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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太紧根本进不去 总裁清晨还留在体内_除了主角都重生了

晋(jin)江(Jiang)首发,谢谢支持正版的小天使,爱你们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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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一)

永宁决定了要娶枸那,任谁也不能阻止。不过她和枸那一直那样亲密,周围的人或早或晚也都猜到两人的关系了。

毕竟,永宁过去从未这样在乎一个人,也从未这样宠过一个人,她表现得和男子宠爱自己的爱人一般无二。

事实上,所有人都屏着气等她挑明了,现在才算松了出来。

而离永宁远了些的居民就不知道这些事了,只是当永宁的婚事被宣布出来时,没有一个人不高兴。也没有一个人反对。

即使她要迎娶的也是一个姑娘,所有人还是为之欢呼雀跃,为之真心祝福。

哪怕永宁本身入道,而且因为她的身份,所见的比常人更多,却仍旧特地请了道人来测算良辰吉日。

枸那对这些都不很懂,只听永宁说过,成了亲,两个人便互相拥有了,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于是她便也很期待了,为她量身材订做嫁衣的师傅过来,她也没有为难她们,一直挂着灿烂的微笑,一边叽叽喳喳地询问那些师傅们成亲需要做什么,需要准备什么。

她就和所有即将出嫁的姑娘一样,带着忐忑和紧张,又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盼。

永宁站在房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默默地看着枸那,心想这个决定果然是正确的,日子还长,她总能慢慢明白,她和这城都是对自己而言都是那样的重要,去了任何一个都是要自己的命。

先兰归还想质问枸那,可当他和沉灼自山上回来后,便被枸那拉着兴奋地告诉了他们自己将和永宁成亲的消息。

兰归便沉默了,最后也只道了一句恭喜。

他与沉灼本是窥探者,枸那的记忆本该排斥他们。但因符文出了差错,枸那看见了他们,不但没有讨厌两人,反而将两人当做了秘密玩伴。

她的确不谙世事,天真幼稚。所以和魔交易也毫无心理负担,不觉得有错。

那即使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她也不会听。

而且,就算她知道那些魔物终会反悔又如何呢?它们已经得了人皮了,可以瞒过大阵,只是需要多等些时候罢了。

结局已定,无论过程如何,终究是会走过去的。

沉灼见兰归兴致不高,想了想坏笑道:“她们成亲,不如我们也成?”

兰归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拒绝,道:“一拜天地二拜父母,我爹娘都不在,你拜谁呢?回去再说。”

沉灼却一愣,随即狂喜。他本只是想逗逗兰归,不料他却答应了。

“玉琼,宝贝儿……”沉灼将兰归一把抱起来转了个圈,昳丽的眉眼溢满了兴奋与满足,“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兰归顿时红了脸,本想叫他赶紧把自己放下来,却在触到沉灼的神色时咽了回去,难得露出笑来。

这时枸那的记忆里,到处都是幸福和喜悦。

因为决定的仓促,永宁和枸那又都希望尽快成亲,道人最后算到下下月初一是最近也是最合适的了,只时辰一直算不好,好像差了一点便会酿成灾祸,可那一点是什么时候,始终算不出来了。

永宁仔细问过他,确定那一天再往前都不适合她和枸那成亲,再往后推又不是她们所期望的了。

但是那一天的时辰却总是算不出来,充满了变化。道人便建议她推后,永宁不愿意,却又不希望出岔子。

枸那正好过来找永宁,知道后反而兴奋地拉着永宁道:“阿宁阿宁,就在那一天好不好呀?你忘了吗?年前就是那一天,你把我捡了回来呀!”

永宁怎么会忘呢,和枸那有关的每件事她都知道,都记得。

“好,就那天吧。”永宁温柔道,“我是酉时找到你的,我们便定在那时开始仪式吧。”

枸那开心地晃着永宁的手,笑容晃花了一群人的眼睛。

永宁不太满意周围人的眼光,哪怕他们不带一丝恶意,只满满的惊艳和欣赏,那种宝贝被窥伺的感觉还是萦绕在永宁心上。

然而枸那一点没发现,只开心问:“那阿宁,你准备请多少人来参加呀?”

“嗯?多少人?”永宁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好迟疑道,“就一些吧……?”

“不行,阿宁!”枸那瞪大了眼,不满道,“这怎么行,刘姐姐和我说,成亲的时候,人来的越多越好,这样收到的祝福才多,才能保佑我们永远在一起!”

