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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被空调修理工白干 妈妈忍不住了26p_齐人之福

满蒙汉二十四旗秀女看下来也留下了不少,按规矩第二轮留牌的秀女都会被留在宫内观察,如果这期间行事有错的秀女则会被遣返。

皇后索绰罗氏看到李福雅在研究秀女名册便问:“皇额娘有看好的秀女么?这一回舒妃的八阿哥,寿亲王(弘时)的六阿哥,顺亲王(弘曦)的六阿哥、七阿哥,和亲王(弘昼)的八阿哥,恭贝勒(弘历)的八阿哥,瑞郡王(弘晖子永环)家的四阿哥,另外长公主们的孙子、外孙可都等着这一届的秀女。”

“有不少人求你了吧?”李福雅看了索绰罗氏一眼便了然。

索绰罗氏微臻首笑道:“皇额娘还没拿定注意,臣媳怎敢僭越?”

李福雅笑着打趣“你向来小心谨慎,阿哥们的人选本宫拟好了,李家那几个本宫也挑了出来,剩下的秀女你看着办吧!”

一个月后李福雅下旨,正黄旗满洲旗伊犁将军明瑞女富察氏被指给承郡王永瑜为侧福晋,皇八子永琚的嫡福晋为孝昭仁皇后族曾孙女钮祜禄氏。此钮祜禄氏可不似恭郡王弘历的母族钮祜禄氏一般没有家底,孝昭仁皇后祖上乃开国五大臣之一的纽祜禄宏毅公额亦都,更何况永琚的嫡福晋是额亦都的嫡系嫡女。

除此之外李福雅还下旨,觉罗公安费扬古嫡系后裔觉尔察氏指婚寿亲王第六子嫡子永珞为嫡福晋,费英东旁系后裔三等轻车都尉海隆女瓜尔佳氏指婚瑞亲王第六子嫡子永璟为嫡福晋,弘历第八子庶子永璇娶妻钮祜禄氏,不过这个钮祜禄氏是从弘历母族而出,毕竟永璇只是庶子而且其额娘是包衣旗,能指一个大姓格格给他已是不易之事,想娶额亦都的后裔?就算是旁系也难。

弘昼第八子嫡子永璔娶妻博尔济集特氏,镶白旗蒙古旗出身。醇正皇帝弘昀初登大宝之时便将裕太妃耿氏一家抬入满洲镶黄旗下,此次秀女大挑,裕太妃耿氏侄孙女耿氏被指给固伦荣安长公主外孙、和硕安寿格格楚林之子富察•明海为嫡妻。

除了李福雅指婚的这一些之外,皇帝、皇后、贵妃、妃子们多多少少都撮合了一些,这一年八旗内的适婚男女们大大的减少了,皇家满意、八旗勋贵也满意。

“这是挑上富察家给永瑜铺路?”雍正瞟了一眼结果后问。

李福雅笑笑回答:“路我是铺好了,想怎么走端看永瑜的选择,人们总是对容易得到的东西不去珍惜,我只想看永瑜是否会懂得‘珍惜’两个字。”

“因为容易得到就不会去珍惜吗?福儿的话大有道理……”雍正拥过李福雅自语,至于他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雍正不再直接教导永瑜帝王心术,他只是让永瑜有空时跟着他四周走一走,又或者陪他下棋、论禅。因为自小的教导以及崇拜的缘故,永瑜不经意间总是会去模仿雍正的言行举止,除了外貌相似外,积年累月地教导后他在行事手段上愈加相似,这也是他登基后被成为‘小世宗’的原因之一。

醇正二十九年雍正寿数八十又八,他卧在床上老眼昏花地望向敬山阁的方向,李福雅握着他的手说:“爷想念十三叔了?”

“都没了……二十年时十四没了、二十弟也没了……二十二年时十三没了……二十三年时二十一弟没了……二十八年的时候十二弟也没了……圣祖年间的二十多个兄弟至今只剩下我和十六弟、二十三弟以及二十四弟四个。”雍正有些恍惚。

不待李福雅说什么雍正便颤颤巍巍地回头咕哝:“我知道……大限就要到了……我知道的……”

“爷……”李福雅握紧雍正的手。

雍正抚摸着李福雅脸上松弛的皮肤说:“福儿十五岁嫁给我,至今已经七十四载,我与福儿这是白头到老了。”

李福雅噙着眼泪点头回答:“爷说过咱们还要让儿孙们给咱们过九十大寿、百岁寿辰……”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雍正有些费力地抬起右手。

