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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想被推到 我下面好湿教官_带着淘宝当木匠

夜凉如水,清幽幽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到了床前,如同水波纹似的,印出惨白的一片。

穆拉拉把床底的四个梨花木箱子,和一麻袋的毛票一一收进了淘宝“仓库”中。

成功的看仓库的标记从“2”又变成了“6”。

一转头就看到了这幅景象,她没忍住用手碰了碰那块儿地,惊讶地“咦”了一声——要不是真的亲手试了,穆拉拉还以为这地上真的落了一片的雪呢。

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这种玩意儿,李白诚不欺我。

就是不知道诗仙写这诗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大冬天的不睡觉,尽蹲在床头瞎折腾。

穆小姐初次穿越,触景生情,好不容易诗兴大发了一次,还没来得及多感慨两句。

就听卧室门上的门闩“吧嗒”一声响,木头门闩自动起开了。

这大冬天的晚上,虽然也有月亮出没,但除了门框上的玻璃窗照进来的那一块儿惨白,说一句伸手不见五指也毫不夸张。

这种环境下,一个单身女子独身睡觉的房门外忽然有了这种动静,饶是穆拉拉艺高人胆大,身上被给这声音激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说时迟,那时快,穆拉拉眼珠子一转,凭空虚点了几下,手里忽然多了一把棍状的东西。

穆拉拉脚步轻点,一闪身藏到了木门后。

说起来,门外那人的动静还真的挺大的,似乎一点儿也不怕惊醒了里头睡着的人。

待门栓真的被撬开了,他也没做什么防护措施,任凭门闩就那么直直落了地。

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咚”的一声响。

穆拉拉心头一紧——糟糕,这人怕真不是什么临时起意闯空门的小贼。

没待她理清思绪,那人迈着步子进了门,一转身就要伸手去拉另一边门后的灯绳。

这下,穆拉拉更认定了这人怕是跟这房子有些纠葛——陌生人哪会知道人家的点灯绳是搁哪放着的。

只有原本就对这房子极熟悉的人,或是刻意观察过的,才会显得动作这么娴熟。

可现在不能让他开灯!

穆拉拉在现世时,自小学武,后来入了学,更是请了专门的老师教授各种拳法、腿法。

工作时更是搁传统武术最凋零的时候入了拳行,打上了擂台,赢回来一个“鬼拳王”的名头。

但就是搁那个时候,她遇上了持刀抢劫的歹徒,也绝不会轻易空手与他们搏斗的。 

毕竟玩这一行的脑子里都明白,虽说大家都是学武的,但国内和平已久,日常生活中能用上武艺的地方实在不多。

而且比赛打多了,也会给拳手留下各种各样出拳的固化——潜意识里过分遵守赛场规则,就是最严重的一种了。

可真正拼起命来可不像实战,持刀歹徒绝不会像在擂台上一样,跟你讲什么劳什子的规则。

歹徒既不会先跟你保持距离,然后试探性的进攻——拿了刀会给他无限的勇气,他多半儿一上来就会挥舞着刀玩命似的贴身靠近你,抓紧一切机会在你的身上扎几个窟窿眼儿出来。

也不会傻愣愣的站在那儿,等着你踢手腕踢裆部——一般情况下,他会一边挥刀子,一边快速的向你靠进,你根本很难拉开跟这些人的距离。

打拳时你后退,顶多挨一拳一腿,但有裁判叫停,并且绝对禁止搏斗双方故意攻击对方的要害部位。

所以就算失了先手,但也绝对伤不出一击毙命的效果。

但跟带刀歹徒赤手空拳的搏斗,一个不慎,那就真死透了。

犹记得刚学武的那一年,师傅日夜教的并不是强身健体、扬我国威那一套儿。

他老人家得了机会就絮叨:“

打死的都是会拳的,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老头子我师兄弟也有二十来个,现在活下来的也就两个,其他人都死在刀枪上头咧!你们这些兔崽子,哪个要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脑子冲血乱逞威风,就趁早给老子滚蛋,免得死外头都没人晓得……” 

那时候穆拉拉心里还老大不服气。

可后来接触的多了,她才慢慢懂了——连精通擒拿的特种兵,遇上手持利器的歹徒,也会找个棍、板砖……一类的东西缓冲一下,要不然致死的几率都是相当大的,更别提普通人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了。

那时候饶是如此,更何况穆拉拉现在这具身体,自小就营养不良,前几天还受了致命伤。

现在能行动正常,都算穆小姐常年忍受伤痛,活忍出来的经验了。

身体没重新练起来之前,跟成年壮汉贴身搏斗什么的,不是找死吗?

