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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新婚打嫁板子 小污小黄多肉的小说_巨星之途

隔天一早,临时接到停拍通知的最上恭子,在连忙换上了校服后,对着约书亚等人连连抱歉的表示要提早离开去学校,还不等宝田罗利给最上安排辆车送去学校的时候,人就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宝田罗利站在车外,和敦贺莲跟社交谈几句后就不再说话,他看着和社笑着说无伤大雅话题的敦贺莲,从雪茄包里拿出事先剪好的雪茄,点燃。

「莲,我们差不多该走了。」社在和敦贺莲扯皮完后,表示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那麽,社长,我们先走了。」敦贺莲笑着微微点头示意,看着宝田罗利跟洁莉伍兹说道,说完后,他看向他们身后的车门位置,知道是等不到约书亚出来和他说再见,便转身准备和社赶去下个行程。

宝田罗利微微眯了眯眼,在看见敦贺莲的动作后,还是开口说道:「莲,今天或者明天都行,工作结束后,有空的话来我家一趟,我到手了很好的马郁兰茶,你很喜欢吧。」顿了顿,观察到敦贺莲没有透露出其他讯息的模样,「我请你喝。」

敦贺莲笑了笑,「好的,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请一定让我去叨扰。」

宝田罗利目送敦贺莲跟社离开后,轻啧了声。他转身走上车,看着躺在长椅上的约书亚,「他们走了,你是要回家还是在公司待会儿?」

「回家。」约书亚坐起身,打了个呵欠,很明显的昨晚没能睡好。「他肯定拒绝你了吧。」

虽然他人在车内,但车门敞开着,约书亚自然把宝田罗利跟敦贺莲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你知道就好,这工作才刚开始,他的精神状况,你能帮忙就插手吧。」

约书亚伸出双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半晌才回答宝田罗利:「我尽我所能。」

洁莉伍兹在外面等到对话声停止后,才走近车内。「小约书亚,你要回家的话,还是让人载你回去吧,感觉你很疲惫的样子,疲劳驾驶太危险了。」

「我知道,谢谢妳,天。」约书亚笑着和洁莉伍兹说着,然后就见宝田罗利打电话叫路德来载约书亚回家。

宝田罗利跟洁莉伍兹坚持等到路德开车来后才离开,约书亚无奈的上车后,才让两人去忙,别送他了。

在回家的路上,约书亚用手机查了一下自己的邮件,在没有看见想要的消息后,便把那些资料全数删除,不留任何备份。

他知道,其实最快捷的办法是直接问库或者宝田罗利,但是考虑到两位长辈的态度,约书亚猜测,他们更希望是他自己发现,而不是经过他们讲述的可能带有个人色彩的事实经过。

约书亚曾经怀疑过,为什麽宝田罗利在这件事上守口如瓶,现在想来,怕是跟敦贺莲间接杀人有关系。他叹了口气,头往后仰的靠在了椅背上。

他不相信敦贺莲会杀人,最有可能的是间接或者有牵扯的,但是会对他的人生影响如此之大,约书亚只能往亲朋好友的方面去猜测。或许是因为他自身的缘故害死了对方,所以才会导致敦贺莲宁愿舍弃久远的名字丶舍弃和希斯利夫妇一起的家丶舍弃美国所有的资源跟人脉,一个人孤身到日本从头发展。

约书亚不知道死去的那个人是久远的什麽人,但他或她肯定陪着久远度过那段不得志的时间,是久远非常重要的人。

「约书亚少爷,您还好吗?」路德在看见前面的红灯后停下车,看着后照镜里映着的约书亚,问道。

「我能够成为那样的人吗?」约书亚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手心,不断重复着握拳而后松开的动作:「坚定的站在他的身边,支持他丶陪伴他丶接受他,不离不弃。」

