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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底下帮忙总裁解决 男主放在女主身体里过夜_长苏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看了看,觉得□□人设崩了,所以又改了ORZ,不能为了粉红就毁了人设(正直脸)

萧景睿生日那天,天气甚好,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晏菀在苏府门口送梅长苏出门,她今日未做易容,只带了一层面纱,隐隐约约可见清丽的五官,“阿菀在府中等候长苏哥哥顺利归来。”

梅长苏笑着点点头,坐上马车前往一品侯府。

晏菀如往常一般进入药房,景睿的生日晚宴在酉时以后,她还不急。长苏哥哥不让她去,她自有她的方法,虽然黎大哥和甄大哥今日都在府里,但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个门,对于她而言还是很容易的。

晏菀看着药炉升起的冉冉雾气,感到特别困倦......

迷迷糊糊睡去,醒来之时已经夜幕初至,萧景睿送来的生日请帖也不翼而飞,在苏府里是谁拿走或者说是谁吩咐拿走宴帖的根本不做他想,晏菀气极,恨不得就此回琅琊阁,任梅长苏折腾算了。

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如何舍得?

夜宴已经开始,这个时候进去引起众人注意绝对不是她想要的效果,晏菀此时一身藏青便衣伏在铃霖阁前头的屋檐之上,阁内情景尽收眼底,她自己则与黑夜融为一体。

宫羽的琴音渺渺传来,殿内的人感慨往昔,殿外的人冷笑不已。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昔日一首凤求凰无论演奏地多么动听,当年恩爱的眷侣不还是劳燕分飞,各在一方?什么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这古今弹奏此曲追求他人之人,都是这般的薄情寡义。

晏菀的手紧紧握拳,轻呼一口气,今夜刚刚开始,她该心静才是。

“侯爷,侯爷,侯爷,”一名奴才慌慌张张跑进殿,“禀侯爷,外面有客,客。”

晏菀轻笑,好戏终于登场了。

真相大白,两厢争斗,若说一开始晏菀还憋着一口气,看着梅长苏在殿内处变不惊的话,等到谢玉私自调派来的巡防营大批人马层层围上之时,她终究是着急了。但她一人又有何用?晏菀脑中一团乱麻,早在她潜入谢府前就埋伏在外的誉王府兵怎么还没动静?这条毒蛇可真是心思深沉的很!即使为了扳倒谢玉这么大的利益也半点错误都不肯往自己身上揽!之前不出现,这巡防营一来,怕是想出现也难了。谁能镇得住巡防营的欧阳迟?

正在晏菀百般思虑不得解时夏冬的烟火算是恰好提醒了她,既然悬镜司都可以来插一脚,何不把这趟浑水搅得更厉害些?她迅速向言府奔去,轻功之快更甚从前。

“我儿今夜是去庆贺他朋友生辰,”言阙面无波澜地放下手中茶盏,目光锐利地俯视着堂下这个容貌平平,表情木然之人,“本侯凭什么要相信一个擅自闯入我府中,戴着易-容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胆小鼠辈在这的鬼话连篇?”

她走的匆忙,只带了最方便的人-皮面-具,表情动作都缺乏真实,言阙又是踏过江湖,见多识广的人,这点伎俩自然逃不出他的法眼。“在下是何人并不重要,”能引起言阙关注便是好事情,“刚才悬镜司的示警烟火出于何处,言候想必已经看到了,至于谢玉为人如何,言候也自是清楚,在下所说之事并无欺骗,还望言侯三思。”

时间紧急,晏菀说完就走,言侯爷为了豫津可以放弃多年暗杀皇帝的筹谋,谢府他一定会去。长苏哥哥他们还困在其中,她实在放心不下。

一品侯府湖心皎月亭。

一只锐箭直冲梅长苏袭来,他刚想躲避,就有人站在他身前,用剑锋化去了危险。“还不快躲?!”

梅长苏刚想说出口的感谢立即变成了压抑的满腔怒火,“阿菀!”

晏菀这个时候哪有功夫睬他,谢玉派来的皆是巡防营的强弓手,她自然无暇分-身去理睬旁边怒火中烧的某人。

“箭停了?”

言侯这是赶到了?晏菀如同力卸劲弛的弓,直接脱力地坐在地上,这来来回回几趟可是累坏了,这次的面具又是第一次用,除了长苏哥哥,谁又能知道她是谁?认出她是谁?

“你!”梅长苏看她这番模样,只觉千言万语都涌上心头,却又都说不出口。

“长苏哥哥,你可别想丢下我,”晏菀喘着粗气,学医之后,为了尽快了解药性,晏菀自己偷偷瞒着梅长苏试了不少,身体有了一定的抗药性,是以这次梅长苏给她下的药不足以长时间的迷晕她,紧张后突然放松,她只觉得连之前的药效都返了回来,全身乏力的很。她笑了笑,

“海角天涯,我定是要跟着你的。”

梅长苏默默无言,只是招来飞流,两人一起扶着晏菀出了亭子。

言阙对眼前大厦将倾之象没有丝毫意外,谢玉昔日所作所为早已注定他今日的结局,不过早晚而已。萧景睿这个无辜牵扯其中的年轻人,且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至于那个姑娘,麒麟才子的人么?

“这位不请自来的姑娘倒是好俊的身手,苏先生棋下的好,身边也人才济济。”

晏菀被飞流扶着站在梅长苏身后,背着光低着头不作言语。

“多谢夏大人缪赞,棋下的好不好苏某不知道,至于我身边的人,就不劳夏大人费心了。”

夏冬走后,梅长苏似乎有话想问,但又不知该说什么,更何况环境也不允许。

“长苏哥哥有什么想问的明天再说吧,”晏菀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飞流身上,“阿菀今天真是一点力气也没了。”话刚说完就晕了过去。

梅长苏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晏菀揽过来仔细查看,发现她只是力竭睡了过去后才松了一口气。

“飞流,你说苏哥哥把菀姐姐这样留在身边到底好还是不好?”她明明早已脱身,却为了他不得不陷在这京城泥沼中。晏菀靠在他肩头,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闯完祸了就变得安静乖巧,让人不忍责怪。

“好。”飞流认真地看着他,“一起。”

梅长苏觉得心里涩涩的,“恩,在一起便是好了。”他用空出的手摸了摸飞流的头,“菀姐姐太累了,飞流帮苏哥哥先把菀姐姐带到马车上好不好?”

飞流点了点头,直接运着轻功避过了众人抱着他的菀姐姐上了苏府的马车。

“不知刚才飞流抱着的是什么人?似乎眼生的很,”谢府门前,萧景桓解决了自己的心腹大患,心情甚好,对这个立了大功的麒麟才子殷切之至,“苏先生怎么不引见一下?”

阿菀算是他什么人呢?梅长苏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妹妹?喜欢的人?“让誉王殿下见笑了,”他顿了顿,一向运筹帷幄,平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甜蜜而烦恼的表情,“苏某也有不擅长的事,搞不定的人。”

“哦,能让江左梅郎都搞不定的人,”萧景桓有些得意,梅长苏将此等私事都告知与他,显然是已经对他推心置腹了,“还是一个姑娘?”他笑了起来,“看来本王不久就能喝到苏先生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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