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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和他爸一起搞我 四个月宝宝晚上睡不着老摇头_酱紫大神Ⅱ

方跃对于沉夏的建议,打从心底觉得接受无能,但仔细一想,觉得以家悦那样鲜明的个性和喜好,买一套这个东西送给他,说不定还真能博得他的另眼相待。

他家亲亲不是让人捧在手心的玫瑰花,而是咔嚓一下就能剪掉一丛玫瑰的闪着银灰小砍刀,普通人心目中的浪漫向来都不适合他。

既然已经站在了店门口,方跃本着日常小事一定要节约时间的原则,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果断刷卡,买了一整套的最新款。

不然,等到回到警局再打算要买,就不知道是否还能挤出时间了。

一路上沉夏和希声都在脑子里整理这件案子的线索,不约而同地发觉,从他们遇到张倩如开始,整个案件显露出了各类奇奇怪怪的线索,疑点过多,但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指向,这种情况在过去他们接触的案件中是比较少见的。

“既然这样,线索太杂太乱,实在是影响大家的思维,不如从头开始,一条条罗列出来,找一找它们之间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联系,然后再确定下一步的探查方向。”方跃的这个提议,是刑侦学中最基本的线索分析套路。

希声和沉夏点头表示同意,笑:“有时候传统的就是经典的,一点不错。”

回到警局,就有警员在方跃办公室竖起白板,递上记号笔,端着椅子过来坐好,看他们三个人怎么逐条分析线索。

论到思考方式的条理性,希声当仁不让,他拿起笔在白板上边书写边解释:“首先我们需要理清的是人物关系,死者林华、方琴,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他们的好友张倩如……”他在张倩如旁边拉出一条线,“我们推测她有个男友,不为人所知,但因为这层关系,他也可能与本案有关。另外,张倩如的母亲和前男友,也需要排除与本案有牵连的嫌疑。”

“再来是事件线索——”希声在另一边的空白处从上到下列出一长串:“1、宁东在树上找到的带血的树枝,这截树枝从中部折断,挂在了其他树枝上;2、染血红绳子,血是怎么浸染上去的,是谁的血;3、张倩如在笔记本中有一句奇怪的话:多亏他教我用这个方法,这个‘他’是个什么人?她的隐形男友吗,或者还有什么人我们没有发现?方法,会不会是指的杀人方法?4、她家里的海洋馆沙漏,会否与本案有关系,或者有其他指向……”

他停顿了一下,用眼神示意沉夏和方跃有没有什么补充的,看到他们摇头,便继续道:“还有几个重点疑问:A张倩如的前男友李亦偳和Iolite为什么长的很像,鉴于Iolite的危险性,就算这条线与本案没有直接关联,也需要继续追查;B方琴死的时候身上没有喷香水,但我们在张倩茹卧室里发现有一瓶崭新的香奈儿,这意味着什么?C,我刚刚想起来,我们还遗漏了一个地方没有勘察!”

“还有一个地方,哪里?”方跃觉得奇怪,案发现场难道不就是那棵树吗?

沉夏皱着眉头,目光停留在希声写下的第一个时间线索上,没有着急思考希声的C号疑问,而是反问他:“这截树枝为什么是从中间折断的,它原本就是那棵树上的吗?这截树枝当时挂在了哪个高度的枝桠上?”

“看来我们还需要再问问宁东。”希声立时在“1”上画了个红色圆圈,与此同时勾起一抹笑:“如果你和我猜想的差不离,的确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没有勘察。”

方跃连忙伸手,跳到他俩视线的中间,打断道:“在你们的默契爆发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们说的到底是哪个地方?”

“天台!”沉夏环抱着胳膊对他解释:“你派人去那栋楼房的顶层看过吗?”

“没有……这还真没想到,谁会想到去勘察天台呀?难道说,你们怀疑张倩如是把两个成年人从天台给扔到树枝上的么,这怎么可能!”

“不看看怎么知道不可能。我比较担心的是,案发之后有没有人再上过天台……”希声觉得他们应该马上回去,如果张倩如没有同伙,天台上的东西应当还是案件发生时的原样。如果有,那便昭示着他们已经失去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方跃看他们两个一副极其严肃认真的模样,不敢再犹豫,立刻打电话命令附近蹲守的警员立刻去把天台封锁起来。

一回头,看到沉夏已经拿起手机接通了宁东的电话。

“小东子,你发现的那截树枝时,看清楚它是挂在那棵大树的什么地方了吗?”