李福雅哽咽道:“爷说什么丧气话?爷是真命天子,寿数会长长久久的……”

“朕从未怀疑过自己不是真命天子,比起‘他’朕这一辈子得到的太多了……”看到李福雅疑惑的目光雍正笑着解惑“我曾经梦到过‘他’的一生……‘他’……自称雍正皇帝。”

李福雅已经被吓懵了,但雍正以为她镇定便心下喟叹‘福儿终究与旁人不同,若是其他人听后一定认为朕在说胡话’,这么想着雍正便继续说:“‘他’年幼的时候仅有的爱护来自于皇额娘,这一点‘他’与我相同,可是往后却不一样了……”

雍正凝视着李福雅说:“我们三十年皆纳格格李氏后娶妻乌拉那拉氏,李氏为‘他’诞育三子一女仅有一子一女成年,福儿为我生育四子一女,他们全都长大了,就算是弘昐也有了后裔。比起‘他’我的助力多了李孝兄弟三人……登基后‘他’的李氏为齐妃,我的福儿是齐贵妃,福儿……知道当初我为何将你的封号定为‘齐’吗?”

“为什么?”李福雅略显苍白地问。

“齐——全也,资辅共就,执心克庄。福儿儿女俱全、才貌兼修,福儿是朕后妃中最有福气的人……福儿是不一样的……”雍正望着李福雅苍老的容颜,眼中的眷恋不减反增。

李福雅略微症愣后破涕而笑道:“偏生你捂着,当初我可没少被嫉妒。”

“朕的福儿值得她们嫉妒。”话音落后雍正自个儿也笑出声来,他觉得精神好了一些后又絮絮叨叨地说:“‘他’一生只立过一个皇后,而且皇后谥‘孝敬’,朕一生立过两个皇后,第一任谥‘孝穆’……同样的是我们都有两个皇后,‘他’的皇后是‘孝敬’‘孝圣’,而我的是‘孝穆’和……你的谥号我一定要提前订好。”说道此处雍正停了好一会儿才郁郁地用李福雅都听不到的音调小声嘀咕:“她小小一个格格当太后就算了,居然有胆子上谥‘圣’?泰东陵还只比泰陵小半亩!哼……朕一定要提前为福儿备下谥号,不能用‘圣’,想想就膈应得慌!用什么呢?”雍正开始冥思苦想。

且不提雍正心里藏着的这点小心思,这几日雍正常念叨着从前的事情,李福雅不忍扫了他的兴致便附和着,眼看着雍正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李福雅焦急起来,到后来反而是要雍正来安抚她。

雍正的安抚并未让李福雅放下心,但是她也明了自己不能再让他耗神,所以她招来诸子女轮流陪伴他们夫妻二人,就连常驻关外的顺亲王弘曦也被召回,关外的事宜先由裕郡王广宁接手。

诸子女轮流陪伴并没有让雍正每况愈下的身体好转,终于到了那一日,九州清晏寝殿内的龙床上雍正躺着,屋内地板上跪满了弘字辈、永字辈、绵字辈、奕字辈的男丁,甚至有两个未满周岁的载字辈阿哥也被抱着跪在冰凉的地面上。除此之外,文武重臣、宗室亲王亦在列。

雍正牵起一抹笑容交代后事,李福雅坐在一旁流泪听着却是不忍打断,弘昀听雍正一句一句地交代,末了还让永瑜到床前去让他仔细看看。

永瑜跪爬到床前听雍正训诫,跪在下方的人心里也明了,若不出意外承郡王永瑜成为下一任皇帝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朕有幸向天借寿二十九载……嗣君勤政爱民,文武大臣尽心辅佐……寰宇内百姓安居乐业,余愿足矣。”雍正喘了口气接着说:“朕唯余一事记挂于心。”

“皇父请言,子臣无不领命。”弘昀跪地叩首。

弘昀跪下后,余下诸人皆跪地叩首齐声高呼:“皇父/太上皇请言,子臣/奴才等/臣等无不领命。”

在雍正眼神示意下,高庆年展开圣旨念:“昭齐太上皇后作配朕躬七十四载,孝顺恭敬,始终一致。仁慈天赋,克尽母职。祗事皇祖妣孝惠章皇后,皇考圣祖仁皇帝,皇妣孝恭仁皇后,备蒙慈爱,克以孝称。自膺册命,于今四十二年,俭以持躬,恩能逮下,综六宫之庶务,咸树万国之母仪。朕旰食宵衣,励精图治,睠兹宫壶,良资赞襄。《礼》曰,谥以尊名,成周以来斯。今朕留谥‘孝宸皇后’,褒扬李佳氏懿德,颁示天下,咸使闻知。”

