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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在床上强轩女美人 公办学校英语老师要求_江月乱蝉外史

此时此刻镜湖外,四个人对着封山大雪一筹莫展。

柳青蝉的独角兽已经修到了筑基期,早已开口能言。它悄悄对柳青蝉说:“知了,那个小白脸已经筑基了哦。”

柳青蝉修炼了六年,尚在炼气七道,听闻此言大吃一惊。独角兽说的小白脸,自然是指那紫衣少年,恰才通了姓名,这紫衣少年名曰徐若天,今年才十五岁。一旁的那位威风汉子名叫雷震,今年二十二岁;还有一位眼睛细长的男子,名唤周扬,今年二十。独角兽告诉柳青蝉,徐若天已经筑基初道,剩下的两位都是炼气中期,大概六七道的样子。

柳青蝉仔细想想,也不奇怪,有些人天赋异禀,好像他县学也有那么一位道友,和他同时入学,初试灵力水晶就金系满格,再修炼几年,也差不多可以筑基——只是像徐若天那么年幼既已经筑基,想来那天赋定是了不得了。

独角兽称呼柳青蝉“知了”,自是因为他的名字。独角兽刚被卖到他们家的时候,就是一只整天要吃奶的幼兽,养到一两岁大,跟着他进了县学修行,去年筑基,刚能说话,就尖酸刻薄得不得了,他本来还想叫柳青蝉“裸虫”,后被猛揍了一顿,才改口“知了”。

独角兽乃是东土八大异兽之一,生来就是灵体,幼崽极其难得,比西极天马价值更高,一只幼崽价值十万金,周岁之内还只能喝虎奶狮奶,根本不是一般人养得起的,也就是柳青蝉家这种既有钱又犯傻还宠子的人家,才去花这个钱。

独角兽没开口说话前,柳青蝉也不知道他养了只那么嘴贱的独角兽——等到发现它嘴贱了,难道还能扔了不成?毕竟费了那么大劲儿才养到可以当坐骑用。

“现在怎么办?”徐若天虽是在场道行最高的,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碰到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就去找哥哥们商量了。

柳青蝉看他们三个,有脑子的也就是那位周扬了,雷震表面看着还行,实际上就是一傻子。

“怎么办?等雪融化了吧。”雷震坐在地上打呵欠,不到一秒就入睡了。

剩下几个人和兽用看蠢货的眼光看着他。柳青蝉发现自己的目光太明显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周扬笑了笑。周扬对他点点头,说:“没事,我懂。”

如果硬要进去也不是不行,就是一旦降为凡体,陷阱又看不见的情况下,这条路就是危机重重,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死在这里了。

“要不等等,有十来个人结伴进去,说不定会好点。”周扬说。

徐若天一击掌,说:“我觉得可以!”

四个人就此歇下,徐若天对柳青蝉的独角兽很感兴趣,就凑过来摸柳青蝉头上的独角兽,独角兽抬眼看了他一眼,说:“小白脸,你乱摸我,要负责的啊。”

徐若天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结结巴巴:“你你你的独角兽,会说话。”

没等柳青蝉回答,独角兽翻了个白眼,说:“少见多怪。”

柳青蝉笑了笑,说:“徐兄别见怪,我们家独角兽没家教,它要是冒犯了你,不用客气,揍一顿就老实了。”

徐若天小孩心性,他才不介意一只会说话的独角兽有没有家教呢,他激动地围着柳青蝉和独角兽转了几圈,把独角兽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问:“我可以抱你吗宝贝?”

柳青蝉感觉独角兽瞬间僵硬了,忍住笑,直接把它从头上扯下来,丢进徐若天怀里,说:“可以啊,去吧,宝贝。”

独角兽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爱抚和亲吻。徐若天把它的毛都快秃噜光了,还捏着它的脸不停地揉,然后在它圆嘟嘟的脸颊和角上印上了十来个吻,生无可恋地翻着白眼的独角兽,感觉自己的脸上全是口水的气味——就算筑基了,口水味还是那个臭味,不会香的。

从未有姓名,自称姓独名角兽,字麒麟的独角兽,从今日开始有了它的大名,唤作“宝贝”。

柳青蝉对独角兽的爱早在头两年消失殆尽,相信任何人养一只娇气偏食又多事的独角兽,都会渐渐丧失耐性。他有时候觉得,他老爹丢一只这样的生物给他,就是要他提早练习当爹的,根本不是疼爱他。

所以他现在冷眼旁观徐若天对独角兽的爱意,只想独角兽早点爱上徐若天,那么可以少来烦他。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独角兽享受了一会儿被少年疼爱的感觉,就转头对它主人说:“兽奶。”

柳青蝉装睡,装作没听见。独角兽飞到他脸上,踢了几脚,叫道:“知了,兽奶呢!”

“你能不能不要打脸?”柳青蝉没好气地把它扒下来,说,“自己去行囊里找。”

“你帮我拿啊,我没手指拿不到。”独角兽伸出它的爪子,说,“这尊贵的爪子,像能在行囊里找到东西的手吗?我又不是猩猩猴子,没可以张开的手指。”

“你去把行囊拿过来。”柳青蝉自动过滤独角兽的粗言鄙语。

独角兽不情不愿地叼了行囊过来,柳青蝉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到了那个酒囊,打开来,将里面的豹奶倒进它嘴里。

就为了他这个贪嘴的习惯,这一路本来悠闲愉快的柳青蝉,还得隔三差五到深山老林里,看着独角兽制服母豹子母老虎,然后挤奶给它装起来喝。

用独角兽的话就是:我又不是猩猩猴子,没有可以张开的手指,怎么挤奶?

他不想再提到这件事。

一旁的雷震呼呼大睡,周扬也闭目养神,徐若天好奇地看着独角兽喝奶,问道:“这奶是谁的?”

独角兽说起奶,嘴贱的毛病会稍微收敛一点,它说道:“这奶,乃是一头健壮的母豹子所产,它刚分娩三天,这是初乳,非常好喝,要试一试吗?”

徐若天惊恐地咬了咬嘴唇,摇了摇头。

直到日头偏西,里面的大雪没有像雷震意淫的那样消融,也没有其他人来,四个人默默地烧起了火堆,准备起晚饭来。

修真者唯有结丹之后,才能辟谷不食,就算筑基期,该吃的还得吃,不吃一样饿死。雷震、周扬和独角兽去了趟林子里,搜了些山禽走兽出来,带毛一起烤了吃。

烤得正香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哒哒哒的马蹄声。

来的人不少,竟有九个人,看着装像是东土人士,那马是清一色的黑马,人则是一色黑衣。柳青蝉看着马上那些个人,一个比一个冷峻,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最后那个人下了马,走上前来的时候,柳青蝉愣是盯着他的脸半天没办法移开视线。

他忽然想起了那位前辈道友说的那句话:“据说最后一轮就是比脸,不知道你的脸,圣镜看不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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