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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白浊浓稠的液体 做爱小黄文_终极一班之遇见你的人生

断肠人的摊子。

“什么,断肠人你要当我们班导?!”四个男生露出了程度不一的惊诧神情。

这明显比我告诉他们蔡五熊之所以能猜到亚瑟心事而送披萨给他是因为她会读心术的事还要让他们觉得惊悚。只见此时的断肠人一身西装革履,略有点装腔作势地用中指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我上次已经说过了,你们四个,现在可是天下各武学宗派、武学专家所觊觎的对象。断肠人我当然需要一份能近距离监管保护四位的工作啦,正好你们也缺一个班导,不是吗?”

“监管保护?这四个字由沐晨来说还比较可信,”大东略带不屑地嗤笑一声,“就凭你?怪不得一条路只剩半条。”

雷克斯微微调了一下镜框,轻扬唇角,“监管保护的成分我相信还是存在的,但更多的是因为在我们身边更方便拿到你想知道的信息,又或者方便你办一些其他的什么事吧。毕竟,如你所说,我们几个现在可是处于事件的焦点之中。”

小雨双手交握,搭在桌面,淡淡地说道:“说不定也方便遇到你想遇到的人。”

这两人的话音刚落,我就发现断肠人的眼角抽搐了好几下。我不禁笑了笑,这两个人,厉害得很,每次说话总能戳中断肠人的心思。断肠人现在所做的,大概也有照着漫画《金笔点龙》的指示去做的意思。

“总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断肠人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却莫名地让人觉得这笑有几分诡异。说完,他也不换回原来的装扮,直接扭头就走,潇洒地又留下他可怜的小摊子,“明天见!”

大东眉梢不可抑制地抽了一下,“他,该不会真的要当我们班导吧?”

亚瑟举起一块半凉的披萨塞进嘴里,嚼了几口,才缓缓开口道:“Obviously。”

“什么东西?喔卜舌离?”

“自大狂,你给我闭嘴。还有,明天英语作业,你交双倍。”

“什么?!!”……

看着已经点燃战火的两人,我只觉好笑地摇了摇头。望了望手表,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我就插嘴道:“大东,快十点了。”

“啊?!”大东迅速脱离战圈,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那我先走啦,明天见!”

大东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是个单细胞行动派。上一秒还为了作业的事和亚瑟讨价还价,这一秒已经背起书包准备飞奔回家了。当然,他还顺道问了雷克斯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家。

而这时的雷克斯正低头看着手机,墨眉微凝,屏幕的幽幽蓝光映得他的脸庞晦暗不明。听到大东的叫喊,他才放下手机,方才那股阴暗气场瞬间消失。只见他朝我们温声道:“黑猫酒店出了点事,我现在要回去处理一趟,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啊,严重吗?需要帮忙吗?”大东忙关心地问道。

雷克斯笑了笑,“没什么大事,我可以处理。好了,我先走了,明天见。”说着,还同时给了一个让我放心的笑容,就拽起一旁的书包转身离开了。

大东挠了挠脑袋,朝我们一一道别后也飞速离开了。我微微皱了皱眉,但愿不是什么大事吧。看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也只能在心底无奈地轻叹一声。这时,耳畔传来小雨清冽又温和的嗓音,“沐晨,我们也回家吧。”

“哦,好。”我移开目光,微笑着对小雨点点头。

我们两个人和亚瑟道别后,就一起并肩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两人又聊起今天在学校有关蔡五熊的事,再次开怀地笑出声。橘黄色的路灯灯光轻轻浅浅地洒在小雨的身上,将他原本墨黑的短发染成了淡淡的金棕色,冰刻般的俊逸脸庞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暖色,看着竟比平时易亲近了不少。不自觉地,我被那唇边挽起的浅浅暖笑晃了眼。我眨了眨眼睛,恍然间才发觉,那个初遇时的冰山少年在与我们相处的过程中,已逐渐把他外表那冷得刺人的寒冰慢慢融化掉,并且渗透出点点暖意来。我几乎从来没见过小雨完全陷入忧伤的样子,我也不想看见。这样一个内心善良柔软的男孩,没有人愿意伤害他。

“怎么了?”小雨惯有的淡漠却温和的语调。

我怔了一下,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事。”

小雨见我这模样,却微垂下了长睫,抿了抿唇,“这几天,我总觉得你有事想和我说。”

一下子被说中心事,任谁都不能淡定。我愣了一下,习惯性地抬手捋了捋刘海,干笑了两声,“是吗?”

“而且,”小雨顿了顿,唇边弯起微微的无奈,与苦涩,“应该也不是我想知道的事。”

“小雨……”

我张了张嘴,却怎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些在肚子里酝酿了好几天但至今仍没个定形的话语,更是说不出口。小雨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没再开口,只是继续沉默地前行着。俊美的侧脸如希腊雕塑般完美,却也如雕塑般淡漠、没有生气。

身边穿过一拨又一拨的行人,不时地传来喧嚣的话语声与欢快的嬉笑声,与我们这里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几次我都想开口找话题,可是每当我瞥到那安静的侧脸,我就忍不住畏缩起来,刚启开的双唇就会乖乖闭上。这样几次之后,我就选择放弃了,泄气般地垮下肩膀。我只能在心底作咆哮状:我了个去,拿出你平时的勇气来呀!骚年,你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呀!啊,不对,是女子汉呀!

