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页
  2. 耽美纯爱

放荡的高中校花全文 兄妹play边开_红楼之荣府长房

元春听说儿子见了从兄,心下自然欢喜无比,加上复职升官的消息,更是不胜雀跃,

给道喜的宫人搬了赏赐,抱琴笑吟吟地说:“主子,太子爷可是叫咱们皇孙与太孙一道儿见的舅爷,这就是高看皇孙的意思,往后的日子只有更好!”

“不急。”元春尚能端得住,“咱们来日方长!”

太子妃的父亲贬为知府,倒把大学士的位子空给了贾侧妃的堂哥,此消彼长,不用分析也是值得欢庆的事儿。

贾瑚以而立年齿入阁拜相,阖家自然雀跃,又是年关之际,递贴的官宦络绎不绝,加上主持先师黎琼的百岁冥寿,直把贾相爷忙的头昏脑涨。

天下自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贾瑚夫妇的高爵显位并不是弯腰捡来的,家国天下都得加倍操心,譬如——

“你再说一遍?”贾瑚瞪圆了眼珠子,“他在哪儿置办外宅?”

贾定咽了下口水:“是珍大爷做主,叫珍大奶奶先瞒着消息,等将来有了身孕再回老太太和太太知道,正经接进去做良妾——”

贾瑚脸都气白了:“老二呢?老二媳妇也不管他!”

贾定解释:“二奶奶现有身孕,太太等闲不叫她串门,现下是年关,二爷忙着公事不能日日回家也属常理——”

贾瑚抬脚就走:“去花枝巷!”

“大爷!”贾定踌躇道,“您可不能就这样去,听说珍大奶奶的继母幼妹都跟新姨奶奶住一处——”

贾瑚暴怒:“她是哪家的姨奶奶!”

“是!是!”贾定一边掌嘴一边描补,“跟珍大奶奶的二妹住一处——”

骂归骂,贾瑚也不能真的自己上阵与女眷对峙,略想一想即到后头来向妻子求助。

从后面的事儿来看,贾瑚此举是极有先见之明的。

颜氏听了一个大概,比丈夫还要义愤:“你说说,你们这些爷儿们都算什么东西,甭管怎么说,弟妹怀的好歹是他的骨血,媳妇还遭罪,他倒风流快活去了!”

浩浩荡荡到了地方,贾定上前去敲门,贾瑚拨开小厮撩起衣襟就踹了一脚,刚想开门的喜儿直接被门板压在了下面。

动静实在不小,屋里的人都出来探看,贾琏见是贾瑚,立知泄了机密,唯唯诺诺地走到跟前一声不敢言语。

贾瑚不罪冤屈,压着火气问:“我听说这是你养姨奶奶的外宅,他们讲了,我并不信,今儿个给你辩解的余地,可是有别的内情在里头?”

你倒会推己及人。颜氏心道:贾公爷遇到亲弟弟的事儿也是傻哥一枚!这还用问吗?你那宝贝弟弟摆明了金屋藏娇爱屋及乌的养了三口人,能圆出什么幌子来敷衍你?

贾瑚瞧着贾琏的那股子颓丧劲儿气不打一处来,拉了袖子扬手就要大耳刮子扇他。

贾定贾逸早得了颜氏嘱咐,一左一右把主子拦了下来:“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怒——别动怒——”

不等颜氏暖场,尤氏的小妹三姐儿向母亲讽刺道:“妈,这是演给咱们瞧的!我早说过,人家公侯将相的看不起咱们这等小户人家,现在如何?叫人甜言蜜语哄着吃了亏,如今想甩过就罢,拉了哥哥嫂子做挡箭牌给咱们演戏瞧,要我说娘儿几个且得知趣,杀人灭口的桥段戏里常演,三个妇道人家的性命在人家眼里连只蚂蚁都比不上。”

颜氏蹙眉:“你个姑娘家,说话怎么这般刻薄?哪个说要将你们如何了?”

尤三姐尚要顶嘴,被姐姐暗地扯了一下,颜氏看向尤老娘:“亲家太太,年小的不知事,您也由着他们胡闹,世间哪有姐姐做正妻,妹妹给姐夫族弟当偏房的道理?”

尤老娘久闻颜氏的威名,唯唯诺诺不敢与她辩理,尤三姐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听着这话冷笑一声:“天下的理儿都叫你们讲了去!听说你们府二房的大姑奶奶是给太子爷当姨娘的,哪里碍着她的亲堂妹给皇子世子的做正妻?可见是‘只管百姓点灯,不问州官放火’!”

这话如刀子一般,直把颜氏气的面如金纸,春兰呵斥道:“大胆!皇家的事儿也是你能编排的!”

颜氏深吸一口气:“尤二小姐,你妹妹的话听起来原不错,但甭管是去当姨娘还是做原配,我们贾家可没贩私盐去!二房大姑奶奶是皇太后老圣人做主,皇后娘娘点头指去的东宫。你呢?不明不白跟了我们二爷,是给正头奶奶磕了头的还是老太太与太太发了话的?我们二爷行事不谨,如何发作他是我们老爷太太的事儿,你的错处又该如何?”

尤二姐羞红了脸,捏着帕子一声不语。

“我听明白了,敢情我姐姐是活该吃亏了!”尤三姐瞪大了双眼,“贾琏,今儿你若不给姐姐一个正经交代,甭管你老子哥哥多能干,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见着血迹不能叫你知道尤三奶奶的厉害!”

说完这话,尤三姐拔下金钗就将贾琏指了起来:“你们有本事的将我们娘儿仨杀人灭口就地掩埋,否则姑奶奶出了这地儿就去撞荣国府门口的石狮子,叫你们贾家的祖宗永不安宁!”

