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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灵儿双腿 bl文里面有对双胞胎_HP同人之阴谋与爱情

每日上午跟着帕尔默夫人泡上两刻钟的牛奶浴,就算克莱曼汀自己不说,卢修斯也无法忽视过去。夜色烛光下,他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埋在她胸前深吸一口气:“曼汀,这不该是我的错觉——新西兰的牛奶就这么养人吗?我们才住了三天!”

“是啊,很养人。”克莱曼汀才不会对她说破女性间的小秘密:“可惜后天我们就要回英国了,要跟这儿纯天然的牛奶告别了。”

“要是为此可惜,那我得向你讨一个吻作为奖励。”卢修斯把一边脸对着她。

“好啊,你说。”克莱曼汀毫不矜持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我跟塞缪尔谈妥了,农副产品进口是一项,牛奶当然也包括在内。如无意外,等寒假过后开学,霍格沃茨的学生便有机会喝上新西兰的牛奶,吃到新西兰的奶酪了。”

“我记得,马尔福的家族产业不是在药材原料方面?你怎么会和塞缪尔勋爵谈这方面的生意?”

“我本来的重点确实在于草药种植,所以第一天跟着塞缪尔四处勘测土壤,看英国一些特色植物是否适合在这里生长;如果可以,我将调整产品种植结构,在新西兰本地扩大生产,以期反馈英国的同时,再以此地为据点,逐渐打开南半球市场。这些都进展得一如计划,直到前天,我跟塞缪尔商讨时,收到了奥莱恩·布莱克的来信,他以世家联合会会长的名义,代表拥有相关产业的家族,授权我评估扩大合作的可行性。”

“这……会不会有些吃力不讨好?只你一个人做,合作的风险都将由你来承担。”

“只是初步合作,风险还不算大。那些主营农牧业的家族,也不敢把步子跨得太大。而且马尔福在威尔特郡的领地,药材用地在休耕期,也会酌情种上一些豆类薯类,均衡一下土地养分,因此同样占据了英国巫师市场的小部分份额。这部分并非必须一成不变。我只管跟塞缪尔谈一谈,纵然其他家族不接受,也不影响我们单独合作。”

“你,还有其他世家,为什么突然想到往南半球找合作对象?”

“不是突然想到,一直以来,新西兰都是英国最大的外贸对象,不管是魔法界还是麻瓜界,直到五十年前经济大萧条,国内生产过剩,价格一落千丈,农副产品进口需求达到最低,很多海外合作无奈中断,可以实现自给自足的魔法界在这方面做得更彻底。而在近十年来,情况陡然反转——自然灾害导致全球粮食减产所引发的经济滞胀未曾缓解,食品价格始终居高不下,一些地区甚至发生饥荒。具体到我们英国魔法界,那些不太讲究的平民巫师,曾经贪便宜买麻瓜的东西,现在不得不放弃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这部分回头是岸的平民带来的消费需求,刺激了原本趋向疲软的巫师市场的复兴。”

克莱曼汀不由点头。英国魔法界虽然相对封闭,但不可能和麻瓜彻底隔离,有些影响只是迟来,或者减缓,不是完全没有。鉴于巫师人口有限,影响一旦产生,效果十分显着。

“不过尽管我们应对自然灾害的手段远胜麻瓜,加上流通货币被古灵阁的妖精控制在手里,不至于同样因为市场供小于求造成通货膨胀,但长此以往也绝非无忧,迟早要重启海外贸易。你想必也听说了,五年前,英国加入欧盟,新西兰作为英联邦国,分得部分无关税份额,新欧之间进出口贸易逐年平稳开展,向英国魔法界证明了它的合作能力,我本人也通过今年的亲身见闻确定了这一点。新西兰两岛上经营农场牧场乃至林地的巫师家族不止帕尔默,但凡事都是由点及面,我以马尔福之名试水,若一切顺利,待有朝一日,整个魔法界无论世家还是平民,都会感谢我。”

“修斯……”克莱曼汀伏在他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我想,麻瓜有些经济学说也有道理,繁荣有序的经济是自上而下的社会政治改革有效进行的保证……”

“你从哪儿看来的理论?”卢修斯轻笑一声:“而且,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做,是主上授意?不,曼汀,你对主上不够了解。和我们这些实干家相比,主上身上有很浓的理想主义气质,若让他画一幅国家蓝图,大概就是千年前柏拉图的乌托邦那样,坚信哲学家该为王者,真理是他的统治手段。事实证明,这根本不切实际,所以作为追随者,我们从未劝他入主魔法部,在俗务中消耗他的理想抱负。比起魔法部部长,他更适合做一位精神领袖。”