眼看着离我们平时分开的路口越来越近了,而我和小雨之间的氛围依旧安静到让人尬尴癌发作,我不由得在心底做出失意体前屈的姿势。OMG,可不可以把Ivy那话唠货的话唠天赋在这时分我一半呀!终于,当我踏到那个转角处的石板砖时,我停住了脚步,望向了小雨,“小雨,那么就明天……”

“见”字还没说出口,小雨就开口道:“我过两天就要搬家了。”

我一直紧抓着书包肩带的五指慢慢地松开,左手垂在裙侧,微笑道:“搬新家呀,不用住帐篷挺好的呀。”

“叔叔因为工作的关系被调到国外,他们一家都要跟着搬迁到国外。房子正好空着,他们就叫我搬回去住,也可以帮忙看房子。他们还说,帮我买了一架新钢琴。”小雨的语气一直平稳无波,让我听不出一丝愤怒或喜悦的情绪。

“那很好呀。”

小雨的乌眸在幽暗的路灯下,显得尤为深邃,似乎能看穿一切。“你都知道了。”

我依旧莞尔,“你都猜到了,不是吗?在江边住帐篷,本来就很危险。如果来个台风或者暴风雨,就算你是耐打王,也受不了呀。作为你的朋友,我是希望你能有个安稳舒适的地方住,我不能干看着你这样什么都不做。”

小雨垂下眼帘,弯起唇角,原本冰山般不可亲近的气场被打破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渐渐蔓延的悲伤。“沐晨,如果你能狠一点,就好了。”

我怔了一下,苦笑了两声,“我也想呀。可是,人心都是肉做的。如果你是我,你能像你说的那样,对我狠一点吗?”说着,我长叹一声。

“对你,我一向是狠不起来的。”

我的心一颤,十指悄悄收拢,指甲掐进了柔软的掌心。“小雨,其实我……”坦白的话快要说出口了,但是……

小雨忽地背过身去,似乎刚刚哀伤脆弱的人并不是他。只听得他淡然却温和地说道:“我最近弹了一首曲子,一直很想让你听听。可惜,总是没有机会。”

我静静地看着那个颀长坚韧的身影,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不过,我有录下来,放在我的mp3里。你……”他顿了一下,复又开口道:“你去我那边,我放给你听,好吗?”

“……好。”

……

漆黑的夜空仿佛一面巨大无比的无垠幕布,幽暗,静谧。稀疏的几颗星星镶嵌在这片浩渺之中,散发出微弱的冷光,显得尤为可怜。还残留着日间阳光余热的江水缓缓流淌,将对岸的璀璨华灯揉碎成一片波光粼粼。所有的繁华喧嚣,落到水里,只余落寞。乌漆漆的堤岸边,一个不大的篝火热烈地燃烧着,竟透出几分落寞。橘红色的火苗不知疲倦地往上跃动着,火舌肆意地舔舐着内里的枯枝,发出“吱吱”的响声。夺目的火光映照着小雨白净的脸庞,使它看起来比平日红润了许多。只是,也使它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孤寂。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他的帐篷前点了一个篝火,并肩坐着。小雨熟练地把一个有点生锈的铁制水壶挂在篝火上面让水烧开,继而矮身钻进帐篷里,摸索了一会儿才把一个白色mp3递到我的手里。我看了看手里的mp3,塞上耳塞,轻轻地按下播放键。不稍一会,一段带着明快旋律的钢琴乐声便流泻而出。我不禁闭上眼睛,完全放松身心来沉浸在这段音乐里。琴音清越悠扬,曲调柔美恬静。音符平和中总带着那么几分欢快,像丝丝细流淌过心间,能抚平内心所有的焦躁不安。可是,它同时也将暗藏着的丝丝缕缕的哀伤融入你的心田,连那几分欢快都显得有几分寂寞。

明快的旋律似在诉说着追求时的欣喜与满足,转折处稍显柔软的的曲调又似在低声絮语着追求不得的无望与哀伤。一曲已毕,我却觉得那段音乐似乎还缭绕在耳际,让我久久没能从那个温馨安宁却又落寞异常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小雨弹钢琴的厉害之处,从来不在于他的指法有多灵活、音律抓得有多完美,而在于他总能赋予指下音符生命,让它们准确传达出曲子所含的感情,还有……他自己的感情。而现在这首曲子,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我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曲子,我甚至还去现场听过,尽管并不是和小雨去的。

我拔下耳塞,低声说道:“‘MARIAGE D'MAMOUR',理查德·克莱德曼的名曲之一——《梦中的婚礼》。”这首乐曲背后隐藏的故事我也知道,只不过,我想不到的是小雨想让我听的是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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