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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被男友用震蛋折磨 我与邻居交换的故事_隔壁邻居家的及川君

愣了三秒钟,我终于想起了这个矮个子男生的名字。

会来看白鸟泽与青城的比赛,也就是说……他们学校被淘汰了啊。我瞄了一眼旁边的男生,他一只手搁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托腮,额前的头发一翘一翘,“你觉得谁会赢?”

我不假思索地,“青城啊。”

根本不需要怀疑,于公于私,我都只会选择青城。

白鸟泽?除非我二周目读的是他们学校。

叫做西谷的男生并不知道我的名字,可能连刚才的问话都只是一时兴起,他哦了一句,目光又回到赛场上。

离比赛开始还早。这场比赛,在县里已经称得上是大型比赛了,除了各个学校的选手会来观战之外,也会有一些排球爱好者来观看比赛。但是尽管如此,体育馆内也不能称得上是坐无缺席,不过是比之前比赛的观众多了些。

西谷与我之前印象里的恬噪不同,安静了不少。连发现他旁边的观众是以前见过的人时,也只是微微啊了一声,“是你”,然后就陷入沉默。

我猜他能记住的就是这个人打太鼓打得很烂,再不会有其它更多的记忆。

“及川挺厉害。”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看我不解,才解释说,“我看了录像,他是个优秀的二传手。”

我怔了怔,点点头。

而他顿了一下,手摸了摸鼻梁,说,“牛岛更厉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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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很优秀。青城的选手很努力。

而这些在白鸟泽的力量面前偏偏变得不堪一击。也不是不堪一击,分数相差不大,但是依旧输掉了比赛。

旁边的观众说,“青城好可惜啊,差一点说不定就赢了呢。”

“是啊,果然还是运气不太好的问题吧。”

“不过及川的发球又厉害了不少啊。”

“可惜是在青城,不然已经打进决赛也不是没可能啊。”

我坐在观众席上,久久没有回神。

多可惜啊,就差一点。这种话及川一定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连我听到这种话都不由地抓紧了衣服的下摆,又何况他呢。

好可惜啊,多可惜啊。这种话就是对失败者的安慰了,你看,分数悬殊并不大呢,没必要这么颓废吧?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嘛,下次运气好说不定就赢了呢?

竞技体育就是这么残酷。残酷到有时候连结果都不忍去看。好运?与其期待这种飘忽不定的东西,不如将更多的时间花费在练习上。

但是啊,及川的练习已经够多了,还不足以让他拿到他渴望已久的胜利吗。

西谷显然比我看过更多这种残酷的比赛,从头到尾只评论了一句,“精彩的比赛”,就径直地走向出口。

而我则多坐了半个小时,直到馆内剩下几个人的时候,我才抓起座位上的背包离开了这里。

回家后,老妈问我比赛怎么样,我幽幽地看了她一样,没等我开口,她就拍着我的肩膀安慰说,“年轻的时候总是要遭遇挫折的。”

但是输掉比赛的人又不是我。

我等到晚上十二点,依旧没有接到及川的电话,连睡前的邮件都没有,我泄气般地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有没有新的邮件,结果当然是大失所望。早餐时我忿忿地吃了两个煎蛋,老妈愣楞地看着我准备伸向第三个煎蛋的魔手,忙将盘子端走,又愤怒地看向我,“大早上你发什么神经?”

我干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我难受,”我老实地说,“一难受就想吃,你总不会想饿死亲生女儿吧?”说完我拿走装有煎蛋的盘子,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番茄酱。坐在一旁的老爸张大了嘴巴,看到我面不改色地将煎蛋切开放到嘴里之后,他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差点滑落下来。

这个早上,我一共喝了两杯牛奶,吃了三个煎蛋,外加四片吐司。在家中两位成年人错愕的注视之下,平静地说了一句“我出门了”。

然后,我就抬头看到了同样刚关上家门的竹马。

他愣了下,然后抬手挥挥,“阿让,早。”

“早。”我同时扯出一个一点都不好看的笑。

及川只字不提昨天比赛的事情,开口的话题也与排球无关。他东一句,西一句,我也不好意思打断,只能,呃,嗯,哦,是吗,呵呵,用诸如此来的语气词应付。

过了一个街区,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里不对,“阿让,你怎么了?”

我歪着头思考了片刻,回答说,“早上吃多了。”

“……”

而事实上,我确实有些不舒服。连在路上与及川说话时,胃里都是一阵恶心。而这样的感受直到课间才有所好转。

哪怕青城的排球部很强,也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去关注排球部的事情。

比如下课后,与朋友聊天,没有一个人谈论到昨天的比赛。我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朋友用手臂碰碰我,问“小让,你怎么了?感觉精神不太好。”

我如实地把自己早饭吃多了的事情告诉她们,然后我就感受到了浅薄的女生友谊。对方白了我一眼,觉得我没救了,但仍旧问了一句,“要不要去给你买点饮料?”

