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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半夜起来玩单身妈妈 一个有家庭的大叔说喜欢我_赤焰长歌

言豫津拿起小摊上的一把折扇,上头是一副山水水墨画,扇了扇说:“景睿,怎么样,我这样是不是很潇洒,嘿嘿!”

景睿无奈的笑,“是是是,我们言公子自然是最潇洒的。”

“那是!”言豫津好心情的付了摊主钱,扇着扇子一步三晃的继续逛。

萧景睿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上,自家友人自从今年上了琅琊公子榜以后,就这副嘚瑟的样子,幸好此次就他们二人相伴,若是谢弼在的话,一路上光听他们拌嘴,自己脑袋就该涨疼涨疼的了。

不过想想,他还是非常能够理解豫津的心情,四年前他初登公子榜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喜形于色。

“豫津,还是改天再逛吧,太阳都快要下山了,而且我们这次出来不是游山玩水的。”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接人么,瞧你急的。”言豫津撇撇嘴。

他是言国舅,言候爷唯一的儿子,大梁皇后是他的姑母,加上本身也没有金陵那些纨绔的习气,好学聪敏,今年更是受到琅琊阁的肯定,入了公子榜前十,可以说,他不但是金陵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和他国年轻一辈相比,也是丝毫不差的。

同他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萧景睿亦是不凡,年方二十就已荣登公子榜,每年在榜上的排位都会上升,如今更是牢牢占据公子榜第二不动摇,可惜到了第二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若是寻常的年轻公子多少会有些年轻气盛,一定会好奇那位榜首到底是何种人物才能牢牢压制‘论文可词惊翰林,论武能拔剑江湖’的萧景睿。

只是萧景睿本人性情温厚,并不争强好胜,第一或是第二对他来说,并无差别,故而从未去调查了解过那位公子榜首;而去年的机缘巧遇,结伴同游,却让他深刻认识到,琅琊阁识人之明真是名不虚传。

与梅宗主麒麟之才相比,自己真是不如多矣!

两人在江左盟的山下小亭里歇息,等待门人通报领路,萧景睿也同言豫津诉说他和梅宗主是如何相遇,以及之后结伴同游遇到的一些趣事。

“梅宗主见识不凡,为人谦和,且品性高洁,在我遇事不明之时,他往往会侧面引导于我,让我受益匪浅,你稍后见着人家,可不能失礼!”

“景睿,你就少操心吧,这点分寸我岂会没有,何况梅宗主以病弱之躯能够号令众英雄,必定是智谋不凡之辈,我怎会失礼。”

萧景睿想想也是,自家友人性格虽说有些跳脱,然而论待人接物的本领,还要比自己高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拍大腿,连忙对着友人介绍起梅宗主身边人的情况,比如他弟弟石燿林性格略……孤高,他温厚的性格不容许自己说出其他失礼的形容词,还有其护卫飞流幼时受伤,导致心智不全都一一介绍,避免友人到时面露惊讶,惹人不喜。

两人在此交流之际,山下门童已把两人来访之事一级级报了上去,黎纲见屋内蔺晨少阁主在为宗主把脉,而二公子也在一边焚香弹琴,于是非常自觉的在垫子上跪坐下来,耐心等候。

在知晓石燿林是少帅弟弟林曜时,赤焰旧人就恢复了对其的旧称:二公子!而他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身份,在外从不让人称其谷主,所以江左众人也跟着他们尊称其为二公子。

要知道,平时想要在近处聆听二公子弹琴,得看他心情!若是当天心情不美丽了,除了他哥哥外,其他人一律轰出去!

可梅长苏身边之人,不论是黎纲还是甄平,都是习武之人,且内力修为不弱,听完二公子一曲后,不但精神奕奕,连内力都有所增长,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想通其中关节。

蔺晨就更不必说了,作为顶级医者的他,第一次能被忽悠过去,难道还能忽悠他第二次不成?

是看不起我这个少阁主还是看不起琅琊阁啊?信不信分分钟爆了你鬼谷谷主的马甲啊!

曲毕,石燿林起身扭了扭脖子,看他样子是没有下一曲了,黎纲这才打破屋内的宁静,“宗主,山下萧景睿、言豫津两位公子求见。”

梅长苏点头,“嗯,请他们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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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至金陵,水路是最快最稳的,有石燿林在身边,蔺晨也就没有对梅长苏叨叨,只叮嘱了若是身体难受的紧就吃一粒药,药快吃完前,记得传信给他。

天公作美,江面上一片平稳,少有波澜。

他们所乘之船出自妙手朱婷姑娘,鲁班传人,现别号改为鬼手了……

船身足有两层楼的高度,外表只是普通商船模样,但切不可小看他的攻击与防御能力,船身一周弩|弓强弓无数,木制的船身里头贴满了铁板,船底更是设有踩水板,紧急情况下可由船工踩踏进行加速,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船内装饰及家具被黎纲他们重新整理过,不然按照朱婷姑奶奶的风格,那一水儿的粉色,实在醉人……

一年前知道哥哥要去金陵后,为了路上舒适,石燿林就命人将该船从大渝运到了江左,既然不是游山玩水,那自然就不用走陆路这么折腾了。他可忘不了去年他们一行人,又是风沙又是土的吃了满嘴,有些地方没有官道,走起来那叫一个颠簸!