刘姐姐是永宁请来测量身形的裁缝,一直从事这样的喜庆事。永宁听后想想,觉得也没错,便道:“那行,到时候我多发些请帖,叫他们将家眷也都带来。”

枸那又道:“不行!阿宁,你应该邀请全城的人过来!全城的人都来了,这样祝福才多啊!而且,你不是那么在乎他们吗,我们成亲,他们都来了你不开心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永宁一下就招架不住了。

她最听不得枸那对她好,这样会叫她比做了神仙还快活,却又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

她宁愿一辈子都这样宠着枸那,听她对自己撒娇、生气,对自己难过、微笑,她想宠坏她,这样她就只剩下自己了。

只是当枸那站在她这方为她着想时,她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于是永宁道:“就这样定了吧。下下个月初一酉时准时开始成亲仪式,大开城门,让每一位路过的人都可以来参加。”

很快这个消息便传播到了永宁城每一个角落,上至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老人,下至稍微懂事了的孩童,近至贴身婢女,远至城郊村镇,都以能参加这场婚事为荣,哪怕前者到时恐怕无法亲去,也托了亲友带去祝福。

正和兰归陷在幻阵时一模一样。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那些在永宁路过的仙家弟子便也都改变了原计划,想留下来看看这异乡的习俗,也看看这传奇一样的城主,竟以女子之身迎娶女子,还得到了全城人的支持。

枸那却寻着机会再次离开,和那些身形怪异的人碰了面。

现在,或许不能叫他们身形怪异了。因为他们已经完全控制了皮囊,连面上的表情都活灵活现,放在人群里,你几乎不会相信他们披着的是死人皮,而他们的内里甚至不是人。

潘掌柜赫然其中,握着把不知哪儿来的折扇,轻摇着好不风流的模样。

而那日茶楼下说书和弹着琵琶的爷孙俩也在里面。

枸那告诉他们,婚礼当日城门和府门都会大开,邀请所有人前去参与,而人最多时混在人群里,是瞒过大阵最好的时候。

回话的是那名妇人,她似乎对自己的皮囊有所不满,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将自己改头换面,仔细看还是那名妇人的五官,但是却漂亮了不知多少倍,任谁也不会将她们联系起来。

妇人——或许叫少妇更好——捂着嘴,声音是娇柔无比的女声,她问枸那道:“这样好看吗?是不是都认不出来了?我会帮所有人都换张脸,届时,没人会认出我们来。”

枸那点了点头,忍不住问:“这是你的秘法吗?怎么会变那么多?”

少妇“咯咯”笑出了生,摇着头煞有介事道:“非也非也,这实乃闺阁之术,只凡女掌握,便是入了道的姑娘,使的法术也不定这样有用呢。”

枸那茫然无比,但又不想再问,便道:“总之,那天所有的人都会汇聚在城主府了,你们自便,我只要阿宁。”

少妇眯着眼,点了点:“当然,我们说好了的啊。你别担心,我们虽以人为食,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更不是无信之辈,说到底不过弱肉强食呢,人不也要吃肉么?管他猪肉鸡肉兔肉呢。我们也是。”

枸那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并无不对,便又更放心了。

她不知兰归和沉灼一直在旁看着,却到底也只是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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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那天,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永宁控着大阵改变了用途,将城主府的内在规模扩大许多,确定能容纳下所有人后才停止。

她原也很担心这样削弱了大阵的威力,会不会叫先前那些东西趁乱而入,但一想到即使进来也没关系,她可以控着大阵瞬间反杀,便放下心来。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让枸那失望。

流水潺潺,亭子里坐着的都是永宁特地邀请的师门中人,还有路过或特意停留前来凑热闹的仙门弟子。

婚礼如期举行,中间顺畅无比,没有一丝纰漏,直到吻住枸那,带着人往后院去,永宁悬着的那颗心才算落了地。

兰归和沉灼自在宴席寻了个可以看到全场的僻静角落,静静等着枸那记忆中最绝望的时刻到来。

那边两人回了房,永宁便扯开了裹住两人的红布,屏退侍女后,抱着枸那又吻到了一块儿。

说实话,虽然平时一起睡,没少牵牵抱抱,亲吻却是头一回。永宁有些担心枸那会不会排斥。

然而一吻毕,枸那红唇微肿,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喘气,双颊绯红,眼底水润润的,却问永宁:“能不能,再来一次?好舒服啊……”

好像整个人都融化在吻里,她能够感受到永宁为她跳动的心脏。

永宁愣了愣,毫不犹豫再次吻了上去。

屋外喜庆的红色泛着暗沉的光,屋内春意盎然。

永宁放开气喘吁吁的枸那,起身到桌边倒酒,忽然头一晕,她扶着桌沿稳住身形,枸那疑惑地看着她:“阿宁,怎么了?”