我差点反射性地想吐。

昨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就代表着进入了考试周,哪怕现在我们还在聊天,却不得不在周三,周四两天面对期末的考试。

而在那天之后,无论春高的比赛进行到哪一场,谁胜出,生获得了出赛权,都与及川无关。

除了不谈论排球之外,他与平常无异,又恢复成那个在考试前变得紧张的少年。

及川在图书馆里一边翻着我的笔记,一边转着手中的铅笔。我看了他一眼,离考试就剩下两天,他还可以悠闲自得地将自己与其他周围备考人区别开来,我不得不佩服及川这种天生的自我感觉良好。

越是临近考试,来图书馆里的人越多。

所以看到阿一,我一点都不意外。

阿一瞥了眼坐在我对面的少年,或许是欣慰于主将大人终于懂得考试前看书,他难得地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以至于我一瞬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想象了一下,阿一露出温和的笑容。

顿时觉得如果阿一真的如我刚才脑补,那大概就是整个世界都出现了问题。

我正在看历年某大学的考题,阿一顺带看了一眼,有些吃惊,“这么早就看哦?”

对面的少年接嘴说,“毕竟是阿让嘛。”

然后他问,“喏,阿让准备报考哪所大学?不过排名靠前的什么首都圈TOP5之类的,我肯定是没戏。”然后又突然灵光一现,“不过可以参加体育特长的考试。”

我叹了口气,“你就算是学习突飞猛进,也是没可能。”

及川不解,“为什么?”

我耸肩将书翻到封皮,递给他。及川在看到“御茶水女子大学”几个字之后,无可奈何地将下巴抵在手掌心里,“这我还真是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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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后的那个下午,每个学生大多会与自己关系不错的同学出去逛街,或者KTV,及川与我也不例外。

他打电话说,“阿让真是超级抱歉,班上的同学喊着一起去KTV。”

“嗯,我也一样,被班长拉着去了,玩好。”

“玩好~”

然后,我就在KTV的洗手间门口见到了正在洗脸的竹马。

所以说,真是要遇见,一切办法都避免不了。

“你也出来偷懒啊?不怕被班上的爱慕者抓回去?”

及川抬手擦了一把下颚的水珠,然后将同样的问题扔给我,“阿让不是一样跑出来了吗?”

我撇撇嘴,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吧,虽然要承认这一点的话,心里会有些不舒服,“我又没有你那么受欢迎……”

“吃醋了?”好笑的语气。

“吃醋了。”肯定的语气。

结果本来想要调戏我的少年反而先一步语塞。

我甚至怀疑竹马这么纯情,真的有交往过女朋友吗。

“要不要一起翘掉?”及川突然建议。

“什么?”

“KTV啊。”他弯起眼睛,光线昏暗,表情有些模糊不清,“反正阿让也不会喜欢这种地方吧?”

实在是太了解我了。

某种意义上,比我妈都要了解我。

“所以,不如直接溜走啊,反正是被硬拉来的。”

所以说,及川披着纯良的外皮,在某些事情上却一点都不纯良。出来后,他就长松了口气,抱怨起室内空气不舒服,我则是低头给班长发了一封邮件,“抱歉啦,有事先开溜了!”

不一会儿班长的邮件就传了过来,“哦。”

就这么简单?

紧接着第二封邮件。

“那下回陪我去看恐怖电影怎么样?”

我就知道,不会是这么简单。

“喏,都出来了。”我看向旁边的少年,这时已经彻底是春天,他领口敞得过开,露出了大片白色的皮肤,头发尖扫在上面,呈现出一片一片的阴影。

及川侧过脸,“嗯?”

“直接回家还是?”

他没有思考,显然是预谋已久,手指摩挲着鼻尖,意图明显,“先去一个地方吧?”

市民公园里人不多。

其实就算是周末,来这里的人也没有多少。偶尔可以看到几个老人,或者家长带着孩子,年轻人谈情说爱自然不会选择这种地方,所以当我看到及川带着我来到市民公园时,不确定地问了一句,“确定是这里?”

他点点头,“早就想和阿让来这里了。”

“你是老爷爷吗?”

他没有反驳,嘴角挂着浅笑,“那阿让不就是老奶奶吗?”

我竟然因为这句话就脸红了,无法遏制。

但是这话,明明一点都不动听。

及川坐在长椅上,顺着他的目光,我才明白了他为何会选择来这里。一个排球滚到了他的脚下,随即而来的是小孩子的声音,“大哥哥,帮我们扔过来好不好?”

他捡起排球,熟练又控制好力道,扔了过去。坐下来时,他这周里第一次谈起那天的比赛,声音平静,像是在诉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嗯~想想的话……还是觉得好不甘心啊。明明也努力了,也做好了战术准备,却还是输掉了比赛。”

及川的声音如同冬季最后的雪花,漂浮在空气中,又落到大地上,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形成了深白色。

他在纳闷呐。

我一言不发,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既然都说努力就会有收获,但是努力又努力但是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要怎么安慰呢。是说你努力的还不够,还是对方技高一筹?

及川脸上的表情,我看在眼里却觉得刺眼。

深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仰起头,然后声音不大地和我说,“但是啊,阿让。我还是喜欢排球。”

我说,“嗯,我知道啊。”

“所以你千万别告诉岩酱我今天偷偷哭了的事情,不然他一定又要耻笑我。”

我看了一眼别过脸,正在抬手擦眼角的竹马。

他脸上从来不会有万端丰富的表情,除了笑就是笑。我下了决心般握住他的左手,“好,我保证不告诉阿一。”然后第一次主动靠近他的侧脸,就当做是安慰,趁他不注意,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侧脸,又迅速离开。

看到少年转过身来,我才笑眯眯地看着他还沾着水珠又让女生嫉妒的睫毛,“那下次赢了就好了嘛,又不是女生,有什么好哭的。”

他怔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大手抚进我的头发,下颚抵在我的头顶,一句轻不可闻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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