这年头,陆路还真是没有水路舒适。

这种穷奢极侈的作风引得蔺晨等人啧啧感叹,去个金陵而已,居然还专程运条船过来……

哪里还有这样的弟弟,麻烦给我来一打!

一路上,几人天南地北的闲聊,时而饮酒钓鱼,舞剑弈棋,真真是潇洒恣意。

言豫津原本以为萧景睿的形容过于夸大,接触了解后才晓得,那根本就是事实呀,不但梅长苏的学识令他们折服,他弟弟亦不遑多让。且兄弟二人的感情甚笃,恍惚间让言豫津觉得他们有些许熟悉。

梅长苏端起香茗品了品,答道:“我们自幼结为异姓兄弟,相依为命,所以感情甚深,世间同我们相似的应该很多吧,其实你二人感情也不差,相处间那种默契,让我也好生羡慕。”

“嘿嘿,那是!”言豫津笑着搭上萧景睿的肩膀,“我们可是从吃奶就在一起的了,感情能不好么!”

萧景睿拍掉肩上的手,“你确定吗?你想想清楚,我怎么记得我能到处爬了,你才刚刚吃奶呢。”

见这两人又开始打情骂俏起来,梅长苏好笑的摇摇头,夺过自家弟弟的酒杯咪了一口。

唔……还是酒好喝,若是阿曜不瞪我就更好了!

为了不听唠叨,果断转移话题,“阿曜,飞流去哪了?”

面对只对自己无赖的哥哥,他还能有什么办法,翻了个白眼道:“还能在哪,刚抓上来几条鱼,吉婶打算做个全鱼宴,他正在厨房偷吃呢!”

“他是得多吃点,近期好似瘦了些。”

“飞流那是长高了好么,你知道他抱着有多重么,哪里瘦了!”全身都是腱子肉啊我的亲哥!

“我这身体,哪里抱的动他,当然是用眼睛看啊,看着就是瘦了嘛!”

“行行行,你说的都算!”

石燿林懒得理他,转头看向江面,在日落的光照下,波光凌凌的煞是好看。

“咦,那是怎么回事?”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江面一艘渔家小船奋力划着,后面跟着几艘大船,似有追杀之势。

梅长苏敛了笑容,起身至船边,“后面跟着的,是双刹帮。”

他上周收到的信函中显示,一应计划进展顺利,天泉山庄的人正护送一对老夫妇进金陵状告庆国公兼并土地,鱼肉百姓。

呵,原来卓鼎风此次派的是长子卓青遥,看来也不过如此,还要借我江左之地避祸,比之我家阿曜真是差的远了!

眼见卓青遥躲进了渔船的蓬里,知晓他大概不愿让萧景睿看到,而梅长苏也不愿萧景睿看见他,继而邀请他上船。

“阿曜,将我的玉笛拿来。”

笛音清亮悠远,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

听见笛声,双刹帮帮主季赢一惊,忙大声吼道:“停船!!!”他朝着梅长苏方向深深的行了个拱手礼,故作镇定道:“在下季赢,一时鲁莽,误入江左之地,还望梅宗主见谅!”

……

“季帮主交朋友可要小心了,那么久了,我还从未听说过如此愚蠢的话语。”

……

“退!”

见季赢果然识趣的退走,萧景睿还好,言豫津确是少在江湖上走动,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江左盟盟主梅长苏,到底是个何等人物,在江湖上又是何等的份量。

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从榜单黑乎乎的文字突然变成现实,是如此的震撼!震撼到他的血液都在沸腾。

言豫津悄悄握住萧景睿的手,想要借他的镇定冷静一下,却没想,原来对方只是表面淡定罢了,手也有些微颤抖呢!

想想也是,大家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亲见江湖大帮被一人逼退,言语中甚至不允许对方今年再做生意,那是何等的威风!

飞流拿着裘披上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萧景睿和言豫津满眼崇拜的看着梅长苏,石燿林在一边手执酒杯把玩。

“苏哥哥,冷!”

梅长苏无奈的点点头,让飞流把狐裘披风给他披上,他真的不冷,最近身体可好了!

“进去。”

“好,听飞流的,我们进去。”

走在最后的石燿林怀里扑进了一只信鸽,信上写着:梁王为霓凰郡主招亲,各国使臣入金陵。

哼!

信纸化为尘屑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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