念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看不见!雍正敲了会儿见还没动静叹口气走人。

洗了澡换了衣裳木木终于能躺到摇摇椅上休息会儿了,秦桑边给她削梨子边劝道,“主子,皇上如今毕竟不再是王爷是皇上了,你这样当众给皇上没脸只会让别人说主子你不懂规矩。”

“我本来就是乡野之人不懂什么规矩,你啊最好是叫他放我出宫最好!要不然比这更没规矩的事儿我也能做出来!”

“我跟主子说正经的呢!”秦桑将削好的梨子递给木木,净了手开始给她捶腿,“要是主子能好好跟皇上相处刚才又怎么会受宁嫔的气?”

不提还好,一提那个宁嫔木木又是火冒三丈,把雪梨当成某人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其咬牙切齿程度让秦桑脊背一凉。

“秦桑,那个宁嫔怎么个来头?圣祖爷孝期未过皇上就选秀了?德妃虽不在了皇后娘娘也不反对?”不应该啊,德妃虽已经在去年五月自己气死自己追随□□去了但那拉氏一向走的是温柔贤德识大体的路线,怎么会任由雍正这么自毁名声?

“主子前几年不在府里不知道,宁嫔娘娘是康熙五十六年入王府的。”

木木龇牙咧嘴掐着秦桑,“康熙五十六年,就入府了?”

秦桑低头轻声道是,木木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觉得喘过气来。原来自己辛辛苦苦起早贪黑给他养儿子的时候这丫的竟然又找了新的美人温香暖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宫女明月在门口禀报,“启禀主子,熹妃娘娘来了!”

钮钴禄氏?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木木望了望天花板示意秦桑去请她进来。

片刻后一阵沁香袭来,只见钮钴禄熹月着浅黄色暗花金团纹镶红边旗装,头上梳大髻插粉红色宫制大绒花,另配了支颤颤巍巍的寿字花蝶样式金簪子,胸前襟上戴着个翡翠珠花。浑身上下首饰虽不多但看着精巧。木木看了看自己身上刚换的被揉得邹巴巴的旗装抓着披散的头发抽了抽嘴角。

第一轮,不战而败!

熹妃笑着冲木木道,“木姐姐,今天可好些了?”

我是病人,话说多了不好,我要休息!木木一边啃着雪梨一边暗自给自己催眠。

“你们先下去,”熹妃挥手屏退其他人在木木旁边坐了,“听说姐姐病了口不能言,妹妹我真的很担心。”

木木不屑地瞟了眼熹妃,“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熹妃好像受了惊吓,一瞬间又恢复正常,“原来姐姐能说话啊,害妹妹白担心了!”

“有话说有屁放,我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听你磨叽。”

熹妃捏着手绢淡淡道,“姐姐病了我本来是想叫弘历一起来的,哪知道这孩子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恐怕不是没时间来不了而是他自己不想来吧!在京郊院子的时候你处心积虑地引弘历来看我打你不就是为了让我和弘历心生嫌隙吗?家洛和弘历之间的矛盾是你的意外收获吧!如今弘历和家洛两兄弟反目成仇了,和我也不亲了,一切都如你所愿了你还想怎么样?”

熹妃双眼楚楚动人扮可怜,“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弘历是妹妹的儿子,妹妹心里一直记得能有今日都是拜姐姐所赐的,当然希望弘历和姐姐都能好了。妹妹今天来不过是关心姐姐而已,不管怎么说皇上心里还是在乎姐姐的!”

“有心了!熹妃娘娘请回吧,这承乾宫太小,放不下你这尊大佛。”

“哎,那姐姐你好生养着!对了姐姐,宁嫔妹妹今天无意中冒犯了您是她的不懂事,她不知道你虽没有名份却是皇上的人,哪是她这个妃嫔可以动得了的啊!您高抬贵手放了她吧!妹妹先回去了!”熹月笑着退了出去。

钮钴禄熹月,我不会放过你的!气死我了!

木木咬着自己胳膊想让痛楚麻痹自己的心,咬着咬着突然忍不住趴在椅子上呕吐起来,好好的梨子就被这么浪费了。

秦桑进来看到地上一滩秽物吓得茶杯都砸了,忙扶住她,“主子,啊呀主子你怎么啦,明月快传太医啊!”

承乾宫乱成一团养心殿也好不到哪里去,顺子跌跌撞撞地进去冲批折子的雍正道,“皇上,木主子回到承乾宫去不一会儿就吐个不停,如今已经人事不省了。”

“快,去承乾宫!”雍正本来还有点气的,但看见木木又哭又吐一脸苍白地靠着秦桑心里就不气她了,反而是责怪自己知道她是个病人不仅不迁她怎么反而跟她置气呢。

“木木,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雍正从秦桑手里接过她慢慢给她拍着背,又瞪着站了一地的太医道,“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吐起来?”

为首的干瘦老头站出来道,“回皇上,木主子本来身体初愈肠胃虚弱,又在怒急攻心下吃了性寒的雪梨才会导致呕吐的。”

“还不快想个办法,这个样子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

“微臣马上去开方子!”

“我不要,”木木抽噎着抓着雍正的领口哭道,“我不吃,让我死了算了!”

“胡说什么呢!太医说了你这都是急火攻心导致的,乖,放开心胸想点开心的事儿就好了啊!”雍正搂着木木轻轻哄着,看得旁边的太医宫女们忙低头研究鞋面。

木木望着雍正双眼红肿,眼泪像不要钱的自来水流个不停,一边哭还一边打“我怒急攻心?是谁害的啊?”

雍正忙点头,“好好好,是我是我!乖别哭了,瞧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你们都先下去吧!”

雍正又说了一大堆软话木木才在他怀里睡去,梦里犹有泪珠从眼角滚出。原来你当初不让我说出承诺的时候就已经料到有今天的结局了!雍正轻叹一声给她盖上被子刚出去木木就睁开双眼看着帐子发呆,心里是一股从未有过的凄凉。从几何时,在他面前她也需要耍手段了。

以前不是不会,而是不屑为之!只是没想到她也会混到需要耍手段的这一步!

次日邹邹来看她的时候她把事情跟邹邹说了,邹邹研究着茶杯半天才道,“宫廷真的不适合你!”

“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如今我骑虎难下,走不得了。”

“如果他爱你就应该放了你!”

木木看着邹邹又流下泪来,抓了她的手道,“如果他能放了我我又何需玩弄心计呢!我如今能依仗的不过是赌在他心里还有点位置罢了!邹邹,还是你和陈世侃好,情有独钟志趣相投!你帮我带小猫和家洛他们离开吧,他们两姐弟从此就拜托你了!”

“小猫我可以带走,家洛那里你确定可以吗?”

木木紧紧握了握她的手,“放心,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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