这时候要打的就是一个攻其不备。

要是真让这人开了灯,那她就绝对藏不住了。到时候免不了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可她现在这情况,除了在技巧上占点便宜,不出五分钟体力就得耗尽。

到时候那才真叫一个束手待毙了。

想到这里,穆拉拉丝毫不含糊,趁着屋里灯光忽然亮起,那人被亮光刺激的微微眯眼的空档,踮起脚尖转到那人身后,手里的电/棍开到了最高压,对着那人脖颈处大动脉就是一下子。

来人这时也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一偏头,但朝他下手的人明显心狠手辣,看他一躲,直接偏手往他后心狠狠地一按。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地刺响,那人先是一阵抽搐,然后“咚”的一声倒了地。

穆拉拉知道壮年男人被高压电棍击晕后,最多也就昏个三五分钟。

所以她丝毫不敢耽搁,也来不及验证来人的身份,赶紧又从淘宝上买了一卷儿安全绳,结结实实地把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还没忘从床上扯下一团布条,包了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头,压在他的舌根下。

以免这人醒了大喊大叫,再召来了外头的同伙,那这会儿就全都白忙了。

等人刚捆好,那人就幽幽转醒了。

他一睁眼,先是“呜呜呜”地挣扎了一通,但一看到目无表情站在自己旁边的穆拉拉,心里陡然一慌!

她,她,她刚才拿的什么戳了自己一下?

自己就浑身一麻,什么都不知道了,像是……触电?

这怎么可能!电那东西无形无色的,怎么能从一个黑漆漆的木棍上发出来。

穆拉拉看他跟羊癫疯似的抖起来了,心里一哂,也没理他。

只拾起了他方才倒下那地上躺着的一把短匕/首。

仔细一瞧……嘿,这还是开了血槽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匕/首把上那层褐色的浅垢,散发着一股淡淡地腥味。

穆拉拉眼神一厉,拿着匕/首和电/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悄咪咪地躲在大门后张望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到:外头的确没人接应!

这感情好,看来这人是白天贪心不足,又忖度着自己一个女的好摆布。为了不把利益分薄出去,才趁着半夜,一个人偷偷过来了。

这还真真是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穆拉拉进了屋,蹲在那人身前,从头到脚把这人搜了个遍。

找到了五十多块儿大洋、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儿、一段一米长的细绳和一块镀金怀表。

穆拉拉当着他的面儿把大洋、怀表收到了枕头下。

才把玩着那个瓷瓶勾了勾唇:“真是巧了,司机先生大晚上的不睡觉,带着这些东西跑我家做什么,梦游吗?”

刚才绑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地上躺着的,可不就是白天那位汽车司机吗?

穆拉拉自问已经够小心了,但还是被人当肥羊盯上了。

果然单身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特别容易受人觊觎。

地上被绑着的男人又使劲挣扎了两下,才发现自己被绑得极有技巧,越动绳子也缩地越紧。

他要想就这么挣开是不可能的。

可自己身上带着的匕/首,早就被这女人收起来了,想要趁机用刀割开绳子制服她也没可能。

这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人?怎么这般难搞?

穆拉拉对自己绑人的手艺有信心,所以任凭地上的人挣扎,只又用床上撕下来一跟布条,小心地打开了青瓷瓶,从里头一倒,倒出了一颗豆大的药丸。

看着颜色极红,不知效用。

她眉头一皱,目光往地上的人身上一凝。

那男人也看懂了她的意思,本来已经放弃挣扎的身体,猛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穆拉拉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信步走过去,一把卡住男人的下巴,把他口里的布团强拽了出来,强压着疯狂摆头的男人咽了一颗,又拍了他一巴掌,见他喉结滚动,把药咽下去了,才又把布团塞了回去。

那药丸才进口,那男人浑身忽然一软,跟摊泥似的瘫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他忽然目光一直,身体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不但使劲地拿身体蹭地,还仿佛没有痛觉似的,抬起自己的头“咣咣”地撞起砖地来。

不两下,头就被撞破了,血流了一地。

穆拉拉心里一惊,一把拽住捆他的绳子,正想把他拖离地面。

可只是几分钟的功夫,这人仿佛忽然就力大无穷了,一下子就挣脱了穆拉拉的手,“咚”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这次他倒没有再拿头撞地,而是全身连同紫红的嘴唇,一道抽搐了起来,看着极骇人。

这是……嗑药了?

想起这种可能,穆拉拉心里一寒,小心地把手里的瓶子收了起来,准备等明天天亮了,再去找个药房好好问问。

那人又抽抽索索地抖了半个小时,浑身脱力似的一软,眼神彻底空茫了起来。

配着那青白的脸色,可不是活脱脱一个大烟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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