宁东冷不丁被这么一问,有些发窘,“我,我想想,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你仔细想一想,当时它挂在哪个高度和角度,你看到它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不太正常?”沉夏尽可能地引导他。

宁东握着手机咬着嘴唇,拧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大声道:“啊,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发现那截树枝时,它是呈倒V形挂在一根大树杈上的,就在两具尸体的下方!因为它上面的血迹很明显,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它可能是重要的证物,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是有点不正常,因为旁边没有什么树枝断裂了的痕迹,那截树枝不知道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可能是更高的地方受到什么碰撞时折断了掉下来的吧……例如被林华或方琴临死前踩了一脚!”

“嗯,你这个设想我们会考虑的。谢谢你,干得不错,继续努力。”沉夏挂掉电话,依然微微蹙眉,看向希声说:“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确认一根树枝是不是从某棵树上折断的?”

希声笑着摇摇头:“哥,那棵树太大了,这个可太难了。”

“唉,我觉得也是……不过,还是再看看那截树枝吧!”沉夏目光熠熠地看着方跃。

方跃已经见怪不怪,这两个人历来都是突然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在他们还没掌握到根本线索时贸然询问通常不会得到答案,于是只能乖乖配合,把他们带到证物分析室。

树枝上血液已经被取样,送去做DNA检测,并做化理分析。

沉夏隔着证物袋,翻来覆去地看,“挂尸体的那棵树是什么树?”

“应该是一种是梧桐吧。”说老实话,方跃的生物不好,对于树木,基本上只分得清松树、柳树和梧桐树。

“嗯,的确是梧桐。”希声道。

“但是这根树枝……好像不是梧桐树的。”沉夏抬起来给他们看,“树皮的纹路不同,虽然这根小树枝没有旁支,但是……哈,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方跃一惊,接过去一看,也很快看出了端倪:“这截树枝很笔直,看起来好像没有旁支,但却不是真的没有,而是——都已经被人给削去了!”

希声看着点点头,“这下可以确定了,这确实是谋杀案没错。”

“走,马上回现场!”方跃激动了,没想到了一截小树枝居然成了推动案情发展的关键。但是,为什么凶手要使用这样一截树枝,又为什么会那么不小心,把血给染了上去?而它从中间被折断了,是凶手故意为之,还是……在杀人途中不经意造成的呢?

再次坐上方跃的车,沉夏觉得今天的运动量真是超常了,略显疲倦地靠在椅背上轻叹一声:“希望天台上东西能给我们一道新的曙光。”

这时接受命令封锁天台的警员回话过来,告诉他们说天台的门是上锁的,他们还是找居委会的主任那儿拿到钥匙才打开的,看那儿的情况,在案发应该后没有人去过。

希声却是觉得奇怪,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沉夏也深抿着嘴,觉得凶手如果是个拥有天台的钥匙的人,对于缩小他们的调查范围是很有利的,但是与此同时,他难道不怕就此暴露了自己?

方跃没有他们想的多,开车时惦记的是自己的手机,他正在等属下查询李亦偳的消息,这都多久了,一个普通公民的资料这么难查吗?

回到案发现场,站在那棵硕大的梧桐树下,沉夏没有着急上天台,而是拉着希声在树下不停地转圈,拉长脖子往上看,嘴巴里还不停地嘀咕:“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看见……”

“我谢谢你们两个,不要再转了,站在一个地方看不成吗?我头都要晕了。再说,哪个人没事干会故意站在里头去看树梢啊,那里头是条臭水沟啊!”方跃无奈地想把他们拖出来,之前急惶惶说要天台的是他们,现在不着慌了的还是他们。

沉夏一愣,回头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们快点出来吧……”方跃抖着眉毛。

“不是,你刚才说的话!你再重复一遍,快点!”沉夏迅速走出来,咄咄逼人地盯着他的眼睛。

方跃怔忡地回忆道:“刚才的话……我说,你们两个,不要再转了,站在一个地方看不成吗?”

“不是,后面那句!”

“哪个人没事干会故意站在里头去看树梢啊,那里头是条臭水沟啊!”方跃纳闷地瞪眼。

沉夏皱紧的眉头忽的松开,再次转头看向梧桐树,恍然地低声自语道:“对啊,是这样啊……人除了是有定势思维的,还有行为定势,和依循某种规律的生活习惯……”

说着,他拽起希声的胳膊往楼上跑,“天台,我们要找的东西一定就在天台!”

方跃摸不着头脑地皱起鼻子,抬脚跟上,“喂,你到底想什么什么了?”跟着他们跑上急速跑商天台,刚喘口气,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头儿,我查到了!这个李亦偳,现在已经不在了。”

“啊?那他去哪了。”

“我是说,李亦偳死了!就在几个月前,当地警方发现了他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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