对于“精神领袖”这个定位,克莱曼汀无话可说。精神领袖当然重要,他英明睿智,则团体蒸蒸向上;他偏执激进,则团体一起疯狂。而黑魔王这个实质性地位,只有在英国魔法界可能实现,否则在其他任何国家,任何传统观念被时代进步从根底动摇的国家,任何那些掌握种群内部大部分土地和财富乃至经济命脉的家族不复存在的国家,只要他开不出物质利益丰沛的前景,没有人会主动相应他的号召,走出安于现状的心理牢笼。

接下来的一整天,卢修斯和帕尔默勋爵在书房闭门不出,消耗了一整罐的飞路粉,到晚上向女士们宣布,次日紧急筹备一次签约仪式并晚宴。帕尔默夫人在这方面无疑经验丰富。她礼貌地打听好卢修斯和克莱曼汀的喜好,要走了他们的尺寸,隔天就把礼服送到了他们卧室,克莱曼汀还多得了一套首饰。中午刚过,帕尔默庄园已敞开大门,做好了一切待客的准备。

下午三点,米丽森·巴格诺带着两名魔法部职员先行抵达,艾弗里、隆巴顿、沙克尔、亚克斯利四家家主也携妻子先后到来。签约现场只留了一位女性,其她由帕尔默夫人招待着,在庄园的后花园喝下午茶。克莱曼汀是当中最年轻的,虽然没有受到丝毫冷落,但也慎重地少说多听。其中艾弗里夫人对她尤其关注,她百思不得其解,却不好直接询问。

男士们的生意洽谈得还算成功,宴会上其乐融融的气氛就能体现。即便将来艾弗里、亚克斯利加上卢修斯,会和隆巴顿、沙克尔分属敌对阵营,此刻共同利益的驱使下,他们依然能在合作对象面前同心戮力。对内还是对外,他们辨得很清。

卢修斯和克莱曼汀两人比其他客人迟了一晚才辞行,即便帕尔默夫妇挽留,也只能反复表示遗憾,因为克莱曼汀要在周日上午坐霍格沃茨特快返校。由帕尔默夫人陪伴的几天内,克莱曼汀买足了纪念品,除了计划内的澳洲蛋白眼龙鳞,还有一盒一套十只的小龙模型,囊括了现今已知的所有火龙种类。这显然不是克莱曼汀的爱好,卢修斯看见这件纪念品时,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搂住她亲了许久。

从开学到寒假只有三周多的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对克莱曼汀而言值得一提的,唯有收纳情诗的石匣终于竣工,还被周末来借宿的伊万斯偶然瞧见了。她对那条华丽的小型蛋白眼喜爱异常,克莱曼汀靠着放有那套火龙模型的柜子犹豫良久,还是没舍得单独送一只给她,只许诺等毕业后有机会了,两人一起去罗马尼亚火龙保护区参观。

寒假一个月,克莱曼汀和卢修斯约定好,一半日子回德国家中住,一半日子再赴库霞庄园。卢修斯还在处理进出口合作的后续工作,毕竟从自由贸易上升到官方贸易,很多形式上的流程无法避免。克莱曼汀与他一比就太清闲了,只能用备考让自己忙碌起来,显得夫妻,哦不,男女友同呼吸,共命运。

二月十九日,是一个晴冷的周日。这日傍晚,一位不速之客敲开了库霞庄园的大门。克莱曼汀对着盛装打扮的纳西莎勉强一笑:“你来找卢修斯吗?”总归不是为她而来。

“对。”纳西莎熟门熟路地往里走:“他在书房对吧?你忙你的,我自己去,不麻烦你。”

“……没关系。”克莱曼汀跟在她身后:“就算你以前来过,元旦那会儿我做了改建,你有可能会迷路。”

“那就有劳了。”纳西莎缓一步,和她并肩而行。

幸好库霞庄园的书房设在一楼,话不投机的两人没独处太久。卢修斯对纳西莎的到来也很惊讶:“西茜,你怎么来了?”

“我两天前寄出的信你现在还没收到?”纳西莎质问道。

“不清楚。”卢修斯指向桌案:“我这儿文件信件堆积如山,哪有心思理会你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是小事。”纳西莎走到书桌旁,在信笼里扒了扒,很快找出其中一封:“看来你收到了,没来得及拆开看。”

“你人都找到我这儿了,什么事你快直接讲吧。”

“简言之一句话——今晚宴会我跟你一同出席。”

“宴会?”卢修斯扫了眼台历,才恍然大悟地拍手:“是了,安德鲁王子的成年生日宴!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他疲倦地揉了揉额角:“这次由你代表你们布莱克出席?”