「虽然只是我个人的小小看法,」路德很是认真的说道:「既然约书亚少爷能够这样说出口的问话,想必答案您已经心里有底了。」

约书亚愣了愣,放下手后看向后照镜里映出的路德的眼睛,失笑。「是呢,本来我还觉得有点信心不足,路德你这样一说,让我觉得有些能鼓起勇气了。」

对方的过去,他已经错过,但是现在跟未来,他还是可以努力参与进去的。

伸手抹了把脸后,约书亚打起精神,决定把堆积的事物都处理处理,然后专心致志的去解决敦贺莲的问题。

首先,先处理别人的事。

想到这,约书亚像是吃到黄莲一般的皱起了脸,然后叹了口气。昨天在他百般劝说下,汤玛斯终于愿意好好和艾莎谈论结婚的事,但是他要求约书亚作为第三人在场,并且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得到消息的艾莎来电拜托约书亚,能不能尽快和她在英国会合,然后去找汤玛斯,把这件荒诞的事做个了结。

约书亚还没能给出确切时间,只说他在日本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会再联络他们。

亚伯希尔的支援只到三月中,距离期限也只剩下几天的时间,或许他可以让森下悠多挪出一天给他飞往英国处理这件事?还可以和心理医生简短谈一下自己的PTSD的症状。

约书亚觉得这样的安排很不错,可以一次把两件事情都处理到,也节省去之后自己在来回美国英国两头跑的时间。在脑中排了一下行程,发现是可以实现并实施的,约书亚立刻拿出手机,和森下悠联络。

森下悠听到后,本来想让约书亚提早一天离开亚伯希尔一角提早前往英国,但考虑到约书亚和敦贺莲是在交往的状态,还是咽下了这个打算,然后表示好吧经纪人就是在这时候拿出来用的,尽管使唤他吧,但要以加薪为前提。

约书亚呵呵两声后乾脆俐落的挂断电话,用行动表示哎呀刚才手滑挂断了电话刚刚阿悠说了什麽他都没听清楚呢。

………

最上恭子觉得诸事不顺,简直是被霉神附体般。

因为行程临时取消,她才决定去上学好追一下目前的课程进度,却没想到被人堵住,更因此被胁迫的坐上了不破尚的车,和他坐在后座,让恭子整个人都觉得被不幸垄罩住了。

而最上恭子这明显抗拒的神情,让本来就心情很不愉快的不破尚直接口不择言的表示最上恭子最近光顾着卖弄风骚去了,想必先前说的什麽打败他的宣言都只是笑话。

最上恭子立刻被惹毛了,遇上心智年龄降低到幼稚园生程度的不破尚,让她维持淑女面孔真的是非常的艰难。

于是,不破尚就为他一时口不对心的别扭付出了代价。

她义正严词的说着演艺圈里面的各种条文,表示那只是个正常的杀青派对,是不破尚自己心污眼污才会看什麽都跟负面形容绑在一起,再加上那天她的装扮一是花自己钱去美容丶二是正当借用事务所资源的礼服,哪里来不破尚说的那麽难听。

说到最后,前面帮忙开车的保镳都有点不忍直视他的老板,因为最上恭子说的实在是每一条都很有道理,显得他老板有够幼稚丶有够无理取闹。

保镳分神的想着,是不是该和经纪人安艺祥子说一下,关于不破尚的情商问题。老板遇上最上小姐就从帅气的音乐人变成幼稚园生,这种落差让同时也是粉丝的保镳有点玻璃心破裂。

「路边停车!都是因为你,我本来还想吃完晚餐再去工作的!」最上恭子忿忿地说道,在看了眼手机确定现在时间后,更是恨的不行。她竟然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跟不破松太郎吵架上!「前面有个叫喜洋洋食堂的小餐馆,在那里停车!」

说不过嘴丶又不占理的不破尚不满的撇过头,装没听见。

一边是老板不满的表情,一边是最上恭子狰狞的怒吼,被当成夹心饼乾的保镳无奈的把车开到了喜洋洋食堂。

谁知道,在最上恭子下车后,任性的老板也下车了,表示他饿了要吃饭。保镳顿时觉得心累的不行,真想诚实的说老板你不受最上小姐待见的,何苦一直凑上去找骂呢?