除了弘昀稍有准备,旁人无不大惊失色。‘宸’字封号极为重要,宸乃北极星所在,常用以指宫殿、王位,也用作帝王代称。纵观历代,以‘宸’为封号的妃子无一不是名妃,唐高宗李治宠爱武昭仪(武则天)欲晋封宸妃遭大臣力谏而止,遂以‘宸’为封号者分别是宋仁宗生母庄懿李太后、明宪宗的孝惠邵太后、明世宗嘉靖的沈贵妃以及本朝太宗的敏惠恭和元妃海兰珠。但以‘宸’为谥号的后妃则一个都没有,李福雅若是得此谥号怕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不顾群臣及宗室反对,雍正态度强硬的挥退诸人执起李福雅的手吃力的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朕做到了。”

李福雅默默地流着眼泪说:“是,做到了,都做到了。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醇正二十九年八月二十三日,雍正在清漪园走完他八十八年的人生,举国致哀,根据雍正临终遗命将书房内暗室中摆放的三幅画作随葬,由于国画是卷轴式的所以内里的图案是什么并没有人知晓,但那幅西洋画上遮盖的幔布被风吹动,跪在地上的阿哥们大多偷看到画中内容的一角。

西洋画布上有一对夫妻,男子身着龙袍身旁的女子则是一身明黄/色的妆扮,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美丽温柔的身影与一个坚毅的身躯。

大行皇帝上谥,礼部定庙号“世宗”,意在守成令主与皇族内部帝系转移,统绪自此开始,为一世之宗。这是定例,无可厚非,原本圣祖继承人该是理密亲王及其一脉。

唐朝因避太宗李世民讳,遂无世祖与世宗庙号,宋承唐制,亦无此庙号。史上被尊为世宗皇帝着者,多有所作为,例如:汉世宗孝武皇帝刘彻,周世宗孝文皇帝柴荣,辽世宗孝和皇帝耶律阮,金世宗仁孝皇帝完颜雍,明世宗嘉靖皇帝朱厚熜。

除世宗皇帝庙号外,礼部还为其拟谥‘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信敏刚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以‘宪’彰其敏也,表其博文多能,赏善罚奸,善行可记,圣能法天,刑政四方,文武可法,表正万邦,仪范永昭。

随后,雍正棺椁奉安泰陵,随葬的还有孝穆宪皇后棺椁。陪葬泰陵妃园寝的有敦肃皇贵妃年氏,懋妃宋氏,宁妃武氏,苏答应。

醇正三十年元月十六圣旨下,郡王弘历复恭亲王爵,承郡王永瑜进承亲王掌户部,二月初二日承亲王寿宴,皇太后幸驾承亲王府。

“哀家若是不来你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生辰?”李福雅搭着永瑜的手臂慢慢的逛园子。

永瑜难掩哀伤地回答:“皇玛法龙驭宾天未久,孙儿实在是没有心情。”

“哀家知道你想念你皇玛法……你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性子也是越来越像他。”李福雅说道激动处拍着永瑜的手背说:“哀家就是想来看看你,当年的他满怀希望与抱负,欲为贤王辅佐明君,不想……天数……前半辈子他魔手佛心做了很多不想做也不乐意去做的事情,可是他从未后悔过。他送了一枚印章给你皇父,印章上只有三个字……永瑜知道是哪三个字吗?”

永瑜镇定心神回答:“孙儿知道,印章上刻着‘为君难’三字。”

“为君难……为天下计、为苍生计、为家族计……”李福雅抚着隐隐作痛的心口闷声说。

永瑜扶住有些身躯发软的李福雅到亭子里休息,李福雅吃了一口糕点说:“你今儿个是寿星公,就算只是一顿便饭也赶紧的去前头招呼兄弟,哀家这儿就让蕙兰丫头来陪着。”

“孙儿告退。”李蕙兰奉旨前来伴驾后永瑜一甩马蹄袖跪安。

李福雅慈爱地看着李蕙兰说:“蕙兰丫头……”

“孙媳在。”李蕙兰柔声应答。

“这些年你辛苦了,日后怕是也要这么辛苦你。”李福雅说道。

“孙媳不敢。”李蕙兰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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