“不然呢?”纳西莎摊手:“我家长辈病的病,不爱出门的谢绝一切活动;我这一辈,除名两个,剩下的人里,贝拉从不给麻瓜好脸色,就算贵族也一样,雷古勒斯还没成年,应酬上的弯弯绕绕没学好,不又只剩下我合适?”

“好吧,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卢修斯扫了眼立钟:“还有一个钟头,你来早了,自己看着办吧。曼汀——”他转向一旁在场的第三人:“你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吧,要偏向麻瓜风格的那种。”

“没问题,我马上去办!”虽然按他的话,时间还算充足,但克莱曼汀也不多耽搁。

“克莱曼汀!”书房外,纳西莎快步追上她:“我跟你一起吧。今晚我和卢克搭档,穿着上最好也搭配。”

“他的麻瓜西服都是深色面料,没什么搭不搭的。”克莱曼汀的视线划过她浅蓝色的裙摆:“至于领带袖扣,稍微迁就下你,选蓝色系就成了——可以吗?”

“可以。”纳西莎脚下一滞。

“你既然了解这里的布局,自己去客厅没有问题吧?”克莱曼汀笑得礼数周全:“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只管向家养小精灵要求,它们不会怠慢我们的客人。”

“好吧。”纳西莎停在原地,目送她款款离开。

完成卢修斯的交代后,克莱曼汀犹豫了片刻,还是上楼去见纳西莎。似乎为了保持妆容完整,纳西莎什么都没有点,只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夕阳。此刻她已经脱下大衣,于是克莱曼汀一眼便注意到了她脖子里异常眼熟的吊坠。

“哦,你发现了!”纳西莎捏住那块泛着蓝绿色光晕的水滴形拉长石:“若我没记错,这还是令尊的作品。”

克莱曼汀微微颔首:“你没记错。”

“我很喜欢这件吊坠,用银链子挂起来,配今天的裙子刚好。”纳西莎漫不经心地抚平裙上的褶皱:“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吊坠是主上送给我的。当初为庆贺我和卢克订婚,他在你父亲那儿下了订单。我没料到婚约取消后,他还是把它交给了我。”

“大概是没其他人可送?”克莱曼汀顺势猜到,装作不懂她的暗示:“毕竟主上更不可能自己留着戴。”

纳西莎随意地耸耸肩:“话可不能说绝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伏地魔庄园就会有女性常驻。”

“那是主上的私事。”克莱曼汀还是忍不住起了身:“我有事,失陪了!”她到底还是不如那些家学渊源深厚的世家子弟“雅量容人”。

六点钟三刻敲响后,换好克莱曼汀准备的衣物的卢修斯同她吻别。克莱曼汀站在壁炉前,等两人先后被火焰带走才下楼。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她对着星空温习天文学,在羊皮纸上描出各大星座的图形。画到大小熊星座之间的天龙座,她一时失手,羽毛笔从头部四颗星中最亮的一只龙眼斜里一划,毁了整幅即将完成的北天星斗图。

“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天龙座,德拉科,上辈子她对叫这个名字的男孩没大多印象,但他的父母是谁,依旧是她这辈子一颗至今未解开的心结。不知道若她建议卢修斯给他们的孩子换名字,他会不会同意。浩瀚宇宙中那么多星座星辰,不必单单重视天龙座这一个。

然而克莱曼汀也清楚,这实现起来恐怕很难。一如卢修斯所透露的,这是被预言好的未来。其实她的记忆放到这辈子,也可以看做预言。如果“卢修斯的儿子叫德拉科”和“德拉科的母亲是纳西莎”两条表达都为真,那她的位置又在哪里?难道让她去问当初帮她重生的神明?

怀着这样难以排遣的惆怅,也不专等卢修斯回来,克莱曼汀先行休息了。她本以为思绪过重会让她失眠,熟料她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梦境一片黑暗的尽头,立着一个高挑的身影,像是已等候她多时。

“主上……”克莱曼汀有些懊恼地皱起眉头:“我怎么又梦见他了!”

“又——梦见?”黑魔王转身,差异之色一闪即逝,没让克莱曼汀觉察:“你不止一次梦到我吗,女孩?”

念及这是自己的梦境,眼前的人源于想象,克莱曼汀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是啊,之前也有过。哦,您放心,您在我梦里一切正常,我没想过什么乱七八糟……啊……”她立即又住了嘴。既然黑魔王不是真的,她也没必要多做解释,反正现实中的黑魔王也不会因此找她算账。

这么一斟酌,她松散不少,放开了对黑魔王的畏惧,摆摆手抬腿就走:“我四处看看,你去留自便!”她才不要一整夜都对着一个让她负面情绪大过正面情绪的人。

黑魔王的脸上再次泄露几分不解。他没有叫住克莱曼汀,而是打量了一番环境,朝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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