久违的享受了和食,最上恭子的心情愉快多了,她吃完后,理也不理在她身后嚷嚷着的不破尚,径自往有到电视台的巴士站方向走去。

蹭车还是算了吧,她觉得再和不破尚坐同一台车,她的智商跟怒点会被拉低到一个可怕的程度。稍后还有工作,她可要快点转换心情才是正经事,毕竟坊的工作就是给节目带来欢乐,无精打采或满是负面情绪是不合格的。

愉快的甩掉不破尚,最上恭子重振心情,给自己打气后,搭上前往电视台的巴士。

最上恭子计算了一下时间,开心的发现能够提早到达作事前准备,小声的欢呼一下,再次表示自己吃完饭就甩开不破尚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

两天很快的过去了,敦贺莲在给洁莉伍兹化好该隐希尔的妆后,略带疲惫的回了饭店的房间里。

敦贺莲这两天的工作有些难熬,他被该隐希尔影响太深,心情切换得很艰难,差点出现角色混淆的情形,再加上烦恼着约书亚能不能够接受久远的一切,双重压力下让他身心俱疲。

他坐躺在客厅沙发上,仰头靠着椅背,缓缓的吐了口气。如果现在是该隐希尔的状态,他是该抽根菸,但考虑到等等亚伯希尔跟雪花就会前来,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他们一开门就面对乌烟瘴气的客厅。

敦贺莲伸手抹了抹脸,告诉自己要快点进入状况。其实他是可以直接进卧室睡一觉,直接从明天早上开始该隐希尔的演绎,但是敦贺莲有些不甘愿,他想看看约书亚,就算对方是披着亚伯希尔的壳子。

『我回来了。』拉着行李箱,雪花开门走进客厅,有些意外这个时间该隐希尔竟然在客厅而不是在卧室休息。『该隐哥哥怎麽还没去休息?』

『等你们,好慢。』该隐希尔懒洋洋地站起身,摸了摸雪花的头后,又懒洋洋的坐躺回沙发上。

在第一时间知道最上恭子已然进入角色状态,敦贺莲自然也把自己摆正到该隐希尔该有的态度跟神情,回应了对方。

『喔,亚伯哥哥还没回来啊,那我先回房休息了,该隐哥哥你也别等亚伯哥哥等的太晚,说不定他要到早上才回来呢。』雪花理解该隐希尔两天没见到亚伯希尔的心情,乖巧的表示先回房休息,不打扰希尔兄弟的重逢。

等雪花进房间后,敦贺莲就瞬间出戏,他看向玄关,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约书亚可能早上才会进来,但就是克制不住心底那股想要第一个看见约书亚的冲动念头。

好像只要看见了对方,那一直浮动不安的心就可以安定下来般。

敦贺莲仰头靠着沙发,微眯着眼看着天花板的吊灯,双手十指交叉,像是给自己打气般的握了握。

太过安静的空间,让敦贺莲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他想了很多事情。关于自己的丶关于约书亚的丶关于他们俩人的未来的。然后在心里对着自己说话丶对着在他心底深处的久远说话。

然后,很轻的一声喀的声音,打断了敦贺莲的沉思,他低下仰着的头,看向那被推开的玄关门,一抹雪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你还没去休息?』亚伯希尔挑高眉,颇为不赞同的看着该隐希尔。『作为演员,你应该照顾身体并保持好体力,不然怎麽应付要耗费大量心神的拍摄。』

『我想你。』敦贺莲把思绪隐藏在该隐希尔的面具下,他站起身,走上前抱住了亚伯希尔,头还在对方的脖颈那边蹭了蹭。声音低沉暗哑,又带点隐含独占的霸道意味。

『又不是没分开过。』亚伯希尔嘟嚷道,但还是没推开该隐希尔,而是安慰般摸了摸他的头。

大概等了一分钟后,觉得安慰时间足够了,亚伯希尔推开该隐希尔:『好了,结束,去洗漱然后睡觉。』

不管该隐希尔的反应如何,亚伯希尔径自往卧室走去,却没有到自然垂放在身侧的手被勾住,他讶异的低下头,看着那勾住自己尾指的手,略带困惑的看向手的主人,示意他松开。

这情绪不对,不该是该隐希尔该有的。敦贺莲很清楚,也很明白的从约书亚的脸上看出这个讯息,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欲望升级了,见到约书亚还不足以让他心底的野兽满足,他想要更多的碰触跟交流,是敦贺莲跟约书亚的,不是该隐希尔跟亚伯希尔。