永宁皱眉,从一早起来就只在刚才礼成踏实过的心,再次慌乱躁动起来,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

然而她闭了闭眼,巡视了一遍府内,仍是一片欢歌。

“阿宁?”

永宁回过头,笑道:“没事,来,桃花儿,过来,我们来喝合卺。”

她将两只绑了红绸带的杯子倒满酒酿,递了一只给枸那,眼底笑意盈盈,带着满满的爱意和满足,枸那痴痴地看着她,希望她的眼神只为自己停驻。

“合卺应该进门就喝,然后交换。不过我们这样也行。”永宁抬手,示意枸那和自己双手交缠,她道,“这也算交杯了吧。”

我愿和你一直纠缠着,将我的一切和你共享。

两人刚刚喝下酒,永宁手上一软,竟摔了杯子,幸好地毯厚实,杯子没碎,只酒液浸到了毯子里,氲开了一大片暗色,就像鲜血。

永宁呆愣了一瞬,眼前忽地发晕,脑子也跟着懵了起来,身上气力似乎被抽尽,她不得已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枸那又是茫然又是担忧,挨着她坐下,紧张地问道:“阿宁,怎么了?”

永宁手肘撑着桌子,手按在太阳穴上,她闭上眼,几乎调动了所有灵力俯视着城内,终于她发现了不对。

她被瘴遮住了眼,她看见的是假象。

当她用尽全力冲破瘴气时,竟从里面嗅到了熟悉的香气。

她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只看见枸那猛地突出一口血。

永宁呆滞地看着她,半天没有反应。

她左眼是枸那唇角带血的娇容,右眼却是人间炼狱。

“阿宁……?”枸那知道永宁发现了,可是她没有想到永宁会强行破开瘴气,这会伤害到她,也会伤害自己,枸那有些委屈,“阿宁,我好难受啊,胸口好闷啊……阿宁,你给我揉揉吧?”

永宁木然看着她,使不上一丝气力,右眼所见一片血海,人们痛苦而绝望地呼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却没有出现。她所熟悉的人们一个接一个被掏出脏器,吸去脑髓,可她只能无能为力地坐着,看着。

这时,一名少妇似是发现了她的视线,抬头看了过来。

她不仅嘴上是血,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别人的鲜血。她张开嘴对永宁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悄无声息地道:别怕,我们不会对你动手。我们和你的小情人儿,有约定呢。

右眼一阵剧痛,永宁不得不闭上眼,温热黏腥的液体从右眼流下,枸那惊恐地大叫:“阿宁、阿宁!为什么你的眼睛在流血?”

永宁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睁开左眼,眼底还带着温情,她柔声道:“别怕,桃花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把那些杀人的鬼魔藏了起来?”

枸那知道瞒不过永宁,点了点头,又担心地看着永宁流血紧闭的右眼。

永宁握住她的手,始终那么温柔,好像两人只是在午后的亭子里下棋,阳光透过纱幔照进来,模糊了人的轮廓,那么好看,又那么虚幻。

“傻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鬼魔不可信。它们满嘴谎言,一切都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永宁点了点枸那的鼻尖,无奈道,“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将你囚在我身边,我应该让你去见识更广袤的世界。”

“你呆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所见所感所爱的只有我,只能是我,我曾那么开心。可现在我才知道,这是最错误的选择。”

“我也不该话不说清,让你执念加深……傻姑娘,我说过啊,你们都是我的命。没有了他们,我就没有命。可是没有你,我就是活着,也不过一具行尸走肉,我的灵魂会一直跟着你,随你去任何地方。”

永宁慢慢滑倒在枸那怀里,枸那带着茫然和恐惧,只知道她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想和永宁永远在一起啊,她只想永宁一直看着她啊!

“傻姑娘……”永宁吃力地笑着,“还记得我找到你那天说的话吗?你是花灵,我是城灵,我们合该在一起……”

千年前,第一任城主建立了永宁城,在背靠的山巅种下了一棵桃树。他本只想象征一下,不想这桃树竟活了下来,越活越好。

千年后,城生城灵,树生树灵。城灵被老城主捡回去指导长大,直到老城主临死才知道自己的身份。树灵游荡山间,天真不谙世事,最后被城灵捡了回去,养着养着,便养出了真感情来。

只可惜,她不会养孩子,如此便叫有心之人趁机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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