颜氏火冒三丈:“把珍大爷与珍大奶奶请了来,尤三小姐想要公道,我便做主给你公道!贾琏身是朝廷命官,瞒着父母正妻私纳婚约在身的良家女子为妾,说破天都是饶不了的罪过,先照条律打他二十板子,功名官职一概革除,如此处置你可还有异议?”

尤三姐皱皱鼻子:“你能做得了主?”

颜氏拍了桌子:“你算什么东西!值当我来扯谎!”

贾琏吓得面如土色,求告了颜氏又向便宜小姨子作揖:“姑奶奶,你省省罢,漫说是我,珍大哥要夺爵罢官也是嫂子一句话的事儿。”

正在不可开交的工夫,贾珍夫妇匆匆赶到,见此场面都向颜氏告罪:“公主息怒!三妹年幼不懂事,您且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贾瑚忍气不住:“你是族长,不说约束族人规矩,竟然领着头不叫兄弟干好事儿,明儿我亲接大爷回来,一切听他老人家发落!”

颜氏变着脸骂尤氏:“枉费凤姐与你要好,就是这般回报她的?一个妹妹你许几个人家?今儿若不能处分明白,咱们家国一体的算总账!”

尤氏羞惧交加,把两个妹妹恨的牙根疼。

颜氏冷声道:“尤三姑娘,你姐姐的媒人保山也到了,可叫他们和你商议后事,我们将琏二爷带回去交老爷太太处分如何?”

尤三姐万没料到贾珍夫妇这等畏怕颜氏,早已不似此前那般气势凌人,别过脸没有答话。

贾瑚留了个心眼,出来后吩咐贾逸:“你带贾定在此守着,没有我的话谁都不许擅自走动,待他们商议了两全的法子再往荣府报讯。”

贾琏不是颜氏的兄弟,更不是她的儿子,背着丈夫吐槽:“费那个神做什么?回了老爷打一顿就长住记性了。”

春兰翻个白眼:“主子,若是太太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万一老爷听到风儿——真得像您说的打断二爷一条腿。”

“一年一年的总不消停!”颜氏叹口气,“你且数一数,今年糟了多少回心!”

如春兰所料,贾瑚提溜着贾琏便到了张夫人跟前。

张夫人还纳闷:“这是怎么了?”

贾瑚踹了弟弟一脚:“你自个儿说!”

贾琏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吱声。

张夫人又看向大儿媳。

颜氏无奈,简略讲了一个大概:“二叔在外头纳了侧室,就是东府珍大嫂的二妹妹。”

“啊?”张夫人没反应过来,“谁?”

你儿子!颜氏又补一句:“您许不知,珍大嫂子的二妹妹已经有了婚约,现如今——”

张夫人身子一晃,指住贾琏喝道:“你说!”

贾琏结结巴巴叙说经过:“早先在东府吃酒偶然遇着她,珍大哥见儿子动意,说要作保将她说给儿子当妾,儿子醉后上头,且记挂子嗣大事,不知怎的含含糊糊就应了一声——”

张夫人又问:“你嫂子说的婚约呢?”

贾琏忙道:“尤太太原不称意,早就有意退了亲事,儿子一时糊涂说了准话,珍大哥便张罗着使银子叫男家结契,等着办理明白,儿子一想若是爽约岂非耽害人家,只能硬着头皮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张夫人冷笑道,“这话说的不假,我是深知你的脾性,见着人家美貌再难拔腿,哪里把我们放在心里。”

贾瑚从旁说:“也是她们贪慕二弟的身家。”

宁为富家妾不做贫户妻,尤家所为无可厚非,根子还在贾琏身上!张夫人即问:“老爷呢?”

引章回道:“老爷在书房教两位孙少爷背唐诗。”

贾琏磕头讨饶,贾瑚赶紧劝说:“还是不要惊动老爷最好。”

张夫人“哼”一声:“上回我饶他一遭,过了才几天?不叫他长住记性,往后停妻再娶的事儿也能办出来。”

贾瑚一愣,掉头看向贾琏:“你还干了什么事儿?”

贾琏鼓的脸红脖子粗。

颜氏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心里还想:早要如此,哪里至于今日!

贾赦听得丫鬟来请,吩咐小厮乳母好生看顾孙子,这才换衣裳往后面来,听得事情经过暴跳如雷,抄起桌子上摆着的铁如意就朝贾琏身上来了一下。

贾瑚赶忙抱住父亲:“老爷,二弟虽然糊涂,还不没到难以挽回的地步,咱们从长计议,有话好好说!”

瞒着父母私纳外室不算大罪过,若是养了别个女人——哪怕是扬州瘦马、年轻寡妇,父母兄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有的。可尤家毕竟是贾府的正经亲戚,从宗法上讲,尤二姐是东府大奶奶尤氏的亲妹妹,也算正经的官家小姐,如今给贾琏做了侧室,凤姐若没有身孕尚罢,偏偏六甲在怀正为贾家受苦,在这种时候聘了尤二姐做良妾,打的却是王家的脸!

贾瑚想的也差不多,王子腾原挂虚衔巡阅九省边防,这些年勤谨奉上,早年倚兵观望的旧过渐教皇帝置于脑后,而今云贵总督出缺,正有意将其擢升右迁。两家关系本有龃龉,若在此时雪上添霜难保不惹记恨,否则贾学士且没闲心过问弟弟后院的事儿。

夫妻父子扎堆合计一番,过了正午才斟酌出权宜之法。

热门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