这股冲动宛若浇了油的火,迅速且凶猛的焚烧掉了敦贺莲的理智,他本来勾着约书亚手指的手倏地换了个手势,和对方十指交扣,然后不分由说的扯着约书亚进了卧室。

已然出戏的约书亚就这麽安静地顺从着敦贺莲,却没想到对方比他预料中的还要失控,竟然在一进卧室后就把他抵在门边,双手压在他头侧的门板上,急促的低喘着,似乎在克制着自己不要伤到约书亚,并保留一些距离,让约书亚不至于感受到不适。

这种体贴的举动,让约书亚顿时有些说不上来的心软跟歉疚。如果不是因为他PTSD的问题,或许他们就会像陷入热恋中的爱侣一样,毫无顾忌的亲热倾诉爱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都要克制住彼此,避免造成约书亚PTSD问题加重。

敦贺莲抵在门板上的手青筋直冒,很明显用了大力气在克制自己,约书亚看着他僵硬且板着的脸,想了想,如果是他去碰触对方的话,应该不会影响太大。

约书亚伸出双手,捧起敦贺莲的脸,慢慢的凑近他,唇与唇轻轻的厮磨着。

他的这个举动让敦贺莲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眼神里带上了浓厚的欲望,像是个随时会爆起丶将他吞吃入腹的野兽般。但约书亚却觉得这样的敦贺莲有点可爱,这种为他压抑克制的举动,这种将他放在心尖上的行为,如何不让他心感熨贴呢?

像是试探到了自己的底线,约书亚结束了温吞轻柔的厮磨,叩开了敦贺莲的牙关,勾住对方的舌尖,深吻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跟对方的呼吸,急促紊乱却缠绕不休的,试图争夺彼此的主控权般。最后,恋爱经验低浅的约书亚被抓到破绽,主控权让敦贺莲抢了去。

比起约书亚的吻,敦贺莲的吻更带着侵略性的凶猛,如果不是他双手还克制的抵在门板上,也许此时此刻约书亚已然被拆吃入腹。

男人的天性在这里展露无遗,获得主导权的敦贺莲毫不留情的掠夺着约书亚嘴里的空气,彼此交缠的气息逐渐加温,他本来抵在门板上的手倏地握紧成拳状,双臂紧绷,像是克制已经快到了极限。

直到约书亚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本来捧着敦贺莲脸颊的手无意识的往下,用力推了推对方的胸膛,好获得点空气。

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有些浑沌的脑袋顿时一个机灵,再这麽亲下去恐怕会变成无法控制的局面,理智回笼的两人唇舌分离,剧烈的喘着气,看着彼此。

约书亚调适着呼吸,阖上眼后,额头抵住敦贺莲的额,试图平息胸口涌上的火热情.欲。敦贺莲也在试图放缓呼吸,让气息回归正常,把僵硬有些酸痛的手垂放置身侧。

「………你丶」敦贺莲吞咽了几下,好半晌才接着说下去:「还好吗?」

约书亚睁开眼,看着敦贺莲脸上有对自己失控的懊恼跟后怕,笑着摇摇头:「没事。」

说完后,两人相视无语。他们都知道对方想说道歉的话语,但是彼此都有问题在身,道歉来道歉去只会没完没了,索性就这麽沉默的让方才的情绪过度过去。

「你先去洗漱吧,明天的动作戏份很多,你要快点调整状况。」约书亚对敦贺莲说道。

「嗯。」敦贺莲感觉着手部肌肉缓缓放松后,伸手勾了勾约书亚的手指,然后十指交握住。

约书亚看着敦贺莲明显应和他却不行动的样子,扯了扯嘴角,说道:「我来的路上,社电话连络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

「………社先生是瞎操心,我很好。」大概知道社可能会和约书亚说什麽,敦贺莲像是反驳般的回话。

这像是辩解的话语,让约书亚笑出声,摇摇头后便不再说话。幸好有社的瞎操心在前,约书亚才能迅速对敦贺莲不对劲的情况做出应对,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先前可能不会那麽容易出戏去面对敦贺莲。

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氛围,彼此都知道这个支援过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分离。

但是,想必再见面之后的他们,能够用更好的状态去面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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