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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快干那里 厨房里女人16P_HP 我的同学佩妮

等师傅和阿木师兄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这期间舅舅的手一直贴在女士的心口上,我再蠢也知道舅舅这是在给她输送灵力,养护心脉,顺便化解养心丹的药效。

师傅和师兄也是土遁过来的。修士们并不常用这种遁法赶路,只有紧急情况下,配合符咒,才会这么做。

等我家客厅墙上老旧的大钟“叮,叮叮”响了三声,时针开始散发出一道蓝一道青的光芒,我按照舅舅的吩咐从壁炉上的盒子里取了一直木杆的钢笔,拆掉笔帽,在壁炉上经年不干的朱砂墨水中沾一下,又快速在壁炉上的圆盘里画下三个符文。这时时针上得光芒照射在符文上,闪了一下又灭了,师傅和师兄已经出现在客厅里。

“师傅!”

“嗯。”师傅对我摆摆手,径直走到沙发旁,右手往那位女士胳膊上一搭,便闭目不动了。

过了半响,等师傅睁开眼睛,眼里流光一闪而收。舅舅关切地问,

“多谢了你了,怎么样?”

师傅沉吟一会儿,道,

“阴气迷了心窍,魂也不稳,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

舅舅问,

“是因为她体内的能量?”

师傅点点头,一顿,又一笑,说道,

“我不是第一次救治巫师族啦。不过她这种情况倒少见,能量源和三魂七魄被打散,却愣生生聚而不散,可见这巫师族的炼金术也不是完全败落呀。”

“那有办法么?”舅舅皱着眉,问道。

师傅笑道,

“也是她命不该绝,遇上咱们几个。”

我此时正和阿木师兄立侍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松。好不容易舅舅抱回来一个女士,万一救不活,我的舅妈岂不是没了着落?还好还好,我发自内心的拍师傅马屁,

“还是师傅有办法!”

师傅扭头冲我一笑,说道,

“放心,也有用的着你的时候!”

啊?我愣怔一下。这个女士不是巫师族吗?这巫师族和修士不同,天生就有不受控制的能量,需要学习引导来调控,而且元寿也比普通人高出一截。

我舅舅和师傅偶尔讲到巫师族,都把他们和半妖做比。好在国内修真界如今已不是从前了,对半妖什么的也没那么排斥,何况西方这边数目还不少,又聚落而居,很成气候,所以修士们也只将他们当成一种特别的道门,并不很是往来。

方才听师傅和舅舅讲,这位女巫怕是受伤不清,舅舅用了灵力才给她吊命至今,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我左右也不过是阳气盛一点儿,修炼的两门内功也不是修行道法,唯一有攻击性的不过是一门太极拳。想来能帮上忙的也就是这旺盛的阳气了吧。

我想通了,便不再纠结了。

只见师傅从身上掏出一片灵气浓郁的桃木来,又拿随身的竹刀随意刻了两下,便刻成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新符箓。他把这符交给舅舅,让他往里面输送写灵气。舅舅一手继续护着女子的心脉,一手放在符箓上。半响,符箓慢慢散发出柔和的白光来,而舅舅的额头上也罕见的渗出了汗珠。

师傅接过符箓,对舅舅点点头,取竹刀在女子的眉心一点儿,便见一个淡红色的血珠飘起来,缓缓落在符箓上,这个符箓一震,白光中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青色。

“开!”师傅打一个手势,那符就飞到了女子的眉心,光芒如水的波纹一样,一伸一收,终于将女子的全身牢牢罩住。

“好了,你可以收功了。”师傅对舅舅说道,

舅舅这才闭目缓缓运功,慢慢将手从女子的心口收回来。他的脸上红光一闪,又湮灭下去,这才睁开了眼睛。

“这就好了?”我问,

“哪有那么快!”师傅站起来,背着手转转脖子,又走到我身边在我后脑勺上拍一下,对阿木师兄说,

“阿木啊,准备好家伙什,带你小师弟去把他家地下室收拾收拾。正紧的还没开始呢。”

我摸摸被拍得有点儿疼得脑袋,嘿嘿一个傻笑,就听师傅又说,

“我看今儿三十,明天正午刚好阳气盛。也是赶了巧儿了。为师也有三十年没布过大阵了,今天正好让你们开开眼界。”

阿木师兄欢快地应了一声,“哎!”就带着我往地下室走去,一边还说,“师弟呀,你这儿还有木头吧?我也三十年没给师傅布大阵做助手了,咱们时间紧,要赶明天中午正阳,我得抽空先练练手。”

“有啊,就是从冥器店里拿来的那些,你等等啊。”

我先帮师兄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又跑回楼上的书房抱了一堆木头下来。只有桃木、槐木还有柳木。等把木头交给了师兄,才忍不住想到,

“师兄啊,三十年前你帮师傅布大阵的时候多大年纪啊?”我师兄虽然人高马大,但面相却显得年轻,我原来都猜他不过二十几岁不到三十,也就比我舅舅稍微小一点儿。

“啊,”师兄漏出一个羞涩的笑来,说道,“我那时候年轻,修为浅,连师父的阵都只能看懂两分,要说年纪,大概是八十岁吧。”

“啊!”我张着嘴,一时半会儿就合不上来,八十八十八十,“什么,你说十八岁?”我结结巴巴地问,

师兄特别好脾气的说,

“是八十岁。我那时候只是练气中期修为,师傅还发愁我不能在元寿结束前筑基。没想到三十年后突破了,也是我的福源。”

我眨眨眼睛,伸出手来,把快要掉下来的下巴按了回去。心里不断催眠自己,他们修行、修行、修行。。。

过一会儿,地下室里的杂物被我们清理出去,师兄按一个法诀,一股湿漉漉的柔风在房间里扫荡而过,屋子瞬间干净了。

然后师兄拿出一个小火炉来,火炉里闪烁的一点白光比我家的灯泡亮多了,不能久盯着,否则会伤眼。只见师兄把师傅惯用的八十一只金针拿了出来,一根一根插在巴掌大的小火炉上,那炉子上正正好八十一个孔,师兄眼明手快,不一会儿全部插满了。

这时我终于将惊走的神魂收了回来,看着师兄为人温和好说话,就问,

“师兄啊,咱师傅贵庚多少啊?”

师兄淹没朱砂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也不知道”他停一会儿,又补充一句,“其实我四十几岁拜师的时候,师傅就是现在的模样了,嗯,这个问题,你还是别问他啦,问了也白问,还会让他想着法儿的整人。”

我一惊,三十年加八十再减四十,也就是说说七十年前师傅已经这个模样啦!我不自觉的身手摸摸下巴,嗯,下巴还好,有了师兄的年龄做铺垫,我已经处变不惊了。

这时另一个问题又忽然冒了出来,舅舅平时都叫师傅常老,可是他们俩却平辈论教。万一,有没有可能,舅舅他。。。

“师兄啊,你知道我舅舅今年几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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